怜花满楼-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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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简直被他的话弄得百抓心挠,迟疑道:“那,我就信你回?”
王怜花笑的见牙不见眼,花满楼迟疑,终究还是笑着无奈的摇摇头。
第六十八章
很久很久以后;陆小凤每每回想起这件事情;都忍不住想要把王怜花大卸八块;这简直就是他这辈子办的最蠢的的一件事;没有之一!
相比陆小凤,西门吹雪见到王怜花显然要平静许多;只是淡淡的扬眉;阖首;转身便径自回房休息了。王怜花朝陆小凤挤眉弄眼,又将绣袋强行塞进他怀里,连推带赶的将他送到西门吹雪的房门口;转眼就拉着花满楼消失得无影无踪。
陆小凤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在房门前左右为难,犹豫许久,还是敲开了门涎着脸干笑道:“西门;你今天回来的到很早。”
西门吹雪奇怪的瞥了他一眼,只道:“你也很早。有事?”
陆小凤连忙摇摇头又点点头,谄媚的笑着凑到西门吹雪的跟前,故作神秘道:“方才王怜花那厮,送了我一样好东西须得你为我掌掌眼。”
西门吹雪露出一丝惊诧,眼中闪过一道暗芒,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冷笑道:“好东西?恐
怕是催命符吧。”
陆小凤倒是笑起来,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若他真有那个胆子,也就不是王怜花了。”起码他还要顾及花满楼,只要有花满楼在王怜花就绝不会真的将他置于死地。很多时候,恶人坏人都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他们的无所顾忌,这个道理陆小凤再清楚不过了,这也是他一直安身立命的资本。
西门吹雪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骨节分明掌心是厚厚的老茧,却格外的有力好看。陆小凤微微一怔,接着猴急的从怀里掏出那个绣袋忙不迭的扔到西门吹雪的手里。
绣袋不过巴掌大小,云青色浅绣折枝绿萼梅缀以竹叶暗花做的格外精致秀雅,拿在手里亦是沉甸甸的。
陆小凤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抻着脖子盯着西门吹雪的动作,西门吹雪迟疑了一下,低垂着头仔细摸了摸囊、袋,竟是毫不客气的撕成了两半,一股子似麝非麝地奇异香味冲鼻而入,却极浅淡很快便消散,“吧嗒——”一声一块玉牌掉落在床榻上。
陆小凤呼天抢地,抢过了绣袋的残片瞪着西门吹雪心疼道:“这可是江南云锦阁的好东西,宋师傅的手艺千金不换!”
西门吹雪恍若未闻,全部心神反而都被那个晶莹无瑕的玉牌吸引过去,脸上的的神色却愈加郑重甚至带着些厌烦。他当然认得这个东西,曾经玉罗刹就想把它留给自己,被他毫不犹豫的拒绝——罗刹牌,见此牌如见教主,乃是西方魔教的信物!
“这是王怜花给你的?”西门吹雪冷冷的问道,隐隐含着一丝怒气。
陆小凤见他脸色不好,心知不妙忙道:“他说有了这个宝贝,银子要多少有多少。”心虚的掩下王怜花的原话,直觉告诉他这东西和西门吹雪绝对有关系!
西门吹雪冷冷瞧着陆小凤,讥笑道:“他倒也没有骗你,这东西确实值不少银子。怕只怕,你没命去花!”
陆小凤摸着胡子,几乎要哭出来:“西门,你别总吓我。如今我的胆子可不大。”
西门吹雪冷笑:“用罗刹牌去换银子,亏你想得出来!”
“什,什么东西?!罗,罗刹牌!!”陆小凤像是被踩了尾巴,连忙躲得远远的,谄媚道:“既然是伯父的东西,还是你收着吧,你收着……千万别客气!”
西门吹雪冷冷的瞧着他,不语。
陆小凤反而有些愧疚,蹭到他跟前努力辩解:“这都是王怜花那厮不怀好意,这令牌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西门,你一定,一定要跟伯父解释清楚啊,别冤枉了好人。”
西门吹雪低着头,仍旧不搭不理。陆小凤只能瞧见他光洁的额头,和漆黑的发髻。心中多了一丝异样,忍不住伸手去拉他,叫道:“西门,西门……”
西门吹雪猛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居然满是潮红,额头青筋毕露显得有些狰狞,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明显很不正常。
陆小凤自幼混迹江湖,见到这样的情形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他顿时红了脸,跳着脚,急惶惶的道:“西门,你,你……”
西门吹雪眸光一暗,却伸手死死地拉住了陆小凤。
滚烫的手掌像一把钳子,陆小凤直觉自己要被烫晕过去,努力挣脱下竟然丝毫动弹不得,早就急出一身汗来!红着脸大声叫道:“你,你快放开我!大不了,我,我去给你找女人!对,我去给你找女人!!”
“女人?”西门吹雪的笑容更加狰狞,犹如一只挣脱了枷锁的野兽,隐隐能闻到一股血腥:“我倒是忘了……”
“对对!”陆小凤忙讨好的笑道:“女人好啊,又软又香……”
西门吹雪缓缓勾起嘴角,冷冷的盯着陆小凤,手中用力,将他拽倒在自己身边,缓缓压在他身上:“我不稀罕……”
“别,别,西门,西门!……”陆小凤惶的六神无主,抬手想去反抗却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提不起一丝力气,四肢几乎绵软成一滩水。怎麽可能?!陆小凤茫然无措,抬头,正对上西门吹雪的眼睛,浅褐色的眼珠流光溢彩正倒影着他的影子。陆小凤竟然生出一丝羞赧,这个认知让他浑身汗毛都要立起来!天知道,他的脑袋边上还放着一把寒光凛凛的长剑!
西门吹雪钳住他的下巴,眼睛亮的吓人,他的唇贴上陆小凤的,似乎还能长到他嘴里淡淡的酒香。陆小凤瞪大了眼僵在哪里,大脑里一片空白,连反抗都忘记了。
西门吹雪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缓缓地加深这个吻……
“你,你在干什么?!”陆小凤颤声瞧着身下的西门吹雪,衣衫半褪在腰间,露出大片j□j的肌肤,并不如女子般白皙柔嫩,但线条流畅结实紧实,令西门吹雪忍不住摸了再摸。
“干什么?”西门吹雪的手探入他的下|身,居然笑起来,西门吹雪很少笑,此时看上去竟
然好多了些莫名的意味,轻描淡写:“干你!”
这样粗俗的话居然从西门吹雪的嘴里说出来,就足以让陆小凤目瞪口呆。西门吹雪显然对情|事并不如和擅长,接下来还是让陆小凤狠狠的受了一把折磨。毫无预兆的,突然的被进入,陆小凤瞪圆了眼,像条干涸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冷汗瞬间流了下来,在没有一丝情|热。
西门吹雪显然也并不如和舒服,他皱了皱眉,强硬的挺|动着。陆小凤在也顾不得面子,哇哇大叫起来。“等等等,等一下……”
西门吹雪停住,不解的望着他。
陆小凤翻着白眼,直挺挺的躺在那,空洞的盯着帐顶:“好歹让,让我……喘口气…… 啊……”
陆小凤终于崩溃了,承受着西门吹雪强硬到蛮横的贯|穿,也在反应着,蠕动着脑海里只剩下西门吹雪那双灿若繁星的眸子。身|下火辣辣的痛,夹杂着阵阵的酥麻……
日光终于又照射着大地,陆小凤一觉醒来,刚打了个哈欠,突然怔住了。他衣服被剥了个精光,光溜溜的像个初生的婴儿,身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红印,暧昧的让他的脸如火烧。头疼如裂,下|身动麻木到动也不能动,简直比为司空摘星挖六百条蚯蚓还要累。床上一片狼藉,斑斑点点可疑的痕迹让陆小凤几乎跳起来!
大脑迟钝的转动着,昨晚的一切顷刻间回忆得清清楚楚,陆小凤哀嚎一声,抓起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幸亏西门吹雪不在,陆小凤想到这里稍稍好受些,猛地从床上跳起来,龇牙咧嘴的套上衣服,仔细磨平每一个可疑的褶皱。
气势汹汹的朝楼上跑,一脚踢开花满楼的房门,陆小凤咬牙切齿的怒吼道:“王怜花,我咬死你!”
空荡荡的屋子,哪里还有一个人?陆小凤气了个仰倒,桌子上还留下一张纸笺:物归原主,
万莫辞谢,*苦短,一刻千金。归心似箭,望君乞怜,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切勿挂念——王怜花字。旁边还留下一个精致的石青色小瓷瓶,上面描金绘有一丛开的正好的黄半球,旁边描金篆刻刻了几个小字:生肌散。
陆小凤的脸红了白,白了青,最后漆黑如锅底。一瘸一拐的下了楼,呆坐片刻,陆小凤终于回过了神,逃也似的离开小楼,将一切都抛在了身后。
直到他逃上了一艘小艇,坐在船尾,掌舵的是牛肉汤,这个奇怪的姑娘声称她要离家出走,陆小凤无比庆幸的搭上她的便船。
牛肉汤显然很得意:“我算过了,这些日子都是风平浪静,我们一定可以平平安安的到岸边。”
陆小凤却不那麽舒坦,烈日炎炎,几乎要将他晒脱了皮。他既不敢脱衣服,还要划桨,这样枯燥单调的伙计做起来也并不简单,何况他还带着伤。伤在那样不可启齿的地方,陆小凤实在没勇气自己上药,王怜花给的小瓷瓶就在他怀里,这时候他开始隐隐有些后悔了。
牛肉汤眼里满是不怀好意,她笑嘻嘻的凑到陆小凤的身边,使劲儿嗅了嗅,眼珠一转,咯咯
的笑起来。
陆小凤立刻拽紧了衣襟,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干笑道:“你做什么?”
牛肉汤眯起眼,柔软的胸脯几乎贴在他的身上,嫣然笑道:“你不知道吗?你身上多了一股味儿。”
“怎麽可能!”陆小凤满脸通红,大声反驳:“哪里有什么味道?!”
牛肉汤发出啧啧声,戳着他的胸膛一字一顿狭促道:“怎麽没有?你仔细闻闻,那股子偷情的味道隔得老远我就闻到了。”
陆小凤面红耳赤,牛肉汤也不再多言,独自一个人笑的开怀,掌着舵,唱起了小曲。波 光粼粼的海面,浪般柔滑光亮,小艇在海浪中漂荡,就像是沸水锅的一粒米,缓缓朝它的方向前进……
第76章 番外流年
王怜花睁开眼;身下是软绵绵的沙滩;海浪一波推着一波打在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咸腥。他茫然的坐起来,竟不知身在何方?记忆里,他正哄着陆小凤喝酒趁机套些八卦逗趣,后来西门吹雪突然出现了,再然后呢?王怜花揉了揉额头,全然没有一丁点的印象。这感觉糟糕透了;难道是西门吹雪恼羞成怒将自己仍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王怜花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却并不着急,花满楼总会及时来接他的;历来如此。看来这地方无疑是个海岛;岛上的树木花草;有很多都是他以前见到过的,芭蕉树上的果实累累,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个大馒头。王怜花揉着瘪瘪的肚子,不免责怪西门吹雪太过狠心,竟是连干粮也不曾给他留下,不过没关系,这样大的岛总会找到不少野味。
王怜花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掸着土,身后忽听一人怒喝道:“王怜花,这个黑了心肠的东西,竟那我的好酒去浇那劳什子的花,看打!”
说罢,不待王怜花反应,一双硕大的拳头已经直袭他的背心。王怜花出手狠辣,连击四掌,只听“噼噼啪啪”一连串声响,四掌俱都击在来人的肩头,胸膛,,那人却不躲也不避,反而伸手将他拽到跟前,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小。
“熊猫儿!!怎摸是你?!”王怜花失声惊呼道,亦是呆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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