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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晨烁橙-堕恋-第19章

小说: 晨烁橙-堕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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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蛊雕冢?结 最新更新:2012…08…14 14:09:00


    事实证明,赌气淋雨回家是一件很不明智的决定。
  夏尔端过执事递过来的药,伸出嫩红色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杯中深色的液体,然后面色很难看的放回桌上,冷冷道:“太苦,不喝。”说罢不再理会一旁还端着药的赛巴斯,看向床铺上睡的正香甜的女人。
  准确点来说,其实是一个约莫16、7岁的少女。
  夏尔转着手指上的蓝宝石戒指,微微偏头,墨绿色的发丝轻柔的飘向一旁,“差不多该醒来了?”
  “差不多了。”赛巴斯看了看手中的怀表,回答道,随即端起方才被夏尔搁置在一旁的药,“少爷,您发烧了,请将这杯药喝下去。”柔和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和威胁的成分,但是一旁的小少爷似乎没有感觉到恶魔的微微动怒,“不喝,太苦。醒了?”床上少女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夏尔挑起眉,玩味的卷起少女褐色的卷发,凑到那位脸色苍白的女驯兽师的耳边,低语:“你还是不要再装了吧,睁开眼睛。”
  赛巴斯见到夏尔的举动,脸色暗了几分,不喝药是吗?呵呵,总有办法……
  少女听见夏尔阴森森的话抖了抖,随后又被赛巴斯身边的低气压惊倒,立马直起身在床上坐得端端正正。“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听而为对话的……那个,那个我,可以先放我走吗,利隐哥哥会担心的……”
  “不行。”夏尔向后靠去,陷入软软的坐垫中,像一只慵懒的猫一样微微眯起眼睛,但却掩饰不了他眼中的高贵和锐利,“不过……”忽然坐起身,夏尔宝蓝色的眼睛肿此时满是锐利,“你把蛊雕交出来,我就放了你。”
  “蛊雕?什么蛊雕?”少女一头雾水,不解的看向夏尔。
  “你不知道?!”夏尔吃惊的张大眼睛,直直望进少女茶褐色的眸子,少女看着那双眼睛愣了愣,面颊上飞上两朵红晕。夏尔看着女驯兽师的眼睛,忽然拉开了距离,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摆摆手,让梅林带着那位女驯兽师去客房。
  难道,自己猜错了?不是这个驯兽师?可是哈里斯马戏团只有这一位驯兽师啊,她在说谎?
  “少爷……”赛巴斯适时的走上前来,为夏尔披上一条天鹅绒的毯子,“您该就寝了。”说着就要抱起夏尔。手在快要接近眼前的人的时候被打开,夏尔冰冷的蓝色眸子映照着赛巴斯略显苍白的脸,“不要碰我。”说着自己摇摇摆摆的走向卧室。
  赛巴斯摇了摇头,也跟上了夏尔的步伐。少爷,您的药还没有喝呢~
  
  月光有些朦胧的洒在地面上,床的一角和书桌被镀上惨白的月光。夏尔坐在椅子上,头向后扬去,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
  该死的蛊雕,居然这么棘手!玩了这么久的躲猫猫,我居然连它的样子都不知道!
  想着夏尔啧了一声,一拳捶向书桌,发出沉闷的响声。
  一定不能放过蛊雕,这个女人,很可疑!夏尔眯起眼看向窗外,月亮如玉盘镶嵌在一片黑暗的空中,映的夏尔的眸子也隐隐发出银色的光芒。
  敲门声响起,见夏尔没有应答赛巴斯就自顾自的推门进去,夏尔看了一眼赛巴斯,坐向床上。
  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精致的锁骨在月光的侵染下显现出几分不真实的美,赛巴斯顿了顿,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画外音:看到这一段想歪的人去面壁!!!】,“少爷,那个人没有说谎。”
  “你怎么知道?”夏尔扬起下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方式看着赛巴斯,毫无波澜的眸子看不出喜怒。
  “直觉。”赛巴斯笑笑,为夏尔系上睡衣的最后一颗纽扣,起身。
  “哼,直觉?”似乎是觉得好笑,夏尔扬起嘴角的弧度很明显,但是却带着一种森冷,“也对,经常说谎的人,对谎言会有一种特殊的第六感。”
  “啊,大概。”赛巴斯偏头扬起唇角,忽然将手中盛着药的茶杯地道夏尔面前,“少爷,请您为自己的身体考虑,将这杯药喝下去。”
  “我不要!”夏尔别过头,赛巴斯也不慌,缓缓地问:“您确定不要自己喝?”。
  “我确定!”
  “那么……”赛巴斯眯起眼,端起精致的茶杯,微笑,“恕我逾越了。”说着低头含下一口苦涩的药剂,扣住夏尔的脑袋,不由分说就用口对口的方式给夏尔“喂”下了药。
  “呜呜……咳咳!”一口药被灌下,夏尔红着脸拼命喘气,还不忘责备塞巴斯:“你在做什么?!”
  “我再给少爷您喂药。”赛巴斯无害的笑着,,低头又含下一口汤药。
  “呜呜、呜……”夏尔挣扎的很厉害,但是头却得不到任何自由,只得任由赛巴斯为所欲为,灵巧的舌将药剂全数奉上,如此反复,一杯药已经见底。
  赛巴斯放开夏尔的唇,似乎是意犹未尽似地还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含笑看着愣住的夏尔。
  “你、你你你做了什么?!”夏尔回神,看见戏谑的望着自己的赛巴斯,怒吼。天啊,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一个晚上被袭击了三次,这算什么啊!还有为什么每次都是吻嘴啊?【画外音:少爷您想要赛巴斯做什么呢嗯?】
  “没什么。夜已经深了,少爷请休息吧,晚安。”赛巴斯恭恭敬敬的道了晚安,端起烛台走了出去,留下夏尔一个人对着空气发呆。
  唔,该死的!夏尔将自己蒙在被子里,脸涨得通红。
  
  蛊雕再次出现,而且还是在凡多姆海威宅邸附近。
  夏尔冷静的站在现场旁边。看着残留的点点血迹和破碎的布料,没有动作。
  “看来是和那位驯兽师有关啊……”赛巴斯看了看夏尔的表情,沉声道。
  没有回答的,夏尔转身会宅邸,他是真的怒了,第一次,女王的事情过了几个星期都没有办好,必须要尽快解决。
  “梅琳,那个驯兽师呢?”夏尔一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梅琳愣了愣,本能的回答:“少爷是说塔娜小姐吗?啊她在花园。”
  “什么?你们放她一个人去花园?”夏尔蹙起眉,这个梅琳,难道看不出那个人是被软禁的人吗?
  “是啊……”梅琳呆呆的回答,夏尔咬了咬牙,啧了一声,转身走向花园。
  风吹过,带着淡淡的白玫瑰的清香,塔娜坐在草坪上,看着被浓雾笼罩的天空发呆。
  夏尔眯起眼,没有丝毫犹豫的走向塔娜的面前,冷着脸,“塔娜小姐,我希望您可以晨式的告诉我,蛊雕的事情,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塔娜看着夏尔,全然没有被夏尔冰冷的气场影响,反而勾起嘴唇,绽放出一个戏谑的笑容:“我说没有,您信么?凡多姆海威伯爵!”最后的称呼加重了语气,塔娜是生气,当初来看表演的孩子,居然是伪装的,只是来利用他们马戏团的……
  夏尔没有料到塔娜会这样回答,他听出了塔娜语气中的埋怨和愤怒,但是现在,“这是我必须要做的,希望您可以理解。”
  “……好,我知道原因。”塔娜似乎叹了一口气,夏尔毕竟是一个孩子,她虽然不是贵族,但是她明白贵族的无奈……“蛊雕,在找一件东西,一件让它‘回家’的东西。”
  “回家?”
  “是。一件连接我们的世界和它们的世界的东西。”塔娜说着,伸出手将手腕上一对晶莹剔透的玉手镯递给夏尔看。
  夏尔接过手镯,阳光透过漂亮的玉散发出柔和的光茫,“这是,香玉?”玉手镯上,流畅的线条勾勒出精美的花纹,一只雕刻的是蝙蝠,另一只雕刻的是一种不认识的鸟儿。“这是什么?”夏尔指了指那只不认识的鸟儿,问道。
  “那是‘九天玄女的守护者’。”塔娜笑着回答,迎上夏尔疑惑的目光后,缓缓道出事情的缘由:“这对手镯,是我父母在临死前交给我的,我的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法国人,手镯是父亲给母亲的信物,叫做‘玲珑玄珠殇’。”
  “失礼了。”一直站在夏尔身后的赛巴斯打断了塔娜的话,“这对手镯上的蝙蝠,因为中文的谐音,代表‘福’,可是这鸟,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鸟,是怪物。”塔娜诡异的一笑,“执事先生说的很对,蝙蝠的寓意确实是很好的,而这怪物,我说过了是‘九天玄女的守护者’,九天玄女是中国的一位神话人物,西王母,西王母她,不是人类。”
  “那就是神?可是,守护者是怪物?”夏尔接上话,注视着手中的手镯。
  “不,不是神。是鬼”塔娜幽幽的说,看到夏尔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笑了笑,接着说:“这对手镯我一直戴在手上,因为是父母的遗物。但是有一天晚上,这对手镯突然开始发热,很烫,我有些奇怪,而第二天就有人莫名的失踪。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于是决定观察一下,我发现,无论我在那,这附近都会有人失踪。后来伯爵您就将我软禁在了您这里,所以就发生了这件事情。”塔娜说的很轻松,就像是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从伯爵您说的话中,我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是蛊雕做的,小时候我也听过一些中国的童话,所以大概明白了蛊雕的意图。”说着耸了耸肩,摊手,“所以我不是想要可以瞒着伯爵的。”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还给它。”夏尔说着,唇角无声的挑了挑,这些事情怎么这么古怪,中国的神兽跑来英国就是为了一对手镯?
  “我不敢啊~”塔娜将手镯放在夏尔的掌心中,神秘的笑着,“不过现在有伯爵了,我相信您的执事可以还给蛊雕的。”说罢古怪的看了一眼赛巴斯,随后沉下脸,严肃的说:“不过伯爵你要知道几件事情,蛊雕是不祥之物,在中国是要被封印的,如果您将蛊雕送回它原来的空间,必定酿成大祸,您决定吧。还有,我是不是可以回马戏团了?”
  “……不行,你还得呆在这里。”夏尔坚决的说,将手中的手镯递给赛巴斯,没有再理会塔娜的抱怨,离开了花香洋溢的花园。
  “少爷,很奇怪吧?”赛巴斯跟在夏尔身后,轻声问道。
  夏尔转过身,勾了勾手指,让赛巴斯俯下身,低声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赛巴斯扬起一个戏谑的笑容,说:“我明白了,这就去准备。”
  夏尔点点头,靠在椅背上,把玩着手中的手镯,低笑。
  答案已经了然,只不过还没有到揭开谜底的时候。
  
  是夜,一望无际的黑暗仿佛饕餮的血盆大口,等待着迷失的人儿走入预谋已久的陷阱。
  宝蓝色的眸瞳在清冷的月光下璀璨明亮,宛若上好的蓝宝石,镶嵌在凝脂般精致的面容上,微抿的红润双唇像是等待采摘的果实一般可口,而眼中好像蒙了一层寒冰,让夏尔整个人都散发着不属于年龄的强势气场。
  白皙到透明的手指中把玩着雕纹精美的“玲珑玄珠殇”,难得的香玉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出微冷的幽光。
  “少爷,塔娜小姐似乎不愿意随我们寻找蛊雕的‘家’。”赛巴斯俯下身,在夏尔的耳边轻声说着,唇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很是神秘的笑着。
  夏尔抬眼,看了一眼在黑暗中浮动的光影,“玲珑玄珠殇”在手指中旋转出一个流畅的弧度,“她当然不会去。”大海一般澄澈的双眸转动了一下,视线定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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