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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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眉宇不禁微皱,问道:“哪疼?”
东方不败直视着林紫涵,回道:“膝盖。”
池清闻言,忙不迭伸手朝他膝处探去,正想询问,却见他目不转睛地瞧着林紫涵,便知他是在糊口瞎诌,却仍是顺应道:“既然腿疼,我这就扶你回去。”
东方不败瞧着池清,眉梢微挑,回道:“走不了。”
池清闻言不禁失笑,深知他的意图,道:“既然疼得走不了,那我抱你回去罢。”说罢,便将东方不败抱了起来,东方不败顺应的伸手环住他的颈项,池清噙笑朝着傻伫在两旁的人道:“失礼了。”
林紫涵见状面上不免有几分讪色,原本她是嫡妻,盈盈该唤她一声姐姐,可她毕竟未曾过门,便以姐姐称之,未免教人轻看,这才唤了她一声盈盈姑娘。怎料她竟视若未闻,这会还说出这番话语。明摆着是要她瞧个明白,她一个未过门的嫡妻,在池哥哥心中还不如她一个庶妻。
崇德公主见池清抱着东方不败便想离去,怒道:“给我站住。”
池清闻言,只得抱着东方不败朝着崇德公主解释道:“芳儿腿疼,我先送她回去。”
崇德公主回道:“信口胡诌,我怎么就瞧不出她有哪儿腿疼的样子了?分明就是见紫涵来了想争宠,一个庶妻如此善妒那还了得?往后紫涵过了门,那还不让她爬到头上去了?这如此善妒,早该以七出之条休了。”
池清闻言,无奈解释道:“外祖母你当真是错怪芳儿了,我刚离家那会她跟我在外吃了不少苦,生锦儿时又未将身子调养好,这才落下了这病根。”
可惜这由头连池清自个都不信,可他深知这事再拖下去于谁都无好处,倒不如今日就将话给挑明了。
池清道:“外祖母,芳儿自小生于江湖,做事不拘于小节惯了,我承认她是有些不懂规矩,难免会惹您生气。可您上黑木崖,她未曾对您有半分不敬,你执意将我二人分开,她甘居为妾亦未曾吵闹过半分。她待我如此情深意重,我若弃她不顾,那根本算不上是个男人。外祖母,信儿从小就敬重您,对于您的话更是未敢说过一个不字。可说句不该说的,今日若非芳儿,我绝不会再踏入京城一步,更爀论娶其他女子。若外祖母执意不愿接受芳儿,那只能恕信儿不孝了。我同林小姐的婚事就止于今日罢,从今往后,我再不想让他受半分委屈。”
池清说罢,朝着林紫涵道:“林小姐,你我之间的婚约我从未首肯过,往后亦不会,希望你可以早日寻到自己的归宿。”说罢,便抱着东方不败头也不回的跨出了屋子。
崇德公主气得头脑发昏,朝着池清的背影怒斥道:“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只觉一阵晕眩,险些倒下去,幸得林紫涵同青衣嬷嬷在一旁搀扶。
青衣嬷嬷忙不迭道:“公主您先莫要生气,我们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崇德公主稳住身形,朝着青衣嬷嬷怒道:“事到如今还从长计议甚么,你没瞧见信儿连我这外祖母都不要了么?”
林紫涵亲耳闻池清同她解除婚约,心中难堪,却仍是按捺住喉间酸楚,道:“池哥哥既然同盈盈姑娘两情相悦,不如就成全他们。”
崇德公主闻言,更是怒从心生,道:“你懂甚么,魔教妖女何来的真心,她们有的只是迷惑人心的手段。信儿如今被那妖女迷惑,连我的话都不听了,照此下去那还了得?真是家门不幸,怎么会让这个妖女缠上了信儿!”
林紫涵自不是愚笨之人,适才池清虽一语带过,可她心中却是清楚,孩子那话是故意对着她说的,池清想她知难而退。她既然知道池清不喜欢她,又何必强求惹人生厌,毕竟强扭得瓜不甜。见崇德公主发怒,心中有些害怕,却仍是劝道:“那盈盈姑娘对池哥哥说不定是真心,毕竟……毕竟他们连孩子都有了……”
崇德公主见她这般说,强压下心中怒气,道:“紫涵,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事没你想的这么简单,你千万不要给轻易糊弄了过去。信儿如今早已被那妖女**了头,为今之计是让他回心转。你才是信儿的正妻,我也只认你个孙媳。”
林紫涵闻言;再不敢多言;回道:“是。”
池清抱着东方不败回到小舍,将他放在凉榻上,道:“腿是否还疼,我蘀你揉揉?”
东方不败默了会,应了一声。
池清闻言,便伸手蘀他在腿上揉了揉。
东方不败瞧着他,淡声道:“你明知我是装的,为何还要同你外祖母决裂?”
池清噙笑回道:“我若不当真,今晚岂不得睡凉亭?”
作者有话要说:远目,我觉得这船戏也该差不多了……
只是该如何进行船戏也是很难的一项挑战啊,过度了那就是黄牌,
要一句被泛红浪带过,你们一定抽死我……
我觉得以现在的情势看,东方主动扑倒池清的可能性比较大,
那教主大人是受那是毫无疑问的,可东方的那啥究竟还有没有用呢,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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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卷㈣㈩㈤ 鸳成双
东方不败未理池清语中戏谑,道:“今日你驳了你外祖母的面子,她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我自是清楚。”池清嗟叹一声。俯身凑至东方不败面前,将他细细打量了一番,颇为唏嘘道。“我怎么瞧你都只觉讨喜,为何偏生不招外祖母待见呢?”
东方不败睨了池清一眼,回道:“还不是你做的好事?”
池清闻言,这才敛了笑容。正如东方不败所言,造成今日的局面他不无责任,他明知东方出自日月神教,偏生又对外祖母说他俩早在京城便已相遇,一夜**怀上了锦儿,如此东方在外祖母眼中自失了矜持,而后他又为他离家出走三年未归,如此,要外祖母轻易接受东方确实有些为难。思忖了会,道:“我今日如此决断,依外祖母的性子,往后怕是麻烦不少,当务之急便是要提防着两件事。”
“哪两件?”东方不败问道。
“这第一件……”池清说着,噙笑凑至东方不败耳边暧昧地窃语了两句。
东方不败闻言,挑眉瞧着池清,道:“你可以试试。”
池清忙不迭澄清道:“我自是不敢。”继而道,“我身为池家的独子,纵使今日我与外祖母决裂,她亦不会真难为与我,这你该是清楚。可外祖母定会想尽法子拆散我们。最好的法子便是假意服软将我哄骗过去,再在茶中下些不足为外人道的药物,只消我喝上一杯,便能身不由己,情难自控。她再趁机将林紫涵塞入我怀中,这**的,纵使我心中不愿,待这生米煮成了熟饭,还能抵赖不成?”
东方不败暗道,有他在此,断不会教痴情作出这等荒唐事,心中难免不悦,侧过身朝向窗外,不作搭理。
池清见状,好笑地探过身去,问道:“怎了,不高兴了?”见东方不败仍是不搭理他,解释道,“我这不是将外祖母的主意一五一十地告诉你么?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东方不败瞧着他那张噙笑的脸,只觉分外碍眼。伸手揪住他的衣襟,霍地咬上了他的唇。池清只觉下唇一阵刺痛,便有一股甜腥漫入口中。
说来,要东方不败主动同池清亲热委实难得,统共才有过那么一回。还是池清那会受伤,他横了心要同池清在一块,这才借着酒醉吻了上去。到了这会,倒有些恼恨的意味了。其实池清今日的举动委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这些日子他忍气吞声,诸般退让,不过是不想池清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罢了。若崇德若执意不退,池清亦是无可奈何。可他今日说出这般类似决裂的话语,明摆着在崇德同他之间选择了他。虽然是如此,自己的男人教其他女子惦记着,心中难免不悦,偏生那人还一副无事人的摸样。
池清心中错愕不及,自是不舍推却,伸手阖上他的眸子,反吻了回去。
东方不败心有怨气,自不愿罢休,两人这一来一往,倒有些互不退让的意味。恰在此时,一直候在门外的侍者霍地外禀告说是崇德那边来人请池清过去,池清正是兴致,自是不肯,朝着门外回道:“不见。”说罢,俯身接着吻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这才算是软了口,两人亲热了好一会儿,耳鬓皆厮磨出了些薄汗这才分开。池清压在东方不败身上,道:“这一年二十四节气,要数这夏暑最不可耐,今年却是不尽相同,你可知为何?”
东方不败顺了气息,问道:“为何?”
池清道:“还不是因你?”东方不败体性偏寒,要摆在寒冬,自是寒得渗人。可放在夏暑却是大相径庭,搂在怀中便好似那冰镇过的鲜果,入口清爽,入心沁人,当真教人爱不释手。可这话池清也就敢摆在在心中打打盘算罢了,真要说出口了,东方肯乖乖教他搂在怀中那才怪。
他这番毫无由头的话语教东方不败自然摸不着方向,暗道这人难不成又想出了甚么甜言蜜语,想出言挑逗一番。正想出声截出话头,却见池清目光灼灼地瞧着他,不由纳闷地询问道:“怎了?”
池清霍地凑至他眼前同他四目相对,凝视了会,霍地开口道:“东方,你的伤也痊愈了有些时候,未免夜长梦多,我们早些将事定下,可好?”
东方不败怔了一瞬,这才明白池清话中的暗喻。半响,故作寻常地回道:“随你。”
池清笑道:“当真甚么都随我?”
池清这不说也就罢了,这一说便教东方不败想起先前在私塾的日子,这人最爱的便是整日在他耳边念叨“如何?”“如何?”,他烦了便总拿“随你”二字敷衍,这人倒好,竟色胆包天地问他,“当真甚么都随我?”
池清见他沉着脸瞪着自己,自是知晓他记起了往事,亦不知悔改,反倒是笑道:“你不开口我可当是默许了。”说着,俯身便擒住了他的唇,沿着他淡薄的唇线轻啄一番。
适才两人那般厮磨,自是惹上了火,这会轻一触碰,适才熄下的火便轻而易举地冒了起来。那双手不免不安分的落到了东方不败腰间,徐徐解开他的衣带,探入里边细细摩挲。只觉触手细腻,肌丰骨匀,唇顺延而下一路煽风点火地将他给挑起了火,这才凑至东方不败耳边,问道:“可有软膏之类的?”
“床柜里有个翠绿的瓶子。”东方不败道。
池清闻言,打开床边的小柜,见里边装着几个色泽不一的玉瓶,便从中挑出那翠绿瓶,拔了瓶塞挑出一指。上前分开东方不败的腿,褪下了他的亵裤,目光扫到身下那处伤痕,不禁有些愣神。只见□两旁早已空荡一片,独留两道疤痕狰狞地留在两侧,可见当初下手之狠绝,心中当下激荡,不知五味。
东方不败见其怔怔地瞧着自己身下疤痕,按下心下坎坷,握住他的手拉至身前,定定地瞧着他,问道:“还做不做?”
池清回道:“自是做。”说着,反握住他的手,挑着软膏的指尖便从后探了进去。
东方不败不禁撅了撅眉头,倒并非是疼,只是异物入侵难免有些不适。池清见状,吻了吻他的的眉心,温声道:“疼的话便告诉我。”说着,手下的力道放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