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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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阿本却大声吼回那个学长:“他漏人了该你补位吧?!你自己人到哪里去了?!”说完马上大惊失色的捂住嘴,连连鞠躬道:“学长对不起!”
韦涵回过头的时候阿本正在对他微笑,颧骨上的肉肉鼓了起来,上面两坨高原红好像猴子屁股,笑完却又板起脸来说:“小涵你认真点好不好!再下去我真的要给他们射爆了!”
那一瞬间,韦涵发现自己坠入了爱河。
很莫名其妙是不是?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那场球他们输了,1比0,都算是幸运的结果,大家接受的也很平静,只有阿本一个人哭了。
大家都离开了以後,阿本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更衣室,埋在厚厚的大浴巾里很大声的哭泣。折返回来的韦涵,推开门走了进去,扯开那条碍事的毛巾,吻上他微微有些厚的嘴唇,把他吓到连眼泪都忘记流了。
“阿本,你再哭我就亲你了。”
大概是因为自己不能踢球会死,所以才会对韦涵以後不能再踢球感到这样难过吧。阿本的眼泪像打开了的水坝般止不住,还时不时发出像打嗝一样的抽噎声,韦涵简直担心他哭昏过去。
威胁的话起了作用,阿本抬起头,很努力的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
阿本的唇形很特别,即使是平时,看上去也是微微撅著嘴的样子。此刻那微微撅著的嘴,因为哭泣的缘故,显得粉红而湿润。
反正自己也没说他不哭就不亲他,韦涵决定顺从自己的欲望,低头亲了下去。
(待续)
七夜谈 7
七、 笔记本和足球鞋 (2)
韦涵坐在桌前抄写缺课的笔记。
养伤期间虽然阿本也曾带过自己的笔记来给他抄写,但是说实话阿本的笔记不管是字体还是详尽程度都太过豪迈,上课时不知道什麽时候就睡过去了,事後也根本不会想到去补。──反正他期末都是跟著韦涵复习,而且一向是只要混个及格就好。
可是跟他这种毕业以後就要去踢职业足球的人不同,韦涵毕竟还是想要考大学的,因此还是一恢复上课就重新又向几个信任的同学借了笔记核对。好在阿本的神经还没有细腻到会去介意这种事情的地步,在韦涵核对笔记的期间,他就大咧咧的坐在床前的地板上塞著耳机玩PSP,──无非又是实况足球之类的游戏。
“阿本你可以发出声音啦,你这样嗯嗯啊啊我更难受!”
不知道是不是怕影响他,平时会为游戏里面的进球失球不停大呼小叫的阿本今天格外安静,只在实在忍不住时才偶尔的发出几个单字感叹词,然後激动的拿著韦涵的PSP甩来甩去。韦涵担心再下去自己的小P会被他直接扔到地板上,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叫出声音。
“嗯,那我还是不玩了。”阿本想了想,关掉游戏,从书包里拿出两本体育杂志,“我看杂志。”
“随便你。”
韦涵转过身,继续核对自己的笔记,同时越来越觉得惊讶不已,──原来阿本竟然还有在念书啊!以前看他上课时间经常就是用来睡觉的,结果其实他笔记还抄的蛮全的嘛!不过笔记抄那麽全考试还那麽悲惨,他的头脑真的有点那个哎……
“你对完了?”看见韦涵合上本子,阿本同时也合上手里的杂志,抬起头问。
“是啊。”韦涵坐在转椅上转过身,从上往下看,视线穿过宽大的V领衫领子,──可恶啊!体格那麽好做什麽,胸肌把衣服撑的鼓鼓的,根本什麽都看不清楚嘛!
不过之前在更衣室里其实都看过很多遍了,不要看他脸晒得那麽黑,其实身上的皮肤还蛮白的,──因为一直穿著训练服的缘故吗?然後胸前的两点是浅浅的褐色,毛也不是很重,那里的颜色嘛……这个没有仔细研究过哎,到底是什麽颜色呢?
不知道是不是不太适应这麽赤裸裸的视线,本来和他对视的阿本突然低下头去,韦涵却突然发现了什麽好事似的,紧跟著凑过去笑说:“阿本,你凸点了噢!”
果然是动物型的直白反应,阿本从脸到脖子红了个熟透,韦涵步步紧逼:“阿本,你是不是想做?”
“我……”阿本好像很喜欢蹂躏自己的嘴唇似的,先是紧紧的抿著,接著又咬了一下,“不行啦,小涵你的腿……”
那就是想做咯?
“没关系啦,其实我也想做……”虽然也是踢足球的,但是韦涵那张脸,绝对是十足十的书生相,此刻低眉顺目的样子,看上去就更加弱不禁风了,他好像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一般,在阿本耳边轻声说道,“因为我我喜欢阿本啊,所以虽然听说会很痛,但是……”
“哎?不行啦!”阿本扭著眉毛,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忆之前看过的书还是片子上的情形,──真的有人痛到哭出来呢!──终於痛下了决心,“……如果小涵你也想做的话,这次就先让你当进攻的那一方……”
“进攻的那一方?”韦涵眨著小白兔般纯良的眼睛,突然低下头,用难以启齿的表情讷讷的说,“……阿本,其实,我只是听说会很痛……我……我都没有看过那种片,我不知道男生和男生应该怎样做……”
对啊!韦涵跟我们不一样,他是有名的正人君子,除了生理卫生科上讲得那些,他应该是从来都不看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的!──阿本反省自己的疏忽,又怕自己的话伤到对方的自尊,急急安慰道:“小涵,没关系啦,我……我可以告诉你怎麽做……”
虽然很羞人,但是为了小涵能够对第一次留下个美好的印象,阿本觉得自己可以豁出去。
韦涵用感动到差点流泪的眼睛瞟著他:“那……阿本,我现在应该怎麽做呢?应该要先脱裤子吧?”
明明不知道怎麽做,可是韦涵脱裤子倒是挺快的,而且不仅脱自己快,连对方的裤子也是非常顺溜的一口气脱下来了。
“然後呢?”裸裎相见之後,反而是纯洁的人比较著急,拉开不纯洁的那个徒劳用手遮住的下体,“阿本,你教我啊,男生和男生应该要用哪里?”
“是用……”不纯洁的那个使劲低著头,绞尽本来就没有多少的脑汁想要找个不会吓到他的说法,“小涵,你不要觉得恶心……是用……後面啦……如果你觉得恶心的话,我可以用嘴帮你……”
第一次就用那里果然还是太刺激了,阿本现在突然有点希望韦涵说出不能接受的话来。──但是韦涵真的说了的话,不知道神经那麽大条的他会不会有一点受伤?
可是韦涵还是不懂:“哎?阿本我不懂,哪个後面?怎麽用後面?”
“就是……就是要把小涵你的那根,放进我的後面那个小穴啦……”阿本是真的豁出去了。
“那……就这样放吗?还是……阿本,我真的什麽都不懂啊!”韦涵的表情又著急又难过,惹得阿本一阵心疼。
“不……不是的,小涵,你不要著急,交给我就好了……”
“呼……阿本,你好棒噢!”
说著这句话的韦涵,正张开双腿坐在单人床的边缘,享受著趴跪在床边地板上的阿本为他提供的口交服务。同时阿本那双被教练称为天生就该做守门员的既长又粗大的手指,还在他自己的後穴来来回回的进出著。
好淫荡!──不管是嘴里不停的吸吮发出的口水声,还是沾满了乳液的手指在身後进出所发出的粘腻声响,都让安静的房间里弥漫著色情的气息。
“阿本,我可以射了吗?”
“还……还不行……”阿本抬起头,一条银色的丝线顺著嘴角流下来,红红的嘴唇好像被人操到肿了般微微撅著,发出叹息般的声音。
“阿本,那接下来我要怎麽做?”不再是讷讷的说话声,语气早就变得低沈而压抑。
“……放进来……”阿本主动爬到床上,依旧是摆出趴跪的姿势,手指抽出变得柔软而湿润的穴口时,带出了一些白浊的乳液,顺著大腿根部流了下来。
“放进来?”愈发低沈的嗓音好像是为了掩饰粗重的呼吸。
“嗯……把你的那根放到我……里面来……”因为觉得太过羞耻,阿本没有察觉对方的异样,声音里几乎带上了哭腔。
“那我就不客气了!”也没有耐性客气了,韦涵狠狠的抓住阿本粗壮却比例很好的腰身,一口气进入了对方体内。
阿本觉得韦涵果然是秀才的头脑,学习能力强到举一反六都不为过,自己已经不知道撅著屁股给他干了多久,又翻过来干了多久,自己又坐在他身上,被他催促著自己动了多久,现在又被他翻过来,用老汉推车式狠狠的干……
再下去不知道会不会被捅穿呢?
“阿本,你分心噢!”韦涵不满的在他圆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拽著他的腰用力捅了两下。
“唔……”
为什麽他还有余裕注意这些呢?阿本觉得自己光是被干脑子就快爆掉了。
“阿本,我……好像又要射了……我们一起……”
“嗯……嗯……”阿本觉得自己已经要射不出来了,虽然经常听人说被榨干,可是被人捅屁股捅到射不动,还是蛮少发生的吧……
感到对方的动作频率突然加快,那里也变得比之前更大,随著一声闷哼,一股热流冲入自己的身体。
“呼……”韦涵发出心满意足的喘息,突然伸了个手指到他面前,“阿本,你好厉害啊!竟然真的又射了!”
被你对著那点使劲捣当然会射啦!你也不看看这次射出来的都稀得好像水一样了!──阿本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随便的“嗯”了一声权作回答。
“阿本,想不到你这麽色!”韦涵恶人先告状的坏笑,“我以後一定会继续锻炼身体,下次要把你干到一滴都射不出来!”
不可以啦!运动员纵欲运动生命会短很多的!──阿本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的流下了一滴懊悔的眼泪。
(待续)
七夜谈 8
八、热牛奶和巧克力(3)
深夜,因为雷泰戈的突然请假而不得不去站吧台的唐理嘉看上去竟然心情不错,但在雷泰戈匆匆从外面回来,只简单的跟他打了个招呼就上楼回房之後,唐家小少爷几乎马上恢复了本性,扔了块抹布摔了个杯子,好不容易熬到最後一个客人走人,关上店门就往楼上冲。
站到雷泰戈房门口,唐理嘉突然想起今天早些时候过来店里的那个客人语重心长说的话,──“追男人也要技巧的好不好!你家小老虎明显吃软不吃硬,连我这个只见过一面的人都看出来了,你还在想著硬来那怎麽行!”──硬是把倒竖著的柳叶眉往下压了压,走到雷泰戈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泰戈,你今天不在好可惜噢!你猜今天谁来店里了?那个阿本噢!上次跟你一起看球的那个客人带他……”
敲两下,再敲两下,这样就可以了吧?唐理嘉的耐心也就这麽多了,走完该走的程序就直接把门一推,可眼前的劲爆场面却让他这个习惯了游戏人间的老鸟都要在原地愣上两秒锺……
“雷泰戈!你你你!我靠!你饥渴到用黄瓜都不要我!”看见雷泰戈正一脸惊惶的拿著根套著安全套的小黄瓜往床底下藏,唐理嘉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自尊心很受伤!
“还有你到底是多饥渴啊?连门都不锁就自慰!还是说你根本是在勾引我?”唐理嘉心态多好啊,脑子一拐弯,马上就想出了合理的解释,一脸淫笑著来到床边,正准备抱过对方上下其手,突然觉得有些异样,“泰戈……你被人下药?”
斜倚在床上的雷泰戈脸红得十分不正常,呼吸也急促的过了头,而且就算被人撞破了自慰的场面,他那里还是高高的耸立著,一点都没有软掉的迹象。对於这种事,唐理嘉怎麽说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