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经年之单相思-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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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好。想害你的人太多,谁都有可能。不过肯定跟沈骏脱不了干系吧。」顾青有所揣测,他拍了一下大腿道,「话说,陈易今早给我电话了,说他那边的事情差不多处理好了,马上赶过来。」
「那就好。」
前段时间陈易那边有个大客户找他过去做諮询,所以一直都在忙事务所的事情。直到昨天他看到新闻才给顾青打了个电话道,『这才多久啊,就发生了那麼大的事情。』
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沈骏在餐桌上的时候提起韩远尧负责的开房案样板房坍塌了。夏清幽惊了一下道,「怎麼会出这种事?现在怎麼办?」
「先找出事故原因吧。」沈骏所有所思道。
「贝贝,最近跟希恒去试过婚纱吗?」沈骏放下手中的碗筷看着沈贝贝询问道。
沈贝贝心裡冷冷一笑。面上还是摆出乖巧的笑容道,「我跟希恒约好了是今天下午。」
「嗯,你和希恒的婚礼越快越好。这样媒体可以把焦点转移一下。」韩氏的股票从昨天开盘开始就一直跌,再下去恐怕到时候就算等到韩远尧离开公司,他把所有的积蓄投进去也没办法让韩氏改姓沈了。沈骏擦了擦嘴道,「我去上班了。」
沈骏从管家手中接过外套,匆匆坐进了车厢。沈贝贝见沈骏走后,便放下筷子叶準备离开餐桌,夏清幽开口道,「贝贝,怎麼不吃了。」
「没胃口。」沈贝贝淡淡地一瞥,转身的时候秀发微微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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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的时候乔男不冷不热地嘱咐道,「虽然韩氏大势已去,不过跟沈贝贝的婚礼还是势在必行。我不管你现在想什麼,只要和沈贝贝结婚,拿下韩氏后,你要跟沈贝贝继续过或者离婚,我都不会插手。」
这果然像是乔男会说的话,一点都不让他感到惊讶。咄咄逼人又不留一丝餘地,连自己的父亲见到这位胞弟还要礼让叁分。操纵他的人生和婚事,对乔男来说,只有利益才是不可撼动的。
沈贝贝坐进乔希恒车子的第一句话就是,「韩氏都快倒了,乔氏还要联姻?」将长发撩到耳后,精緻的妆容下表情冷若冰霜。
乔希恒只是付之一笑道,「沈小姐这样的人,怎麼能猜透官场的做法呢。」果不其然沈贝贝脸色黑了一半,乔希恒依旧无所谓道,「不过沈小姐对於韩氏要倒似乎是喜闻乐见?」
沈贝贝眼眸慌张地移动,掩饰自己的紧张道,「乔希恒,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韩氏倒了,对我有什麼好处?」
「这个可只有沈小姐知道了。」
婚纱店内,乔希恒手中玩弄着打火机。星星点点的火光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嘴裡叼着的香菸未曾点燃。沈贝贝拖着纯白色的长裙从试衣间里走了出来,脸上没有一丝身為新娘的喜悦。乔希恒扫了一眼淡淡道,「沈小姐觉得如何。」
沈贝贝看着镜中身穿纯白婚纱的自己。迎来生命中本应该最幸福的时刻,可惜却要嫁给不爱的人。她怎麼能甘心。她得不到的,凭什麼那个人可以轻而易举地获得。从初见韩远尧开始,十几年来,她的眼裡心裡都只有韩远尧一个人。凭什麼被半路横空出世的男人给抢走了。
乔希恒看着沈贝贝美丽妆容下有些扭曲的表情,突然拍手笑了起来,打发走服务员,走到沈贝贝身边道,「沈小姐,想什麼想那麼入神?莫不是做了什麼不如人眼的亏心事吧?」
「乔希恒,我不知道你还会读心术。」沈贝贝勾起唇角嘲笑道,「你跟我一样不过是可怜人。」
「一样都是商场政治下的牺牲品。」
「呵呵。」乔希恒微微一笑,凉薄的眸子看着沈贝贝道,「看来沈小姐没分清楚我跟你之间的区别。就算都是牺牲品,我无论如何都姓乔,我是乔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沈小姐,姓沈而不姓韩,连沈这个姓都是沈骏送给你的。」
乔希恒将沈贝贝仅剩的尊严一丝一丝剥落。沈贝贝的脸上血色尽退,嘴角的笑容也僵硬了起来。
「样板房坍塌,想必沈小姐是早就猜到了吧?」乔希恒压低声音在沈贝贝耳边道。
一瞬间,沈贝贝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奋起反抗道,「乔希恒,无凭无据可不要血口喷人。」
「做贼心虚的常态。」乔希恒轻轻摇头,手中的打火机啪地打开,将嘴中叼着的香菸靠近火源,用力吸了一口,吐出一个菸圈道,「沈小姐,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墻。」
「既然说是我干的,就给我看看证据啊!」
「没做何必那麼紧张。」乔希恒突然笑了起来,「我也不过是随口猜测而已。」
看沈贝贝的反应,这事十有八九是她做的。昨天他很仔细地研究了那份图纸,上面有被擦过的痕跡。看得出来擦图纸的人并没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只是随便擦掉了图纸的一角。是谁想陷害楚之怀,这个世界上恐怕除了沈贝贝别无他人。既然已经确定事情是沈贝贝干的,下面就是找证据了。一旦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是沈贝贝做的,那沈贝贝必然是沈骏手中的弃子。
顾青下班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乔希恒。也许是因為韩远尧的关系,顾青对乔希恒的态度也好不起来。看到顾青,乔希恒走下车道,「顾部长。」
乔希恒会来韩氏八成是找楚之怀的,顾青要赶着去见陈易没时间跟乔希恒浪费时间,对於乔希恒的招呼他只是很不耐烦地搪塞了过去,「之怀不在公司。」
「我今天不是找他,是找你。」乔希恒拦住顾青的去路道,「只是耽误你几分鐘。」
「有话快说。」
「关於图纸的事情有线索了吗?」
顾青看到乔希恒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难不成跟这次样板房坍塌有关?不对啊,乔希恒怎麼可能那麼好心帮韩远尧,不会又是一个坑吧?
「没有,怎麼了。你有线索?」
「你可以让公司将最近的监控录像全部都调出来,我觉得沈贝贝肯定在图纸上做了手脚。」
「你说沈贝贝?」顾青有些惊讶,「沈贝贝没道理害远尧。」据他所知,沈贝贝喜欢韩远尧喜欢得都不要命了,怎麼可能陷害韩远尧。虽然他不喜欢沈贝贝,但觉得沈贝贝还不至於做对韩远尧不利的事情。再说了,沈贝贝不是一直希望韩远尧能够回韩家吗?
「她针对的对象不是韩远尧。」乔希恒停顿了一下才道,「是之怀。」
「之怀?為什麼──等等,沈贝贝她全知道了?」顾青眼睛瞪大道。
「她已经知道很久了。你觉得韩远尧和之怀的事情能瞒多久。沈骏应该早知道了。」
听了乔希恒的话,顾青转身就回到公司。亲自跑了一趟监控中心,将近期的监控录像一则一则调了出来。终於在看到某个黑影进入自己的办公室时,他提高了警惕,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屏幕。黑影拿过那晚顾青遗留在桌案上的图纸,紧接着拿过橡皮擦拭着图纸上某个角落。顾青将镜头停在这个画面,放大黑影,面目一点点清晰起来,黑色的秀发被撩在耳后,侧面看去沈贝贝的面容有些狰狞。顾青一键保存了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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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间交缠的唾液声色|情地迴荡在空间里。日落山头的黄昏,苍黄的光线洒落进宽大的卧室。只光着下半身的楚之怀双腿紧紧勾着韩远尧的腰,急促的喘息声,越来越快的衝刺速度让楚之怀有些透不过气。细长的指尖微微陷进韩远尧背后的肌肉中,楚之怀雪白的肌肤跟韩远尧小麦色肌肤密不透风地重合在一起。汗水打湿了纯白的床单,感觉热物进得越来越深,「呜呜──远尧,用力、……再用力……我快──」
突然急促的铃声响起,韩远尧正兴致勃勃,哪有心情看什麼电话。电话被他忽略到一边。倒是楚之怀还惦记着电话,转过头看到床上的手机显示屏上顾青的名字,便推了推身上的人道,「顾、顾青──啊……」
「等会儿,让我先……」
话音刚落,一个深入,暖意流窜。楚之怀一阵失神,汗水滑过他的脸庞,雪白的脖子微微扬起。铃声像是催命一般停不下来,韩远尧拿过手机道,「喂。」
韩远尧的声音低沉沙哑,顾青楞了一秒道,「我找到擦图纸的人了。」
「谁?」韩远尧好似神智一下清醒了过来。
「沈贝贝。我从监控室里调了录像出来,拷下来了。你下楼一趟,我现在给你送过去。」
「好。谢谢你。」
楚之怀被韩远尧折腾得全身无力道,「怎麼了?有消息了?」
「嗯,找到了。顾青调了监控室录像,是沈贝贝干的。」韩远尧从楚之怀身体里缓缓退了出来。吻了吻他通红的脸颊道,「我得下去一趟,先抱你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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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狰狞的面目
「这是录影带,信封里是截图的照片。」顾青被冻得发红的手微微发颤。
韩远尧一边道谢一边接过顾青递给他的东西,抽出信封里的照片看了两眼,重新塞回去道,「谢谢你,一直以来都给你添麻烦了。」
在顾青的印象里,韩远尧很少感谢的话。跟楚之怀在一起之后,韩远尧渐渐丢掉了王子病,也丢掉了平日裡对别人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站在楚之怀身边的时候,总能感觉到从韩远尧身上散发出来的柔和的气息。
冲了一个热水澡的楚之怀走到客厅,掀开窗口的窗帘,看到楼下顾青和韩远尧正在说着什麼,一派谈笑风生的景象。韩远尧将带出门的围巾随意地掛在顾青脖子上,挥挥手道,「快回去吧,天气很冷,明天公司见。」
原本被水蒸气渲染得微红的脸蛋微微退色,韩远尧转身的瞬间楚之怀走回客厅。上楼前,韩远尧望了一眼自家窗口的位置,总觉得刚才有什麼人看着。果然是错觉吗。围巾里还暗藏着韩远尧的体温,顾青紧紧捏在手中,好像连手心都忍不住发烫。人果然不能太贪心。
韩远尧回到家裡的时候听到电视机闹哄哄地响着,楚之怀坐在沙发上擦着湿淋淋的头发。韩远尧随手将东西放在茶几上,拿过楚之怀手中的毛巾道,「我给你擦吧。」
可能是因為天气偏冷的关系,楚之怀穿的是一件高领的白色毛衣。儘管公寓里开着暖气,但依旧会有冷风见缝插针地吹进来。韩远尧认真地替楚之怀擦着乌黑的短发,楚之怀舒服地眯着眼睛,「学长回家了吗?」
「嗯,天气太冷,我把围巾给他了。看他冻得手都发僵了。」韩远尧轻描淡写地说着。用毛巾擦净头发后,又用吹风机将黑发吹乾干。
韩远尧十指穿过鬆软的秀发,温暖在掌心化开。从身后搂着楚之怀,高领的羊毛衫恰到好处地遮住了雪白的脖颈。总想着在这个身体明显的地方留下属於自己的印子,想着韩远尧稍稍拉下楚之怀的高领。还没反应过来韩远尧要做什麼,楚之怀只感觉到热气喷洒在他的进项处,紧接着是湿需的唇瓣印在他的脖子上,重重地一个吮吸,疼痛里带点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