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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拖油瓶!拟声菌他又被吃掉了qaq作者:师亘-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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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能不快,意中人都等了半个小时了,韩墨当然急着赴约。
  等韩墨走进咖啡馆,一眼就看见靠墙坐着的张筱夏,他趴在桌上,显然等得很无聊,露出了一副困倦的样子,盯着眼前的咖啡直发愣。
  韩墨也没有立刻叫他,只是慢慢走近,他很享受张筱夏这副迷糊的表情,越看心里越柔软。
  “嗯?”张筱夏猛然起身,他已经注意到了韩墨,脸上的表情顿时鲜活起来,他笑道,“瓶子,你这副样子和前两天差很多啊。”
  那是自然,韩墨宅在家里时穿着很随意,宽松的运动服和现在这身西装当然差别很大。
  “不习惯?”韩墨在他对面坐下,见他摇头,于是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饿了吗?午餐想吃什么?”
  “没什么特别想吃的。”张筱夏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不要太热的。”
  韩墨点头,仔细考虑了一下,便拿定了主意。
  “凉面怎么样?附近有一家面馆,夏天做的凉面特别好吃。”
  “行。”
  在走去面馆的路上,张筱夏和韩墨东拉西扯地聊着。
  “……抬头一看,突然就很想到信莱工作,大公司的感觉真的不一样。”
  “我记得你是周四报到吧?”
  “嗯,是啊,大后天。”
  韩墨却没有接话,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张筱夏就换了个话题。
  “路上竟然还看见了补习学校,我高中时上过,就觉得很熟悉。”说着,张筱夏开玩笑地说,“瓶子,你当初买房子的时候,一定连孩子都考虑到了吧?”
  本以为对方也会打趣回来,谁知韩墨却惊讶地扭头看着自己,张筱夏茫然又无措,结巴着问道:“怎、怎么了?”
  怎么就让我碰上这么个健忘的天然呆啊。
  韩墨差一点就扶额对天长叹了,他无奈地拍了拍张筱夏的脑袋。
  “笑笑,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闻言,张筱夏拧起眉头,拼命回想,可是因为韩墨的问话太模糊,一时不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也就没法回想起来。
  看他这副茫然的样子,韩墨就知道他八成早就忘了,于是凑近了,在他耳边低声说:“笑笑,你忘了,我喜欢男人,怎么可能有孩子。”
  “你……!”张筱夏猛然弹开,看着韩墨一阵惊呼。
  对方用无奈又好笑的眼神注视着他,摆出了一个嘘的手势,于是他闭上了嘴,渐渐地红了脸。
  太尴尬了!忘记什么都可以为啥偏偏忘记这个!还跟瓶子说孩子什么的这不是成心找茬戳他痛处吗?我太混蛋了π^π
  张筱夏低着头,低声嗫嚅道:“对、对不起!我忘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韩墨会那样说其实多少有些故意的成分,倒不是故意让张筱夏难堪,而是故意让张筱夏清楚意识到自己是个钙,日后也好慢慢软化、暗示什么的。
  于是他再次拍了拍张筱夏的脑袋,笑道:“笑笑,道什么歉啊,我又没事。”
  张筱夏乖乖地点头,也不敢再看韩墨,快速朝前面走去。
  刚才韩墨在他耳边低语,虽然他知道那是因为这件事不好让别人听见,可是那一刻,韩墨的气息瞬间笼罩了他,让他想起被韩墨抱在怀里送去医院的时候,也是相同的气息,同时想起的还有那掌心传来的温度,莫名地,心跳就不受控制地加快了。
  韩墨看着急冲冲地走在前方的张筱夏,那抹染在耳郭的粉红色,让他的心情变得十分愉快。
  舒云,我说有希望,这次是真的有希望,等着我将你哥夫拐回家吧。
  然后韩墨快步赶上张筱夏,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笑道:“笑笑,走过了。”
  “啊?”
  张筱夏回头看他,脸上的红色仍未消退,短暂的迷茫之后他意识到自己又出糗了,于是脸更红了,尴尬地笑了几声。
  “哈哈,我饿糊涂了。”
  随便找了个借口,张筱夏立即往回走向那家面馆。
  对,我是饿了,绝对没有在想什么气息什么温度……喵的,不要再想了啊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前半段有些慢热——好吧有些流水账!
但是俺就是喜欢这种淡淡的温馨的相处的生活的场景啊让我写吧TAT
于是后半段让韩墨给张筱夏来了剂猛药!
话说……俺又想去写大短篇了肿么办啊?




23

23、第二十三章 。。。 
 
 
  
  张筱夏这两天有点心神不宁。
  白天韩墨去上班还好,等韩墨下班之后,张筱夏总有点不好意思去看他,也不敢靠得太近,之前并肩打游戏都没什么,现在只要站在他身边,张筱夏就没有办法抑制自己回想那晚被抱着、被握着手、被柔声安慰的情景。
  为什么会这么在意?难道是因为注意到韩墨是钙?不,和这个没什么关系吧……
  张筱夏想不通,于是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神游天外的样子,韩墨看在眼里,也没有说什么,他觉得该给这个天然呆一点时间去慢慢理清他自己的想法。
  可是韩墨没有想到,自己这样不干预的做法,的确让张筱夏找到了一个他自认为合理的解释,可是这个解释实在是……有点令人啼笑皆非。
  这个解释的灵感来源于一个梦。
  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张筱夏总是想起那一晚的情景,然后再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就连在准备去信莱报到的前一天晚上,也仍是想着这个问题睡着的,于是他就做了一个有点奇怪的梦。
  他在梦里回到了过去。
  那还是他很小的时候,才上一年级,七岁大的他和小伙伴们一起走在放学的路上,手拿着一只冰棒——就是以前最常见的,两毛钱一支的冰棒,就是用水冻成的,也不知那水是烧开过的、还是直接用的自来水。
  他的父母在他四岁的时候就离婚了,从那时起他就跟着外婆外公一起生活,他们很宠爱他,却不是溺爱,反而从小教他要自主自立。因为学校离家不远,而且附近交通治安良好,所以外公外婆只接送了他一个学期,之后慢慢地,就让他和同一个院子的小孩一起回来。
  在院子里和同伴们道别之后,他一个人爬楼梯回到了自己家,木门外的铁门是锁着的,他知道外婆外公还没有回来,于是勾起脖子上的线,拉出上面挂着的两片钥匙,踮着脚,打开了铁门和木门。
  将两道门又小心关上之后,他跑到自己房间里,坐在小书桌前,从书包里拿出作业,想趁吃饭前将作业写完。
  可是写着写着,就觉得肚子一阵阵发疼,他捂着肚子蜷起了身子,搁在桌子上的脑袋嗡嗡地响。实在是太疼了,疼得他忍不住开始流眼泪,下意识地开始呼痛,开始呼喊着亲人。
  “……好痛,外婆、呜呜……外公……”
  喊了好几遍,可是外婆外公没有出现,他们当然不在,每天都是在他回来一个小时以后他们才会从工作单位回来。
  于是他想起了偶尔会带着礼物来看他的爸爸和妈妈。
  “……呜呜,妈妈,爸爸,笑笑好难受……”
  他还记得同桌的那个女孩子说过,她有天晚上发烧,是她爸爸背着她去医院看病的,之后该吊水了,她爸爸一直抱着她,握着她的手,还给她吹走打针的痛。
  其实他很羡慕同桌。
  他想要一个在放学时一把将自己抱起来的爸爸,想要一个能在自己难受的时候立刻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爸爸,想要一个能在自己拿了班级第一时拍着自己头说儿子干的好的爸爸,可是他只有一个每月按时寄钱却每年只来看自己一两次的爸爸。
  “……呜呜,好痛……”
  渐渐哭到没有力气了,他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可是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突然有人摸了摸自己脑袋,他一晃神,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人抱在怀里,那个怀抱很厚实,让他觉得很有安全感,然后自己的手被握住了,成人的手掌虽然有些粗糙但是却很温暖。
  是爸爸吗?
  “笑笑,没事的,我在呢。”
  他觉得这温柔安慰着自己的声音很熟悉,挣扎着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在泪水中那人的模样十分模糊,虽然认不出是谁,可是他就是清楚地知道,这个人很可靠,可以依赖。
  反握住那只手,他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喊着:“爸爸,爸爸……”
  “笑笑,笑笑……”
  那个声音持续地叫着他的名字,然后他感到身子被人轻轻地摇晃着。
  “醒醒,笑笑!”
  醒醒……?
  然后张筱夏猛然睁眼,蓦然对上了韩墨的双眼,在轻柔的夜灯的映衬下,那双眼睛看起来和梦中的一样,温柔、宠溺、担忧。
  “你做恶梦了?”韩墨见他睁开了眼,就松开了扶着他双肩的手,撩起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发,低声问道,“现在感觉好点么?”
  在短暂的大脑空白后,张筱夏才彻底醒了过来。
  自己现在是在韩墨家的客房里,而不是十几年前那间老屋的小卧室里。会抱着自己去医院的是韩墨,而十几年前爸爸并没有出现,后来还是外婆外公回来后才发现他已经痛昏了过去,急忙送去医院,治好了之后却落下了胃病的病根。
  韩墨见他没出声,以为他还是不舒服,就将薄被展开了些仔细给他盖上。
  “我听见声音就过来了,还以为你又犯胃病了。”
  张筱夏一听,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问:“我叫得很大声?”
  “嗯,又是喊痛又是喊外婆外公什么的。”韩墨突然笑了笑,狭促地说道,“我来了之后,你就一个劲地叫爸爸了。”
  的确被韩墨说中了,张筱夏在梦中见到的是韩墨,可是梦中七岁的自己就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连声地喊着爸爸。
  原来自己是父控吗?原来、原来我竟然是……这么看待瓶子的?
  于是张筱夏更不好意思了,血液涌上面颊,羞红了脸,可是偏偏还要嘴硬:“哼,只是巧合而已!”
  韩墨笑了笑,他当然也认为这是巧合,不过如果他知道张筱夏真是在叫他爸爸,不知又会露出怎样哭笑不得的表情。也许他真的会仰天长叹,笑笑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天然最呆的天然呆啊!
  “总是吹空调不好,以后晚上就开着门窗吧。”韩墨拍了拍张筱夏放在身侧的手,接着又说,“接着睡吧,明天你该去银行报到了,还要早起。”
  张筱夏很容易就猜测到韩墨建议开着门窗的另一个原因是怕自己又犯胃病,敞着门到时候能听见客房声响,不禁一阵感动,伸手拉住了想起身回房的韩墨。
  韩墨回头,见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于是用眼神鼓励他说下去。
  “我……梦见我七岁的时候了……”
  张筱夏不太和别人说起自己的家庭,二哥是个例外,可是现在他很想跟韩墨说,不然憋着难受,而韩墨,又是他认为很可靠而可以依赖的人。
  既然开了个头,张筱夏就索性一气儿说完,韩墨见他想倾吐,也就重新坐在床边,安静地听着。
  “……不过,这么些年都过来了,早就习惯了。唉,竟然还在梦里哭了,真是没长大啊……”
  韩墨原本听着就觉得难受,此刻又听见他的自嘲,心下一紧,下意识地就握住了他的手,对上张筱夏惊讶的目光后,韩墨也没有慌张,反而对他笑了笑。
  “谁说长大了就不能哭的?时间是可以让我们习惯这些事,可是没有人能习惯疼痛。”
  张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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