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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夏染雪-云龙破月-第109章

小说: 夏染雪-云龙破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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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他终于看清梦中女子的脸上,百花节那天的女子。云心若,那天她也是叫他雷哥哥,与梦中同样的语气,同样的声音,只是,为什么,他会梦见她,难到,他失去的记忆真的与她有关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确定自己是爱千兰,很爱很爱,那对那个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心痛的难以呼吸。心疼的难自自持。

  杜千兰睡在他的怀中,两人紧紧相喂,心第一次开始远离。

  而在天泽的国师府流汀楼内则是相反的景象,红烛已经燃了大半,烛火时时窜起,大红的沙缦垂下,将里面的一切全部阻挡,床上,一男一女如交颈的鸳鸯,紧紧相拥,细绵的微吸声咬错,温暖沉醉。




140  病倒

  男子突然间睁开眼睛,眼神清亮如洗,绝色的容颜上此时带了几分难解的深沉之色,他低着头看出自己怀中的女子,细抿的唇拉的很直,看了她许久,他在她的唇上轻轻的落下了一吻,然后小的拉开她环住自己腰身的手臂,坐起身来,随手披了一件衣服走下床,再细心的帮她盖好被子。

  他走到窗前,轻手推开窗格,窗外一累青月高挂空中,东方一颗明亮的星下,一颗极小的星若隐若现,若有若无。萧青寒拧起眉头,曲指一算,放下手时,他的眼底闪过一寒光,冷泽带着一片杀意,一阵风从窗口吹进来,吹起了床上的纱缦,床上的女子此时少了温热的体温,睡的极不安稳。

  他立马关上窗,纱缦浅然落下,他走至床前,脱下外衣,然后掀起被子,侧身躺好,将女子轻巧的揽入自己怀中,找到了温源,女子满足的笑起,更加贴进他的身体。

  睡吧。萧青寒在她耳边低喃,顺势在她额上亲吻一下。眼光柔波浅漾,然后也随之闭上双眸。

  红烛还在继续燃着。炎燃有些细微的跳起,烛火依然,而室内的温情不散。

  “皇上,你最近好像很?”炎煊坐在椅上,看着正在批阅奏折的雷烈。

  雷烈的手轻微动一下,却没有逃过炎煊的眼睛,最近这皇上确实是很不对劲,一切还是那么心不在焉,好像有什么事情困绕着他一般。

  “没事。”雷烈未抬头,沉声回答,声音却带有几分沙哑之色。

  炎煊看向他,手中的折扇合起,皇上一定有事,只是他不肯说,他还真的没有任何的办法,只是皇上这样的神不守舍,还是这么久来的第一次。看来事情比想想象中的要棘手很多。

  雷烈看着奏折,奏折的上字慢慢变的模糊起来,一个字分成两个字,然后是三个,他甩甩头,想甩掉这种晕炫感,却越来越难受。

  砰的一声,手中的奏折落在地上,而他也趴在桌上。

  “皇上……”炎煊惊呼一声,仍掉手中的折扇,连忙扶住他“。快,叫太医,太医。”他不停的大喊,御书房的人进进出出,乱成一团。

  雷烈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呼吸时重时缓,眉心处不停的拧起,太医放下他的手,起身,转向站在床边顶个大肚子的皇后娘娘,这让他怎么说?颜国刚刚才安定起来,新皇继位,本就江山不稳,真是恶运连连,没过几天安稳的日子,又有事情发生了。这皇上的病,如山倒啊。

  “太医,皇上怎么样了。”杜千兰急忙问着太医,脸色白的如雪一般,身体也有些摇摇欲坠起来,突然她的肚子一阵胶疼,她抱着肚子,难过的呐着气。

  “皇后小心。”炎煊连忙扶着差点摔倒的杜千兰,吓死他了,如果这未来的小皇子出了什么事,他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太医也急忙侧过身子替皇后救治。

  半天,他放下手,额上也一层汗水,“皇后娘娘放心,小皇子平安无事,只要娘娘注意控制自己的心绪。就不会出任何问题。”

  杜千兰抚着自己的肚子,看着床上昏睡的男子,眼中的泪再也忍不住的落下。

  “太医,皇上到底出了什么事?”她现在根本就无法管自己的身体,眼里,心里只有那个深入她心魂的男子的安危。

  太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娘娘,臣实在是看不出皇上得了什么病,皇上脉向很是奇特,明明身体无强键,但是脉向却十分的微弱,臣从医几十余年,自认凝难杂症难不倒为臣,只是现在, 这皇上的病确实为臣真的诊断不出来。”




141 找他相救

  杜千兰一听,脸色更加的苍白如雪,就连腹部的抽疼也越来越加加剧,孩子,她的孩子,她双手紧紧抱住腹部,用力的吸气呼气,太医说了,她不能激动,不能急,不然她的皇儿就有危险。

  炎煊双手紧握,忽然眸底闪过一片微光,他走上前,沉稳不乱。“娘娘莫急,炎煊的师兄医术拙绝,定能治好皇上的病。”

  “你师兄?”杜千兰抬起脸,明艳的脸透着焦急之色。

  “恩。”炎煊点头,“我师兄人称红衣修罗,医毒双绝,尽得我师傅真传,只要有他在,皇兄定能安然无样。”

  “红衣修罗……”太医也惊呼一声,这个人他听说过,确实,医术无人能敌,只要有一口气在,就能救活。只不过,还真的想不到,他竟然与炎煊小王爷是师兄弟。

  “真的,他真的可以救皇上吗?”杜千兰抓住炎煊的袖子,也不顾不得男女之别,现在她关心的只在雷烈的安危,其它的什么也顾不得了。

  “皇后放心,炎煊这就是飞鸽传书请我师兄过来。”炎煊拉开自己的袖子,看了看床上昏睡的男子,立马起身走出,此事事关系重大,多呆一分,皇上就多一份危险,师兄,这次要靠你了。颜国的命运真的就掌握你的手中了。

  国师府内,溟沨放开手中的白色信鸽,手中打开卷起的纸条,看完,他的眉色一沉。走向流汀楼内。

  萧青寒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茶杯,轻饮一口,微闭双眼,然后放下手中的杯子,看向门口。门此时被脸色不善的溟沨推开。

  “溟沨,出了什么事?”他移回眼光看到手中的书本上。

  溟沨走上前,步子带起一阵风,红衣散开如花开,但见几分急色。“国师,颜国皇帝雷烈突染重症。我师弟炎煊飞鸽传书于我。让我尽快前去颜国。”

  萧青寒放下手中的手,脸色微沉。

  “怎么了,国师?”溟沨不解的看着他,最近国师也很奇怪,好似有什么心事一般,复杂难测。

  沉色半天,萧青寒抬起眼看向他,说道:“溟沨,你尽快去,但是一切小心。”

  溟沨点头,当作回答。“国师请放心,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恩。”萧青寒回应,眸色却加沉几分。

  溟沨走后,萧青寒坐回椅上,拿起桌上的书,又放下,接着再站起身,白衣无尘带着少许微风吹过。

  云心若靠在床前,微闭着双眼,她了看门口,都已经这么晚了,怎么还不见青寒回来,眨眨眼睛,她真的好困,缓慢的闭上双眼,呼吸微微均匀起来,看来已经熟睡,不知什么时候,她感到一阵熟悉的温暖靠近,然后自己被揽入一个男子的怀中。

  “青寒……”她微微睁开双眼,又接着靠近他,放心的睡去。




142 隐忧

  萧青寒看着她紧闭的双眸,轻然在她额间轻吻一下,然后将她抱起放至床上,紧拥着她。怀中的女子睡的极睡,他伸出手轻抚过她的脸颊,清然的眼中,温柔似水。头低着她的发丝,闻着清淡的发香的,他的眸色微微变的有些黑暗。

  在他本命星旁边出现的那个隐约的星光不对,到底是什么,他算不出,却总能感觉有种危险在慢慢的接受他们。而他的直觉从来不会不会错。

  他低头看着怀中女子清甜的睡颜,将她拥的更紧。

  这一次,他绝对会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无论是谁,只要敢让她掉一根头发,他萧青寒以他的名子发誓,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下敢伤害她的人。

  溟沨风餐露宿,不停的赶路,比一次还要可怜,他自然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然,他的师弟也不会用飞鸽传书,他马不停蹄,终于在第三日到了颜国,此是他面满面风尘,头发脏乱的全贴在脸上,一身红衣早就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手一碰就能看到不停飞起的尘土,他简直狼狈的可以。

  他一步也没停,直接向皇宫的方向走去,炎煊站在门口等待他的到来,按时间来说,他师兄应该就是这个时候到。皇上现在依然未醒,而皇后的心绪也越来越急,越来越慌,这样下去,不但小皇子会出事,就连她本人或许都有可能病到。到时,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那种情况,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握紧手里的扇子,一道暗红的身影子映入眼底。他高悬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红衣,他的师兄。终于来了。

  “师兄,快跟我走。”他急忙迎上前,拉起他就向宫门走去,人命关天,其余的都无法多话。

  坐 在龙塌前,溟沨的食指与中指放在雷烈的手腕上,突然,他收回手,眼神带着几分奇异之色看向坐在这个颜国皇帝旁边的大肚子皇后身上,唇边冷冷一笑,他听闻颜国的皇帝与皇后十分恩爱,原来,如此啊,就是不知道是故意还有无意的。

  这件事情,还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之上。

  “溟沨公子,皇上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他会昏睡不醒?”杜千兰看着溟沨脸上神色未知的表情,心口不停的紧缩,难受的她坐立不安。

  溟沨垂下眸子,然后睁眼看向她。并不因为她的一国皇后就对惧怕,他缓缓开口,“皇后娘娘每日与皇上在一起吗?那么贵国皇上最近可有不对的地方?”

  皇后一听,微一愣,然后回忆着雷烈的所谓不对之处。若说不对之处,她还真的想不出来?或说不对,那么就只有,她眼睛一亮。连忙说道:

  “皇上近几日晚上一直安睡不好,时常会从梦中惊醒。”




143  又现忘情水

  这句话一说出,炎煊首先愣了,怎么没听皇上提过,怪不得他最近总是显的极无精神,但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看向溟沨,却发现溟沨直直盯着皇后看,那眼神中闪过猜不透的细泽。

  “师兄……”炎煊拉了拉溟沨的衣角,虽然他们皇后也是个美人,但是他的师兄不会对人家的娘子感兴趣吧,而且是个孕妇,这怎么也说不出去啊!他师兄的眼光不会这么特别吧,天,饶了他吧。

  连杜千兰也被他这种放肆的眼神,看的全身不舒服起来,她咬着唇。深吸口气,“溟沨公子,请问皇上到底如何了?”

  溟沨嘴角轻轻扯起,却问出一句奇怪的话,“皇上与皇后感情很好吗?”

  炎煊连忙插话,“当然,皇上与皇后之间的感情情比金紧,伉俪情深。”

  溟沨回瞪了炎煊一眼,斥则他的多嘴。

  炎煊耸肩,他又没有错,瞪他做什么?他不服气的反瞪着他。

  “是吗?真是如此?”溟沨似笑非笑的看着杜千兰。语气中有些讽刺意味。

  “师兄,你说什么奇怪的话,皇上到底怎么样了?你要急死我啊。”炎煊脸色微变,对溟沨现在的表现十分的不赞同,这都什么时候,还管一些没必要的事情。

  “他没事?”溟沨回头看向床上的颜国皇帝,一国之君,面对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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