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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奇妇可居-第42章

小说: 奇妇可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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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叹了口息:“或许你说得对,那我就等宽哥来找我吧。”
    “你不怕他找到你之后,一剑杀了你?”端木易莞尔,含笑凝视着她。
    玉娇低笑了一声,拿起方才浅眉摆下的糕点呈到端木易眼前,说道:“我若是这碟子里的糕点,明知道要被人吃掉,何苦再过得胆战心惊呢?”
    端木易意外地愣住。
    “怎么?易先生不赏个脸吃上一口吗?”玉娇嘻嘻笑着。
    端木易摇了摇头十分无奈,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巴,含糊道:“你说得对,早晚要来的那一天,怕也没用。”
    “……”端木易心中也有彷徨惧怕之事?这个玉娇倒没料到。她只不过是想到宋宽一下子失去了这么多亲人,自己的确算半个凶手,即使让宋宽一剑结果了,她也绝无怨言。只不过,死之前,她还想拉个垫背的要不是这个诸葛均总缠着她,说不定她在小山村里面的日子会过得一直很悠闲呢?
    再次看端木易时,她的眸中便多了许多说不清楚的东西。端木易对诸葛均视死如归,假如有一天她真的因为宋宽而害死了诸葛均,那么端木易的剑会不会也指向自己呢?她清楚记得两个人在麟河边发下重誓,要一辈子形同手足,死生不弃的。虽然是以兄弟的名义结拜,可是玉娇心里明白这不过是个幌子。
    有那么些许东西是她无法控制的,也是端木易无法预料的。
    眼下,她真的很想拿起端木易的手,握住那枚送他的与玉扳指,看看他们两个的未来会发生些什么。不过她没有这股勇气,怕看到些不好的东西。
    想到此,心里猛地打颤,身子一曲,更往端木易的胸口靠拢。
    这么久以来,这还是玉娇第一次主动靠入他怀里。端木易嘴上噙着笑,问道:“怎么?冷了吗?要不进屋去吧?”
    “不用。”她答道,“你再跟我说些别的。宋薇的事情查地怎么样了?有头绪吗?”
    “的确有人在燕舞楼附近见到过她,被秦丹朱的车鸾挡住。”
    “跟秦丹朱有关?”玉娇抬起头,端木易精美的下巴引入眼帘。她的脸一红,把头别了开去。
    端木易点头道:“是的,与秦丹朱有关。所以我们必定要先弄清楚,此人滞留麟州城究竟所为何事。哎……”
    听他鲜少如此叹气,就知他有十分担心的事情。玉娇斟酌地问:“你在怕吗?怕秦丹朱的目标也是我?”
    “……嗬,你果真是冰雪聪明。殿下得到你,何愁大业不成。”端木易苦笑。
    玉娇沉默,低头沉思端木易话里的意思。秦丹朱与宋薇的死有关,最让她直接想到的,就是秦丹朱是冲着自己来的。难道,他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她可记得当初玉望山的死是惊动朝堂的,已经调查将近两年了,试问玉望山的真正身份真的能在东珵国藏得密不透风吗?想是秦丹朱已经查出了些什么来,但是并不确定,故而亲自来到麟州城调查。
    是了,定是这样的。
    另外,端木易说道诸葛均得到自己的事情,玉娇还没有想过自己能不能帮诸葛均成就大业,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得到”这两个字。端木易说的得到,恐怕不是简单的字面意思吧?难道诸葛均想……
    惊愕地嘴一张,不小心嘤咛了出来。
    “想到什么了?”端木易淡淡问道。
    “我……易先生……其实我跟诸葛均……”
    “什么?”
    “我是说,我可以为他效力,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
    “呃……”那是怎么样?玉娇心如鹿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怎么样呢?她对诸葛均怎么样呢?哎,她现在不过是十三四岁的身子,谈这些是不是太早了?看看端木易诸葛均这些人,哪个不是二十左右?这差距有些大。
    想了想,面孔越发滴血似地红。摇头道:“没什么,我……我胡思乱想的。”
    端木易的眼睛亮了亮:“你十四了吧?”
    “过了年就是。”
    “南临姑娘十五便出嫁了,不知道你爹当初有没有为你指下婚事。”
    突然提到这个,玉娇的心仓惶,抬起头不安地看着端木易。
    他却只是了然地一笑:“你是南临的姑娘,却不是个普通身份的姑娘。你的婚事,必然由南临王决定。”
    “南临王?”这个时候玉娇的脑子转得飞快。现在的南临王是老不死的,谁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拜见他老人家。而下一代南临王理论上应该是诸葛均,并且以诸葛均的为人,必定会让这个“理论上”变成既定的事实。所以横算竖算,自己的婚姻大事其实是掌握在诸葛均手上的他喵的,早知道当初多拍些马屁了。
    她烦躁地揪了一下诸葛均的手背。诸葛均蹙眉,凝视她问:“怎么?你想到殿下,便这么不乐意?”
    “你知道我脑子里想的是谁?”她就奇怪了,端木易怎么总能轻易看穿自己?难道是自己太不懂伪装?
    “嗬……”端木易无奈地笑了开来,“你……嗬,你心里还能想谁呢”除了宋宽就是诸葛均,至少从前是这样的。
    玉娇吸了下鼻子,哀婉地道:“哎,你不懂。”一个不识七情六欲,只知道效忠主人的傀儡,怎么能懂得她在想什么呢?就算她现在的脑子里想的是诸葛均,那也代表不了什么。
    总觉得端木易的智慧太过冷漠。他能很有条理地将所有关系都挑出来并且解释通顺,可是从来没有涉及过这些关系之间的感情因素。就拿宋宽会来找自己这一事来说吧,难道宋宽真的会不认真思考自己的为人品性而盲目寻仇吗?可能他找自己,是因为担心自己也遭到不测呢?
    可是端木易全然没有往这方面去想。或许,这只是自己的可笑妄想吧……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忠义两全
    
    安静地在端木易怀中睡去,玉娇嘴角尽是些淡淡的无奈。
    端木易伸出手想抚平这丝褶皱,但最后也只是苦笑了一声,将手轻轻放下。
    小院里,一名便衣侍卫轻手轻脚地进来,沉默良久,一直在不远处垂手站着。端木易见玉娇已经沉睡,便向他扫了一眼:“什么事,说吧”
    “回易先生,”来人十分谨慎,躬身抱拳道,“秦丹朱有动静了。”
    “哦?”端木易的眉头一拧,“说。”
    简单的字却坚硬如军令,强悍地雷打不动。侍卫点头,一五一十地道:“听说他包下了燕舞楼的十数名姑娘打算夜游麟河。已经着令将夜龙舟改造成画舫,明日下河。此事,正是由咱们埋伏在麟州城的工匠传来的暗线消息,想来有八成的可能性。”
    “夜游麟河?”端木易喃喃地念出这几个字,扭头将视线落在玉娇脸上。这张脸年轻稚嫩,但五官精美柔和,想起她调皮狡黠的笑出现在这张脸上,端木易心头盈满了许多保护欲。是的,她是他名义上的兄弟,他必然要护她周全。
    “易先生?”侍卫好意提醒失神的端木易。就连他都知道,此刻端木易怀里的女子日后必定为南临大太子殿下诸葛均所有,作为一直跟随端木易鞍前马后的忠诚之将,他觉得有义务提醒端木易这是个显而易见的火坑。
    腹内斟酌,侍卫将久藏于心的一番话道出口:“末将有一番话不吐不快,望易先生准许末将说出来。”
    端木易冷笑:“你已说了不吐不快,我若不许你说出来,岂不强人所难?”
    “嗬……”侍卫轻笑。
    “不过——”端木易的话锋一转,抬起脸看侍卫的目光就像凝成了一柄锐利长剑,毫不留情地刺向侍卫的脸。
    那侍卫浑身一颤,但旋即身上又反弹回来一股倔强。再次抱拳道:“无论如何,末将这番话必说不可,不管易先生能不能听进去。”
    “嗬……”这下轮到端木易轻笑了,十分镇定地看着侍卫,眼神里一半从容一半欣赏,颔首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强人所难,你最好也不要强人所难。”
    “这……”
    “有问题吗?”
    “不,没有。”侍卫抬头挺胸,目光坚毅。
    “那就说吧。”端木易慢条斯理地道,仿佛侍卫那些久悬于口的肺腑之言他都已经知道,只不过是随便听听罢了。
    侍卫点点头,道:“如有冲撞之处,请易先生赎罪。”将目光移到玉娇身上,眉宇之间多了一股狠厉,“此女子,留不得。”
    “哦?留不得?为什么?”端木易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虚心讨教道,“说说看,本军师倒是很想听个所以然。”
    侍卫埋头道:“末将知道此女子的身份,当然末将也知道此女子对殿下的事业来说究竟何其重要。不过……相信易先生也知道红颜祸水,她先已蛊惑殿下逗留麟州城半年之久,如今又……”
    “嗯?”端木易斜眼,眼中一股如同睥睨一切渺小之物。
    接触到端木易的目光,侍卫反射性地愣了一下,但紧接着却将头抬得更高,语气更为铿锵地道:“如今她又让易先生萌生不舍,他日有一天若为她闹些不愉快,是我等众将所不愿见的。末将自小随易先生出生入死,了解易先生的为人,你不必会因她而背叛殿下,可是到时候痛苦的可只有易先生你一个人。与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率先将她杀了呢?关于她背后的一切,也不见得非她不可,我们大可以杀了她之后再另寻个女子代替,反正谁也不知道真伪。”
    一席话说完,端木易的脸色变得森冷。沉默的气压徘徊在小院上空,让一向越挫越勇的侍卫都有些不安。蓦然,一声沉长的叹息从端木易嘴里出来,他仰天看这冬日的暖阳,虽灿烂和煦,却照不到他心里。如此哀叹一声,他又沉默良久,目光笔直而深沉地看着玉娇,道:“届时痛苦的,何止是我一人。”
    侍卫不大明白,可是见端木易嘴上有松,于是抓住机会又上前一步道:“所以易先生何必割舍不下。末将知道她一死必定让殿下大发雷霆,兴许还会拿易先生问罪,所以末将愿意代劳。届时,一切过错末将愿意承担”
    “你承担?”端木易喃喃,“不,你承担的不是过错,而是三个人的未来。你不必再说,此事我绝对不会考虑。你下去吧,今日这番话当我没听过。”
    “易先生?”没想到在接近说服端木易之际,竟然又失败了。侍卫不甘,“请易先生为殿下考虑,为南临考虑易先生向来以大局为重,千万不可因为一时糊涂葬送前程。”
    “你错了。”端木易平静地道,“你以为杀了她就能万事大吉了吗?你以为,殿下真的没想过杀了她吗?哼……她背后的那一切算什么?照你说的,殿下大可以寻一个傀儡以便于控制。可是殿下没有,你可知道为何?”
    侍卫一愣,低头道:“末将不知。”
    “因为殿下,早已心不设防,无法割舍下了。”他滞留麟州城久久未归,他便知道必有蹊跷。他们的殿下,一贯如此果决,要到手的东西就必然会弄到手,即便是那样玩世不恭的态度,那也是一种万事皆掌握在手中的自信。而对于那些得不到的,其下场结果一想便知。他担心的是,将来,将来诸葛均得知自己与玉娇之间的事情,真的会赐死玉娇。
    可明知如此,他也已有了这些放不下。心不再单纯,从玉娇身上,他第一次尝到了牵挂的滋味。若不是在燕舞楼发生那些事,他也不曾料到心房情动的微妙之觉,若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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