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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陛下靠边站:逃出未央宫-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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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刘彘口哑了。确实,凌筱的出现,完全是意料之外。要不就是,赵婴齐,真的如南越国境里的子民传诵的那样,有着神慧。
呵,神慧呢,能把贫瘠的土地变得肥沃,能算出耕作的日子,能知道狂风暴雨到来的时辰,像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这样的人,当真神也!只是,要是世上真的有神,那也只有他刘彘一个!

'146'受辱真相

  “罢了,小彘,我不想继续和你争辩,再见。”凌筱说完,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刘彘怒问:
“你是要去找他吗?”
“不关你事。”
“筱筱,”沉默已久的韩嫣终于出声了,“我们的婚约,还在。”
凌筱的脚步一顿,联想这些天发生的种种,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幽幽地说:
“其实,就连婚约,也是你们想绑住我不去见施澈的手段,不是吗?只要成功,是谁都无所谓,这样,有意义吗?”
她的话很尖锐,如同一把尖刀,在一下一下地凌迟韩嫣颤抖的心。他喃喃地说,不是的,不是的。只是,凌筱已经听不到了,她走远了。
“对不起,嫣儿,我一直都在对不起你……”刘彘轻拍上韩嫣的肩膀,韩嫣一震,反射性地避开,刘彘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臣冒犯了,陛下恕罪。”
臣?陛下?他们的关系又像以前一样冰冷了吗?!
“嫣儿,我知道那件事给你留下了阴影,可……”
“不要说了!陛下!”韩嫣声调陡然提高,情绪开始激动。那个噩梦,真的要跟着他一辈子吗?他无时无刻都在想方设法忘记,为什么你还要提起?
“不,嫣儿,我要说!”刘彘下定决心,不再逃避,尽管这个问题,他同样感到羞耻,“你听着,那次真的是个意外,不是我蓄谋已久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不知道为什么张开眼睛旁边就换了个人!”
痛苦往事被一再勾起,韩嫣也忍不住发飙了:
“那你怎样解释,为什么我喝了那杯茶后就陷入昏迷,然后被抬到龙床上?”
“什么?”刘彘一愣,“你是说,你喝了一杯茶后,就陷入昏迷,然后被人抬到我的床上?”
“难不成是我自己爬上去的?我那时是来求旨赐婚的,不是来自取其辱!”韩嫣越说越激动,刘彘努力回想起那天的情形,说:
“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耳边老有着声音,头痛得厉害,那时以为床上的是……现在想来,那是幻象。”
韩嫣一惊,忙说:
“你的意思是……”
刘彘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道:
“我们被设计了。”
“是谁?”
刘彘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好处。离间吗?还是有别的阴谋?只是事隔多年,要是有阴谋,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显现?忽然间,刘彘忆起,那天自己的异常,一直伴随着若隐若现的特殊的香气。于是他连忙派人传召香内侍,没多久,有宫侍入内,只是并不是香内侍。
“怎么是你?朕要的人呢?速传!”
“回禀陛下,香内侍他……他已于三年前……”那宫侍一脸为难的样子。
“吞吞吐吐的做什么?快说!”刘彘不耐。
“是!香内侍他三年前回家探亲,然后得了急病,去了。”
死了?!三年前?!刘彘和韩嫣同时惊讶地睁大眼睛,脑海里不约而同地出现一个名字:施澈。

'147'路遇婴齐

  凌筱离开宣室后,漫无目的地游走在宫殿之间。与刘彘的争辩,让她身心疲惫。尤其是,她其实底气不足。刚才的那一幕,和很多年前发生的事有着惊人的相似。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凌筱不记得了,她只记得,公司突然破产,爸爸跳楼自杀。然后呢?刺耳的汽车喇叭声,迎面而来的悬崖,刹车失灵的心脏剧跳,再然后,就是眼前蜷缩在身旁的儿时刘彘。
凌筱正回忆着往事,突然,有人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抬头一看,呼吸骤停,面前竟然是那张熟悉的脸孔——施澈!
她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赵婴齐已经笑着开了口:
“我认得你,你就是刚刚那个伶牙俐齿的宫女。”
语气陌生,眼神有着距离。凌筱心中一痛,冲口就问:
“你是又把我给忘了吗?你究竟要把我忘记多少次才心满意足!”
赵婴齐有点不明所以,他说:
“我没有忘记你呀,你是那个宫女呀……”
“够了!”凌筱现在是又生气又难过,她决定不再拐弯抹角,“一句话,你是不是施澈?”
“施澈?原来如此。”赵婴齐当下明了,“陛下和韩大人都问过我这个问题呢,可是你们都弄错了,我是南越赵婴齐,而不是你们口中的施澈……姑娘,你做什么?!”
赵婴齐正解释着,凌筱突然从怀里掏出流星镖,把锋利的镖口抵在他的喉咙上!
“要是你不是施澈,我现在就杀了你!”
她恶狠狠地说着,却没有发现,眼泪正沿着眼角,在缓缓流下。赵婴齐一怔,然后伸出手。
“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你!”
“可你,在哭呢。”他的食指,很轻柔地,拭去凌筱眼角的泪水。
“我说我会杀了你!你听到没有!”凌筱越说越激动,他怎么能对着一个陌生的女子都这样温柔?这么温柔的人,居然与匈奴合谋,企图吞并大汉!
“呵呵,你不会杀了我的。”赵婴齐笑了笑,语气笃定。
“那你要不要试试?”凌筱的手动了动,赵婴齐白皙的颈上马上多了一道血痕。
“你还是这么顽皮呢,小凌。”施澈抚摸着她头顶上的秀发,一下一下的,从这个高度,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凌筱的天灵盖,他似乎只要用上三成功力,眼前的人就会香消玉殒。
小凌?!凌筱浑身一震,流星镖在施澈的颈上留下第二道血痕。她颤抖着问:
“你叫我什么?”
施澈笑了。像是流浪的孩子找到妈妈,雨后的蜻蜓找到依托,他用这世上最好听的声音说:
“小凌,是我,我是施澈,天晴医药连锁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的儿子,你的未婚夫。”

'148'跟我回南越

  如饱经苦难,终于找到指引明灯一样,一切豁然开朗。凌筱手上的流星镖从手中掉落,与地面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再也忍不住,扑进施澈的怀里,嚎啕大哭。
施澈一边轻抚着她的后背,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道:
“傻孩子,怎么那么爱哭。”
他任着她在他胸前恣意流泪,直至凌筱的大哭变成低泣。施澈一边用衣袖擦着凌筱的花脸,一边笑着说:
“你看,都成了大花猫了,比你家里养的那只球球还要花。”
凌筱脸红,然后嗔道:
“哪有,球球才是最花的。”
“是是是,球球才是最花的,我家的小凌是最干净的。”施澈宠溺地说。
凌筱顿时得意起来,刚才还痛苦着的心情一扫而光。末了,她想起了很重要的事情。她问:
“你怎么会也穿了过来,成了南越太子的?”
“那天,赵芳说你发生车祸,下落不明,只看见车的残骸,我一心急,就去了你出事的地方,结果……”
“结果怎样?”
施澈笑了笑说:
“结果就是,我也出事了,然后我醒来时,发现周围很古代风格,再照照镜子,发现镜中的样子不是我自己的,接着一大堆人进来叫我小王子,我才知道我穿越了。”
“不公平!”
“怎么啦?”
“为什么你穿过来是做小王子,我穿过来是做小乞丐?太不公平了!”凌筱气愤地说,那段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日子,太难熬了。
“呵呵,”施澈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说,“这有什么公不公平的?你还不一样活得好好的,还得到汉武帝和韩嫣的宠爱。”
他语气含笑,把阴暗藏在背后。小王子?旁人欺辱,侍人背叛,背后冷箭,匈奴为质,步步惊心。
凌筱脸红,说话有点结巴:
“小彘和嫣儿只是朋友,你不要想歪。”
“真的?”
“嗯。”凌筱有点心虚地点头。
“既然如此,跟我回南越吧。”
“啊?!”凌筱一惊,不愿意的表情表露无遗,施澈全部看在眼里。
“为什么这么惊讶?南越,只不过是个称呼,那里其实是我们的家呀,回去,不好吗?还是,你放不下你的朋友?”
“不是的,”凌筱摇头,“只是,太突然了。”
“怎么会突然呢?之前我忘了你,现在想起了,自然要带你走。”施澈说得很顺理成章,凌筱却捉住了重点: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失踪的三年你去了哪里?”
三年,可以发生很多事。例如赵佗病逝,赵眜登基,再例如,八襄背叛,七赢大义灭亲。
“三年前,赵佗病危,我必须回去,然后,赵佗病逝,八襄在灵堂的香里下了紫苏香,我就恢复了记忆。”施澈说得很平静,像是述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紫苏香?”
“嗯,由紫苏草研制而成。”施澈在避重就轻。
“那……”凌筱想问,他有没有和匈奴合谋,可她怎么也问不出口。施澈到底是和她青梅竹马,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
“有,那诸葛弩也是我亲手送上的。”

'149'隔墙有耳

  凌筱一惊,连忙问:
“为什么?你暗中招兵买马,真的是想入侵中原吗?”
“小凌,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诚然我是在筹建军队,但那只是自卫性防御,不是入侵。”
“自卫性防御?我不明白,汉朝和南越不是一向相安无事吗?”
“那只是目前,他日只要匈奴被攻陷,刘彘的野心扩大,下一个遭殃的必定是南越,我只是自保。”
“小彘不会那样子做的!”凌筱否定。
“小凌,不要自欺欺人,刘彘在历史上是什么人,你比我更懂。”
凌筱语塞,施澈看着她略骤的眉头,低垂着双眸问:
“还是,你喜欢上了他?”
心脏剧烈一跳,凌筱连忙否认:
“才不是!”
“那你手上的草戒指,是怎么回事?是谁帮你戴上的?”那枚草戒指,已经碍眼地在他面前晃了很久。凌筱连忙把手藏在背后,支吾着说:
“是小彘帮我戴上的……”感觉到施澈的不悦,凌筱连忙又说,“不过是嫣儿求的婚,与小彘无关。”
“哦?是吗?”
“嗯。”凌筱猛点头,忽然她又觉得不妥,在未婚夫面前戴着另一个男人的求婚戒指,实在是太混蛋了!
“小凌,那韩嫣似乎对你一往情深呢。”施澈是笑着说的,只是让人感觉不到笑意。
凌筱有点怕怕地说:
“呃……你看错了……”
突然,她听到前面转角的墙后传来声响,心下一惊,凌筱大声喝道:
“什么人!”
她正要掏出流星镖,施澈已经施展轻功,飞身一跃,朝那躲在墙后的人颈上一劈,那人还来不及呼叫,就当场晕厥。
凌筱上前一看,一身华丽服饰,清丽秀容,那人竟然是卫子夫!
“子夫!”凌筱惊叫,刚才的对白她听到了多少?施澈淡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卫子夫,然后说:
“杀了她吧。”
“不行!”凌筱当即反对。
“她听到了不应该听的东西。”
“不行就是不行!”凌筱坚决反对。
施澈沉默了一会,然后说:
“其实,小凌,你潜意识里也希望她死的吧。”
“啊?!”凌筱愕然。
“难道不是吗?”施澈把他那纤纤素手伸到卫子夫的咽喉处,“在我们的史书上,卫子夫是一代皇后,她的传奇一生,为世人所津津乐道,可是在这里,卫子夫只是卫子夫,一个地位卑微的讴者,没有人知道她以后会坐镇六宫,甚至,你可以替代她!只要刘彘说你是卫子夫,那你就是卫子夫!”
凌筱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施澈: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荒谬至极!”她推开施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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