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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陛下靠边站:逃出未央宫-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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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木向后倒退,身边的景色不停变换,突然,洪留停住脚步。他感到浓浓的杀气。阵风吹来,树木摇曳,叶子飞舞之时,四个黑衣人从天而降。他们左边胸口的衣服上,绣着金叶图案,那是精卫阁专职杀手的标志,特别刺眼。
“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洪留提高警惕,暗暗运气。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
“执首大人有令,命令我们来收拾叛徒。”
“胡说,洪某对精卫阁一直都忠心耿耿,何时做了叛徒!”
“你落入敌人手中却活着出了来,若非你出卖了精卫阁的秘密,哪换得来此刻的苟活!”
“一派胡言!我洪留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我服侍陛下和小姐那么多年,一向尽心尽力,小姐又怎会轻信他人言,欲置我于死地!你们分明就是假冒的!”
“假冒?哼,那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黑衣首领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叶子,高举空中,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金色的光芒。那上面,还是他和詹其一起吩咐工匠打造的“LX”标志。
“怎么会这样……”洪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金叶子,是除了菊牌外的最高信物,韩菊作为下一任执首就拥有一块。
“废话少说,拿命来!”黑衣首领大喝一声,其余众人纷纷向洪留展开攻势!

'121'你从哪里来

  夜幕降临未央宫。凌筱规规矩矩地坐着,看着窗外的月亮,心想:月圆之夜,正是狼人出动之时,此乃不祥之兆呀!她小心翼翼地偷看对面的刘彘,发现对方暂时没有化身为狼人的倾向。
“筱儿。”低沉的嗓音,凌筱心里一个咯噔,忙狗腿地说:
“小的在,陛下请吩咐。”
刘彘觉得好笑,于是说:“宽衣。”
凌筱一听,忙双手护胸,一副誓死不从、就知道你会这样子的表情。刘彘不觉笑了出声。凌筱顿时有种被耍了的感觉,狠狠地瞪着他。
“好了好了,筱儿莫气,开个玩笑罢了。”刘彘捏捏凌筱鼓起的小腮包,说,“今儿叫你来,是想给你看样东西。”
刘彘拿起案几上的书简,递给凌筱,凌筱打开一看,开头就是异常醒目的“淮南子”三个大字。
凌筱一愣,《淮南子》她自然知道,也看过很多次,这是淮南王刘安进献给汉武帝的,梁启超曾称誉其为“汉人著述中第一流”的划时代巨著。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刘彘要特意拿给她看。
“这书怎么了?”凌筱随意看着。
“怎么你好像对它很熟悉的样子?”刘彘试探地问。
“你什么意思?”凌筱觉察到异样。
刘彘看着她的眼睛,说:
“据闻淮南王有个天资聪敏的爱女叫刘陵,她潜伏在长安城里,刺探朝中内情,为她父王日后造反创造有利条件。”
他说得很慢,听不出情绪。
“你怀疑我?”凌筱怒了。刘彘摇了摇头,说:
“我只是好奇,为什么里面的故事,你小时候都跟嫣儿说过?”
凌筱怔住,当初她说这些故事时就想到了后路,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这些故事又不是淮南王自己写的,不过是他和一众门客搜集记录的民间传说,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她说得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却让刘彘感到丝丝心痛,很明显,凌筱没有说实话。
“是的,民间传说,那你又怎样解释为什么连一些淮南地区特有的传说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我们初次相遇是在建元村的破庙里,然后你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身边,这些故事你又如何得知?”
“小彘,你究竟想问什么?”
“筱儿,你从哪里来?”
*****
洪留已经忘了是和第几批黑衣人厮杀,只知道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但却并不致命。处于劣势,他无心恋战,只盼杀出重围,寻到凌筱问个明白。
又是一轮恶战,此次的黑衣人异常强悍,洪留功力早不比之前,一个不慎,手上的剑被击飞,回头时,黑衣人已经举起大刀,眼看就要落下。洪留不甘心,自己真的要背负叛徒的骂名就这样死去?
就在这时,一把长剑破空而出,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剑花,只需一招,刚才还危及洪留生命的黑衣人已经倒地不起,血液汩汩而出,而那剑刃竟滴血未沾。
“是你?!”洪留瞪大了眼睛。

'122'利诱洪留

  “是我。”施澈翩然落地,淡淡一笑,声音如叮咚清泉般悦耳。
洪留一听,顿时指着他大叫:“你果然不是哑巴!”
“不得无礼!”七赢说。洪留的大呼小叫,在他看来是对施澈的冒犯。
“无礼?”洪留冷哼,“不敢拿真面目示人,只会在背后出阴招,这样的人,值得我洪某‘有礼’吗?”洪留一副瞧不起施澈的样子,把他归为了下九流一类。而施澈脸上依然波澜不惊。他笑了笑,说:
“四方顽劣,我替他赔个不是。”
“不必!洪某受不起!你此番来到,想必是想把我捉回去严刑拷问吧!反正洪某也不想承你的恩情,你还是把我杀了吧!”洪留啐了一口血,一脸的不在乎。仿佛刚才说的不是死,而是生。
“洪兄,事到如今,为何还要执迷不悟,死守那些不值分文的所谓的秘密?要知道,那些人是想要了你的命,而少主子是救了你的命!孰是孰非,难道你分不清吗?”七赢道。
洪留愣住。他还是无法接受,在精卫阁出生入死那么多年,经过大风大浪,却换得一个追杀令,怎样让他甘心!
“我不相信,小姐不会那样做的……”他自言自语地说着。
“难道刚才追杀你的精卫都是假的吗?你在精卫阁那么多年,又怎么会认错?”
七赢的话,击碎了洪留心中的幻想。那个金叶子信物,不是一般人能拿到,既然出现了,就代表了凌筱。
七赢再下一剂猛药:
“洪兄,世上不是只有一个精卫阁,少主子建立的暗卫军,虽资历浅,但在少主子英明神武的领导下,也足以媲美。既然精卫阁已容不下你,以洪兄的绝等武功,何不改投暗卫军的门下,一展所长,实现抱负?七赢在此不敬,替少主子作出承诺,只要洪兄进了暗卫军,必定让洪兄担任右翼将军一职!”
但凡男人,都喜好功成名就,七赢这招是以名利引诱。只是,他打错了如意算盘。洪留不屑地说:
“哧,右翼将军?免了,这些于洪某来说不过是浮云!”
七赢一愣,在他看来,汉人不是最在乎名利的吗?他想游说,一旁的施澈云淡风轻地说:“你走吧。”
洪留和七赢同时一愣。洪留戒备心顿起,他一点也不相信施澈的话:
“你放我走?你想玩什么花样?”
而七赢却安静地不发一言,他知道,少主子无论做什么都是有原因的,他能做的就是等着少主子嘴角那抹了然一切的笑。
施澈轻笑,说:
“我从不做勉强别人的事。你既无意,我也不强求。”他潇洒转身,对七赢说,“走吧。”
“是,少主子。”
看着两人越走越远的身影,洪留还是不敢相信:他真的那样就放我走了?他救我不是另有所谋吗?他不怕我把他的秘密告诉小姐吗?
一个又一个疑问涌上心头,洪留定了定心神,决定先回到韩府再说。
*******
树林的另一头,施澈不紧不慢地走着。偶尔有树叶落下,他都会驻足观望。就像踏青一般。
“七赢,你不好奇吗?”施澈好听的声音在静谧的树林里响起。
“好奇,但是七赢相信少主子自有安排。”七赢恭敬地说着。
施澈嘴角漾起笑容,他说:
“没有安排。”
“啊?!”七赢一怔。
施澈嘴角的笑意加大:
“凌筱身边有个叫韩菊的婢女吧,四方似乎惦记得很。”他伸出手,接住空中飘落的叶子。看着上面延伸的脉络,突然手一紧握,然后张开,晚风吹起了一手的碎末,纷纷扬扬的,不知归往何方。

'123'我们生个孩子吧

  你从哪里来?这是一个哲学性的问题。要是以前,凌筱会很有耐性地和刘彘讨论,可是现在,刘彘严肃的样子让她知道此时开不得玩笑。
“你真的想知道?”凌筱没有回避,她直视刘彘的眼睛,她知道如果现在躲躲闪闪的话,只会招来帝王的猜疑。
刘彘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他痴痴地看着面前的佳人。
凌筱深吸了一口气,与其藏藏掖掖,不如顺水推舟,虽然她不知道刘彘能否理解,会不会把她当成疯子。
“我来自……”两千年后还没有说出口,刘彘突然一把上前,紧紧抱住凌筱。他把头埋在凌筱的颈窝里,哽咽着说:
“不要说,不要说……”
他抱得很紧,凌筱觉得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她双手推开刘彘又不是,回抱刘彘又不是,只能极度不自然地下垂着。
“小彘,咳咳,我快窒息了……”凌筱心想,如果她就这样被刘彘抱死在怀里,那等他回过神来时,还真不是一般的惊悚。
刘彘蹭了蹭凌筱的脸庞,他用既霸道又温柔的声音说:
“筱儿,我们生个孩子吧。”
凌筱全身一僵,然后开始挣扎。
“小彘,你又开玩笑了。”她的声音在微微颤抖,连推刘彘的手也因惊吓而没有力气。
“我没有开玩笑!”刘彘又抱紧了几分,凌筱的挣扎愈发多余。他用帝王的名义许诺,“我们生个孩子吧,要是个女儿,我就封她做元公主,大汉朝至高无上的公主,封地三千,俸禄万两!要是个儿子,我就封他做太子,将来是大汉朝的皇帝,受万民景仰!”
“你疯了,刘彘!”
“我没有疯!”刘彘要抓狂了,凌筱为什么就是不明白他的心意!他急急地向凌筱的唇探去,他想知道,她的唇是不是像她一样不解风情。
“不要!”凌筱别过头,刘彘吻上她小巧的耳垂,立时阵阵酥麻感传来,凌筱忍不住颤栗。
眼看刘彘的大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移,凌筱手一用劲,朝刘彘的后脑劈去,他闷哼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晕了过去。整个重力压在凌筱的身上,她脚步有点不稳。
“总算没有白练武功。”凌筱舒了一口气,她朝房梁上喊了一声,“刃影。”
“在,执首大人请吩咐。”刃影从上面跳落。
“照顾好陛下。”
“是。”
临走前,凌筱不放心地回头,只见刘彘双目紧闭,眉头紧锁。他刚才一定很痛吧。怎么办,他要的东西我给不了。大汉朝的下一代君王,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儿子?
凌筱没有马上离开未央宫。远处数盏宫灯忽明忽暗,她漫步在宫墙里,想着心事。突然,她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路的前方。她定睛一看,是卫子夫。

'124'未受赏封

  “凌姑娘。”卫子夫先是讶异,然后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在宫中的这些日子,即使不是有意打听,她也总能不经意地听到宫人们的窃窃私语,知道凌筱与陛下一起长大,在陛下心中的地位超然,连陈皇后也要忌她三分,又因她不是宫中嫔妃,想给点颜色她瞧瞧也不行。
“卫姑娘。”凌筱形式化地回礼,她实在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情面对卫子夫。这个世界还真是好笑,那边厢才刚有人对她许诺,过一会儿正主就出现了。
“凌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凌筱皱眉,今晚的人怎么都那么奇怪,一个问她从哪里来,一个问她要到哪里去,还真是有够烦的。于是她不耐地说:“我从来处来,自然是要到去处去。”
凌筱的语气有点冲,面对卫子夫,她总是失去了耐性。卫子夫心细如尘,自然觉察到凌筱不怎么待见她,她也猜出了原因。
“凌姑娘,不如陪子夫走一段路吧。”卫子夫笑着说,“路黑,我怕。”
很烂的借口,可凌筱还是不自觉地挪开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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