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倾清清穿四爷党 (全)-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唔。”撇我一眼,胤禛沉着脸吩咐,“知道了,你先回去额娘那里回话,爷一会儿就过去!”
神色诡异的抬头瞄我们爷孙一眼,死太监低声下去的退了回去。我呸,肯定又是那个四福晋的走狗,姑奶奶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得事情,用得着防我们给防贼似的么,噗,吐血的说,咱要抢胤禛也都是‘光明正大义不容辞’的好不好!
“玛父,咱们快点回家,娃娃要去吃‘奶’?”挣脱出来胤禛的怀抱,我不知哪根筋没安好,咬牙切齿的瞪他一眼,拽着玛父的手打转转,拼了老命都要跑路,完全忘了自己方才为了和胤禛和好费了多少心思。
后来,等我到了吉林乌拉,某日晚上睡不着,傻傻一想,立刻就扯开嗓子哇哇大哭,呜呜,自己当时就一典型的二五零啊,这世上哪有我这么白痴的笨蛋!
被我拽的东倒西歪,玛父脸上挂着歉意的笑,和胤禛简单说了几句就被我拉着一路奔到自家马车山,快马加鞭,直奔家门。
第一卷:调戏胤禛篇 斗智
因为那该死的四福晋,我滴心情一直处于低落状态,一路上没说几句话,就连额娘阿玛也都怯怯的不敢惹我,偶尔哼哼几声,嘴巴撅的能挂住三头猪。
倒是我家玛父和春桃,两个人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头,竟然一唱一和的高歌起来,叽里呱啦,也不知道唱的什么鸟语,时不时的还深情的站起身大嚎几句,伤害着我脆弱的神经。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玛父春桃的魔音持续传来,让我极度想要抓狂。
圣人说的好啊,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拍案而起,我横眉冷对的抬头瞅他们一眼,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小样们,唱吧唱吧,尽情的唱吧,到了地狱里可就不能折磨姑娘我了。”
看我一脸‘磨刀霍霍向猪羊,拍不死你枉为人’的恶狠狠表情,玛父和春桃相视一眼,很识趣的闭上嘴巴,小生怕怕的缩到马车一角,阿玛和额娘更是跑的没边没影,估计不知道跑去哪辆马车上缠缠绵绵去了。哼,没良心的一群人,都不会安慰安慰人家么。
眼刀哗哗的下,冷风嗖嗖的吹,好不容易到了家里,玛父风萧萧兮的拉住我,带着一张大便脸把我带到书房里。
把我抱到书桌上坐好,玛父让人端茶倒水,呵护备至,可直觉告诉我,玛父一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要不然怎么做贼心虚的对我那么好。
咳咳,虽然平日里对咱也很好,可他今天的表情真的很诡异啊,唔,我想想,就是那种谄媚之极的笑脸,挂着求饶的意味。眯着小眼睥睨他,我很雄赳赳的站起来,在书桌上晃来晃去,企图给他造成一点心理压力。
唔,虽然一个站在书桌上眯着眼走来走去的女娃娃看起来很诡异。对了,忘了说,关于我喜欢坐书桌上这个坏毛病的养成,还要从二年前说起,那时候自己刚刚学会坐着,去了胤禛书房里突然发现自己坐在软椅上根本看不到影子,坐在旁边的软椅上也因为目标太小而不显眼,万般无奈,自己绞尽脑汁,在阿玛玛父书房里折腾了好几日才找到一个极其妙哉的位置,书桌的右上角。
根据自己多次的实践经验证实,坐在书桌的右上角有以下好处,其一,此位置可以方便我和我家胤禛之间脉脉深情的传递,无论胤禛是在写字还是看书,只要这家伙一抬眼一定就能看到守候在书桌右上角的我,来个深情对视。
其二,这个方位也适宜自己疲惫的时候扑到胤禛臂弯里睡觉觉,当然,这个动作的技术含量比较高,自己也是在无数次的实践当中摸到经验,现在已经可以很自如的实施这个高难度动作。其三,噗,先吐口血,据龌龊的春桃说,坐在这个位置能方便自己尿尿,咳咳,实在憋不住可以尿在砚台里。哗啦啦,吐血,上帝证明,这个阴损的主意绝对不是咱这么善良的孩子想出来的。
话说当年,咱虽然身体年龄很小,但对这些事情还是很在乎影响滴,好像这几年内除了在破十三的脖子上尿尿一次,别的时候咱都是尿在正确的地方好不好,咳咳,当然,在自己三岁以前,偶一直认为床上也是尿尿的正确地点。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咱对这个问题是很有原则性滴!
咳咳,跑远了。
————————————————————————————————————————————
看我一脸高深莫测的奸笑,玛父先抖上几下,然后小心翼翼的靠近我,抚平我被风吹的乱七八糟的头发,“娃娃,刚雍王爷在的时候玛父没敢提,实际上,玛父的辞官折子皇上已经准了,咱们爷孙俩估计没几日就要回吉林乌拉。”说完神情凝重的瞅着我,只是眼角偶尔划过的那丝狡诈暴露出他不怀好意的目的。
噗的一声喷出口中的茶水,我的脸立马变成传说中的便秘脸,眸中闪着恶狠狠地精光,冷飕飕的小风吹着,“玛父,您刚才说什么?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被我的便秘脸吓得再次一抖,玛父掩饰着自己的坏心眼,哭丧着脸,“真的,千真万确,玛父这么疼我家娃娃,怎么会忍心骗你惹你难过呢!”说着深情的叹口气。
噗,吐血,玛父您也太厚脸皮了吧,还说什么不愿意不忍心惹我难过,我看你是千方百计的想要惹我难过好不好,人家这么乖巧的娃娃,就不明白你怎么就天天以惹我变脸为乐趣呢,难不成我的发飙可以给你很大的成就感,呜呜,恨你。
不能硬碰硬,咱掩饰住全身的愤怒,露出一个可爱到极致的咪咪笑脸,摇摇他的衣袖,“玛父是骗娃娃的对不对,呜,玛父最好了,玛父亲亲,你骗娃娃,咱们根本就不用这么着急的回老家是不是。”
欺软怕硬,咱家玛父就是这种人的代表,看我服软,他的脸色立刻嚣张起来,“唔,不可,万万不可,对了,玛父还有个事情要告诉娃娃,雍王爷近来要忙着和硕恪靖公主的大婚事宜,怕是没时间来府里瞧你。”
晴天霹雳,哗啦啦,小心碎成一片片,我的脸立马沉下来。这话什么意思,不就是说我从现在到回老家都见不到我家胤禛,苍天女神,你们对我是不是太狠了,咱平时都没有做过什么天打五雷轰的坏事,至于这么玩咱,竟想让我留下终生的遗憾。
不是我夸张的说,要是我现在离开不就相当于把胤禛活生生推入狼窝么,呜呜,这么善良的我,怎么忍心把我家胤禛推入万劫不复之地,不行,咱要抗争。
眼珠一转,我的眸中又溢出一抹希望,忙不迭灌迷魂汤,“玛父,咱们不要急着回老家,多留几日不好更好么。”使劲揉揉眼睛,我装模作样的哽咽,“娃娃会想阿玛额娘的,咱们多留几日好不好,玛父,娃娃最喜欢玛父了。”
一脸正义,玛父义正言辞的瞅着我,“不可,这事已经定下,玛父在老家的好友已经为咱们准备好住处,咱们一定要准时离开。娃娃,今日天不早了,你去回去早下休息吧!”说着转身,眸中闪过一丝捉弄人的狡黠。
第一卷:调戏胤禛篇 离别
不甘的跺跺脚,我哀怨的呼喊,“玛父,娃娃不要离开这里,咱们多留几天啦,玛父,好不好?”
咳咳几声,玛父的声音怎么听都带一股阴谋的味道,可是,这样惹我难过对他老人家有什么好处啊,难不成是真的很期待看到我的哭脸,呜呜,真想死给他算啦!
看我一脸凄惨给死了亲爹似的,玛父上前安慰的揉揉我额头,老脸皱成霜打的茄子,“我家小丫头心思很重啊,可小丫头就是个小丫头,好好睡一觉什么都能忘了,小孩子嘛……”大喘一口气,笑嘻嘻的说,“就是小孩子!”
噗,大喘气,破玛父,根本就是在吊人家的胃口咩,你好狠,唉,看来这事真的已经没了转圜的余地,那自己还能怎么办呢,我倒是想把胤禛直接拐上床造成既定事实,可看看自己和别的婴儿一般肥嘟嘟的身材,我还是歇菜了吧!
“唔。”哀怨的点点头,我暗自嘀咕,额滴个神,自己哪里是个小孩子啊,心都已经很大了好不好,可这些话我都怎么说出口啊,说自己已经死了一次,还是说自己是真的很喜欢胤禛,唉,就这么个三岁奶娃娃的屁话,怕是说破大天都没人相信啊!
把我的大脑袋当成拨浪鼓一阵猛摇,玛父奸笑着安慰我,“好了好了,娃娃不要皱眉头,要不然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玛父这样的老头子。”说着挤眉弄眼给个蔫吧茄子一样逗我笑,“娃娃乖啊,早早睡一觉,明儿就什么都忘了,哦哦,乖啊!”
低眉顺眼的点点头,我心里委屈的给窦娥似的却啥都不能说,“唔,娃娃去睡好好,玛父也睡好好。”走到门口,我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来看一眼正准备换衣衫的玛父,一脸的委屈,“玛父,人家才不会变成你这个样子呢,人家老了也是个美美的老太婆,才不是个糟老头子!”说着踏着坚定地脚步,无视玛父黑掉一半的老脸,雄赳赳气昂昂的离开。吼吼,自己终于扳回一局。
刚出来玛父的房间,春桃的大饼脸立刻偎过来,“小小姐,您的脸怎么给吃了大便似的那么臭。”
一个强悍的拳头打过去,春桃的小鼻子立刻就变了形状,极度不爽,我恨声道,“让开,别管我,此娃娃已死,要找烧纸!”
傻笑着靠上来,春桃的神经不是一般的大条,小狗似的摇摇尾巴,“小小姐怎么说自己死了呢,这样的话让老爷大爷二爷福晋侧福晋他们听到会多难过啊,小小姐不知道,他们大家都好关心你的,好不容易长到三岁多,您这样说真的会很伤他们的心,春桃都会看不下去的,福晋真的好可怜啊,如果春桃有这么一个温柔的额娘就好了,小小姐好幸福啊,您一定要惜福才好,唉,想起来人家是很可怜的,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家人,要不是福晋可怜我收留了人家,人家,呜呜,还有我家的邻居二狗,他的……”
忍无可忍,我终于一脚踢过去,咬牙切齿的瞪着春桃,“本小姐不想知道你邻居二狗怎么样,你……”颤抖着手指着远处,恨声道,“哪凉快去哪里,别在本小姐身边晃悠。”
看她一脸怕怕的闭上破嘴,我虚脱的收回拳头,左摇右晃的往前走,“咱们回去睡好好吧,你家小小姐暂时是不会死的。”
和玛父一样是个两面三刀欺软怕硬的坏银,春桃看我脸色缓和下来,嬉皮笑脸的跟上来,“小小姐,你心情不好么,嘿嘿,要不咱们去四爷府上偷情。”
一个眼刀飞过去,我抬头看看暗下来的天,挑眉,“天都要黑了,你确定要带我去偷情!”
幽幽的低下头,春桃脸上飘过一抹羞红,欲语还休,“小小姐说的也是,估计那四爷正在春宵一度,哪里顾得上咱们两个小孩子!”安静了每半分钟,这丫头不知又想起什么,蹭的一下窜过来,完全没了刚才的娇羞,两眼放精光,“要不咱去大少爷那里找春宫图看看,上次我见大少爷鬼鬼祟祟的,估计又弄到几本孤本的春宫图,小小姐,要不春桃去给您偷来。”
似笑非笑,我沉声道,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