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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综漫]世界-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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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蓝的光辉从杨戬的身上点点轻轻漾开,有如萤火虫飞舞在夜色里,缭绕,消散。
  萤白的荧光飞离高塔,春雪消融般融化在夜色里,如烛泪,在哭。
  “普鲁……”
  “妲己,我还是开不了口告诉他。真笑已经死了,在人界,为了救她的孩子。这个塔,没有留着的意义了。因为,已经不会再有人来替他们擦拭灰尘,来这怀念他们了。”
  “普鲁……”
  “你也要走了么?唉~以后真的只剩我一个人了~桃子熟了吧?又到了剪羊毛的时候了~”
  风吹散的薄云,轻轻消散,奇怪的曲调,转转流唱。
  夜色有点亮
  有星星出现在远方
  和我一样
  孤单地在发着光
  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是感到悲伤
  于是老想着要吃桃子
  不是因为孤单也不是情绪不安
  现在的我已经很老
  哭泣早已被遗忘
  眼泪在很远的地方
  拭泪的手却没那么长
  顶多够到树上成熟的桃子
  放羊的时候我总是感到悲伤
  好多羊毛怎么剪都剪不完
  那眼泪的模样原来是笑容的真象
  现在的我已经很老
  悲伤藏在面具底下
  一直等到曲终人散只有惆怅与我为伴
  请允许我无视那群只会咩咩叫的小绵羊
  第四十七章生日(上)
  孩子——?!我就是因为她(他)而被抛出通道……被迫和好分开……?
  惊愕怨恨没来得及闪上心头,红姬的锋刃已经刺入我的肩头。猩红喷洒在深褐的外套,浅灰的衬衫,和少年细致的脸庞。那双水色的眸子失措地映照出糟蹋大叔震撼不信的面容。
  咬紧下唇,我勉力维持着心绪不乱,法棒和银盾在撞上幸村精市时收回了手镯中。手印繁结,中低级咒术【清心咒】和【傀儡咒】先后打在自己的身上。
  浦原喜助抽出红姬,神色复杂地喃喃自语:“怎么会……这么容易……这就是可以跟好并肩的人?”
  “你竟然当街行凶伤人!难道刚才附近的那起爆炸事故也是你做的?”幸村精市强显镇静,圈着受伤的我的右手手臂紧了紧,左手悄悄掏出手机的同时身子向后慢慢挪动。
  我按住幸村精市要偷偷拨打110求救的手机,【傀儡咒】的生效让我不再感受到肩头灼热的刺痛。咽下喉咙里涌上的血丝,我借着幸村精市的肩膀撑起身子,将额前有些凌乱的发丝理顺撩到耳后,推开他保护意味浓烈的手臂,左手按着流血的肩头缓缓走开。
  左手手臂被不轻不重地拉住,幸村精市一边警戒地望着浦原喜助,一边护在我身后合着我的脚步缓缓离开。“明明,我陪你上医院包扎伤口。”他的眼神还在说,‘顺便叫警察来抓这个持械行凶者。’
  浦原喜助握着滴血的红姬,不发一言注视着我离去,只是他眼中那份纠结的复杂掺合着迷落无措。
  草摩东京综合医院
  “我说你们这些孩子啊,怎么老能在和平的现代社会受到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伤?你这是刀伤吧?从上面刺进来的,上宽下窄细长整齐,伤口不大却将肩膀刺穿了。这可是剑术高手握着上好锋利的武士刀才能刺出的伤口啊!”东风医生提提眼镜仔细瞄着我的伤口,镊子夹着棉花为我清理肩头的血渍,旁边的托盘上堆着一堆红白。贴上清凉的药膏,缠上米白色的绷带,东风医生替我把半褪的裙子拉上,和蔼地说:“好了,现在我为你止住血,也包扎好了。这一个礼拜都不能让伤口沾水知道么?”或许是看我对他的话没有半点反应,东风医生拉开诊疗室的门,把候在门外的幸村精市叫了进来。一张处方单交到了他的手上。“精市,我给你朋友开了些消炎止痛提高免疫力的药,你替她到药房领。记得提醒她每天三次,饭后用温水服下。”
  “嗯,我记住了。要不是碰上东风医生你当值,我们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轮到。”幸村精市小心地收好处方单,“明明,我去替你拿药。你伤口痛得厉害的话,就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神经被我用【傀儡咒】控制住了,伤口的疼痛我是一点都感觉不到。但我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让他离开。东风提了提眼睛,絮叨:“你现在有了身孕,很多东西要忌口。所以我给你开的止痛的药物都是中成药,作用效果跟西药比起来没有那么快。但对你的身体和宝宝的伤害没有那么大……”
  “……这个孩子有多大了?”
  东风医生和蔼可亲地摸摸我的头发,“一个月左右,胚胎已经形成了,你要看看B超图片么?”
  春末的夜晚,无月,无星,繁复的荧虹灯光将墨洒的夜空渲染为五彩的调色盘,即使走到偏僻的乡村小道也看不到它原本的纯色。却,寂静得能听见草间嗦嗦的虫鸣夜啼。
  “13岁就生孩子确实太早,但你确定要将孩子流掉?”
  “不要害怕告诉家长,跟你的父母商量过后再做决定吧。这怎么说也是一条小生命,是他们的孙子。”
  “这样……你似乎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件事情的,那孩子的父亲知道么?我想,你最好跟他说明清楚。”
  “上次精市带你来的时候,我给你做了身体扫描检查。事实上,你的身体并不适合怀孕,这个孩子纯粹是意外中的意外,奇迹中的奇迹。如果流掉的话,你以后都可能无法再怀上了。”
  东风医生的话反复回响在我脑中,从清晰到模糊,又复清晰。
  踏张丘的温泉旅馆内的热闹欢腾因为我的到来而骤然降温。
  摘下麻仓叶头上挂着的耳机,拍拍他僵硬尴尬用求救的目光瞟向安娜的脸蛋,环住他的腰间,依靠在他的颈窝,一遍又一遍地驱动【清心咒】,喃喃低问:“好,我该怎么做?这个孩子,你想不想要?”
  5月12日,15年前好这一世和麻仓叶诞生人世的日子。记忆、巫力、责任、理想、罪孽、冤债……好每一次都带着前世的种种转世,却无法重生。只能将一切的一切重重垒叠,带至下世。反转着,前进着。记忆不能被选择性的记住,却能选择性的遗忘。
  在我决定藤崎明今年的生日要大办的那个夜晚,好倚在床头,顺着我的头发,慵懒轻笑。他说,几履尘世,到了今日他也只记得两世的生日,初世和今世。其他的,他已经选择了遗忘。出生是罪。
  每一个生命,都是带着母亲的血和自己的泪降生于世。经历排挤,嗅到腥臭,尝到苦涩,虚软无助……生命最初的苦涩在诞生的时候皆可一一品尝。
  于是每年的5月12日,好都会驾着火灵,遥遥浮于出云山脉,端看云卷云舒,沐浴暖阳春雨,风起风止,星耀月明。万年不变的景象,一年一次的欺骗。至少在这一天,在这一刻,好能欺骗自己,他一如初世那般,可以任性地哭泣宣泄、遗忘背叛、奢望保护。
  然后,在朝阳喷薄的黎明,好那一声“太渺小了”的轻叹,是对庸碌穿梭在钢铁森林里的人类,也是对放不开的自己。
  “那么……”我窝在他的臂弯中,指尖闲闲地在他比我稍深的象牙肌肤上游走轻划。
  “那么……”好轻轻抬起我的脸,低头啄吻,幽邃的眸子隐含浅笑,嗓音压低,略略沙哑,慵懒的磁性。“今年的5月12日,我带你去出云看云海。好吗?”
  “藤……藤崎……你这是怎么了?”麻仓叶手足无措,紧张地观察着安娜的神情。
  一杯清水混杂着冰块扣到我的头上,一时不及驱动【傀儡咒】,滑入衣领间的冰块冰凉微刺。“抱歉,我没将未婚夫外借的兴趣!”安娜手中的玻璃杯空空如也,附粘的透明水珠昭示冰水的出处。她眉头一跳,一句“叶,你明天的训练加倍!”让全场同情的目光一致献给了麻仓叶。
  打了个机灵,我回过神,松开手臂,将麻仓叶推向安娜。
  味道,不对。
  温度,不对。
  触感,不对。
  声音,不对。
  很像,相似,但不对。
  双胞卵生的兄弟,即使再相似,也不是彼此。
  他是麻仓叶,不是好。
  夜色如水,夜影婆娑,迟迟爬上的星月,稀稀落落。
  握着冰凉的铁制扶手,我学着好,望着天空,望着星月。
  好……今天是5月12日,出云的云海,今年少了两个相伴欣赏的人……
  你……要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这个孩子,你要还是不要……
  踏张丘温泉旅馆,麻仓叶本来热热闹闹的生日派对因为恍惚飘荡进来的藤崎明而嘎然中止。就是她又如来时一样恍惚飘走之后也尴尬地沉默了半响。
  “这个藤崎明……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李赛鲁提到藤崎明时总感到别扭和胆颤。
  那个重伤他的女孩,那个抢了贞德大人持有灵的女孩,那个酒品不好的女孩,那个能轻易抹杀人命的女孩,那个在校园中冷漠浅笑的女孩,那个任何时候都能安然自若的女孩……跟刚刚那个仿佛迷路了的孩子茫然无措的女孩……真的是同一个人么?!
  不只李赛鲁,满室满堂多得是跟他一样有说不出的纠结卡在喉咙心头的同伴。这样的藤崎明,让他们愕然间忘记了她是好宣称的妻子,是好的人,是他们自认的敌人。
  安娜平举手中的杯子,被安娜推到道莲那边,正跟道莲交头接耳讪笑的麻仓叶立即麻利地给她倒满另一杯冰水。晃动的玻璃杯内,吭珰碰撞的半透明的冰块渐渐融化在清水中,模糊了边角。“藤崎明在自己身上下了【清心咒】,那是对被恶鬼附身的人使用的古老咒术,能封住附身恶鬼的行动,同时也能暂时压制住人类被恶鬼影响而挑起的邪念。因为释放简单,曾经有一段时间被麻仓弟子当作镇定情绪的安定剂频繁使用。但这个咒术后来被麻仓家列为了禁咒。”
  “为什么?”万太好奇地发问。
  “这个咒术有后遗症,对同一个人多次使用后,那个人的神智会开始变得恍惚,就像刚刚的藤崎明那样……”
  踏张丘的高地围有一圈扶栏,站在这,可以俯瞰市区的喧闹,也可仰望被文明渲染的天空。为了准备学院祭的活动,藤崎微尘到现在才得从学校离开。每次回家路过这段高地的时候,她都会不自觉地停下,眺望这份景色,深吸一口气,作为一天的终结。可是今天,藤崎微尘不过比往时更迟了一点经过这里,她的老地方就已经被另外两人所占据了。藤崎微尘对人的记忆力很差,但她认识这两个人。她前天在街上走的时候,突然被一个海带头拉走去帮忙换衣服的少女,和当时跟她说谢谢的另一个少年。看,她记得这两个人吧~只是不记得他们叫什么名字了而已。
  酒红的长发简单挽起,露出秀气的颈项,杏白的风衣前襟敞开,被萧冷的夜风撅撅吹起。少女纤白的手握着栏杆扶手,仰望黯淡星空的双眸失去了焦准,空洞、迷离、茫然。好似迷路的孩子,但忘记了如何哭闹呼叫来寻求帮助。
  那个少年仿佛怕惊扰了她一般,悄声徐步靠近,张开的双手撑在扶栏之上,将少女圈在了自己的身前,紫罗兰的发丝随风扬动。
  于是,他和她的之间的距离由10步变成了半寸。
  可是,他和她之间依然保留着半寸的距离空间。
  夜色中。
  星空下。
  少女似乎没有感觉到他的存在,身形未动,仰望的神情依旧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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