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世界-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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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乎已经适应了西索的风格，清清嗓子悠然说道：“不行啊～ 你先要问过我的妻子才行。”
西索狂魅的目光投注到我的身上，“我们现在的所在地？幻影旅团现在的活动和下一步行动？”轻轻摇晃手中的玻璃杯，看着橙黄的液体在灯光下晃动。
“友克金市，旅团明天在这里第一次聚集～”西索这次大方利落地回答我的问题，大手支在椅背上，手指紧缩，烙下深深的指痕。
还好，跳得不是很远。既然不能直接到贪婪之岛，就必须通过游戏的方式进入。贪婪之岛的游戏拍卖价最低也要80亿，初来乍到的我们身上一分这边的钱币都没有，竞拍拿下是来不及了。剩下的，只有抢夺一途。既然目标一样，有幻影旅团为我开路会容易很多。
理好思路，浅浅的微笑浮上我的嘴角，“做个交易吧，西索。你推荐我们进入幻影旅团，在我拿到贪婪之岛的游戏后，我给你安排和好的战斗。”
“好～？”西索深深嗅了一口好头发上的气息，陶醉地说：“好吧～ 希望不要让我等太久～～”
废弃的大楼，奇怪的格局，间或可听见嘀哒滴落的水声，自破旧的窗口透进的阳光染上阴郁的色调。
覆盖有一层薄薄皮茧的指尖慢慢在我眼前移动，他点过黑桃A，点过红桃Q，点过鬼王，点过方块3，点过梅花10……最后他又点回鬼王，两指一捏将这张扑克牌从我手上抽了出来。西索撇可撇嘴，将鬼王插进他手中的扑克牌，大手张合扇开的扑克牌又重新举起。
繁华的背后必有荒败，金融之都的友克金市也有一个废弃的楼区，并荣幸地被幻影旅团选作了聚集地点。西索和我玩起抽鬼王等待旅团的到来，他的目光总是不知不觉就绕过我手中的扑克注视到了依靠在我身侧假寐的好，每隔几分钟就见他右手紧紧地抓住左手的手腕，强劲的念灌注在他左手持有的扑克牌上，剧烈地抖动。无视西索狂热的目光，好安稳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假寐，大楼里静悄悄，可以清晰的听见西索压抑的兴奋呻吟和好平缓绵长的鼻息。
西索手中最后两张牌，我的手指慢慢从左移到右，又慢慢从右移到左，停在右边，抽起。悄然无声，我和西索斜眼像望去，细白绒毛镶边，黑裘收腰长摆，菱角分明的额头印画十字图纹，那背负逆十字的男子撅撅立在唯一的通口。同时站在他身旁的还有酥胸半露和独眼长毛。（汗，请自动忽略最后一句）。
手腕翻转，西索手中最后一章扑克飘落在地，牌面朝上，鬼王。
“西索，你应该知道这是旅团的聚会，不相干的立即赶走！” 库洛洛敛下眼睑，派克诺妲会意地冲我们挥手喊道。
“哟？西索又做了什么？”
“4号来参加集会啦？切～我还以为这次可以把他给踢出去！”
“这都是玛琪的功劳。”
“我只是负责传话而已。”信长、飞坦、富兰克林、玛琪先后从黑暗的通道里走出。
“还不动手，西索？” 库哔瞪着密集的长发后唯一露出的眼睛说。
“不行哦～”西索狂热的目光分了小半到库洛洛身上，深邃的声线抑扬顿挫，“这可是我要推荐入团的新人哦～～”
“新人？开什么玩笑，旅团现在已经满员啦——！”人未至声先到，窝金大咧咧地大步迈进。
“不哦～ 杀了旧团员不就可以取而代之～？”
“还有这种方法吗？为什么我不知道呢。”小滴眼镜下栗色的大眼睛眨乎眨乎。
“你又忘了，西索就是这样顶替了原来的4号。”侠客一边走一边玩着手机。
“对的～ 对的～～”
“隔了4年又有新人来挑战啦？这次聚集的目的就是更换团员吗？”
“……”后来后到弄不清情况的芬克斯和剥落裂夫。
路路续续，幻影旅团13名团员全员到齐。
“大家都到齐了？西索，我想你应该解释一下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话面上的意思～？～～”西索狡黠一笑，俯瞰对面神色各异的团员。
“那他们杀了团长不是就能顶替团长的位置了啊～”芬克斯恶劣地笑，派克诺妲的拳头，信长的刀柄，还有玛琪的脚丫子一起招呼到他的身上。他连忙喊道：“开玩笑的啦～”接着小声嘟囔，“一群没有幽默感的家伙……”
“杀了旧团员就能顶替他的号码，这是旅团的规矩吧？团长也是旅团的一员，芬克斯没有说错啊。”侠客玩着手机头也不抬地说。
“团长在旅团里的地位是没人可以取代的。”派克诺妲正色道。
库洛洛抬手，平淡地按下众人的骚动，“派克诺妲，我的命令是最优先的，但我的生命不是最优先的。这个原则你要弄清楚。我也是旅团的一部份，我死了谁来继承都可以。应该存活的不是个人，而是旅团。这点是不能忘记的！”
飞坦举步上前，“说那么多干什么？想加入旅团，先让我试试他们的能力再说！”话音未落，他已经闪身登上我们所在的高台，“在这种时候还能睡，真像个笨蛋！”西索狭眼微眯，扑克牌金字塔在我手中搭起了第一层，飞坦的手刀带着疾风袭向假寐的好。轰然声响，墙壁向外撞开一个人形洞口。好慵懒地睁开双眸，“因为我有自信，没有人能在我睡觉时取下我的脑袋。”
“真是不错的自信呢～～？”猩红的舌尖舔过唇瓣，西索抱着自己的手臂，肌肉在小幅度大频率地抽动，邪气的俊颜因为强烈的兴奋而扭曲。“好想马上跟你打一场～～”他注视好的眼神疯狂而热切，想要将好生吞活剥的嗜血。我小心地将第一层最后一张扑克牌放上，右手握住紫玉箫放在腿上。西索喉结滚动，“要耐心等待～等待到酒更香醇可以启封的那一天～～”强忍浓郁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声音
火灵默默地屈身浮在大楼中央，熊熊火焰一时间模糊了众人的眼睛。
“RISING SUN——！”飞坦的身影从破开的洞口闪了回来，与此同时一个巨大的火球朝好扔来。
在火灵面前玩火？不知是可叹还是可笑。好抬眼轻笑，手臂懒洋洋地搭在膝上。火灵张开手掌接下火球，向着飞坦抓去。火灵拳起手掌时，飞坦的身影又闪回了通道口，他灰头灰脸衣衫残破，双眼满是失去冷静的愤怒。窝金壮硕的手臂锁住飞坦激动又欲攻上前的身子，“等一下，飞坦！团长有话说！”
黑眸无波无痕，库洛洛的右手不动声色地捧着一本书籍，鲜红醒目的血手掌印在封面，“你们两个的能力我见到了。现在你们想挑战幻影旅团哪一名团员？”
“哪一名呢？”紫玉箫轻轻拍打在我的手心，我转身双脚临空坐在高台的边缘，目光徐徐扫过愤怒的飞坦，渴望战斗的窝金，鱼肚眼的信长，冷静的侠客，表情呆滞的富兰克林，双眼眨乎的小滴，见不到脸的库哔，平静的库洛洛，戒备的派克诺妲，兴奋的芬克斯，同样见不到脸的剥落裂夫，面无表情的玛琪，和狂热的西索。
“我……哪个都不选。”西索指间翻转的扑克牌霎时松落，库洛洛则翻开了手中的书籍。“鉴于幻影旅团从不与外人合作，我们要求不作为正式团员暂时加入幻影旅团参与这次抢劫地下拍卖会行动。成功之后我们只要电玩——《贪婪之岛》。”
火灵缩回Q版漂浮在好的身侧，飞扬的墨发折射星点火光，好笑得温柔如常。
数十烛光点点燃亮在错落的高台上，荧黄的灯火在有着少年清秀的脸庞微弱地晃动，手机来电打破库洛洛看书的恬适安静，窝金穿透力强悍的声音自手机那端阵阵传来，“宝物全不见了，地下拍卖会的金库里什么都没有！”……“我们幻影旅团里难不成有背叛者犹大……”
“不可能有背叛者。”库洛洛的嗓音是一贯的平静，双瞳宛如黎明前天幕深黑的纯净。“在圣经里，犹大为了30枚银币而出卖了耶稣。要是我们之中有犹大的话，会以多少代价把我们出卖给黑帮？想想看犹大出卖了我们会得到什么好处，钱？名誉？还是地位？如果有人会因为这些东西而满足的话，真的会加入我们幻影旅团吗？”
“可新来的那两个为的可是一款电玩。”窝金和留守的芬克斯几乎是同时说道，我和好坐在光与暗的边缘微笑着接受置疑和警戒的目光。
“我们是盗贼，想要的东西就去抢！” 库洛洛强大的自信是来自于对团员们的信任，还是他自己对于局面的掌控？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忽略掉西索眼中的狂热与狡黠？“如果好和明两个真是犹大的话，那么黑帮的反映就不太合理了。要是他们得到情报知道我们A级罪犯幻影旅团要去抢竞标品的话，那么戒备应该更加森严不是吗？但是根据你们所给的情报显示，黑道集团的反应好像只是得到小道消息，稍微加强了一点警戒罢了。而且更奇怪的是，有人移走竞标品的事不要说客人不知道，恐怕连警卫那边都没有得到消息。综合以上几点，我个人做出的结论是：虽然有人提供相关情报，却没有具体说出实际的情况。不过有人深信不疑，而且采信这个情报的人物是位居黑道团体上位的高层干部。”
好骁有趣味地观察着库洛洛，观察着团员们对库洛洛的推断毫不怀疑，观察着库洛洛说出将阴兽全部杀光时眼中沉静的疯狂。末了，好翻身跃下高台坐在库洛洛的身旁，捡起库洛洛放在脚下的书籍翻了两页又丢开了，他勾起嘴角笑问：“你相信没有背叛？”
派克诺妲拾起好丢开的书籍拍去灰尘双手捧着交给库洛洛，库洛洛将书摊在膝上垂眼翻阅，“犹大并没有背叛耶稣。”
“哦？”
“在最后的晚餐里，耶稣向他的13使徒宣布，‘你们中间将有一个人要背叛我’。犹大不过是接过了耶稣手中的面包，遵从耶稣的命令扮演了最令人不齿的背叛者和告密者，完成了让耶稣死去再复活来证明他是神之子的任务而已。”
“犹大的福音上记载：犹大是耶稣最虔诚的信徒，他跪倒在耶稣的脚前困惑地问道：‘主啊，为什么你让我看到的未来不是圣洁的天堂，而是信众的驱逐？’。耶稣告诉他：‘在你到达天堂之前，你必须忍受巨大的侮辱和痛苦。你将超越其他使徒成为天空中最伟大最明亮的星。’犹大经过耶稣的指点，明白了所见幻象的含义。耶稣释放了神性，犹大落入了地狱。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
库洛洛的嘴角微不可查的翘起，库洛洛额头的十字图纹和好耳垂的星型耳钉，在黄晕的光圈中分外醒目。我才发觉那两人有很多相似之处，理智、冷静、见识广博、处变不惊，以及让同伴跟随的强悍。两个都是居于上位的人，完美地掌握疯狂和平静之间的平衡点，瞳孔中埋藏着被黑暗抓住的疯狂。不过好的更黑，也更深，掩盖在眼眸中不断的笑意之下。
蜡烛滴下白色的泪水，在好和库洛洛一言一语交谈中，窝金被抓。
酷拉皮卡和幻影旅团的对决，拉开序幕。
要不要提醒旅团呢？我和西索面对面搭砌扑克牌金字塔，目光扫过他发出短信的手机。
库洛洛不在，联想后面要发生的事情，我猜他大概是去雇佣伊尔迷做掉十老头。库洛洛接受了我和好的暂时加入，可在这个由流星街的孩子组成的旅团里，突然插入的西索和我们都是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