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我知道你的秘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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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吧。”
邹龙摆摆手,“滚滚滚,看你闹心。”
彭彦嘿嘿两声,“我真滚了啊。”
“远远的。”邹龙说完,对着走到门口的彭彦问道:“去哪儿啊你?”
彭彦应声回头,好像在看邹龙,也好像没再看,他轻轻地说,“青城,我去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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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青城的路上,彭彦看车船外的绿油油的麦田,看蓝天白云,有一种千帆过尽的感觉。
彭彦依旧选择了当年的渔村,老板娘更显丰腴,原来是短发,现在已经能盘上了。他这次是独自来的,没有跟团,于是到了的时候,先蒙头睡了一觉。
第二天他先去海边看日出,去年站着的那块礁石已经找不到了,彭彦大概知道方位。
太阳照常升起,光芒依旧美丽。
彭彦想起安镇远去年这时候握着自己的手,当时衰的那傻样,不禁对着波光粼粼的海平面傻笑。
中午没回渔村就餐,去的“小吃一条街”填饱肚子,他要了一碗八宝饭,才发现太甜了,尤其是里面的蜜枣。他记得当时挖了安镇远碗里一勺尝尝,齁得他只喝水,问安镇远不嫌甜么,当时男人舔舔嘴角,一脸无辜的说:“很甜么?我觉得还行,正好啊!”
彭彦当时就被他的样子萌翻了,后来接吻的时候,他坏兮兮地问安镇远,“我甜还是蜜枣甜?”说完就被自己恶心的够呛。
接下来的几天,彭彦坐了轮船去小岛游玩儿了半天,又去当年“偷情”,的小巷,还特意去当年那间酒吧,可能是赶上了扫/黄/打非,情/色表演已经没有了,晚上他在俩人第一次zuo爱的五星酒店睡了一晚。
彭彦摇晃着红酒杯,从十八楼俯瞰下面的风景,对安镇远的思想不可抑制地漫延。
第二天他去了商业街,路过同心结的小店时,他特意走了进去。
店里没有人,彭彦喊了几句“有人吗”,这时当年的小老板从外面走进来,她眨眨眼,“咦”了一声,又下了两步楼梯,回头对彭彦说:“你,不去追他么?”
彭彦被小老板说得一愣一楞的,“什么啊?”
“问他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怎么自己一个人来,他笑了笑,然后是你们吵架吵了很久了,都已经分开了。”小老板想了想,又说;“你们难道不是一起来的么?”
彭彦笑了两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小老板打量了彭彦两眼,“没有啊,你们去年不是一起来这编同心结么?还要刻名字,你们谁是莫彦,谁是镇远啊?”
“等一下,”彭彦抓着小老板的肩膀,“你在说一遍,刚才他来过?”
小老板被抓得知咧嘴,看到彭彦激动的样子点头,“他往钟楼广场走了,你要去追么?”
彭彦连忙松开她,感谢地拍拍她的肩膀,“谢谢你。”
说完,箭也似的“蹿”出小店,四处张望一下又拐回来,“广场在那边?”
小老板拉着他走出去,指了指左边,“看,一直走,快去追,没走多远。”
彭彦迈开大长腿就往小老板指的地方跑。
路上的行人都在看他,他跑的面红耳赤,找不到安镇远心急如焚,那种迫切要找到对方的心情让他像热锅上的蚂蚁。
彭彦四处环望,除了人还是人,但是却没有他要找的背影,他在心里大喊,“安镇远,拜托了,请你回头看看我。”
终于,他看到一抹熟悉的蓝色,他抬脚就追过去,激起广场上的白鸽。
格子受到惊吓扑棱着翅膀,一簇簇地展翅飞翔,雪白一片挡住了彭彦的视线,当他到达目的地时,蓝色已经没了踪影。
这时钟声响起,他回头直愣愣的看着发出声响的方向,他僵硬在原地慢慢转了一圈,依旧没有发现他要找的人。
最后他挫败地蹲下,将脸埋在双手里,他用力搓了搓,一张失望落寞的脸消融在人山人海中。
走了几步,彭彦觉得背后有人在监视他,他回头,却未发现异常,他低头苦笑了两下,觉得自己神经错乱了。
整个下午,彭彦一直在广场守候,直到夜幕降临。
彭彦很消沉,他晚上去了酒吧,坐在吧台边上,烈酒一杯一杯地喝,有不少男男女女前来搭讪,他都笑着拒绝,最后是一个脸上有点儿雀斑的男孩问他要不要419,今天是他二十岁的生日。
彭彦笑了笑,表情特别妩媚,男孩喊了几声宝贝儿,把青年膈应够呛,他提着酒就走了。
不知不觉,彭彦又来到了鼓楼广场,坐在长凳上发楞。直到钟声响了十二下后,他才回神儿,高高举起瓶酒瓶,对着空气说:“安小山,生日快乐!”
接着他一口气喝完,打看一个酒嗝,自然自语道:“你许愿了么?没有吗?要不要我帮你啊?许个什么呢?”
“我希望彭彦喜欢我,爱我,一直在我身边。”彭彦学着安镇远的样子,口齿不清地嘟囔着。
彭彦说了好多,最后他抱住自己,躺在长凳上,“镇远,你在哪儿呢,我找你找的腿都要断了。”
“快回来,混蛋,否则我真不要你了……”
“你特么不是喜欢我么,干嘛让我上赶子……”
“我想你,你回来吧,以后都让你干/我好了……”
“混蛋……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下午赶火车,明天没有。。。
☆、第41章 再见
彭彦是被环卫工人推醒的;他迷迷瞪瞪坐起来;晃了晃胀痛欲裂的脑袋;看到眼前人的衣着;以为是城管;抱歉地笑了笑。
工人埋怨地皱眉;眼睛直撇彭彦,弯腰捡他身边的空酒瓶,小声嘟囔着方言;“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有意思;一个躺着,一个旁边守着,放着家不回,跑广场来了;城管都没你们敬业。”
彭彦脑袋这才转过弯来,原来眼前人不是城管,他迷六七瞪的,一时间不知道这拿着扫把的大姐到底跟谁说话呢,于是他左右看看,找其口中的另一个人。
他倚着长凳上捏了捏鼻梁,砸吧砸吧发苦的嘴,浑身硌得酸痛,这种神游的状态缓了好长时间。
彭彦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安镇远出现了,一直注视着熟睡的自己,为他搭了一件外套,将他手中的酒瓶拿下来,摩挲他眉眼、嘴唇、鼻梁和下巴,最后落下了浅浅的吻。
他好像在梦里说了好多,最后还说了一句“我爱你”,不过对方很久才反应过来,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等待了好久,安镇远才问,是真的么,不是玩玩么?
彭彦摸了摸自己的嘴巴,良久后他深深呼出一口气,站起来申了一个懒腰,拍拍胳膊拍拍腿。这时候他发现自己的佛头项链滑到衣服外边了,他摸了摸,将它放进衣服里。
低头的那一瞬间,彭彦发现一张蓝色的纸片在自己脚下,他挪挪脚,是一张火车票。
他本来是想走的,后来下意识瞄瞄不远处的环卫工人,心想自己的酒瓶子乱扔已经够影响市容了,万一再被怀疑乱扔纸屑,说不定得惹怒那大姐,不知道替谁背黑锅。
彭彦弯腰捡了起来,随意地看看车票上的车次。
烟城**333次青城
2013年6月14日 14:33开 13车100号
¥247。00元 网
限乘当日当次车
安镇远
130***19860615****
彭彦拿着车票看了半响,当看到安镇远三个字的时候,凑近了一些,确定上面写的是不是他的名字。
“安,”彭彦有些呼吸失控,他旋转的360度,找寻那人的身影像一只即将发疯的病人,他沙哑地喊着,“安镇远,安镇远。”
空荡荡的广场回响着他自己的声音,环卫工人转身看神经病似的看他。
彭彦连忙跑过去,握住大姐的扫把,口齿有些不灵地说:“大,大姐,你说,刚才,不是,是不是有人坐我旁边?”
大姐看着对方这么激动,以为精神病院墙倒了,跑出一位没有“毕业”的蛇精病,她后退了两步,一副准备干架的姿态,“你想干啥?”
彭彦调整了一下呼吸,竭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刚才不是说我躺着,还有个人坐着,那个坐着的人在哪儿?”
大姐一头雾水,理所应当地指了指长凳旁边的花坛,“喏,就搁那儿。”
彭彦回回头,又问:“他陪了我一宿?”
“啥?”大姐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来的时候他还在,拐个弯儿拿扫把的时候人就不见了。”
“那,”彭彦想了想,“我当时身上是不是搭了一件衣服?”
大姐上下打量一下彭彦,歪头仔细回忆了回忆,“好,好像有,好像是蓝色的?”
“那他往哪儿走了?”
“不是跟你说了么,我拿扫把的一阵功夫人就不见了,”大姐扁扁袖头,“你说你俩真是的,就算你喝醉了,他看上去挺年轻力壮的,背你回去不就妥了。”
彭彦苦笑,“谢谢你了,大姐。”
环卫工人摆摆手,一路嘟囔。
彭彦掐着腰,站在原地,看看时钟,看看花坛,看看准备跳广场舞的大妈们。他抿抿嘴,眼皮有些酸。
“我操/你大爷,安镇远,跟我熬鹰是吧。”彭彦低声咒骂,哆哆嗦嗦掏出烟,“妈的,气死我了。”
彭彦整理好自己的衣摆,跺跺脚,震掉鞋子上的灰尘,随意扫了一眼周围,然后向出口走去。
他走了两步,猛然转身,对着偌大的广场,气运丹田,“安镇远,你在不出现,老子就不要你了。”
周围人的目光全部向他投来,有的不明所以,有的开始笑,有的瞅一眼继续忙。
彭彦想着自己只是一个路人,没什么好丢脸的,他一步一步倒着走,“安镇远,老子回烟城了,你要是不来找我,我就不再找你了,不再等你了,不再守身如玉了。”
“老子回去就结婚了,”彭彦站定,等了一会儿,“我说到做到!”
待周围人都投来异样的眼光和笑容时,彭彦也觉得面上有些发烫,他懊恼地踢了一下脚下的石子,心里咒骂,“马勒戈壁的,当我王宝钏啊!”
彭彦本来打算在等几天的,但是看到那张车票后又待了一天决定回烟城,正巧赶上邹龙的夺命连环CALL,于是就收拾行李往烟城赶。
对于广场上的豪言壮语,彭彦其实心里是没底的,现在想想当时自己真是好傻/逼啊,但是如果再来一次,他还会这么做。
他不知道安镇远是不是躲在某个角落里,是不是能听到自己的话。但是直觉告诉他,安镇远会知道的。
在车上,他仔细回忆昨晚的梦境。
原来都是真的,彭彦不禁揣摩安镇远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玩?难道自己对他的感情就是玩么?亦或者,其中有什么误会?
回到烟城的第二天,他就去了邹龙的公司。
他好歹现在跟着龙哥混,怎么也得按时上下班,所以他准时到了公司,打了卡后先去人力资源部销假,挂上工作证后敲了敲邹龙的门。
“请进。”
邹龙正在看设计方案,他随意扫了一眼彭彦,眉毛皱成八万的他看到来人后,立马喜笑颜开,“哟,回来了?”
“嗯。”彭彦站定在邹龙办公桌前,“不回来,手机都要被你打坏了,别说,你挺支持CAM啊。”
邹龙笑笑,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