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两个台湾老板-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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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每想念他的时候,就会唱起那首伍佰的歌《何时再见梦中人》:
渺然的青春时/曾经放浪的秋天/黯然的野花时/怀念绽红的胭脂/疲累啊爱人啊/走找心爱已经十年/你在海角还是天边/甘知我深深爱你/因为你是我生命勇气/吹熄吧火已虚/等待早时少寒意/
飘飘然黄昏时/骏马已经骨如枝/猖狂的泪满干/茫茫前路佗位去/恨自己失意志/才来乎你来离开/你在海角还是天边/甘知我深深思念你/因为你是我生命勇气/美丽的梦中人/何时再见我的伊
以前我是用死命的跑业务来让我疲累,筋疲力尽时,一下就睡着了。现在公司已经是走上正轨,也不用我自己亲自跑客户了,我公司已经是有五六个业务了。
一闲下来,就会寂寞,就会空虚。我就会想到我的干爸,想到以前我们在公司的一切的一切,他的音容笑貌,就会浮现在我的眼前。
思念是淡淡的忧伤,牵挂是永恒的主题。
正当我沉浸在思念干爸的忧伤中的时候,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讯,是谁呀?
我看了看那号码,是小新这个家伙的,搞什么鬼,有事不是都打电话的吗,竟然玩起了短讯。
我拨了一下打开一看,我惊呆了:
刘哥,你好,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已经走了,你们不要来找我,我已经离开广东,追求自己的事业和梦想去了。
我很对不起我老公,请你以后替我多照顾他,如果那天我发达了,我会再回到他的身边。
刘哥,很对不起,我还是没有听从你的劝告,我还是走了,真对不起!
但是青春短暂,人生苦短,我再不努力我就没有机会了。
给你们深深的鞠躬,我走了,也许我没有了归途……
我回拨小新的手机号码,但是回复是已经关机。
我把手机一甩,真的是气死我了!
你这小子,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你叫我如何给林老板开口呀。
太不像话了,你真的要走,那也要和林老板讲清楚在说,说不定林老板最终会同意你搞文艺的呀。
我真的是很忧闷,干爸离开了我,现在我有亲眼看到小新离开了林老板,好无情哟。
我的手机在地板上又响了,怎么没有坏?坏了的话,我就不用面对那么痛苦的林老板了。
我拿起来一看,果真是他的电话,怎么办?
接也不是,接了该和林老板说什么?
不接的话,我以后该如何和林老板合作生意?
我闭上了眼睛,还是接了电话,没错,就是他的电话。
“小刘,你在家吗?我在你楼下,你快下来,我有要事找你……”
是林老板在那声声的催急,我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
我只得硬着头皮下去了。
楼下,林老板是衣衫不整,胡须未刮,手里拿着一瓶酒,半靠在那小车上,已是醉熏熏的还在那里往嘴里倒酒。
啊,他是酒后驾车来的,还没有出事已经是万幸了。
我赶紧的把他扶进车去,林老板是醉熏熏的说:“小新走了,你知道吧。”
原来林老板早就知道了。
“我早就知道他在夜总会唱歌,也知道他结识了一个叫乔总的人,但是我一直都是给他机会,希望他和他断交,但是他没有做到。”
我把林老板手里的酒抢下,不能让他再喝下去了。
“我知道他很喜欢唱歌,但是我这样是想保护他,不想他受到任何的伤害。”
我是默默的听着,我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我老婆又给我生了个女儿,我有五个女儿了。我就是把他当作我的亲生儿子了,如果他愿意和我其中的一个女儿结婚,我就会把我整个的家业都交给他的,我一定会的。”
但是小新需要的不是这些呀,他需要的是自己的理想和演艺事业,这是你不愿意给的呀,我真的很心疼。
我们在海边吹海风,久久的都不能离去,我和他都是苦命人,同病相怜呀。
夜已深,依旧醉意浓浓未醒;“爱人已跟人走”,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蒙蒙。似醉非醉难以入眠,梦中手捧兰花等你采摘;泪已流干,还不见你回头抚慰我破碎的灵魂。
航船的汽笛声声,我的多情也变得更苦更深;天上飞燕难比翼,水中莲蓬难并蒂;悠然同志歌,漫步海滩月影斜;月有阴晴圆缺,痛煞这追爱之人。
“爱情就像一阵风,来无影呀去也无踪”;感情本是奢侈物,何人欢喜几家忧?爱情还是上天来注定,有爱无爱都是靠缘分!
第七十五章天哪,你是我干爸吗
第七十五章天哪,你是我干爸吗
这几天我都是一直的陪在林老板的左右,生怕会出什么事。
看到他那心痛不已的醉态,我的心情也是好不到哪里去,这么好的一对,就这样拆散了,多可惜呀,但是我觉的林老板也是要检讨一下,毕竟小新是人,而不是金丝雀!不是想藏就可以藏一辈子的。人人都是由思想,都是有抱负的,不是吃饱穿暖就可以满足的。
虽然小新是很自私,但是他蹋出这一步是多么的不容易,这么多年,如果他能和林老板沟通的话,不可能会得不到允许的,林老板也不可能是铁石心肠。
林老板是以酒浇愁愁更愁,嘴里一直都是喊着小新的名字,就像是父亲失去了亲生儿子一样的痛心。
他时不时的还唱出两句“啊……我问你……啊……我问你……你的良心到底在哪里?”
林老板终日都是以酒为伴,似醉非醉,似睡非睡,喃喃自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还是清醒吧,缘分的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是没有用的。
昏昏沉沉的睡了几天后,我以为林老板会把小新忘掉,但是他却是做出了惊人的举动,要去北京找小新,我就是拦也是拦不住的,没办法了,我只得随行。
“但愿离别是暂时,不是遗憾的开始。”林老板做出这个决定是多么痛苦的呀,希望能找到小新,他能回心转意的回到林老板的身边,其他什么事都好说,只要他们不分离就行。
我们匆匆的打飞的到了北京,因为乔老板的生意是在北京,但究竟是做那一行业的我们不知道,小新没有跟我说,我们真的是大海捞针一样的,无从下手。
我们只得是一家酒店一家酒店的找,当然是要有歌厅的才去,还有各式各样的夜总会,公开或是不公开的酒吧我们都找过,但就是没有小新的人影,小新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一点的音信。
我们还在各个热闹的地方如西单,东单,各个大的景点都去找,但是北京这么大,怎么可以找见他的身影?
林老板更加的失望了,180斤重的个子,一下子就瘦到了不到150斤了,胡子拉碴,头发花白了不少,而且是变的很喜欢以酒来浇愁,有点酒不离手了。
小新的离开对他的打击太大了,整天是愁眉苦脸的,以前开朗的性格一下子就变的沉默寡言了,不太喜欢说话,好像也变的迟钝了很多。
我知道,林老板要恢复到以前的状态是要一段时间的,他现在需要的是慢慢的疗伤,心中的痛需要别的什么东西来代替才行。
所以我决定带他去香港散散心,我听说在香港尖沙咀等地方有很多同志会所或是酒吧,那里的人素质也是挺高的,而且国内有很多同志老板也是经常到那里消遣的。
林老板有自己的台胞证,我也是早就办好了进出香港的证件,因为我的生意经常的和香港有联系。
我们没有直接的回深圳,而是直接的就直飞香港了。
香港却是比深圳好多了,就是那地都比较干净,不会满地的垃圾,乱吐口水的。
就是香港人都是讲广东话,或是英文来交流的,你跟他讲国语是大多没有办法沟通的。
我来广东这么多年,听的多了,能听的懂粤语,但是讲的不是很多,如果是客家话,那是没有问题的,因为我就是客家人。在香港讲客家话的也是不少,特别在东南亚一带,那是更多,就是在台湾也是不少人是讲客家话的。
林老板比我好多了,会讲台语,广东话也是很并不错的,英语更是了得,那是经常去国外所锻炼出来的吧,我干爸也是一样,他自己是强迫自己学英语的,和老外接触的多了,自然就会说了。
看来林老板也是经常逛夜店的,比我熟悉多了,轻车熟路的,反而我却是生疏多了,很多规矩都不知道。
一楼是酒吧,二楼是同志会所。
希望林老板能在这里暂时的忘却痛苦和烦恼,慢慢地好起来。
果然是这样,他一下子好像是没事人一样的,生龙活虎一样,又唱又跳的。
不过在外表看起来是没有什么事了,但是他的痛是在内心,在心底,那是我们看不见的,那是要很久很久才能愈合的,也许永远都没办法愈合的了。
他用粤语唱起了刘德华《世界第一等》的歌,想不到他是台湾人,广东话讲的这么出色:
人生的风景亲像大海的风涌
有时猛有时平亲爱朋友你着小心
人生的环境乞食嘛会出头天
莫怨天莫尤人命顺命歹拢是一生
一杯酒两角银三不五时嘛来凑阵
若要讲博感情我是世界第一等
是缘份是注定好汉剖腹来叁见
呒惊风呒惊涌有情有义好兄弟
短短仔的光阴迫逍着少年时
求名利无了时千金难买好人生
他唱到动情处,竟然拉起我和他一起跳了起来,我已时的很尴尬,但是在很多人的鼓励下,就和他配合起来。
我知道,现在只有这样,他才会有暂时的快乐,也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呀。
跳累了,他就和我干起杯来,后来他又大笑起来。
我知道,那是苦笑,那是无奈的笑。
突然,他停住了,他指着一个在门角扫地的瘦瘦的老头,对我说:“小刘,快,跟上,把他拦住。”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说:“干什么?他偷你的钱包了吗?”
“不是,赶快,他就要走了,快……”
“好,我马上去拦住他。”
他走的很快,但是腿有点一拐一拐的,速度就慢了。
我冲了过去,一把他拉住,说:“小偷,哪里逃。”
他走的快,我只得抓住了他的头发,但是让我吃惊的时,他带的是假发,他双手捂住脸,不让我看。
“你快把手放开,我想看看你这老小偷的嘴脸。”
“小刘,你搞错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不知道,不是你叫我拦住他的吗?”
“他……他……是你干爸呀!”
“什么,我干爸?不可能,他在台湾,怎么会在香港呢?”
“欧阳兄,把手伸开吧,你就让小刘好好的看你吧?”
那老头慢慢的把手伸开,露出那熟悉的脸……
“天哪,干爸,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我……唉,一言难尽呀……”
第七十六章干娘,你这个该死的臭婆娘
第七十六章干娘,你这个该死的臭婆娘
“干爸,你咋成这样啦?”我一下把干爸抱住,大声的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