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 完结-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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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性凉淡的秦贽泛着轻笑,也上来抱了抱若情。
暖暖的怀抱将她拢住,这是玉连子在抱她,再世为人,身边的他们依旧好好的活着,真好。
若情睇着眼前两个俊拔的男生,露齿一笑,明眸闪闪,轻声道:“子韫,欢迎归来!小贤,欢迎回家!”
除夕,团团圆圆,福气生财。
而她何德何能,得了他们倾心相待,三生三世,陪在她身边,只为成全她一番痴心执恋,于是天上人间,就谱写出了一个只属她与一诺的爱情传奇。
这样的爱情传奇,应该被好好记录下来!
也许,等闲下来时,她可以用键盘写下这样一个曲折而动人的故事——嗯,她想好了,故事的名字就叫《代嫁:倾城第一妃》。
(本章完)
正文 终篇:九华手扎
中国人过年的传统,就是一家老少坐在一起吃一顿热热闹闹的团圆饭,围着电视看一场春节联欢晚安,与秦家而言,那已是多年不变的规矩。
说的只是家常话,道的也是寻常事,可生活就是这样的琐碎,再繁华也是过日子,再不可一试也只是家里寻常一份子。
一年到头忙碌着,趁着过年聚一起,人生的幸福,点点滴滴浸透于彼此间的一句嘘寒问暖,以及简单的微笑里。
饭后,男人们开了两桌麻将,女人们围在边上看着。
一诺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手气特别的顺,老糊,惹得秦放忍不住笑侃起来:
“你这是打算往我们头上赚奶粉钱来了?平常过年,你老给我们发钱,今年看来是想把往年输给我们的钱全赢回去了是不是?”
一诺哈哈一笑,痛快极了:
“那是那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儿个我一定缴光了你们的家底。”
他一向很少碰这种东西,平常最喜欢玩的是中国象棋、国际象棋、围棋,偶尔陪家里人玩,都是漫不经心的,常输。
他那输,通常输的不是几个小钱。他不在意,享受的是和家里人在一起海阔天空瞎扯淡的惬意,但这不代表他就赢不了,但凡他想赢的时候,他一样能赢的漂亮。
“情姐,跟我出来一下!”
秦贽和金贤没有玩,一直坐在边上吃茶,偶尔过来看一下牌。
若情偎在一诺身边看牌,开玩的时候,一诺严令在场所有男同胞禁止吸烟,为了下一代着想,男人们很有默契的只喝茶,吃水果,厅室内难得呈现无烟状态——结婚这么多年,若情这是第一次看他玩牌,这估计是他会赢的主导原因——他可不愿在女人面前示弱了,于是就瘪了他们的荷包。
“嗯,一诺,我出去一下!”
一诺忙着抓牌,点头:“园子里冷,出去的话,加件衣服!”
“嗯!”
若情微一笑,扶着裙子出去,秦贽跟在身后,金贤站在门口,等他们。
不一会儿,三人出了门,厅堂内的男人们看到孕妇出去了,赶紧掏烟解馋。
秦一筱嘻嘻笑着勾住哥哥的脖子,一边看牌,一边问:
“哥……不吃醋么?”
一诺扯了扯嘴角,回头敲了她一下,扯掉她的手臂:“小丫头,懂个屁……”
但目光还是往门口瞟了一下。
三生三世的感情,若还不能彼此信任,那些磨难就算是白熬了。
这辈子,他们只需要安安静静,美美满满的过日子。
金贤不会防碍他们的,真想防碍,就没有他们如今的圆满。
他懂的,他们两个人需要好好谈谈,他给他们空间谈。
老婆永远是他的,逃不掉。
***
“这是什么?”
秦贽的房间以蓝色为主色调,跟他的性子一般,很凉薄,但同时,很清爽。
带着若情和金贤一起进了他的书房后,秦贽自保险箱内取出一只巧夺天工的玉匣子,慢慢推到她面前,微微笑着说:
“送给你的恭喜礼物。打开看看吧!”
若情“哦”了一声,手指触上了玉盖,微凉生温,这玩意儿,是件价值连城的好东西。在九华的时候,她手上经过宝贝多着,现在,她可以算是鉴宝专家了。
“哪来了?为何送我?咦,怎么打开?”
“匣底有九宫图!”
秦贽微笑的提醒,去放了一点音乐出来,英文歌。
金贤倚在边上目光温温的睇着。
若情翻过来看,果然看到了九宫图,不觉失笑:
“怎么,还想考我?”
“君墨问最喜欢玩九宫图了不是。这是有人给你出的难题……快动脑筋想吧!里面有惊喜等着你!”
端了三杯热水过来,一人一杯。
坐下后,秦贽和金贤相视而笑,很有默契,这表明他们知道里面藏着什么。
她不由得眯眼扫视一眼,再度摸了摸那玉匣子,拿在手上左右看着,整个匣身刻龙雕凤,栩栩如生,另外龙身凤体上还镂着几个古文字,寻常人肯定不认得,会以为那仅仅是雕饰,可她是认得的,上面的字翻成汉文,就是:“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这是九华文字,是九华宫廷的婚庆用品。
她记得那日,秦贽曾在古陵里拿了一件东西,应该就是这个物件吧!
既然会出现在金晟和紫珞的陵里,就代表这东西一定有特殊的意义……
她细细看了一眼那字体,有种很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
若情心头一动,开始破解。
半个小时以后,玉匣内但听得“咯”的一下,似乎已经打开内栓,玉匣盖上弹出一个五行图,她不觉再度失笑,突然觉得这东西很像以前自己做给熙儿的玩具。可以肯定了,这必是熙儿做的。
她按着记忆,摆弄着五行图。
五分钟后,盖面向两端推移开,映入眼底,首先是一块雪白的叠的方方正正的锦缎,上面画着图形,彩色的,似乎是幅画,她将其挑了出来,打开一看,眼前陡然一亮。
真是一幅画。
一片色彩斑斓的花海,一棵梧桐树,树下,男子,白衣,束发,俊美如玉,正噙着一抹深深的浅笑,盘坐在金色的虎纹地毯上,弹着一凤尾琴;女子,绛裙,宫装,人面桃花,倚坐边上,璨璨而笑,素手轻拍,正无比温柔的睇着在他们面前你追我逐的孩童。
两个孩童,二三岁的光景,一男一女,皆粉雕玉琢,女娃娃笑的眯花大眼,粉裙小辫,手上抱着沾着露水的鲜花,男娃娃,杏衣髫髻,酷酷的眨着眼,笑的极腹黑,正在偷偷的摘女孩子手上的花骨朵……
那小模样,男娃娃像熙儿,女娃娃像凌儿……
整幅画,极美,极美。
色彩鲜艳,一颦一笑,惟妙惟肖,就好像是影印的一般,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效果,可见画画的人,是用足了感情在里头,将这一家四口的融融之情尽数勾勒了出来。
“谁画的?这丹青,绝的没话可说了!”
若情不由得轻轻赞了一声。
“你还是先猜猜上面画的是谁?”
金贤轻笑的凑上去看:真温馨,可惜他没看见。
若情不说话,手指轻轻的抚着画中人的脸孔,一阵微微的惊讶在荡漾开,而后豁然回头,不可思议的叫出声来:“这是凌儿和熙儿,还他们的孩子么?”
两个男人深深笑出来。
呀,猜中了!
若情不得由瞪大眼:“他们……他们竟然这么大了?而且还生了一对龙凤胎?”
她低呼着,觉得不可思议,最后还不自摸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呐呐的问:
“我……我有这么老了,孙子孙儿都这么大了……”
两个男人大笑起来,朗朗的笑声充斥在蓝白相间的书房内。
“不老不老,两个时空的并不是平行的,我们穿梭其中,自不觉时间飞渡。你在现代文明睡了三天,于九华而言却已是大半个甲子。姐,你有所不知,你这番之所以可以回到中国,功劳不在我和不离,而在于玲珑,在于熙儿……”
秦贽自玉匣内将那本平整放着的手札取了出来,轻轻抚了抚上面的字迹,微笑的递了上去,说:
“这是熙和儿凌儿一起撰写留给你的……你离开后的那些年,在他们身上发生了很多事。这本手扎,是他们成长的见证……十三年光阴,他们尽经坎坷,所幸功德圆满……大沧帝国终还是顺利的交到了他们手上。凌熙盛世,名载青史。姐,他们终还是很苦尽甘来,并且还圆了你和一诺今世的情缘。”
若情接过手,心绪依旧陷在惊奇当中,摸着那一本厚厚的手稿,心头感慨万千。
书的封面上写着一行字:《代嫁:我本倾城》,一个关于小熙子和小凌子的爱情传奇。
翻开书卷第一页,她看到篇头的独白:
“一直希望这是一场恶梦,却不得不在一次次的绝望里,悲哀的承认:这是回不去的宿命。
“一年又一年,我在别人的手掌之中苦苦挣扎,在屈辱中学会忍耐,在残酷中学会生存,在丑陋中学会凶狠。
“多少年了,冰冷的金丝笼将我无情锁囚,逼着我在里面跌打滚爬,将良知一点点抹煞,将人性一寸寸扭曲,将灵魂彻彻底底埋葬。
“原以为这辈子注定要成魔——人如魔,心如魔,嗜血如魔,却不想还能看到你笑靥如花的出现在这样一个肮脏的地方,扰我计划,乱我心房。
“刹那的凝眸,便是一辈子的情殇。
“扯下你的伪装,一如儿时那般纯真,如春花一样明艳绽放,而我,再不是当年的翩翩少年郎。
“天池的净水,洗不去我满身的污浊,绝世的医者,医不了我残破的身子,还不了我如玉的容貌。
“如今的我,一无所有,唯一能做的就是护你周全,以我有生之年,为你寻一个如意夫婿,看九华神洲在你手上繁荣兴旺,发出耀眼的光华。
“你是我黑暗世界里的那缕阳光。
“我会用我的生命去捍卫这份夺人心魄的璀璨……
“为什么要一再的追问我是谁?
“亲爱的,请别问我是谁?
“我只是一个独独对你好的魔鬼。”
独白人:燕熙。
她被这段文字刺痛了,抬头,心疼的问:
“这是怎么了?凌儿和熙儿,他们发生什么事了吗?”
金贤微微一笑,将那书抽出来,合起重新放入玉匣里,站起,说:
“这故事很长,很悲,但所幸,结局是幸福的,就象你一样的幸福!今天这种日子不宜看这种伤感的故事。走,陪我到园中走走如何?我想等过了年,就出国去继续深造,可能会有几年不回来。”
若情想了想,怔忡了一下,他想离开?
她自心疼,他在九华寂寞了一世,为了成全她和一诺,又在这一世一手策划了他们的相识,然后忍痛割舍,若留下,他心头必然还会疼,所以,他选择离开。
寂寂三世无人陪,将来的人生路上,会有那样一个女子出现陪他走到底吗?
她不知道,唯有微笑,应了一声“好”,将玉匣捧在手上,两个人一先一后,出门,秦贽微笑目送,待他们走远,他重新坐回自己的电脑前,扯下胸口的玉,轻轻的抚着,心里念头:
“傻丫头,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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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子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