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再丑也是驸马 >

第5章

再丑也是驸马-第5章

小说: 再丑也是驸马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却听背着我的某女一直嘟囔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我忍……我忍……我继续忍……”
  




☆、我喜欢你

  在路上便看到了满大街的告示,我禁不住一个个寒噤。
  
  全天下都是我阿姐抓我回宫的公告。元日里我这个唯一的亲人居然出去拐男人,连陪她过节都不陪,她定是发飙了。
  
  本宫顿时心神不宁,与此同时竟发现自己的玉牌不翼而飞。这后果直接导致本宫在度小姐面前没发挥好,直接被扔出了大门外。
  
  本宫顿时成了连家都不能回的无业游民。乔扮灌木,挖墙角钻狗洞好不可怜,最后终于扮作一名府上的挑水下人,混进了府中。等打听到了牢渊的下落时,本宫的水桶直接摔成了两半,心也凉了半截。
  
  到底是来晚了。牢渊没有辜负了他的姓氏,被锁入了度府的惩罚家奴的地牢之中,饱受度小姐的羞辱。据说他一直不肯低头,小姐似乎要放女下人进去强夺了他的清白,之后要让他再也成不了男人。
  
  我的手一直在不停的抖,心从未有过的慌乱。没了玉牌的我,根本有些手无足措。
  
  开始一个令牌一个令牌的翻。不由得懊恼无比,这代表身份的玉牌没了,如今山寨横行的街市,令牌根本没什么效力。倒是这从某个花楼拐回小倌顺便拿来的良药——
  
  本宫差点忍不住要仰天狂笑了。
  
  于是,第一晚。
  
  地牢的所有守卫全都被迷香弄得不省人事。
  
  本宫倒地的那一刹那,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自己忘吃解药了。
  
  理所当然的和那群守卫一起昏迷了一晚。
  
  第二晚。
  
  本宫吸取教训,同时下了双倍的剂量,终于没再重蹈覆辙。
  
  撒丫子跑进地牢去,一间间牢室的翻找,同时祈祷牢渊不要已经被折磨得认不出样子。
  
  终于,我在地牢的尽头找到了他。
  
  他手脚都上了锁,全身在地牢的阴影里,高大的身躯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吊立着,身上无数鞭痕,几无完肤。伤口有的已结痂,有的过深的还在慢慢渗着血,顺着英挺的臂膀一滴滴掉落下来,在脚下凝聚成一朵朵艳丽凄惨的花瓣。
  
  一日不见竟是天差地别,心突然一阵剧痛,我双腿一软跪在冰冷的地面,不知是吓得还是心疼的早已哭花了脸,一边没形象的哭着一边像个丢了魂的木偶,用力扯着昏迷倒地守卫的衣服,翻找着链锁的钥匙。
  
  手哆嗦了好久,几乎要把旁边那几个守卫的衣服全扒了,才抖着手拿出一大串钥匙模样的东西,因为不住的战栗清脆的金属轻响荡在这空洞的地牢中。
  
  之前的马车撞翻的旧伤被牵动,我疼的浑身抖得更加厉害,却生怕其间惊动了度府其他的人,努力撑起来去挨个试链锁的锁孔。
  
  心里不住祷告,若是这里的钥匙一个也不是,真正的反而在那度小姐身上,以他如今已是如此严重的伤,恐怕真就撑不了多久了!
  
  一想到这里,反而没骨气的哭的更是厉害。鼻涕都拉成了长线。
  
  满头大汗,没试过的钥匙逐个减少,正当我愈发濒临绝望时,突然一声轻响,锁开了。他的身子一斜,倾伏下来。
  
  我一个没准备,直接被他压倒下去。幸亏后面有几个昏迷的守卫垫身,否则我真就要摔成植物人了。
  
  心有余悸的手扶上他的腰脊,感受到手下刚毅强劲的身躯我不由得一个脸红。
  
  现在可不是犯花痴的时间。迅速摇了摇头,我清醒了一下脑子,目光掠过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哆嗦着解开自己还未拆去的绷带开始给他缠绕,希望能暂时止血。
  
  “对不起,我把玉牌丢了,我来晚了。”喃喃说着,我把几个守卫的衣服真的扒了下来,给他重新穿戴好,颤着手拿着解药,犹豫着是不是要给他吃下去。
  
  他若醒来,可能承受住这般剧痛?可若不醒来,我怎能拖着如此重量逃离府中?
  
  心中七上八下的,手却已作出了行动,一颗药丸子已经塞到他口中,我很粗鲁的拍了拍他后背,又掐了一下他的脖子,自认为他已经吞了下去。
  
  可他究竟是被迷昏的,还是被折磨到不省人事的,我已经无法辨认。总之,他没有立刻转醒。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往外扛,突然羡慕起那些乞丐口中的人猿泰山来。如此境况,的确需要这样的女人存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月过中天时,我和他终于晃荡在了马车上。车夫看见我们两位病患,起了怜悯之心。我疲惫的和仍旧昏迷的他靠在马车里,向我曾经呆过的一处避暑山庄上行去。
  
  “这……这是哪里?”
  
  仿佛在梦中,我突然惊醒,见他慢慢撑起身子,眼中渐渐清明。
  
  “别说话。”我心狂跳起来,这辈子从未有过这般感觉,“否则就算我这个绝世郎中,也没法再救治你了。”
  
  他倏尔目光正对了我,那眼在冥冥暗夜中竟如映了漫天辰星,“是你?”
  
  睡意全无,疼痛顿时铺天盖地袭来,我忍着痛苦,低吟道,“我的迷香撑不了几个时辰,家奴潜逃,恐怕他们迟早要追来。现在是在通往三郡主梁山避暑山庄的路上,希望他们暂时不要想到这里。你现在感觉怎样?其实清醒这些伤口会让你很痛苦的——”
  
  他逼人的目光竟让我觉得脸颊都灼烧起来,忍不住目光躲闪。如今这姿势甚为暧昧,我的胳膊还扶在他背上,而他的臂膀也搭在我的肩上,微微一个抬头,我的额头似乎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为什么要救我?”
  
  早料到他会这般一问,但真实到来时那股低沉的嗓音却让我顿时招架不住,突如其来一股眩晕。
  
  他倏尔苦笑一下,“这样去救一个竖子,一个人人得而羞辱唾弃的丑男人,好像这并不在补偿之列吧?”
  
  “自是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我咬牙豁出去一吼,精神紧张身子一绷,顿时直觉身上无数个伤口刹那间钻心的疼痛。
  
  察觉到他身子突然微微一僵,我不顾一切的抓住他的手。
  
  “不错,补偿什么的都是借口。从第一眼我就认定了你是我的良人,在我眼里,大空的那群美男子都是娘娘腔,我从不认为你长得丑!我一直想让你努力注意到我,而不是让你长时间把眼神放在你表妹身上!”
  
  “你可知你都在说什么?”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压不住的惊异。
  
  “当然知道!”我呼吸急促的望着他,“我从未把自己的感情当做儿戏!”
  
  他目中一震,“怎么可能……”
  
  “牢渊!”我情不自禁的喊出他的名字,心中有些急切他的反应。马车却突然一个大幅度的颠簸,紧接着觉得窗外有火光闪过,车夫一声惨叫划破夜空。
  
  “车子!”我大惊失色,还未等起身,便觉得整个天地都开始颤动,马儿明显受了惊吓,发了疯的狂奔起来。一时颠地我直不起腰身,各处伤口更加疼痛。
  
  “不要再乱动了!”低沉的声音在耳畔稳稳响起,我被大力拉入一个坚实有力的胸膛,慌乱中搂住他的腰身,隐隐的马蹄声和山路尽头的黑影顿时让我的心沉到谷底。
  
  我抖着嗓子叫道,“他们来了!”
  
  为什么我一个郡主要落到如此田地!我这辈子都没想过会有此劫数。我狠狠咬痛下唇,如若此次能够生还,我定放不过度府全家!
  
  却突然听到破空的几声响动,他们竟敢放箭!我顷刻间面无血色。
  
  “家奴叛走,杀无赦!”
  
  “那车里是这个国家的不祥,谨遵小姐的命令,杀了他!”
  
  立刻在颠簸中趴□子,却瞥见牢渊额头上如雨的汗珠,他定是在忍受着浑身的剧痛啊。
  
  各种箭矢在车厢里弹跳着,有一个竟力道不减直袭过来。所有只是发生在那一个瞬间,等我反应过来时,只觉得后背近肩处已经生生割裂开来了。
  
  “芳迷!”混乱中,似乎有人这样叫我。可我已经痛得再也听不清什么了。
  
  看着他幽深的黑眸,直想记挂着就这样一辈子。只记得自己当时扯动着嘴唇露出一个苦笑,
  “本想只帮你挡挡鸡蛋,这下子可赔大了。”
  
  然后便在马车突然失重倾斜的那个刹那,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通往避暑山庄的路,似乎是在一个山崖上呢……
  
  这拐人的第四场,是赢还是输?
  




☆、悲伤的流言

  本宫记不清是第几次从鬼门关回来时,是个蝉鸣闷热的午后。
  
  浑身的酸痛让我这辈子都不想起来,听觉却变得灵敏异常。
  
  屋外似乎有两个人在对话,我能听到牢渊的声音。太好了,他似乎没事。
  
  却不知那日我们似乎摔下了山崖,又是如何大难不死的?可是这户人家救了我们?
  
  却听有老者的声音响起。
  
  “你也真是铁打的身子,你受的伤绝比那姑娘重多了,却早一天醒来,恢复这么快老朽都难以置信。真没看过你这样的男人,我知道你就是牢渊,对吧。”
  
  “前辈……”
  
  “好了,不必说了。我知道你定是挺在乎那姑娘,从那么高的山崖摔下来,真是老天让你们生还。瞧你最后还把那姑娘护在怀里,她倒是这一路没有摔伤,你当初那伤势可把老朽我吓坏了。”
  
  “她……是为我受的箭伤。前辈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
  
  我听到牢渊略带些沙哑的嗓音,顿时心跳漏了一拍。他是一直将我护着摔下了山崖?胸中一个震荡,他本就受过那样的鞭伤,竟然……
  
  “呵呵,没什么,只是看到你,想起我那可怜的儿子。两情相悦并非易事,老朽我怎忍心让你们任一生命有何差池呢?不过老朽我好劝一句,我听说过你牢公子,虽然从未看低过你,但眼下这脂粉王朝,男人还是弱不禁风一点好,这样才能招女人疼。”
  
  “我……我们,并不是前辈想的那样。”
  
  老者没有说话,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年轻人,幸福有时就在身边,要好好抓住它,别让它溜走。”
  
  牢渊似是隐隐咳了咳,再开口时已是另外一个话题。
  
  “不知令郎患的又是何病?前辈妙手回春,怎生对此束手无措?”
  
  “因为,忠儿他……他患的是心病啊。”
  
  “心病?”
  
  “牢公子,实不相瞒。是人都有难以启齿的事情,是人都有羞耻。我的儿,就是被宫中那个三郡主糟蹋坏的。”
  
  我只觉脑袋轰的一声响,难道……难道他家的那位公子是……
  
  “糟蹋?”
  
  牢渊那低沉的一声仿佛重锤敲打在我的心上,让我一下子喘不过气来。
  
  这老头子究竟在胡说什么?
  
  “我儿很少出户,那日因我身体不适,他就代我上街买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