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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再丑也是驸马-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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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弥的眼神一冷,让我心底微微一惊。这个女人,看来得快些斩草除根啊,要拐走牢渊,恐怕最大的阻碍就是她。
  
  “你想干什么?”没想到这一句不是这兄妹二人说的,反倒是那顾凌开了口。
  
  “姑娘我别的不行,空有一身医术在身。”我开始吹牛皮,“是不是啊,顾凌?”
  
  “啊——”
  
  “要说治病吃药的事,全京城的人都比不上我。这点,连女帝都亲手赏赐了我一个令牌。”本宫最不缺的就是令牌,随便一摸,临场应变。伸手捂住“治罪”两个大字的“罪”字,伸出来在他们眼前晃了晃,“金的。治,看没看到,这就是本……我一生所坚守的信条。大病得治,小病更是不治不行。”
  
  “你的意思是……”姜弥愣了愣,慢慢把目光转向了她表哥。
  
  “兄台,我看你脸色绯红,定是外邪痹阻经脉现经络。气息不畅,身头疼痛,定是医治不够及时,你感染风寒有几日了?”
  
  “家中银两所剩无几,表哥确是没有抓药求医,再说他无论如何也不肯。这样一拖再拖也有个半月了。”那姑娘果然担忧起来。
  
  “这么下去可不行啊,风寒不是小病,积久了便是大病,大病来了如山倒,铁打的人,成堆的金银也扛不住,到时候若是……”我打住,若是怎样我也编不出来了。
  
  “为了你表哥的身体,就把这个治病救人的活计交给我吧。可否介意?”我温文尔雅的一伸手掌,把他身体交给我吧,好妹妹。
  
  “这……怎好劳烦……”
  
  满意点点头,她这说话半句吞吞吐吐的模样,已被我□的很好了。
  
  “我的眼里的确见不得病人,否则我会反复责备自己的。”我义正言辞转向那位,“公子可否给我一个医者仁心的机会?”
  
  他淡淡的瞟了我一眼,居然……
  
  “家里的食材所剩不多了,我去街上买点。”
  
  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直直无视了我。
  
  牢渊,你个丑男人,还我那么多唇舌力气!
  
  一屁股坐在软榻上,我垂头丧气。果真是没脸没皮缠上去呢,还是没脸没皮缠上去呢。
  
  我要是心情低气压,方圆十里都得低气压。
  
  显然姜姑娘很快便感染到了这一点。
  
  “表哥没拒绝,那就是答应了。我替表哥谢过姑娘的医者仁心。能让表哥身体无忧,自是再好不过。”
  
  好个既能顶梁又温柔体贴的可爱女人。我皮笑肉不笑。
  
  “姑娘言重了。”
  
  %%%%%%%%%%%%%
  
  胜利第一步,我自信满满。
  
  “郡主,高啊。高啊。”顾凌不住叹气。
  
  “我才到你耳朵,高什么。”
  
  “郡主居然这般快就贴到人家身边去了,当起妙手郎中,却不知接下来如何圆场?”
  
  “一切顺其自然。他感点风寒真是天赐良缘,要不我也寻觅机会寻觅的好苦。” 我浅酌一口茶,“怎能让他一下子就病好。再说我也没那个能力。他好了,我岂不就得滚了。”
  
  “郡主?”他望着起身欲走的我,“又要去哪?”
  
  “去哪?自是进行下一步。你也忒不思进取了,一场小胜便举步不前陷入其中不可自拔,真正的胜利还远着呢!”
  
  “啊?郡主莫不是要去——”
  
  “对,自是去街市,踹走他身边的小表妹,让我来帮他挡鸡蛋。”
  
  中堂上,我不动声色。
  
  “表哥,我陪你去。”某女果真开始温柔攻势。
  
  “不用,街市上更多是侮辱我的人,怎么能让你因我受辱。”
  
  二人似欲脉脉含情,我挥手打住。
  
  “姜姑娘歇着,我去。”
  
  “啊?这怎么成!”姜弥终于感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想是从未想过有人会跟她抢一个丑男人。
  
  刚欲开始长篇大论吐口水,却听牢渊难得发了话。
  
  “也不用你。”
  
  好冷漠的腔调,连敬称都不用了。亏我还认为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对他有些好感。
  
  “好。”我抱了臂。
  
  某人抬脚前走,某女紧紧跟随。
  
  “不是叫你不用跟我去么?”
  
  “谁跟着你了?是我的脚在走,我自己愿意去哪就去哪,你管得着么?”
  
  “你——”
  
  看着面色铁青的某人拂袖匆匆推门而出,我心情大好。
  
  回头掩门,笑意满满。
  
  “弥姐姐,我会帮你照顾你表哥的。小顾,我去街市这段时间,你可要好好在这里听话呆着哦——”
  




☆、惨遭人甩

  本宫我今年元日别提有多高兴了。
  
  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看着渐渐暗下的天色,大家都过节去了,无人再拿闲心砸鸡蛋。大街上真是一片祥和。
  
  月夜最能惹诗人无限遐想,最适宜某些特殊行当出行,也最能……发生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眼放绿光的望着前面高大挺拔的男子,某人自从出门开始就一直视我为空气,本宫无奈只好大声清了清嗓子,又发出几声老人般的低咳,以表自己的存在。
  
  见某人依旧没有反应,本宫愈挫愈勇,谄媚的跑上前去开始搭讪。
  
  “这逢年过节的,哪里有卖菜的啊?”
  
  “……”
  
  “牢公子想要买什么菜?喜欢吃什么菜?”
  
  “……”
  
  “牢公子会做什么菜?最拿手的是什么菜?”
  
  “……”
  
  “牢公子最常买的是什么菜?最想种的是什么菜?”
  
  某人终于忍无可忍。
  
  “闭嘴。”
  
  本宫恍然大悟,“啊,原来你不想谈菜的话题。好说好说。”
  
  “牢公子喜欢什么?最爱玩什么?一天到晚都做什么?”
  
  “……”
  
  “牢公子哪方人士,祖籍何处?年龄几何?可曾婚配?”
  
  望着某人渐渐握紧的拳头,本宫知趣的往后缩了缩,保持距离在安全范围之内。
  
  他的脚步快的要飞起来了,本宫实在追的要断了气。正纠结的面部抽筋时,突然瞥见了逢年过节永远不会过节的行当——
  
  马车。
  
  把那昏睡口水淌了一身的车夫想象成姜弥,一脚踹了下去。白面儿郎摔得半醒柔柔弱弱的娇吟一声,再睁眼时本宫已经挥了挥手,走到了地平线外,不带走一片云彩。
  
  “牢公子,等等我呀——”
  
  一辆驾的七扭八拐叮叮咣咣的马车直向前面淡漠的男子冲奔过去。
  
  这一叫可真不得了,本来其乐融融的大街顷刻间所有人的脸都开始顺时针扭曲。
  
  “姓牢的?”
  
  “可是那晦气的天下第一丑男?”
  
  本宫霎时间感受无数道杀气存在,手一抖缰绳一个不稳,车一颠身子滑了下去一脚蹬上了某马的菊花。
  
  马儿一个亢奋,发飙了。
  
  “牢牢牢……”本宫开始在车上做上下翻飞动作,一个音被颠的也要有好几个回声。
  
  回声未尽,本宫已经唰的一下子潇洒的与牢公子擦肩而过了。
  
  费力从余光里瞥见某男离别前被呼啸而过的马车刮起的飘逸长发,某女哀叹惋惜中仍是贼心未死,“牢公子,我还会再回来的!”
  
  %%%%%%%%%
  
  “牢公子呢?”顾凌面露同情的看着我。
  
  “本宫赏了他一个面子,自是漂亮的甩了他自己回来了。”抿一口茶水,淡定的一扣杯子,手指尖突如其来的痛楚让我忍不住咧嘴龇了一下牙。
  
  “看来,是语不投机不欢而散——失败了?”
  
  我嘴角一个抽搐。语不投机是真,但明明分手很欢乐嘛。
  
  “失败乃是成功的娘亲。今天的胜利不代表着明天的胜利,明天的失败也不意味着后天的失败。
  后天的胜利也说明不了大后天的胜利……这个逻辑推理中的传递关系,小顾,你可懂了?”
  
  他再次同情的目光掠过我右手打的石膏左腿打的绷带,脑袋上缠的纱布左眼糊的遮罩,终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俗话说,舍不住孩子套不住狼。本宫我舍不了身体套不住男人,付不出代价见不到回报。再说我这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这身伤料是石头心也不好撵我走人。”
  
  “郡主目光长远。”
  
  “那是那是。放长线钓大鱼,黑鱼白鱼能入得我眼的都是好鱼。好了,小顾,那边痛哭流涕的那位小姐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上完茅厕回来时就这样了。好像其间来过什么人。”
  
  “他表妹哭成这样。”我咬牙起身,颤巍巍的伸出手,虚弱的叫了一声,“牢公子,我对不起你呀——”
  
  一口气阻在胸口,我费力咳了起来。
  
  “自古痴男多怨女。”顾凌一把鼻涕一把泪望着我。“郡主此去可还有什么遗言么?”
  
  “传我两道口诏。”我吃力爬起来,死死抓住他袖子,“其一,表兄妹不得婚嫁。其二,本宫死了,牢渊要跟本宫冥婚!要是有半点差误,本宫做鬼也会去找你!”
  
  说完,我就昏死过去了。
  
  我是被哭声吵醒的。
  
  远远近近,悲悲戚戚,在梦境与现实中交替着。
  
  正欣慰谁担忧本宫甚重,竟哭的如此肝肠寸断。本宫闭着眼睛开始摸,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一只手,坚韧沧桑骨骼分明,是个男人。本宫顿时精神一振,这屋子里还能有谁,顿时淫|笑不止紧紧攥住。
  
  “徐郎中,诊费已付。”顾凌这小子怎么在这当电灯泡?我不满的蹙了蹙眉。
  
  “晓得晓得。”咦?牢渊的声音怎么变得这样沧桑了?
  
  “诊费已付。”
  
  “晓得晓得。”
  
  “晓得你怎么还不放开我家小姐的手?”
  
  “我也想放开啊!可是病人感激的不想让我走啊!”
  
  我吃力的睁开眼睛,终于透过一丝耀眼的强光看清了眼前的事物。
  
  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正泪水涟涟的望着我,“没想到人老了,竟还有此魅力。老头我此生也不枉活了……”
  
  眼前一黑,我再次昏死过去。本宫心中无限伤感,要是下次再不见牢渊,本宫就再也不醒来了。
  
  又是哭声。
  
  这次是如此的近。本宫一皱眉头,二皱眉头,终是决定不再前蹈覆辙,小心翼翼睁开了眼睛。
  
  这回老天爷没让我失望。我不惜牵动各种伤口死死盯着床边的牢渊,喜滋滋的看着他眉目间的一抹忧虑。
  
  快看我呀,快惊喜的高呼一声啊,快一瞬间愁云尽散啊。我咳了咳,又咳了咳,却见某人像雕塑一样,让我严重怀疑是不是顾凌请人雕刻了真人大小版放我床边的。
  
  本宫承受不住如此打击,终于忍不住大咳起来。
  
  “故……姑娘,醒了。”一个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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