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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杀手也穿越系列之云无痕-第89章

小说: 杀手也穿越系列之云无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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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标,正是拓拔寒的心脏处。


    攻击的人,正是一开始就不见人影的江丽,那有去无回的一剑,凌厉无比,将被五花大绑着的拓拔寒生机垄断。


    这样的一剑,绝对不是装模作样的,而是一种不达目的不收手的攻击。


    不死不休。


    月清云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了。


    想都不想,紧逼着拓拔逸颈部的匕首也松开了,脚下用力,匕首化出一道寒光往江丽那绝对不回头的一剑格挡而去。


    若只是自己和江丽交手,月清云绝对不会和她硬碰硬,而是用巧手法攻击,她擅长的本来就是游斗。


    但是,江丽的目标,却是丝毫动弹不得的拓拔寒,逼得月清云只能如此。


    江丽面如沉水,剑势不变,更是加大真气贯注在自己的剑上,她这一剑的确不是装模作样,只有这样,才能不被月清云看出来。


    月清云手里的匕首和江丽那全力一剑相交的时候,手臂传来的大力震动,在江丽刻意而为之下,剑上的真气袭进月清云的体内。


    月清云闷哼一声,腹部突然一阵剧痛,豆大的汗珠顿时从额头上冒了出来,一阵剧痛让她下一步的格挡缓了一缓。


    眼睁睁的看着江丽那一剑,刺入拓拔寒的胸膛,飞起一阵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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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的看着江丽那一剑,刺入拓拔寒的胸膛。


    月清云说不出来到底是自己身子上的疼痛,还是看到那一剑刺入拓拔寒胸膛时心里产生的痛楚,只觉得如坠冰窟,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拓拔寒胸口溅出来的鲜血。


    一遍血红。


    后颈处突如其来的一击重击,让仲怔的看着拓拔寒的月清云陷入昏迷中。


    隐约中只听见身后陈太后的冷笑声响起来:“和哀家比心眼,你还差一点。”


    所有的痛楚都变成昏眩,身上的痛楚和心里的愤恨,都在昏迷中遗忘。


    拓拔逸手掌敲在月清云脑后,同时一把抱住她,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将月清云打昏是逼不得已的事情,所有的一切,要是再让她眼睁睁的看下去,只怕月清云疯掉也是难算。


    拓拔逸挥手将过来扶住自己的侍女手臂挥掉,紧紧的拥着月清云,怒视着已经将剑从拓拔寒胸口里拔出来的江丽,怒吼出声;“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江丽默然的看着自己滴着血的剑尖,一言不发。


    月清云不顾自己的性命,松开拓拔逸去救拓拔寒的事实,让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拓拔逸的责问,更是让她无言以对。


    虽然是奉命行事,但是她却觉得自己利用了月清云的爱。


    这样的结果,本来就是预料之中。


    但是,也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是哀家吩咐她这样做的。”陈太后嘴角噙着笑意,快步走到拓拔逸身边,柔声问道:“逸儿,你没事吧?”


    拓拔逸冷眼看着陈太后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一字一句的问道:“她不是已经答应了母后,今生今世再不会回到北辰国,母后为何定要。。。。。。”


    “她答应了又如何?那本来就是假的。”


    面对着自己儿子指责的话语,陈太后面色一沉,冷笑出声,直接打断拓拔逸的话;“若是哀家不故意开出这样的条件,她怎么会相信哀家真的会放了拓拔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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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自己儿子指责的话语,陈太后面色一沉,冷笑出声,直接打断拓拔逸的话;“若是哀家不故意开出这样的条件,她怎么会相信哀家真的会放了拓拔寒?”


    拓拔逸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心里的愤怒,沉声说道:“若是她不顾拓拔寒的性命,直接动手杀了朕,母后现在是否还能笑得一样开心。”


    “可能吗?”


    陈太后的眼里突然出现了一抹讥讽,冷然一笑:“若是她不顾拓拔寒的性命,就不会冒着性命危险来挟持皇上,她爱拓拔寒,就注定了在这样一场赌局里输定了。”


    随即面色一沉:“来人,将月清云带到牢房里,等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拓拔逸脸色一变,抱着月清云的手臂更是用尽了全力,眼神眯成一条缝,凌厉的看着听从陈太后吩咐走上来的侍卫,冷声说道:“谁敢碰她一下,杀无赦。”


    “皇上!”陈太后嘴角的笑意顿时消失不见:“难道你还不明白,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以有,就是不能有爱。”


    往前走两步,逼到拓拔逸身边,冷然说道:“就像是你父皇,若不是因为他那什么都不值的爱,会有现在这样的局面吗?北辰国会让一个下贱的人当了两年的皇上吗?会蒙上这样的耻辱吗?”


    微微顿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轻声说道:“他那样,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皇上。”


    她的声音犀利无比,逼视着拓拔逸的眼神更是凌厉,一副毋容置疑无须多说的样子。


    拓拔逸静静的和陈太后对视片刻,突然哑然失笑出声:“若是按照母后的说法,朕也不配做这个皇上。”


    “朕只知道,若是她因为这件事情死了,朕也不愿意活了。”侧脸往自己怀里抱着的月清云看了一眼,轻声说道:“母后,以后北辰国就交给母后了。”


    说话间,唇角轻扬,一把抓起月清云昏迷中依旧紧紧握着的匕首的手,将匕首对准自己的心窝里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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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唇角轻扬,一把抓起月清云昏迷中依旧紧紧握着的匕首的手,将匕首对准自己的心窝里刺去。


    陈太后看着拓拔逸的动作,身子顿时晃了一下,看到江丽及时的抓住拓拔逸的手臂之后,被吓得停止的思维才慢慢的恢复正常,脸色犹自有些灰白。


    好半响之后,走到拓拔逸面前,伸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厉声说道:“想不到你居然为了一个这样的狐媚子,用性命威胁母后。”


    拓拔逸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和陈太后对视着:“朕倒不是为了一个她,朕只是知道,大丈夫言必行,但是现在是怎么样?是朕在发誓之后,三番两次违背誓言。”


    深吸一口气,低头看着月清云,冷声说道:“母后,到了现在,你难道以为朕还不知道,上次殷太后的事情,就是你借刀杀人,假传圣旨,让素清奉旨行事,那个诏书,就是母后暗地里叫人给她的吧?”


    陈太后脸色一变,迟疑了好一会儿,骤然冷笑出声:“是又怎么样?”


    盯着拓拔逸的眼睛中充满了怒意和嫉恨:“那个贱人,在先皇驾崩之前,弄脏了这个皇宫,你是哀家的儿子,当了皇上,难道哀家还能容得下她不成?”


    在她心里,二十多年的怨恨终于爆发而出。


    不管是母仪天下还是平民女子,没有一个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更何况自己的丈夫爱着的是那个她永远都看不起的卖唱女。


    “但是母后不要忘记了,朕答应过拓拔寒,绝对不伤害殷太后和拓拔风。。。。。。”


    拓拔逸的低吼声还没有吼完,陈太后尖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母后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是没有逼你对他们动手,而是母后自己动手。”


    “不可理喻!”


    拓拔逸低头看了一眼月清云,刚才的举动,是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样去面对等一下清醒过来的月清云,愧疚夹心,才是有如此激烈的举动,在最初的冲动过去之后,所有的理智和责任也回到了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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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逸低头看了一眼月清云,刚才的举动,是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样去面对等一下清醒过来的月清云,愧疚夹心,才是有如此激烈的举动,在最初的冲动过去之后,所有的理智和责任也回到了脑海里。


    也许,作为一个帝王,他应该是无情的。


    但是不管他是不是一个帝王,首先一点,他是一个人。


    一个有感情也有责任的人。


    抬眼正色的看着陈太后,沉声说道:“母后还是请回寝宫,这里所有的事宜,朕会自行处理。”


    “在皇上不答应哀家处置这个狐媚子之前,哀家是绝对不会回寝宫的。”


    陈太后说完之后,冷笑一声:“哀家绝对不会坐视北辰国的江山社稷被一个狐媚子扰乱!”


    拓拔逸深吸了一口气,注视陈太后良久,随即毫不迟疑的转头看着周边的人,沉声吩咐:“来人,将太后带入静心殿,没有朕的吩咐,不得擅自离殿。”


    “皇上!”


    陈太后猛地抬起头,怒视着拓拔逸:“哀家为何要进静心殿。”


    “若是母后不去静一下心,北辰国也许就不再是拓拔氏的北辰国了。”


    拓拔逸眼神冰冷,看着陈太后,轻声说道:“母后,恕朕不孝了。”


    陈太后晃了一下,身后的江丽急忙一把扶住她,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太后,现在皇上正在盛怒中,还是不要再触怒他了。”


    说着暗自叹息一声,轻声说道:“况且皇上大病初愈,若是在这样怒极攻心下去,只怕对太后而言,对北辰国而言,不是一件好事。”


    陈太后看着一脸绝然的拓拔逸,咬咬牙,挥开江丽的手,转身往静心殿的方向走去,只是走了几步,转身看着拓拔逸:“皇上,今天哀家就丢下一句话在这里,迟早有一天,皇上会因为这件事后悔的。”


    说完之后,犹自有些不甘心,沉声吩咐江丽:“将拓拔寒那个逆贼的首级悬挂到都城外,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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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犹自有些不甘心,沉声吩咐江丽:“将拓拔寒那个逆贼的首级悬挂到都城外,以儆效尤!”


    江丽先是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屈膝行礼,恭声说道;“是!”


    起身看到拓拔逸怒视着她的视线,轻叹一声:“皇上,奴婢有一句话也不知道该不该劝。”


    她根本就不给拓拔逸说不的机会,而是直接接着往下说:“太后独自在那个农庄里呆了两年,凡事只能是亲力亲为,受的罪着实不小,身子已经是大不如前了,皇上实在犯不着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再惹太后烦恼,若是太后。。。。。。。”


    说到这里,她才停住嘴不往下说,但话里的意思,却是让拓拔逸默然无语起来。


    拓拔寒毕竟已经死了,若是再为了这件事情触怒陈太后,只怕那些大臣也会群起攻之。


    嘴角不知不觉中浮现出一丝苦笑,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拓拔寒这两年以来,做这个皇上做得有多艰辛。


    抬眼看了一眼拓拔寒,轻声说道:“就按照太后的意思去做吧。”


    ……


    拓拔逸看着昏迷中的月清云,帮她擦拭了一下额头上渗出来的冷汗之后,情不自禁的握住她的手,心里却不知道等她醒了之后,如何才能面对她的指责,面对她的伤心。


    他已经守了月清云足足三天,她却始终都陷入昏昏糊糊的状态中,唯一有反应的就是是不是的颤动一下,嘴里发出一个单调的音符。


    一个简简单单的‘寒’字。


    低头看着月清云的紧闭着的眼,拓拔逸心里颤抖了一下,真的不知道,等月清云醒来之后,如何跟她说出所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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