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也穿越系列之云无痕-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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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忘记了从一开始,她就打算再也不听谁说起拓拔逸了,因为在她心里,拓拔逸已经死了。
她认识的拓拔逸不是眼前这个为了皇位和权力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的拓拔逸,是那个在花园中,伸出手,帮她将那些她刚采下来就变成了负担的花朵接过去的拓拔逸。
但是,那个拓拔逸已经死了。
现在的这个拓拔逸,除了皇上之外,就是皇上了。
陈太后轻叹出声,拉着月清云的手,走到桌子旁坐下。
语气是慈祥的,动作更是带着一些母亲的温柔。
坐定之后,慈祥的看着月清云笑道:“今天,我听别人说,你和逸儿为了册封贵妃的事情在花园里闹得很不愉快,所以才让玉儿带一些你喜欢吃的点心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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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是慈祥的,动作更是带着一些母亲的温柔:“今天,我听别人说,你和逸儿为了册封贵妃的事情在花园里闹得很不愉快,所以才让玉儿带一些你喜欢吃的点心过来的。”
随即笑笑:“不用质疑我从什么地方知道你喜欢吃点心的,皇上每一天都叫御厨准备,却始终留在他的书房里面,是为谁准备的,我这个做母亲的当然清楚。”
月清云有些震撼的看着陈太后,到了现在,她才知道拓拔逸为何会有如此敏锐的观察力了。
陈太后知道她和拓拔逸在花园里为了册封贵妃的事情闹得不愉快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她虽然没有在这个皇宫里呆多久,却也知道在这个皇宫里,没有绝对的秘密。
哪怕当时你觉得四周无人。
但谁也不敢保证,在暗处没有一双眼睛看着你。
这里,就是皇宫。
她心里怀疑的只是陈太后来这里是因为拓拔逸的嘱托。
但是一直到现在,她都是一脸笑意,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陈太后却还是可以轻而易举的猜到她心里的想法,直接说出来。
陈太后将月清云这个时候流露出来的诧异看在眼里,轻轻的扬了一下嘴角。
松开月清云的手,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函出来,摆放在月清云身前的桌面上,将视线从月清云脸色移开,站起身轻声说道:“你可以觉得我来这里是帮逸儿做说客,但是我还是要把我知道的说出来。”
说到这里,用纤细的手指轻点一下桌子上的信函,轻声说道:“我只能说一句,若是可以,皇上也绝对不愿意在这个时候下诏立你为贵妃,他现在最不希望的就是让你觉得他在强迫你。”
月清云盯着桌子上那个看上去就比普通信函要气派得多的信函,看到上面的封印,心里明白这个应该是南陵国和北辰国两国之间正式的公函,不由犹豫着伸出手。
陈太后一直不做声,等月清云将信函都看完之后,才轻声说道;“现在,想必你应该清楚逸儿册封你为贵妃,只是因为你们南陵国的要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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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一直不做声,等月清云将信函都看完之后,才轻声说道;“现在,想必你应该清楚逸儿册封你为贵妃,只是因为你们南陵国的要求而已。”
月清云将信函慢慢的按照原来的折痕对折好,放回信函里。
微微抿了一下唇,不再做声。
从那一夜之后,她就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到了今天才出门。
在这个中间,拓拔逸到底是怎么样打发那些南陵国的军队回去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也不在乎。
但是按照公函里所说,南陵国皇上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就是用这个事实向拓拔逸邀功,要求拓拔逸册封她为贵妃。
这件事情看来真的是她冤枉了拓拔逸。
深吸了一口气,默然无语。
陈太后却是笑语嫣然,伸手拉过月清云的手掌,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轻声说道:“其实我也知道我说什么都是废话,但是我只有逸儿一个儿子,这些天以来,我这个做母亲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流连在你的屋子外面,却不敢进门,看着他一天天的憔悴,心真的很痛。”
说着,微微梗咽了一下,轻声说道:“你就算不看在逸儿的份上,也看着我这个做母亲的份上,原谅他好不好?”
月清云心乱如麻,抬眼看着陈太后。
她的心,虽然被这样的一封信函弄乱了。
但那有如何?
难道就是这样,就可以抹杀掉拓拔逸对她的背叛?
世界上,对月清云而言,再没有什么事情,比自己真心相对的人背叛伤害更大。
永远都抹不去的记忆中,深深的记得被拓拔逸背叛后那种面对死亡的欣慰。
看着陈太后慈祥的笑脸,月清云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和她说出不字,这样的带着母亲般慈祥的笑容,本就是她在原来那个时空都希望看到的。
门外,突然传来请安声,让面对着太后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月清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奴婢参见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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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突然传来请安声,让面对着太后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月清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奴婢参见太后娘娘。”
太后看着依旧沉默着的月清云,对侍女的打扰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沉声说道:“哀家不是说了,若是没有什么要事,不要过来打扰哀家。”
进来的侍女月清云也见过,正是在草庐里提水进来的侍女江丽,也是陈太后的心腹。
抬眼看了一眼月清云,快步走到陈太后身边,将嘴凑到她耳边悄语:“太后,刚才皇上吩咐将殷太后。。。。。。”
看到陈太后侧脸望着她的凌厉眼神之后,急忙改口:“皇上吩咐将那个贱人处死。”
陈太后眼里出现了笑意,用眼神示意江丽出去,脸上神情不变,转头笑看着月清云:“刚才我说的那个事情,你现在考虑得。。。。。。”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突然脸色一沉的月清云打断:“你站住!”
月清云喝住的是已经退到房门边的江丽,毫不犹豫的将手从陈太后手里抽出来,走到江丽身边,冷眼看着她:“你刚才说什么?”
“奴婢只是。。。。。。”
江丽偷眼看了一眼因为月清云举动顿时沉下脸的陈太后一眼,迟疑了一下,陪着笑说道:“奴婢只是来询问太后娘娘今天晚膳用些什么的好。”
“是吗?”
月清云冷笑一声,江丽刚才在陈太后耳边悄声说的那些话,怎么能瞒得过她的耳朵,就算是她一点声音都不发出,她依旧还是可以从唇形之间判断出她说的是拓拔逸要杀了殷太后的事情。
根本就不想再听到江丽的谎言,深吸了一口气,冷声说道:“我现在问你,皇上为什么要杀殷太后?殷太后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江丽顿时说不出话了。
月清云将所有的话直接挑明,她就是想隐瞒,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左右为难之下,只能是求助似的将眼睛望向陈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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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将所有的话直接挑明,她就是想隐瞒,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左右为难之下,只能是求助似的将眼睛望向陈太后。陈太后看着江丽求助的眼神,听着月清云的话,脸色更是难看了许多。
沉着脸,望着月清云的背影,沉声说道:“月清云,那个是皇上和叛逆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
“叛逆?”
月清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回首看着陈太后。
就是在一瞬间,她突然发现,陈太后不光是语气,就是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
刚才那个如母亲般慈祥的陈太后就像是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忍不住轻扬嘴角,眼里出现了讥讽;“太后说得没错,成则为王败则为寇,现在在世人眼里,拓拔寒的确是叛逆。”
陈太后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沉声说道:“放肆,这个根本就不是什么成败的问题,而是从一开始,就只有逸儿才有资格做北辰国的皇上,拓拔寒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攥位的逆贼,一个下贱的歌女说出的逆转。”
月清云有些鄙夷的瞥了一眼正义凛然的陈太后,直接忽略她说的话,盯着江丽的眼睛,冷声说道:“我只问你一点,殷太后现在在什么地方?”
向来都是带着笑意的眼神中猛然冒出来的杀气,让江丽不自觉颤声说道:“奴婢过来之前,只知道皇上是派了侍从过去,赐殷太后自尽。”
说到这里,偷眼看着杀意大盛的月清云,呐呐的说道:“听说,是因为贵妃娘娘你的关系。”
月清云眼眸一冷,转身快步往外走去。
她的目标是那个在皇宫中间的草庐。
身后,陈太后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让月清云忍不住心寒。
“月清云,你不是一个傻子,到现在应该猜得到素清那个皇后位子只是一个幌子,你本就是南陵国公主出身,绝对有资格当皇后,若是你愿意,真正的皇后就是你,所以,哀家还是劝你,最好不要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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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你不是一个傻子,到现在应该猜得到素清那个皇后位子只是一个幌子,你本就是南陵国公主出身,绝对有资格当皇后,若是你愿意,真正的皇后就是你,所以,哀家还是劝你,最好不要意气用事!”
月清云的身子滞涩了一下,转头看了陈太后一眼。
神色中,充满了鄙夷。
一目了然的鄙夷。
这样的神情让陈太后用力皱了一下眉头,神色更是凌厉起来;“你也要清楚一点,像你这样的身份,实在没有必要再去和那些卑贱的人纠缠不清,要不然。。。。。。”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声音就哑然而止。
傻眼的看着月清云不顾而去,转头看着江丽,厉声呵斥:“谁让你这个时候进来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江丽扑的一声跪在地上,呐呐的,想分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半响之后才低声说道:“太后娘娘,如今怎么办?奴婢是不是过去禀报皇上,让皇上。。。。。。”
“禀报皇上做什么?”
陈太后怒哼一声,手掌用力在桌面上拍了一下,一字字的把话从嘴里逼出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在皇上心里的地方,告诉皇上,让皇上过去为难吗?”
“可是。。。。。。”
“没有可是。”
陈太后抬脚往房门外走去,越过跪在地上的江丽时,轻飘飘的说道:“既然她和我们不是一条心,那就算了吧。”
手指轻扬,将指尖带着的扳指脱下来,扔到地上:“带哀家的指令过去,若是月清云强行阻拦,以叛逆论处。”
江丽低着头看着在地上滚动的扳指,心里颤抖了一下:“可是这样会伤了皇上的心。”
她和陈太后一起在草庐里生活了两年,很多事情都是敢直言说出来。
陈太后冷哼一声:“若是逸儿连这样都可以容忍,那么他也不配做一个皇上,再说了,不就是一个女子,过几天他就会忘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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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后冷哼一声:“若是逸儿连这样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