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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魅姬小说-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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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母亲,王鉴将军武艺不错。”皓儿忽然说了一句。

“王将军确是目之栋梁,皓儿,日后你为国君,定要好好用他。”秦王嘱咐道。

“王上春秋鼎盛,皓儿为君,早着呢。”我缓缓抽出手,抚了一下鬓边的乱发。

无情就在不远处,我不愿他看见我与秦王这般亲热,不愿他内心孤苦。

场上耍着剑,风声呼呼,我偶尔听见一两声咳嗽,心下一沉,莫非无情受寒了?何时受寒的?这几日忙于皓儿册封大典的事,无暇注意他,倒忽略他了。

在此等场合,无情从未看过我一眼,我知道,他是有所避忌,不想让人起疑。

一个接一个地耍剑,那天剑却毫无动静,秦王与群臣等得不耐烦,有点儿意兴阑珊的意味了。

秦王突然唤了一声“卫尉”,无情走过来,  “王上有何吩咐?”

“你剑术精妙,为何不试一试?”秦王问道。

“王上,下臣身子不适,感染风寒,只怕令王上失望。”无情垂首婉辞道。

“风寒只并非大病,寡人觉得你是宫中剑术最高妙的人,若你不试一下,多可惜。”秦王笑呵呵地劝道。

无情朗声道:  “如此,下臣一试。”

转身之际,我看见无情苍白的面色与无神的双眼,心疼得缩成一团。

接过天剑,无情剑指苍穹,春日阳光照在剑身,乌黑的剑身恍若洒了一层淡淡的金光。眨眼间,一招“千山百水”使出,状若山脉横来,宛若风生水起,剑势迭出,剑风绵绵不绝。

众人齐齐发出一声惊叹,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皓儿也用劲地拊掌,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秦王乐得合不拢嘴,  “夜枭的剑术果然登峰造极,寡人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绝伦的剑术。”

群臣附和,亦纷纷鼓掌。

我微笑,心中如蜜。

那一招“千山万水”,我知道是“灰飞烟灭”中的一招,接下来的招数,我从未见识过,却也气势磅礴,与他一贯的霸道剑势并无二致。莫非这是他所习的另一套剑术? 为何我从未见过?

身形转换轻捷如燕,剑势却重若千钧,仿佛整个天地唯有他自己,唯有他手中的剑,又好像天地万物都笼罩在他磅礴的剑阵之中,为他所掌控,只要他剑指何方,便能所向披靡。

剑招之霸,剑气之霸,天下之霸,人剑合一,所有的人都要听他号令。

这天下,仿佛便是他的。

惊叹声此起彼伏,众人目瞪口呆地望着无情,与他手中的天剑。

那柄天剑就像一条咆哮的飞龙,周身寒芒闪烁,银光森寒,罐人眼目,与日光交相辉映,发出刺人的剑芒。

我顿时惊觉,无情与天剑有缘,令天剑重焕光泽,杀气纵横。

“父王,母亲,看,天剑的剑身闪烁着剑光。”皓儿兴奋道。

“是啊,卫尉不愧是我秦剑术第一人,令天剑重焕光彩。”秦王喜不自禁地赞道。

“恭喜王上。”我目不转睛地望着无情,由衷地开心。

无情收住剑势,高举天剑,剑锋直指天穹,剑尖锋芒光转,刺眼得很。

掌声如潮,经久不绝。

秦王站起身,开怀大笑,扬声道:  “好好好,卫尉的剑术实在精妙,终于令天剑重焕光彩,李也,赏。”

李也应“诺”,无情缓步上前,归还天剑,垂首叩谢。

秦王走到无情跟前,拍着他的肩,  “卫尉,寡人给你一项重任,从今日其,你要保护天剑安然无虞,【。3uww。】不能有丝毫闪失。”

无情抱拳道:  “下臣竭尽所能保护天剑。”

————

这夜,我约无情在荣华殿碰面。

伺候秦王就寝,我在他的头顶扎入一针,让他做一个香艳的美梦,再刺入一针,令他昏睡到天亮。紧接着,我罩上黑色披风,从窗台出去,赶往荣华殿。

没料到的是,夜里竟下起淅浙沥沥的细雨,待我到荣华殿,披风巳湿了大半。

眷寒料峭,我禁不住打了一声喷嚏。

穿过大殿,来到殿后庭苑,没有无情的身影,又来到寝殿。只是一眼,我便心慌意乱。

昏黑的寝殿中,床榻上坐着一人,双肘支在腿上,撑着头,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我快步走过去,刚摸上他的手臂,便立即缩回来。接着,我又摸摸他的脸颊、额头,皆是烫得吓人。

无情微微抬眸,无神地看着我,含混不清道:  “你来了。”

“你受凉了,全身高热,我送你回去。”我不该约他深夜来此,不该在他感染风寒的时候还让他外出吹风,以致病情加重。

“不打紧,歇一下就好了,你别难过……”无情缓缓道,嗓音微弱。

“都是我不好,先前你病了,我都没注意到,今夜又不让你好好歇息……无情,是我不好。”我怜惜地抚着他的脸,心疼得直抽。

他想坐起身,我连忙阻止,让他躺下来,  “你好好歇着,我去打盆水来。”

无情拉住我的手,眼神无辜而虚弱,  “别去……你陪着我便好。”

见他冷得发抖,我解下披风,脱靴躺在床上,合身抱着他,希望以此让他感到一些温暖,之后不久,他便会遍体出汗,这热度估计就降下来了。

他一动不动地任我揽着,闭着眼,睫毛卷而长,很漂亮;他的唇轻抿着,没有血色;他的脸孔坚毅而柔和,他的鼻息炙热不畅,他的眉宇微微皱着,仿佛忍受着极大的病痛折磨。

这样的男子,爱得毫无保留,任我于取予求,任我吩咐差遣,从不说一个“不”字,我亦应该全心对待他,心中不该再有别的男子。

我静静地望着他,将他的面容一点一滴地刻在脑中,此生再不会忘记。

听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慢慢的,我睡过去,却不敢睡得太沉,担心他高热不退,担心有人发现我们在此。

大约过了两个多时辰,无情动了一下,我亦惊醒过来,连忙摸摸他的额头和脸颊,还好,热度退了一些,总算熬过来了。

“你怎么还没回去?”他抓住我的手,侧对着我,眼睛清亮了些。

“你病着,我要看着你嘛。”

“快天亮了,你快快回去。”无情催促道,坐起身,顺便也拉我起身。

“无妨,王上要到天亮才会醒来。”我靠在他胸前,  “出了一身汗,是否清爽许多?”

无情“嗯”了一声,浑身僵硬,下一刻,他抬起我的下颌,吻下来,暴风骤雨似的席卷了我。

雨点急促,噼里啪啦;风势狂烈,呼啸声声。唇舌之间,浓情漫溢,缠绵入骨。

热吻下滑,我解开他的长袍,却被他按住。他推开我,脸上的激情慢慢转淡,  “雅漾,还是早些回去吧,以后的日子还长。”

我拿开他的手,自行解开衣裳,  “若是再出一身汗,你一定好得更快。”

裸身呈现在眼前,无情面不改色,瞳孔却是骤缩,欲念再起。我凝视着他,眼底眉梢含笑,褪下他的长袍,吻上他胸前的旧伤疤。

他一动不动地任我轻吻,良久后才推开我,抚着我的脸,情致深浓,  “你待我如此,此生此世我已满足,可是往后若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你我必定能够携手到老,无情,待皓儿登基为王,你我便离开咸阳,隐居世外,好不好?”

“好,我梦寐以求。”

无情骤然吻我,将我裹在身下,大掌抚遍我全身。

夜雨已停,寝殿中的缱绻深情刚刚开始,晚间春色亦迷人心醉。

暗夜之中,耳鬓厮磨,我沉醉于他炙热如火的情爱中。恍惚之间,我仿佛看见阳光明媚、连绵起伏的草原,湛蓝的天宇飘着朵朵云絮,清风拂面,遍体舒畅。慢慢的,我好像变成一只小乌,振翅而飞,一种极致的快乐将我推上云层的顶端。

紧接着,我从高空缓缓坠落,落在一人的怀抱——无情紧紧地抱着我,喘息不定。

双手抚上他的背,手指所触皆是汗湿一片。

他朝我一笑,温柔地轻吻我的唇角,哑声沉魅,  “果真又清爽许多,不愧是师父高足。”

我扑哧一笑,轻捏他鼻子,  “何时变得油嘴滑舌了?”

无情的鼻尖碰着我的鼻尖,  “与你在一起,我也变聪明了。”

“无情,你病了几日?”

“许是取剑回来途中淋雨了,不小心受了风寒,回来数日一直没有好好歇着,病情就加重了。我会看大夫喝药的,你无需为我担心。”

我点头一笑,  “无情,总是这样偷偷摸摸,你会不会怪我?”

他摇头,揽我起身,眼中皆是怜惜与眷恋,  “若有一日,你我可以隐居世外,现在再如何艰难,又算得了什么?”

我纯然微笑,  “好,待大势落定,我便与你离开咸阳。”

第十八章 故人故梦

皓儿册封为太子之后,赢蛟立即离宫前往封地,赢战尚未成亲,我向秦王提议为他赐婚,操办婚事后再让他前往封地。

我一直在想,赢蛟坐上太子之位本是意料中事,却未料到中途杀出皓儿,太子之位被人强占,他能甘心吗?

而赢战觊觎太子之位,无法获得父王认同,甘心吗?他母亲云伊夫人懂得激流勇退,避祸雍城,他是否也秉承了母亲的头脑与脾性?

两住王子,会不会在暗地里兴风作浪?会不会谋划着如何害死皓儿、害死我?

想到此处,我便觉得惶惶不可终日,总是心神不宁。

亲王瞧出我心绪不佳,问我怎么了,我道出原委,将担忧之事说给他听。他极力安慰我,一再保证皓儿安然无恙,定会顺利登位为王,长命百岁。然而,我的担忧仍然无法减轻。

“寐兮,你放心,寡人已命人密切监视蛟儿和战儿,他们一有动静,寡人便能知晓。”秦王道。

“谢王上体恤。”我叹了一声,  “也许只是寐兮胡思乱想,王子蛟与王子战根本没有那心思。”

“无论如何,寡人都不会让皓儿有丝毫损伤。”秦王信誓旦旦。

日子有条不紊地过着,礼臣与宫人操持着王子战的婚典,阳硕殿的蒙王后对诸事不闻不问,安静得异乎寻常。如此一来,我更加确定,蒙王后必定与蒙天羽密谋着什么,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无情自也忧虑,不过他已安排好一切,稍有风吹草动,便能收到风声。

不知为何,近来秦王总是夜宿日照殿,说是腻烦了那些叽叽喳喳的年轻女子,还是我比较稳重,温柔大方,善解人意。如此,我便不能时常与无情夜会,只能对着秦王曲意承欢。

一连半月,我被秦王扰得烦躁不安,稍有不顺心便大动肝火,乱发脾气,四位侍女稍有不慎就被我骂得惨兮兮的。夜里失眠,影响到胃口,一日三餐都吃得很少,食不知味,甚至有一股呕吐的冲动。

不行,我得想个法子让秦王不再夜宿日照殿,否则,我会疯的。

这日,我正午歇,半梦半醒之间忽然觉得有人靠近,猛地惊醒,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熟悉的脸。侍女服饰,千夙站在我跟前,面无表情,冷意袭人。

“你不在星唏殿,来这里做什么?”我坐起身,冷目以对。

“干夙有要事告知夫人。”千夙为我罩上纹锦长衣,举止轻柔。

“何事?”我心中一紧,莫非又是有关赵慕的事?

“夫人还记得故国吗?”千夙的声音平静无澜。

“你说什么?”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故国,故人。”她冷声强调。

我又惊又疑,  “你如何知道的?”

话刚出口,我便想起,赵慕早已知道我是卫国公主,千夙知道也不出奇。可是,她提起这事,究竟想说什么?

千夙轻眨墨色长睫,  “夫人该想想故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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