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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公子无耻-第32章

小说: 公子无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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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离顺着她的视线诧异看去,一看之下,猛然起身,口中不确定的低道:“师兄……”

灯火阑珊处,一抹黑影迅速消失,仿佛从未出现。

虽然相像,但到底只是惊鸿一瞥的侧影。

正在怅然若失间,沈知离听见柳瑟低头叹息道:“方才那人好像我夫君……”

“啊哈……”沈知离张大嘴,觉得自己的下巴掉了。

神马!

一定是她听话的方式不对!一定是一定是!

冷静下来啊,师兄不是这种人啊,可是失忆什么的……

托起下巴,她颤颤巍巍地问:“敢问夫人夫君贵姓?”

柳瑟没发现沈知离的异样,依旧沉浸在惆怅满怀的气氛中:“花,我夫君姓花。”抱着怀中女孩的手紧了紧,“小女名叫花骨朵。”

来不及去思考花骨朵这个恶趣味的名字,沈知离只觉一朵一朵烟花在她的脑中爆裂炸开,无数只驴子撒蹄奔跑在她内心的荒原。

一方面为眼前女子觉得愤怒,一方面又……

那混蛋一见面就要上床,还说什么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要赶快生个继承人神马……外带装的如此楚楚可怜,都他娘亲是假的啊!

此时再看柳瑟怀中那小女孩,细长的尾端微翘的眉眼,薄唇尖下巴,虽未长开妖孽模样却已初露端倪,真是……怎么看怎么像花久夜!

而且这女孩不过两三岁模样……

两三年前正好是花久夜离开回春谷之后,就年纪上而言也完全对的上啊!

一样是巧合,但是每一样都对上,哪里来这么多巧合!

沈知离原本只打算给些银子了事,根本没想插手这档子事。

可如今,连孩子都有了!他居然不负责!

握住柳瑟的手,沈知离郑重道:“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那负心汉'奇·书·网'负责!”

柳瑟:“这怎么……”

沈知离:“就算失忆也不能掩盖他负心的事实!”

柳瑟垂眸:“其实我不怪他,是我配不上他,他那样的人,本就应该配更优秀的女子……”

沈知离:“那样的人怎么了!大家都是两条腿一个脑袋,谁也没比谁更高贵,我这就……”

街面上突然吵嚷起来,不知是谁大叫道:“蛊王殿好像塌方了啊。”

“怎么可能!”有人道,“蛊王殿有蛊王大人……”

仿佛为了迎合他的话,话音未落,又一阵更剧烈的坍塌声传来。

蛊王殿!

沈知离心思电转,她在蛊王殿呆了好些日子都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怎么会突然……蓦然闪过方才极其神似花久夜的人影,她心中一凛,他去的那个方向的确是蛊王殿,不会这么巧吧……

不对,应该是花久夜不会这么笨吧!单枪匹马一个人杀进蛊王殿什么……

太凶猛了吧!

嘴上说着,脚下却控制不住朝蛊王殿那边跑。

沈知离紧紧抿唇,无论如何,她不想看到花久夜出事。

蛊王殿内。

歌吹淡定的握住虫笛,站在一片已然坍塌的废墟中,衣袂猎猎。

花久夜身边围满了神色紧张的黑袍人,巨蟒环绕在他脚边,艳红蛇信吞吐。

两人对望,久久无言。

终于,歌吹打破了沉默,奇异冰冷的语调里似乎又掺杂了一些别的,他说:“你来了。”

花久夜用鼻子“嗯”了一声,轻蔑的看着他,只见手中红光一闪,一样东西飞速袭了过去。

黑袍人一时大惊,但那东西行的太快,根本来不及阻拦。

“小心……”

“歌吹大人……”

那东西已罩上了歌吹的脸,但并没有他们猜测的鲜血四溅,反而轻飘飘的,歌吹面瘫着脸从头上把那红色物事扒拉下来,手中紧握,陷入了一瞬间的迷惑。

这是什么?

黑袍人有认出的,不堪卒扭开脸。

大人,那个东西……应该是叫做……肚兜。

花久夜双手环胸,冷冷道:“闻闻。”

歌吹皱眉嗅了嗅,淡淡的脂粉气,除此以外别无他味。

花久夜活动了一下手脚,唇角咧开,危险而阴森道:“你的嗅觉不是很好么,那告诉我,人呢?”

歌吹抬起求知的目光。

黑袍人齐抚额,欲言又止:大人,这逆贼在骂你是狗啊!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孩子不是师兄的,放心!

师兄还是坚贞的,不过……男配嘛→_→就是用来背黑锅的。

啊,一直忘了感谢6266134、jillian62两个位姑娘的地雷~

ps:有个不知道算不算好消息的消息,下个月初榜单缘故俺可能要日更一段时间,剧情也会进入快速发展期……至于会日更多久,远目……这个问题有待深思……

三五章

花久夜对歌吹的感观很复杂。

尽管歌吹在他的身上下了十几种致命的蛊毒,并且绑架沈知离把她全身的衣物包括肚兜扒下送给他以逼迫他回到南疆,但事实上歌吹对他没有半点敌意,也没有做过什么实际上的伤害。

这听起来很矛盾,但又确实如此。

实际上,当年如果不是歌吹意外对他身体里的蛊皇感兴趣,他可能根本活不到现在,从某种角度来说,歌吹甚至可以算作他的恩人。

不过感激什么也谈不上。

在心里哂笑一声,花久夜的眼神越发冰冷。

歌吹是什么样的人,在他身边呆上三天,就能清楚明白的知道。

他不贪财,不恋权,不好女色,对一切都兴致淡淡,唯一的兴趣便是研究蛊。

或许他只是想研究,但并不妨碍那些蛊给自己带来痛不欲生的体验,蛊毒发作痛得涕泗横流满地打滚恨不得立时死去,花久夜无声合了一下细长的眸,尽管尊严什么早就在沦为阶下囚时被践踏殆尽,也还是觉得耻辱。

那时的他没有任何能力反抗,而如今,他的人决不许任何人插手。

就算再火烧一次南疆,也在所不惜!

歌吹似乎才明白花久夜的意思,平淡道:“人走了。”

花久夜冷笑:“你说走就走?她到底在哪?”

歌吹沉吟了一下,细细看过花久夜的面色:“你现在蛊毒多久发作一次?”

下一瞬,一只冰冷的手就已经死死卡在歌吹的脖子上,花久夜骤然发力,身体前倾,推着反应不及的歌吹直直撞上墙。

手中的虫笛“哐当”一声掉在地面,背部狠狠撞上墙壁,歌吹连眉也没皱一下。

花久夜的声音响在耳边,刀尖舔血般的冷冽:“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一根手指就能杀了你。”

黑袍人不少已经紧张的叫出声,却又碍于花久夜不敢上前。

歌吹的话从喉咙中挤出,显得很艰难,却没有多少痛苦的样子:“不知道。”

花久夜的手紧收,一根喉骨在他的手中断裂开。

一把推倒歌吹,花久夜踩在歌吹的脖子上,眼睛里有嗜血的光:“不知道就用你来做第一个祭品好了。”

然而,歌吹眼中依然是一片叫人痛恨的死寂。

没有求饶,没有崩溃,甚至没有觉得疼痛,就这么静静看着他,像看一件物事,或者说歌吹的研究品。

是的,歌吹从来没有把他当人看过。

事已至今,所有亲近的人都已经死光,还有谁会真正在乎他。

杀意在一念之间膨胀开来,带着深黑绝望的色泽,无法抑制扭曲着沿心房蔓延开。

杀吧,杀光这个世界!杀光这个冰冷而残酷的世界!毁了这一切!

这个世界毁了他,留着又有什么用!

黑袍人不住出声劝阻。

“住手,你要什么都可以,就是别对歌吹大人动手!”

“你若敢杀歌吹大人,天涯海角我们也定会让你粉身碎骨!”

花久夜从喉咙中溢出笑,森冷逼人:“你们很在乎他么?”

脚尖抵住歌吹的脖子,只要他稍一用力,那脆弱的脖子就会顷刻断开。

“那我就……”

他的唇角勾起残艳的弧度,衬着脸上斜开的伤口,分外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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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

“花久夜,你要干什么!”

一道犹显喘息的女声高声叫道,清冽中微微带着沙哑的声音响彻,隐约间似乎还有撞击的回音。

黑袍人愕然看去。

就见一身丫鬟打扮的女子提着裙裾急速奔来,接着一掌推开杀气腾腾宛若杀神让人不敢近身花久夜……

黑袍人们不忍心的别过脸,下面只怕是要血溅当场了……

谁想,处于狂暴状态的花久夜在那温柔一推之下,竟然真的退开了!

……这是肿么回事!

……为什么小白兔推大灰狼,大灰狼会一推就倒啊!

不等众人反应,女子弯腰,单膝跪地,手在歌吹已经渗血的脖子上摸索了两下,对歌吹小声道:“你先别说话,有一根断骨快插进气管了。”接着对黑衣人道:“去准备一把薄刀,炭火,水,纱布还有……”

她有条不紊的交代,让人不觉信服。

“好,好,马上就去。”

沈知离交代完,又小心的撕开歌吹的领口,露出大片肌肤,他身上的肌肤比脸上的更显病态苍白,沈知离不觉皱眉,这实在不是什么健康的特征。

乍见沈知离的喜悦已经被她的蛮不讲理冲淡。

花久夜猝不及防踉跄了一步,看向沈知离的目光已经近乎阴沉。

某个不识相的女人还在小心翼翼的照顾他想要杀掉的对象……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搞明白局面啊!

他到底是脑子里哪根筋不对劲来救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女人!

但花久夜没有发现,在这一瞬间,他的杀意也不知不觉的收敛淡去。

发现歌吹身上除了这一处并没有其他伤口,沈知离松了口气转头,仿佛这时候才留意到花久夜般道:“抱歉,他没做过任何伤害我的事情,所以我没法眼睁睁看着你杀掉他。”

花久没好气的扣住沈知离的下颌,冷哼:“谁说我是为了你杀他的?”

沈知离呆了一下:“啊哈?”方才的汹汹气势荡然无存。

花久夜看着那张傻气腾腾的脸,下意识伸手拽住沈知离的微微有点婴儿肥的脸颊,搓扁揉圆拖拽,怎么爽怎么蹂躏,口中声音慵懒而讥诮:“什么都不知道就插手别人的事情,你胆子大得很啊!我跟他的事情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沈知离极力挣脱,奈何力气不如人,半晌才脱身。

细细回想花久夜的话,她震惊道:“你们之间还真的有事啊!不对啊,歌吹明明说他不喜欢男人的……”

花久夜一个巴掌拍上沈知离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道:“你那个蠢货脑袋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沈知离抱头,嘶叫一声,不满道:“明明是你自己的表述有问题!”

一边手里捧着一堆东西的黑袍人都快哭了:“姑娘,你能不能先救歌吹大人啊……”

你们打情骂俏什么时候都可以,可是我赶脚我家歌吹大人好像快要咽气了……

沈知离咳嗽一声,推开花久夜站直身接过东西,同时神色一凛,已经再找不到刚才调笑的神情。

她是个大夫,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对手下的病人负责。

不论这个病人在此刻应不应该救,那是等人救活了之后才该思考的事情。

她轻“嘘”了一声,蛊王殿里霎时安静,只能听见炭火盆里哔剥的火灼声。

仔细检查过,沈知离把刀在火上烤了烤,就准备下刀。

当中一个黑袍人还有些不安,语气怀疑道:“你这真的是在救歌吹大人?一定要动刀么?”虽然她推开了花久夜,气势也像那么回事,但终究有些不可信。

沈知离蓦然转头,目光锐利:“想让他死就多打断我几次好了!”

明明只是个手无缚鸡的女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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