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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万千宠爱-第117章

小说: 万千宠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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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这小心眼,朕不过是声音大了些,又没有骂你打你,你就与朕闹别扭了?”东聿衡走过去,捏了捏她的脸蛋。

沈宁撇开头,板着脸道:“你这会儿又来招惹我。”

“朕还能跟你这妇人一般见识?”皇帝坐上了榻,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做什么?”沈宁拿着她专用的海棠花形玉杯慢慢挪过去。他这样儿是不是表示他能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话了?无论如何先要回李子祺的骨灰再说。

“朕前儿不是跟你说了,有一样礼物要给你。”东聿衡一面说,一面拿出锦盒放在小几上。

“是什么?”沈宁的视线望了过去,心想无论是什么奇珍异宝她也不会因此妥协的。

皇帝看她一眼,扬唇打开了木盒。

沈宁看清里头的东西,玉杯无声而落,在地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沈宁自觉失态,电光火石间她爽性无比惊讶地捧着脸叫道:“黑玉福祸兽!你真的找到它了!”

盒子里头,在现代所见的黑玉福祸兽此刻正在烛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令她浑身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皇帝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不是找到了它,是朕让丰家刻意雕琢的。”

沈宁的大脑“嗡”了一声。只觉大脑所有的线路全都断了,心跳早已不受控制地如狂跳如雷,扶着脸庞的双手也全然僵住。

难道……那块玉佩是因东聿衡的命令才诞生的?她以前找不到是因为它在这个世界还不存在!

原来如此,丰家忌黑,也惟有皇帝能让丰家雕出一块黑玉福祸兽来!

东聿衡凝视她眼中的震惊与嘴角的紧绷,心头异样划过。

这几年来他派出去的探子一个也没能找到沈宁入李府前的痕迹,就像她是从石头中蹦出来的一般。

这种无法掌握的感觉让他十分不适,先时他不愿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问她,然而事情愈发离奇,他有些失去耐心了。正值看见西迄的贡品,忽而有了想法,隔天便让丰宝岚带回峑州令族中雕出玉佩来。

只是她的反应……不似惊喜,反而全似惊讶。

沈宁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一时心乱如麻,老天爷!居然是这么回事!

“宁儿?”

“啊……”沈宁缓缓地放下了手。

“近来还梦见黑玉么?”

“少了……”

“梦中还有什么?”

“……我只梦见那块玉佩,也没梦见其他。”她讷讷地答道,脑中空白一片,只能死死地盯着那块玉佩。

在她已死了心的时候又给她希望……如果这真是那块黑玉……

“你不过来看看么?”东聿衡道。

“哦……”沈宁此刻就如算盘珠子,拨一下动一下,她慢慢走到面前,手像灌了铅似费力地抬起来,手指带了丝颤抖地伸向木盒,如果,她碰一下,她就回到了现代……

她抬眼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心下重重一跳,长指握成了拳。

与此同时,一只大手遮住了福祸兽。

第117章4。20

“聿衡?”沈宁见状,略显惊慌地叫了一声。

东聿衡本是有自己的理由,看她蓦地收回了手又不免起疑,话到嘴边变了一变,“你做什么要收回手?你不想看么?”

“我可能,是有些近乡情怯罢。”沈宁勉强笑了笑,而后又问,“你做什么拦住它,这不是送给我的么?”

东聿衡挑了挑眉,随即说道:“朕是送给你的,但朕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沈宁脱口而出。

以为他会拿李子祺的骨灰说事,可沈宁却是听见他道:“朕要你老老实实告诉朕……你的来历。”

东聿衡其实并不在意她的真实身份,她究竟是沈家女还是山间孤女,亦或是真是神女凡胎妖精转世,都无关紧要。他在意的是自己不能将她完全掌控,还有她至今对他的不能全然信任。

他要她全心全意地信任他,依赖他。他要她明白,李子祺能做的,他也一样能做。他要她将李子祺完完全全抛之脑后,不管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她都是他的。

皇帝已经想好了,如若她能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实情,无论是什么真。相他都将平静接受,并且,他还会有相应的回报。

“什么?”沈宁没想到他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起这件事,本就纷乱的心思更加心乱如麻。

她从未想过向东聿衡说出真。相。

自得知连丰家也没有这块玉佩,她已然绝望,之后与他两厢情悦,已经决定在大景好好生活下去,自然不会故意节外生枝。可是现下,他的突袭让她无所适从。

“你告诉朕,你进李家之前家在何处,有甚亲朋好友,又有怎样的故事,朕要你一一讲来。”东聿衡拿出福祸兽在手中把。玩,抬眼注视着她道。

沈宁张了张嘴,其实有股冲动想要告诉他,她现在前所未有的信任他,但她想到他可能真让人作镇魂之法,就表明他有可能相信鬼怪之事。她的存在已超越了常识,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也是不可思议,更何况在这封建时代?如果他认为她是妖魔鬼怪……再强的信任也会被摧毁罢?

或许他能像子祺或韩震那样接受,或许不能。她不敢赌。

越是在乎,越不敢失去。

于是她说道:“你这会儿问这些做什么?我就是个山野丫头,没进李府之前成天在山窝窝里头乱跑,哪里说得出什么故事?”

东聿衡闻言,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注视着她的眼神带着难言的诡谲,“当真?”

“当真。”沈宁硬着头皮应道。

才一说完,她便敏锐感觉殿内的空气冷凝了下来。许久,脸上似是覆了一层寒冰的东聿衡缓缓开口,“沈宁,你太令朕失望了。”

这话让沈宁心里很是难受,“聿衡,那些都是前尘往事,你又何必……刨根问底。”她看着他手中的福祸兽,也说不清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前尘往事,”东聿衡冷冷一笑,“什么前尘往事让李子祺毒杀了温士伯?”

沈宁心下大惊,猛地抬头看向他。

“原来你也知道这事,”东聿衡愈发心灰意冷,“那你可知道当日接你进府的八个奴才也被他灭了口?”

沈宁想佯装镇定未果,她脱口而出,“怎么会……”子祺他……为她造了这么多杀孽……

心头的罪恶感越来越浓,沈宁不知所措地撇开了视线。

她果然有事瞒着他,并且还是李子祺不惜杀人灭口的大事!东聿衡不在乎这几条人命,他在乎的是她与李子祺有秘密,却自始至终从未想过向他坦露!

心中挫败与怒火同时升起,他猛地站起来,将福祸兽狠狠掷于地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聿衡!”沈宁叫了一声,追上去一步却停住了。现在这乱糟糟的状况,或许让她独自一人冷静冷静才能找到解决之道。

琉璃与其他宫仆急急送了驾,然后略显惊恐地闯进内殿来,“娘娘,你没事罢?陛下怎地怒气冲冲地走了?”

沈宁此时只想安静地待着,她摇了摇头,“没事儿,你先出去罢。”

“娘娘……”琉璃细看沈宁脸色,犹豫地躬身告退。

只是她才一转过身,又听得沈宁道:“等等。”

琉璃回过头,“娘娘,奴婢听候您的吩咐。”

“劳烦你,帮我一个忙……”沈宁的话中有些犹豫,让琉璃不知究竟是何事让她这般……矛盾。

“娘娘请说。”

谁知沈宁只是指了指地下,“麻烦你……帮我把那块黑玉捡起来放到盒子里,好么?”

琉璃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居然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儿!倘若是别的的挑剔的主子,她也不觉奇怪,然而娘娘从来是个体贴的,只有自己能做的事极少使唤别人,更况且只是这弯腰捡起玉佩这种事儿!

心中虽大有疑惑,琉璃还是从命去捡起被摔了一下依旧完好无损的黑玉,将它仔细擦干净后,她轻轻放回了盒子里。

沈宁的眼中一直有着不去的复杂光芒,她见福祸兽安稳地安置好以后,说道:“多谢,你先去休息罢,外头留一个丫头便成。”

“是……”琉璃困惑地告退了,临出画屏前她还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娘娘小心翼翼地在小几前坐了下来,脸上浮现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究竟,这块玉佩与陛下发怒离有何干系?

沈宁静静坐在榻上,凝视着闪着神秘光芒的福祸兽,脑中竟有一阵晕眩。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她曾那么渴望得到它回到遥远的故乡拥抱久违的双亲,现在就这样摆在她面前,或许没用,又或许她只要碰一碰它就能穿越回去……

明明自己原来那么义无反顾,认为自己只是这世界的过客,无论何时她找到了这块玉佩都要回去,李子轩不能阻止她,李家不能阻止她,大花与韩震也不能阻止她,沈夫人也不能阻止她。可是为什么偏偏,她逃不过东聿衡这命中注定的魔障……为了他她甘愿待在皇宫这座笼牢,为了他她甚至犹豫是否回去与父母团聚。

“啊……”沈宁将脸深深埋于双掌之中,低低地痛苦地呻吟一声。

有哪个远行的游子不思念故土的双亲?她有时做梦都梦到父母的笑脸,醒来时脸颊犹有泪痕。她不知道父母现在是否安康,是否因她这不孝女的失踪悲痛欲绝……

但如果她回了现代再也回不到大景,就意味着她与东聿衡天人永隔。一想到这种可能,她的心又如被撕裂一般,曾几何时,她对他的爱意已经那么深了?

她究竟该怎么办……

沈宁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只觉整个人被生生扯开了两半。

东聿衡黑着一张脸回到乾坤宫,王太妃的人就来请了。他自知也是沈宁的事儿,深吐了两口气散去些许阴郁,揉了揉太阳穴,起驾到了寿阳宫。

王太妃今日没了平日的慈眉善目,板着一张脸,见东聿衡进来,便开门见山地质问道:“皇帝,皇贵妃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置?”

东聿衡笑笑,“谁用这些俗事叨扰了母妃,朕知道了非罚她不可。”

“这天大的事哀家能不知道么?”

“唉,母妃这是听人夸大了。”东聿衡亲自为王太妃奉了茶,“其实不过是件小事,朕也狠狠教训了皇贵妃了。”

“这还叫小事?”王太妃连调儿都变了,“她上房揭瓦才是小事!皇帝若是连这事儿也护着皇贵妃,明个儿是不是哀家也要向她屈膝请安了?”

这话极重,东聿衡先是告了罪,依旧笑容不变,“母妃说到哪儿去了,朕心里有数,确实已罚过她了。”

王太妃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半晌才沉沉道:“皇帝,妇人可疼可怜,但不能溺宠啊!”

“母妃说得是,朕明白,只是此事复杂,朕也不忍叨扰母妃清修,母妃就安心修佛罢。”

王太妃见他冥顽不灵,沉下了脸,“不行!哀家看你已被她迷得分不清好歹,连祖宗定下的规矩也不顾了。你若是不罚,哀家来!”

东聿衡今个儿诸事不顺,现下还气极沈宁,但听到王太妃的话还是沉沉笑了,他召来一杯浓茶,喝了一口,才说道:“母妃莫要过多担忧,朕若是连自个儿皇贵妃都管不住,朕也不必管这家国天下了。朕说了心里有数,自是心里有数,母妃莫非不相信朕么?”

“哀家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那恃宠而骄的皇贵妃。”

东聿衡笑着摇了摇头,“夜也深了,母妃早点歇息罢,朕便先告退了。”

他站起来,王太妃情急之下也跟着站起来,“皇帝,哀家看你是被她迷了心窍了,不成,此事哀家非管不可!”

东聿衡的墨眸闪过阴晦,他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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