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请你狠 一点-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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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瞳闻言一阵沉吟,对手已经秘密接头,看来内应就在皇宫里。
看一眼湛卢,吩咐道:“湛卢,帮朕看看龙床下有没有密道。”
湛卢微微一怔,旋即领命,“噌”地钻进床下探寻一番,出来禀告:“床下没有密道。”
宋清瞳这才放下心,又道:“法鸾那边,从今天起你不必去了。”
湛卢下去后,宋清瞳坐在桌前,将水镜送她的内功心法又一次细细翻看,玄阳功第二势终于练成,接下来是第三势摘星换斗,此势若成便可飞檐走壁如履平地。看了多时将册子收好,静立于殿心空地上,将气息聚于丹田,移步运掌身形轻捷如飞,练了许久,直到玉儿进来禀告:“锦绣宫的太监传话说,法良人身上瘙痒难耐,御医们束手无策。”
宋清瞳眼睛一亮,她正想寻个契机拿下法鸾,这正好是一个良机,走到案几前,提笔写下几个字,吹干后折起来递给玉儿,“你去玉璋宫,将这张纸亲手交给文贵君。”
玉儿领命离去,宋清瞳又命湛卢去请楚天墨,吩咐宫人:“摆驾锦绣宫!”
锦绣宫里,声音有些吵杂,一群太医围在床前,法鸾正坐在床上指着鼻子训斥太医。
“皇上驾到!”
寝殿里的众人连忙跪伏在地,法鸾目光一闪,正要下床,宋清瞳已快步走到床前,粉面含笑道:“鸾儿身体不适,不用拘礼。”示意太监,太监扶着法鸾平躺在床上,又为他拉上被子。
法鸾的眼睛立刻变得水汪汪,“皇上亲自来看奴?奴不过微贱之身。”
宋清瞳心中好笑,你就装吧,到时有你哭的时候,“哎,鸾儿此话差矣,不管鸾儿过去是怎样的男子,如今你是朕的人,就是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
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太医们,端起脸问:“朕的鸾儿到底生的什么病?”
太医们均是一抖,其中一名太医颤巍巍回道:“皇上,良人似乎是中了毒,臣等对毒皆没有研究。”
中毒?
“文贵君到!”太监高声唱。
水镜一身青灰色长衫飘然而至,宋清瞳一愣,今天他没穿道服,不过这身长衫更衬出他飘逸脱俗,昨晚的话历历在耳,宋清瞳面上微微一红。
水镜看一眼床前那道明黄色的窈窕身影,心头一阵急跳,收住目光正要施礼,宋清瞳上前两步,拉起水镜的手,“水镜,快帮朕看看鸾儿到底中的什么毒。”
柔嫩细腻的触感,令水镜从手一直酥麻到心里,稳了稳心神,迈步走到床前,扫一眼病恹恹的法鸾,压下心头厌恶,手搭在法鸾的腕上,其实不用把脉他也知道,法鸾中的是他特制的舌疮丸,过了一会儿,水镜松开手。
宋清瞳貌似关切地问:“水镜,鸾儿他怎么样了?”
水镜凤目看一眼宋清瞳,略一沉吟:“法良人不知误食了什么,得了中毒性风疹。”这是宋清瞳在纸上交待他这样说的,虽然不知何意,水镜还是照办。
法鸾闻言已经在床上哭成一团,宋清瞳正要上前安慰,水镜连忙横在宋清瞳面前,表情严肃,声音更加严肃:“皇上当心,此病传染性极强。”
法鸾泪眼婆娑:“皇上,奴会死吗?奴好怕!”
宋清瞳隔着水镜安慰:“鸾儿不会死,朕这就命水镜为你医治。”心里冷笑,敢谋害皇上,你死定了!
水镜道:“此病不难治,但须将病人隔离治疗。”
法鸾哭着道:“皇上,不要隔离奴,奴害怕一个人。”
宋清瞳哄劝:“鸾儿要乖,你安心养病,朕会常去看你的,等你病好了,朕就放你出来。”
转过身命令:“来人,扶良人去清和宫。”
上来两名太监,将法鸾扯下床,一左一右架起他,法鸾道:“皇上,您别忘了奴。”离去时还不忘朝宋清瞳抛媚眼。
待法鸾走了之后,水镜扫了一眼一屋子处在惊愣状态的御医宫人,凤目一闪:“凡是碰过法鸾的人,都要隔离观察一天。”
“啊!”殿里的人皆惊叫出声,宋清瞳险些笑出来,水镜倒是入戏,道:“这里就交给卿了。”
出了锦绣宫,宋清瞳乘上龙辇前往清和宫。
一走进清和宫,宋清瞳就感到一股肃杀之气,因修炼玄阳功,她的五感敏锐许多,看来楚天墨已经做好布防。
楚天墨肃立当院,见宋清瞳进来,面露赞许:“皇上做的对,臣以为一方面引蛇出洞,另一方面对法鸾严刑审讯,或可撬开他的嘴巴。”
宋清瞳目光一动,她怎么没想到,这不是现代的法治社会,这里是不讲人权的封建社会,脑海中闪现法鸾那张娇艳的脸,细皮嫩肉的一顿板子就能让他招了吧。
楚天墨又道:“臣将法鸾看押在清和宫地牢里。”宋清瞳微微一愣,这里除了暗室还有地牢?她选择清和宫关押法鸾是因为这里偏僻,有地牢就更好了。
楚天墨在前面带路,在偏殿一处隐秘的角落停下脚步,移动烛台,随着咯吱吱的响动,地上洞开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洞口黑幽幽的,宋清瞳闻到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不禁屏住呼吸。
顺着台阶走下地牢,地牢里并不黑,过道的墙壁上点着长明灯,另一侧是一间一间的牢室,一根根间距不到五公分的碗口粗圆木,将牢室和外界隔绝,楚天墨道:“皇上,法鸾被关在最靠里的牢室里。”说着,将宋清瞳引到那间牢室外。
宋清瞳借着长明灯的光亮,向里面看去,只见法鸾的手脚已经戴上沉重的镣铐。此时正坐在墙角一堆干草上,后背倚着牢房的石壁,神情晦暗不明,看见宋清瞳时,眼中立刻光芒万丈,那模样仿佛发现了金矿,娇嗔叫着:
“皇上,您要为奴做主啊!那些不长眼的奴才将奴锁起来,您快命他们放开奴。”说着镣铐声大作,法鸾挣扎着要站起来,怎奈铁索实在太沉重,挣扎了几下,法鸾还是无力地坐回原状。
楚天墨打开牢门,同宋清瞳一前一后走进牢房,法鸾水汪汪的眼睛满怀柔情蜜意,紧紧注视着宋清瞳。宋清瞳又好气又好笑,事到临头他还在演戏!
☆、第四十二章 水镜伺寝
宋清瞳勾起唇角道:“法鸾,这里没有别人,你也不要演戏了,朕问你,你到底是谁?你和离宫什么关系?你在宫里的内应又是谁?”
法鸾目光略一闪烁,很快恢复常态,娇声说:“皇上,您在说什么?奴俗家名字叫杜欢,您是知道的。”
这小子真有演戏的天赋,可惜她已经不是原来的昏君,宋清瞳冷声道:“朕已命人去你的家乡,不,应该是杜欢的家乡,查过他的身世,杜欢只要一闻到苍兰花的花粉便会浑身抽搐,中秋夜那晚,朕身上擦了苍兰花粉,你闻到以后毫无反应,你还敢说你是杜欢!”
法鸾带着哭音道:“皇上,奴幼时是闻不了苍兰花香,可后来体质改善,奴便不再过敏。”
宋清瞳险些气乐了,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命湛卢将那晚神秘人去锦绣宫密会的事复述一遍。
法鸾默默听着,听到最后,唇角缓缓勾起来,“原来你早已留意,我倒是小看了你!”声音圆润动听,再也找不到一丝娇嗲,原本水汪汪的眼睛变得漆黑一片,水蛇般的腰渐渐挺直,脸上的娇媚之色也荡然无存,变脸之迅速令人叹为观止。
他肯认账就好办,宋清瞳勾起唇角道:“枉费朕对你盛宠有加,想不到你竟用千金醉报答朕,还意图嫁祸给熙王,你说朕是不是该原样奉还?不过你若是肯招出宫里的内应,朕也许可以饶你一命。”
法鸾噗地一笑,似乎听到极好笑的事情,脸上现出玩世不恭的笑意,“我若不招呢?”
看他那副无赖相,宋清瞳很想冲上去揍他一顿,楚天墨忽然出言:“皇上,臣来审理法鸾。”
宋清瞳看一眼神色不显的楚天墨,这里交给他,她完全放心。
回到寝宫,用过晚膳后,玉儿手端托盘进来,“皇上,今夜选哪位郎君侍寝。”
宋清瞳移目看去,托盘里的牌子少得可怜,手抚上篆刻文贵君水镜的铜牌,下午他不问缘由全力相助,是真心待她好,她不是扭捏的女人,既然明确彼此的心意,就不会客气,“去接文贵君。”
玉儿领命退出去,宋清瞳沐浴更衣,良久,大殿上响起清越熟悉的脚步声,宋清瞳的心瞬间停止了跳动,蓦然回首,水镜遥遥走来,身穿一袭雨过天青的丝质长衫,将他衬托得更加飘飘欲仙,容长脸庞晕染着淡淡的粉,看起来多了几分世俗之气。
“水镜……”宋清瞳默念出声。
水镜越走越近,玉立殿心的佳人,穿着浅杏色缀金丝衣裙,身姿丰盈窈窕,鬓间缀着珠翠,云髻上斜插一只金步摇,眉如远黛,唇如点绛,粉嫩嫩的脸上带着明艳的笑,整个人看起来雍容华美,国色天香。
心头狂跳不止,浑身如同火烧一般,可即便这样,也没有迫不及待冲上去,他不是凡夫俗子,该有的做派还是要有的。
强压下扑上去的冲动,故作蛋定地说:“皇上为何要将法鸾秘密拘押。”
宋清瞳微微一愣,告诉他无妨,于是将法鸾用千金醉毒害自己的事实陈述一遍。
水镜修长的眉毛拧起来,早知道这样,他应该给法鸾下浑身生疮的脓疮丸!又问:“冷将军回来,怎么又走了。”
宋清瞳微微蹙眉,又解释一遍,末了说此事要保密。
水镜眼睛明亮,接着说:“哦?原来熙王没有侍过寝,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宋清瞳额头布满黑线,从不知道水镜体内还有八卦因子,他有完没完?耐心终于被磨尽,低头瞄一眼水镜修长白皙的大手,毫不客气抓过来,一把按在自己的面颊上,将胸前的丰盈往他身上靠了靠,仰起脸柔声问:“水镜,你说我好看吗?”
水镜仿佛触电,心脏差点破腔而出,眼见她媚眼横波,红艳的唇娇嗔嘟起,脑中所有理智溃不成军!
来不及思考将宋清瞳揽在怀中,深沉如夜的瞳眸闪动着璀璨的星芒,抬起宋清瞳的下巴,温柔的唇覆在宋清瞳的樱唇上,动作略显笨拙还带着那么一点羞涩,宋清瞳知他是第一次,于是主动吮吸他的嘴唇,力道逐渐加深,他唇边有一股菊的淡雅清香,舌破唇而入,菊香愈加浓郁,灵舌追逐缠绕,然后,更加深入,将水镜的舌卷入自己口中。
水镜的呼吸越来越深,越来越急促,大手已经迫不及待从宋清瞳的衣裙上拂过,衣衫裙裾散落在地,坚实滚烫的胸膛压上来,宋清瞳被推倒在床上。
诱人的酮体,仿佛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味,滚烫的唇舔吻着宋清瞳小巧的耳垂,急促火热的喘息吹进耳蜗深处,激得宋清瞳的身体强烈颤栗,脑中一阵迷离……
一盏茶时间过去,床上早早结束战斗,水镜将宋清瞳紧紧搂在怀中,体内被巨大的满足感充斥,难怪说只羡鸳鸯不羡仙,方才他如步云端,美妙得难以用语言形容,菱唇再次轻啄宋清瞳的发丝,“瞳瞳,我爱你。”
转过天,夜深漏断,红烛静燃,又是一度**。
床上风光旖旎,水镜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宋清瞳很想睡过去,怎奈她这个姿势入睡恐怕有点困难,已经过了三更天,眼见水镜兴味浓厚,将自己再次变换一个姿势,第N次问:“这个姿势感觉如何?”
宋清瞳险些吐血,“呃,还好,水镜,夜深了……”
可惜,水镜已经沉迷其中,头不抬眼不睁自顾自道:“还剩五个。”
什么还剩五个?
在宋清瞳愣神之际,水镜再次吻向宋清瞳的唇瓣,灼热浓酽的气息带着干净阳刚的男人气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