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东方龙遇到西方狼-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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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一个微笑,我手足变得无措,我三魂丢了六魄,那是恶魔南的微笑。
"上车啊,楞在那干嘛!"车里的人风轻云淡。
暴风雨来临的前夕,有时也会格外的安宁。
若是有第二个选择,我宁愿再走二十分钟,可是那道恶魔的目光在警告我——如果我敢逃,他就会用法拉
利来吻我浪漫多情的小屁股。
"砰"地关门声,毁掉了我的一线生机。小小方圆内,低压的氛围让我心跳一百。
"我……我在赏月。"
"走了几公里的路,赏月?"
"我……我梦游。"
"边梦边游顺便会奸夫?"他居然还是笑,笑得我只想逃。
Oh!上帝,你准备拋弃陷入迷途的小羊羔了吗?双眼往身边瞄去,我开始揣摩现在出手把撒旦打晕的可能
性是多少。
"把手伸出来。"撒旦的旨意。
好诡谲的命令,理亏如我只能乖乖交出右手……
比迅猛龙还要迅猛龙,恶霸南出手不凡、气势惊人。
失忆的人通常脑瓜会有点迟钝,我光顾着欣赏眼前的气吞山河,一记铿锵的"咔嚓"声后,我的双腕被某
种冰凉如水的金属物扣在车顶上方的把手处。情况——陷入危急中。
"你、你、你干嘛?"
"我干嘛?我捉奸!"南丢掉笑容,情绪失控。"我一觉醒来发现你的房里空空如也,只有窗台上那个嚣
张的脚印在嘲笑我是白痴!"
南踩下油门,汽车一个大回转,轮胎在地上磨出火花。
不行!要是这样被逮回去的话——鞭子、蜡烛、地下室!哦,胆小如我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你能不能先停车,我想尿尿。"只要他肯解开手铐,我再乘机拔掉车钥匙,然后发挥一千米长跑的绝对
优势……
"尿尿?"南停车,赐我一个心惊肉跳的"媚眼",突然伸手拉扯我的皮带。
"干、干嘛解、解皮带,你只要先帮我松开锁链就行了。"我着急,扭动身体,可躲不开他的狼爪。
"你要尿尿?可以,但是我要先脱掉你的裤子,然后你就可以下车去尽情地——尿尿了!"
死男人,他故意捉弄我!就算现在是"夜半无人私语时",纯情如我也没胆子在公路上裸奔啊!
"停!不要脱了,我不想尿了。"革命尚未开始,计划就已挫败。
"不尿了,你确定?"
"我确定……"懊悔地垂下脑袋,我无计可施。
一只大手斜刺里探出,抬起我的下巴,粗鲁的唇瓣凌空欺下。"唔……"我搞不清状况,跟着他同呼吸、
共命运。
好深好深、好久好久。
我想不起上一个吻是什么时候,但我几乎要以为这个吻会持续到下个世纪。
"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吗?双手被制、衣带散乱,还有那又湿又红的唇……"南眼神迷乱,声音低哑,
"不要再跟我耍花招,否则我现在就要了你。"
我哑口无言、呼吸急促,心底竟有一丝期待,满脑子绯色思想,看来是被他高杆的吻技给迷得晕头转向、
乱七八糟了!
法拉利飞速地开进院子里。直到上了他的肩,我才惊觉应该大叫。
"来人啊!救命啊!SM啊!"
夜深人静,这院子里的人全都屈服在南的淫威之下——我这么凄楚可怜、哀婉动人的声音居然连一个"路
见不平"的大侠都没引出来!只换来南的一巴掌,打在我的俏臀上。
"闭嘴!不然我就点你哑穴。"
正僵持着,楼上的两扇窗不约而同地推了开来,露出两个脑袋,是保镖Mr。D。和女厨安娜大娘。
"阿D、安娜,救我!"
"啪",二话不说,Mr。D。乱没意气地关上了窗。还好,安娜一脸吃惊地望了下来,叫道:"天!南少爷,
你这样对溢少爷不太好吧!"
安娜宝贝,我爱你!送你一个飞吻,继续你对人间邪恶的挑战吧!
"用这种硬邦邦的锁链会磨破皮肤的。来,南少爷,这个送给你。"
一条大红丝巾悠悠荡荡地落下,南接个正着:"谢了。"
安娜大娘的满头银发在月光下看起来像个道行高深的巫婆,关窗时还不忘扔下一个"瞧我有多体贴"的微
笑。
好你个千年妖女,平日里我待你也不薄啊,最多有时候偷吃你刚出炉的菠萝派,那你也不能在关键时刻落
井下石、乘人之危啊!这一招可真够损的。
哼,看来大家都喜欢欺负美少年!
"安娜说得对,磨破皮肤我会心痛的。"南看我吃瘪,似乎心情大好,温柔邪魅地笑,用丝巾换掉手铐,
一圈一圈地跟床栏绕在一起,还打了个蝴蝶结,肉麻!
"Wait!"我急中生智,"你答应的,三天之内不碰我,今天是第三天。"
"Honey,你搞错了,已经是十二点零三分,所以现在是第四天。"
呜呜……不但上帝遗弃我,连佛祖也遗弃我了。
"慢,在你SM我以前,能不能先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不能。"
"为什么?"
"放你走对吧!小傻瓜,这招你已经用过了。"
南嘴角莞尔,似乎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可是我却很沮丧。
用过了?我记不起来。我讨厌失忆!
"别、别脱。"我结结巴巴,扭动双手想摆脱束缚。那看似轻柔的质地,却有意外的强制力。
在深蓝床单的映衬下,我变成"浪里白条。"
"溢,你知道我有多久没有碰你了吗?一个礼拜又三天。医生说你只是暂时性失忆,很快就会恢复,可是
我已经等不到那一天了。"他的眼睛通了几千瓦的高压,流光烁烁。"也许,我们可以借助你的身体让你想起
来。"
我不行了,我被电到了。意乱情迷、心潮澎湃,看来三贞九烈还真不是那么好当的。
妈的!做就做吧!不过——
"南……"
"嗯?"
"你们西方人一向做风大胆、性格开放,缺乏尺度观念,所以在做以前,你能不能、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
"能不能先戴保险套?"一语惊倒床边人啊!顶着南投来乱枪扫射的眼光,关系到生命安全,我豁出去了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嘛!谁让现在那个以 A字打头阵的病菌比较流行……如果你没有买保险套的话,那就先
用塑料袋或者保鲜膜包一
包好咧!"
怎么样,我够宽容、够体贴、够委曲求全了吧!
"杨溢——"南眼角狂跳、青筋乱爆,"你明天别想下床了。"
大床被他扑上来的动作带出一波轻晃,他好象用了全身的力气来吸我的脖子。那微生的、小小的胡渣也不
放过调戏美人的机会,像一个个探出来的小手指头挠着我的下巴。
"嘻嘻,好痒哦。"
"痒?"南抬起头来,贼溜溜得笑。"那我换个地方好了。"
他毫不犹豫地找到下一个目标,湿热的舌头对准我胸前的绯点粘了上去。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他玩得不
亦乐乎,用牙齿咬的时候,还说是在帮我挤"青春豆"。
青春豆?应该是樱桃小丸子吧!
他是魔力无边的巫术师,在举行了奇怪的仪式后,我血液里沉睡着的小妖精通通被唤醒,一个个燃烧、起
舞、沸腾,隔着皮肤也能感受到它们的兴奋与热情。
泥鳅般的指腹勾撩着,俄而纾徐缓缓,俄而恣肆有势;一律放纵,一律晕眩。
"唔……"实在是太爽了,爽得我想唱歌。
处于失控边缘的大手神出鬼没地裹上了我的源头地带,时而摸索,时而摩挲;也甜蜜,也危险。
一阵痉挛,天,受不了啦!无需矜持,我决定全面释放。
青春的荔汁泉涌而出,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室外,阳光在热情地呼吸。
屋内,有两只溺水的游鱼。
我侧身躺着,很倦。南的手搭在我的腰上,暧昧的呼吸追逐着我的后颈。
我说我想去院子里活动活动,温习拳脚。他摇头,很郑重地告诉我,"光练拳脚不修内功只能事半功倍"
。然后带着点神秘、带着点豪气,他又说愿意把毕生的"内力"和"精华"输给我,只是这个过程要费点时间
,需要每天晚上跟他一块练"双剑合壁"。
二秒后,他贴上来,说趁热打铁,现在就开始打通我的任督二脉。
练你个头,想吃本少爷的嫩豆腐,去死!我撞他一记后肘。
"你在医院里叫我别跟你怄气,我们是吵架吗?"
"一场小摩擦而已。"
企图蒙混过关,有疑点。
"什么小摩擦?"
"只是咖啡的问题。"
"咖啡的问题?"
"我喝咖啡爱加葡萄酒,可是你强调没有这种喝法,让我咖啡和葡萄酒只能选一样。"
"就为了这种事啊?"
"其实我最爱的还是纯咖啡,只是偶尔会往里面加些酒,我们以后别再为这事吵了好吗?"
"嗯,对不起。"我点头。为了这种小事挑刺,我简直是无理取闹。可是事情真是这样吗?
算了,先想眼前的事吧,有个严重的问题我要和他商量。
"你可以去减肥吗?"
"减肥?我这种身材算胖吗?"他贴在我身后,但我还是可以感到他的诧异。
"不是指你的身材,是『那玩意』。"
"那玩意?"
"对啊,你的『那玩意』实在是太胖了,我的后面现在还有点灰溜溜的痛。"
"胖!那叫胖吗?那叫伟大!那叫性福!"
"幸福?是有一点啦,如果不痛的话,那就称得上完美了,所以你还是去减减肥吧!"
"不是我不想减,这种事可遇不可求,是它自己要长那么『胖』的,你说要怎么减?"
"你可以去抽脂啊!"
"抽、抽脂?"
"报纸上不是常有广告吗?抽脂——再现苗条身姿。"
"……以目前的科技水平来说,『那玩意』是没办法抽脂的。"
"那该怎么办?"我不要一直这么痛啦!
"我有办法。生命在于运动,减肥也在于运动。不过要运动『那玩意』我一个人太勉强,需要你的配合。
"
"像昨天晚上那样配合吗?那我岂不是还会痛?"
"一开始当然是有点啦,但只要我们多做、勤做、用心做,经过我们的艰苦奋斗,『那玩意』就会越来越
苗条,而你也会越来越舒服。"
"真的吗?"
"绝对是真的。我看这样吧,我们抓紧时间,现在就可以开始做运动了。"
南的手搂了上来,双脚也跟着缠人。
哲人曾经说过:幸福,需要人类不懈地努力。那我就努力看看好了……
唉,又是一个让我晕得乱七八糟的吻。
风来看了我几次,每一次都被某人当间谍般防范着。我提议一起去市中心逛逛,某人就会很"热心"地跳
出来说,由他来开车。
老实说,风并没有南那么帅,只是普通水准的好看而已,可是他开朗诙谐,温和亲切,还很有爱心,时不
时地跟我提起以前养过的一只叫"达芬奇"的猫。
结果,南不知从哪弄来一只大型牧羊犬,还取名叫"爱因斯坦",并且很深奥、很权威地指出,"养小型
动物男人往往缺乏安全感"。
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