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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休书难求-第14章

小说: 休书难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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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下有百个千个不愿意,但也知淇儿这一步“以退为进”是对的,就算我现在指责穆王妃老奸巨猾,用谋把我骗进穆王府也无济于事。     
  毕竟,我已经是安陵家的媳妇。     
  一切还需从长计议,而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赶紧打发夙凤离开。     
  于是,我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     
  “要婆婆和小姑子劳心了,廉枝真是罪该万死。”     
  安陵月轻移莲步,坐到我床边抚了抚我的额头,舒口气道:     
  “万幸并没有发烧,叫张大夫来给嫂嫂瞧瞧,待会再喝了参汤好好睡上一觉,出了汗就好。”     
  我对着安陵月柔笑,“谢谢月儿,都是我大意了。”     
  夙凤在我俩后面阴阳怪气地一阵冷笑,直笑到我全身起鸡皮疙瘩才阴恻恻地说:     
  “儿媳妇的确是大意了,怎么你一人去晴柔阁赏月会喝出两杯茶来?”     
  话音一落,我脑袋瞬间空白。     
  耳边轰地一声,后背冷汗直冒。     
  安陵月在我旁边也觉奇怪,握握我手道:     
  “嫂嫂,你冷吗?怎么直发抖?”     
  夙凤表情越来越狰狞,我只觉眼前发黑就要晕掉之际,安陵然却突然冲到夙凤面前,扭着她胳膊道:     
  “娘,然儿衣服穿好了,娘~~~”边说还边恶心地撒娇,头居然一个劲儿地往夙凤的胳膊上蹭。     
  估计夙凤也是被他磨得惹了胳肢窝,嗔笑着拍他脑袋:     
  “这孩子,不许闹了!”     
  安陵然听了乖乖地抬头,对着夙凤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     
  安陵月道:     
  “哥哥委实不能吵了,李嬷嬷,叫张大夫了吗?嫂嫂抖得厉害哩!”     
  我这小姑子果真纯良,真以为我是被冻得发颤。     
  李嬷嬷这才似想起正事,对着夙凤恭敬地躬身道:     
  “回小姐夫人的话,已经叫人去唤了,只是……只是,这……”     
  夙凤被安陵然那么一闹腾,出奇地也不再计较我到底和谁去晴柔阁小聚,只不耐烦地甩手: 
  “只是什么?说!”     
  李嬷嬷腰弯得更低些,“张大夫说,这大半夜的扰了他清梦,出诊费要再翻上一番。”     
  “混账!”     
  夙凤一喝,一群丫头老妈子通通跪了地。     
  安陵月有点看不下去,期期艾艾地唤了句:     
  “娘。”眼神颇为哀怨。     
  夙凤冷哼:     
  “这张老头还和我来劲了是不是,讹上瘾了?!”     
  李嬷嬷顿了顿,瞅夙凤一眼,似有话要说又硬生生地咽了。     
  夙凤用眼角瞟了瞟,道:     
  “李嬷嬷,有话你就说,莫做些样子与我看。”     
  李嬷嬷凑前一步,道:“回夫人的话,张大夫还说了句话。他说,知道王妃定是要说他讹人的,不过这也怪不得他,谁让王府最近流年不利,老找上他。”     
  啧啧,这话真是大大的不敬。     
  我听着却是非常受用。     
  对,老张同志说得没错,让你这只掉毛老鸟拐我来,我定把你穆王府搞得鸡犬不宁!     
  本以为这话出口,老鸟会大发雷霆,谁知其只是幽幽看了眼我,继而笑道:“还真是……流年不利呢!”     
  语毕,就带着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去了。     
  安陵月见娘亲离开,伸脖子望了望说:     
  “嫂嫂,既然张大夫已经传了,我也不多留打扰您休息了。告辞!”     
  我颔首和安陵月又说了些话才放她走,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被老年教得忒死板了些,末了,我又差淇儿去送送她。     
  一时之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我和安陵然。     
  我本不愿理这个小笨蛋,也打定主意今晚要独霸木床,于是干脆转身向里装睡。     
  小笨蛋却不依不饶,一小步小步地挨到床边,无比幽怨地叫了声:     
  “老婆。”     
  我不理,裹了裹被子只等淇儿回来从长计议。     
  “老婆~~”     
  烦人的苍蝇还没走,想到他就有气,要不是因为这个笨蛋,掉毛的老鸟也不会拐我进府。     
  “老婆~~~~”     
  霎时,声音似乎就到了耳边,我来不及侧头就突然感觉腰间一紧。     
  啊啊啊!     
  小笨蛋居然搂住了我。     
  “你,你——”     
  此刻,我把自己用被子裹得像个粽子,经安陵然小笨蛋这么一搂,简直犹如粽子上面栓了几根细绳,牢靠扎实,居然一丝不得动弹。     
  我有些动怒,语气也不大友善了。     
  “放开!”     
  “不放!”腰间的力量更大了些,我闻小笨蛋依旧在我耳边嗡嗡地叫着:“你是我老婆,别人拐不走的!”     
  我鼻子哼哼气,谁拐谁还搞不清楚呢!     
  “我最后警告一次,放开!”     
  “不放不放!”小笨蛋挣扎着又要来搂我,嘴里还念念有词,“老婆不冷哦,我抱着你一会儿就暖和了。”     
  本公主真的真的生气了!     
  你老娘骗我入府、断我大好姻缘,现在你个小白痴又来揩我油,我岂能容你?     
  我瞅准环在我胸前的手臂就是一口,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小笨蛋终于放开了我。     
  我哈哈大笑,一个翻身撂倒小笨蛋,压着他禁锢其手臂大喝:     
  “说!还敢不敢了?”     
  小笨蛋大概一时反应不过来,在我身下只瞪大眼睛不说话。     
  我手下又狠狠加了三分力,见其依旧没动静,一张俊脸微微泛红不觉奇怪,顺着他的眼光看去,不禁倒抽了口气。     
  天!     
  我上身只挂了件巴掌大的肚兜,此刻被子被甩在一旁,真真是……春光乍泄,一览无遗。       
作者有话要说:码完这一章,突然觉得小笨蛋其实挺辛苦的~~ 
娘亲和老婆,双面胶啊双面胶,哎!         
第十四章   
  张大夫来了。     
  不过把脉看诊的不止我一个,还有小笨蛋安陵然。因为安陵然腰上明显的乌青了一大块。     
  老张同志一面伸手按压乌青处察看伤势,一面叹息:     
  “不简单啊不简单!”     
  我寒毛倒竖,看着安陵然与那伤口一个色的俊脸,有些发急。     
  “伤势很严重?”早知如此,我刚才就不下那么狠的脚了。     
  =_= 我承认,小笨蛋腰上的淤青是我踢的,可是他咎由自取!谁让他扑上来抱我,我身上的被子又扔了边,春光乍泄……一时心急,我秀腿一蹬,小笨蛋就咕噜咕噜地滚下了床。     
  此时此刻,小笨蛋只闭着眼任由老张同志的食指和中指在他的淤青处游走,始终咬唇一言不发,可每当老张按一下伤口,他的脸色就难看三分。     
  见如斯状况,我反倒有些揪心感动。     
  我一失足,把小笨蛋踢下了床,这事要是让夙凤那只掉毛老鸟知道了还不知会怎么样,刚才安陵然呯铃嗙啷地跌下了床,送安陵月返回的淇儿也凑巧进屋,见小笨蛋灰头土脸地滚在地上大骇,忙扶起小笨蛋一阵哄骗。     
  末了才道:     
  “公主您又何苦?小世子虽痴傻,但毕竟没对您使过半点坏心。您也不用把对穆王妃的怨发在他身上吧?再言,若这事让穆王妃知晓,公主怕还没来得及还击就先成了虐夫的罪人!”     
  我百口莫辩,只又听淇儿对安陵然晓以大义,说我是不小心把他蹬下了床,让他一定乖乖不说出去。     
  小笨蛋似乎被我伤了心,一双星眸只期期艾艾地往我这边瞅了瞅,就蹙眉地点点头,至此一言不发,反倒弄得本公主我心里七上八下。     
  老张摇摇头,捻了捻胡子又说了次:     
  “不简单啊!”     
  我被这个老滑头气得直跳脚,“到底这伤势怎么个不简单法,你说啊!”     
  老张同志摆足架子地咳嗽两声,意有所指地瞟了瞟桌上,伶俐如淇儿,立马乖巧地奉上茶杯甜甜道:     
  “张大夫辛苦了。”     
  老张挺受用,打官腔地“嗯”了声才接了杯子喝了茶,顷刻终道:     
  “我道不简单是说怎么小世子撞在床屏上能撞出脚印的形状来?”我和淇儿面面相觑,不能言语。     
  我和安陵然的新床是现下贵族中较为流行的屏风床,即在床的外延如塌般用半掩的屏风遮挡起来,屏风用上好紫檀木制作而成,上面雕琢着各式各样的花式,里里外外共三层,故又叫“三扇屏风塌”。这样的床榻本意在夫妻恩爱之时,遮遮掩掩,半透半明的偷情快感。可现在,于我和小笨蛋反倒像种嘲讽。     
  在老张同志来之前,淇儿就和小笨蛋套好了话,说他是自个儿不小心跌下了床,撞上床屏给弄伤的,没料这个老张却好比孙悟空,火眼晶晶把我们这群白骨精识破了。     
  淇儿道:     
  “张大夫,你这意思,难不成你刚才在我们驸马腰上按按捏捏的,不是在试伤口,只是在看它的形状?”     
  老张颔首,毫不羞愧地回答:     
  “是啊!”     
  安陵然闻言幽幽睁眼,目光阴冷似冰地看向老张,漂亮的眸子折射出我看不懂的情感来。看来小笨蛋还没笨到头,也知道老张在耍他。     
  老张迎着小笨蛋的目光,倒是一丝也不畏惧。     
  “小世子你看,这可如何是好?穆王妃叫我来,可只说给公主一人看病。要不我现在就去给穆 
  王妃汇报汇报,算算这诊费如何给?”     
  威胁!     
  赤…裸…裸地威胁!     
  威胁中还夹带着对本公主的轻视与蔑视!     
  这个老张明明知道安陵然是傻子,却口口声声和他商量,这这,其实不就是明摆着找我要封口费吗?     
  我凑上前去,道:     
  “张大夫,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婆婆今晚本就被我惊动一次,现在好不容易睡下了,您又去扰她岂不是失礼了?”     
  老张摸摸胡子没答话,只笑眯眯地看我。     
  我嘿笑一声:     
  “相公这伤想来也没什么大碍,我看还是不要让我公公婆婆操心得好,不如这样,这多出来的诊费我给!”     
  我拍拍胸脯,下一秒却突然被淇儿拉住。     
  淇儿小声道:     
  “公主,你的嫁妆全放在穆王府的仓库里,虽然穆王妃说过如何支配这笔银子全听公主一人使唤,可您这深更半夜的突然去取银子,明早怕是一样会传到穆王妃耳朵里啊!”     
  OTZ     
  不说我还真忘了,嫁到穆王妃这么多天,有吃有喝的,这银子都没处花,所以我都存进了穆王府的小金库。     
  这边我和淇儿嘀嘀咕咕,那边老张同志已经不耐烦了。     
  敲敲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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