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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错揽浮月-第23章

小说: 错揽浮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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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演惊异传奇。
  现在他若是突然间盘腿浮起,她也不会太惊讶,顶多塞给他一张毯子让他出演出阿拉丁,反正要演大家一起演。她都快被这接二连三的事件搞疯了。他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何会被人砍成重伤?看着缓缓吐气的俊脸,咏贤的脑升起第一千个问号。
  这张脸她从小看到大,同时也厌恶到大。每次一看见伊藤伸繁那张过于秀气的脸和举止,她都恨不得撕下他的脸皮重贴。然而,当她穿越时空再遇见和他有着相同面孔的展裴衡时,她却表现出超乎寻常的迷恋,甚至愿意为他留下来。
  一切都显得如此不可思议,甚至连这间密室也是。方正的格局,摆满了各种药品和食物,彷佛他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他到底是被谁砍伤的,为何未曾听见风声?这一连串的问号随着他结束自我疗伤的动作得到解答的机会,几乎在他重新睁开眼的剎那,她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为什么受伤?”而且还是如此严重的伤。展裴衡闻言,只是挑了挑眉,心中考虑要不要告诉她,他之所以被赶出组织,完全是为了她那张乌鸦嘴。“你要是不告诉我原因,小心你的伤口又再次裂开。”
  她威胁,原意是想藉此逼问出事实,不过由于她蒙对的次数实在多得太吓人,展裴衡一点都不想当下一回阵亡的对象,也罢!既然她已经决定留下来,自然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算我怕了你。”展裴衡苦笑,他永远拿她没辙。
  “我之所以会受伤,完全是因为你的缘故。组织里的兄弟和我意见不合,所以就打起来啦。”他故意说得轻松,但咏贤知道事实绝非如此简单,他只是不想让她担心罢了。
  在这瞬间,一道暖流自她的内心深处缓缓而上,她觉得自己好象又多爱他一些。“龙蟠真的是一个组织?我还以为那只是你个人所为。”这也是大家原先的想法。
  “原本是。”他轻轻的点头,思绪随着蒙眬的眼神倒回最初的时光,那儿有着年少轻狂的身影和豪迈的大笑,意气风发的结下盟誓。他再次苦笑,无力对抗命运的捉弄。
  “只不过我在一次行动中泄漏出身份,目击者却未举发我,反而自愿加入。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最后终于形成龙蟠。”看来还真教人怀念。
  “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还要杀你?”咏贤尖锐的询问,那么重的伤绝不可能只是一言不合之下的产物。“因为我已经不适合再当他们的首领,因为我执意不让他们杀你,就这么简单。”展裴衡痛苦的说。
  咏贤却无法理解。她不明白和这整件事有何关联,更无法理解为何他会丧失首领的资格。“咏贤,有一点你必须明白。”
  见她仍一头雾水,他只好说明。“龙蟠的成员皆为世族,稍有差错,极容易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们不得不份外小心。”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老是嗲声嗲气,这一切都是伪装。
  “你自己不也是世族吗,为何还要抢自家的东西?”“我的确是世族,但同时也是人。”展裴衡缓缓的解释,尽量不让背叛的悲伤影响到他的情绪。“我的眼睛看得见也听得见。
  我看见成群的流民眼神流露出饥饿的惊慌,我听见婴儿哭着要奶的嚎啕声,在那一刻,我希望我是聋子、瞎子,但我做不到,所以只好选择我做得到的事情尽一己之力,那便是组织龙蟠。”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会被自己一手建立的组织逐出。咏贤十分感动,原本她以为自己已经够有正义感了,但跟他比起来,连人家的小指头也构不上。
  “年复一年,我和兄弟们一起过着白天和黑夜截然不同的生活,忍受无法畅意的缺憾,就在此时,你从天而降,像一道清新的空气划过我沉寂的生活。或许我真的变了吧,变得更敏感、更脆弱,变得无法直视人们哀求的眼神,变得无法忍受杀戮,所以我被逐出了组织。”仔细想来,他们早已道不同不相为谋,咏贤不过是导火线罢了。
  “我明白了。”她喃喃自语,努力打通乱成一团的思路。“换句话说,他们决定把你fire掉,而且连遣散费也不给。”
  还顺带要回利息——他的命。但,这是为什么?就算他们决定不要他了,也没有理由杀他啊。难道是因为她的乌鸦嘴?“他们……他们该不会真的相信我是什么捞什子神人吧?”展裴衡点头,很高兴她终于有点自觉。
  他差点以为他必须解释到海枯石烂。“他们就是这么认为,谁教你的预言这么准。”要不是他知道她是从异世界来的,也同样会折服在她精确的预言之下。
  说到底,还是她这张乌鸦嘴害了他。这瞬间,她感到抱歉,觉得对不起他。虽然他故意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但她的内心深处知道,没有人能对同伴的背叛无动于衷。
  咏贤想安慰他,却不知该如何做。她最熟悉的表达方式是威胁、狂吼,至于轻声细语则与她绝缘。于是她选择了她最熟悉的方式,只不过少了些霸气,多了点柔和,像只被烫着舌头的小猫,别扭的开口:“你……你不需要自责,这又不是你的错。
  你那些兄弟不要也罢,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什么时候说过是他的错?她自说自话的功夫还真高哪。展裴衡摇头苦笑,明白这是她安慰人的方式,看来他的余生是得不到安宁了,既然送不走她,也只好乖乖认栽。
  不过,她脸红和绞着十指的模样煞是美丽,教人忍不住想逗逗她。“你这是在安慰我吗?”他嘴角微扬,带笑的眼神随着她的点头一起变暖。“你不觉得你站得太远了些吗?”她连忙走近一步,心跳也跟着大幅度跃进。
  “再近一点。”她又跨一步,一颗心几乎跳出胸口。“再靠近一点。”
  她再跨一步,发誓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我不会吃掉你,你不需要如此害怕。”展裴衡不禁失笑,瞧她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实在很难想象她平日的恶霸样。
  “谁……谁害怕了?有什么好怕的。”咏贤反射性的嘴硬,脸上的红晕却呈数倍上升。“真的?”笨女孩,明明怕得要命还死鸭子嘴硬。
  “你不怕的话,为什么不敢走近一点,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吗?”他故技重施。咏贤果然上当。“近一点就近一点,我不信——”她话还来不及说完,便陷进一双强劲的手臂中。
  媲美黄飞鸿的无影手轻松一揽,将她压在被褥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摸上她的大腿。登时她的脑部缺氧,空气也迅速自肺部抽离。她怎么从不知道她的大腿如此敏感,连一个轻轻的碰触也抵挡不住?“你才不信什么?”展裴衡轻轻地问,在她身边低语,咏贤立刻发现自己的敏感带又多了一处。
  “我才不信……我会克制不住。”她困难的回答,又困难的抵抗他的入侵。他的舌头一定受过特别训练,否则不会忽而柔、忽而烈地侵袭她的颈侧,比领有按摩执照的按摩师还厉害。
  “要不要打个赌?”神奇的轻啮迅速移至她的耳朵,两只带有魔力的大手分别攻占她的大腿,为她脆弱的感官带来更深的震撼。她快不行了,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瘫掉。咏贤怀疑她的身体结构异于常人,敏感带也比别人多一倍,否则怎么他的口舌所到之处皆有如被蚂蚁咬过,灼热得不得了?“我们不可以……”她试着晓以大义,问题是气喘吁吁的抗议声听起来有如叫春,不但不具说服力,反倒像催情剂。
  展裴衡在心里偷笑,表面上却很有君子风度的松开手,让她一阵愕然。“好吧。”他猛然起身,极为配合的展现出侠义之心。
  “既然咏贤姑娘不愿意,那我也不便勉强。”说完,他当真要下床,正春意盎然的咏贤只好拉住他。“你……你怎么这么轻易放弃?”这人真不懂得坚持,她随便说说他也当真。
  “是你自己说咱们不可以的啊。”他正气凛然的回答,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我……我是说……我们……我们……”这过于正直的笨蛋,难道还要她开口请他和她做爱才行?“可以先上车后补票?”他非常体贴的代她说完,她的头也非常配合的点着。
  “可是我们这样做违反公民与道德。”咏贤连忙摇头,她早已忘记自己曾修过那一科。“咏贤,你确定吗?”他再次将她压在被褥上,支着她的下颚,认真的看着她,不再玩笑。
  “跨越了这一层关系,你将永远没有回头路,因为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放弃我的妻子、我的心,即使有朝一日你发现了回家之路也一样。你要考虑清楚,这不是你的世界,你确定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这当然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但她也和他一样离不开她的心。来到古代虽不是她的本意,却是上天对她最好的安排。
  经由苍天的手,她对自己的人生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原本也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够多了,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她付出得太少。或许这正是上帝的旨意,要她留下来和他做对济世夫妻。
  “你才要考虑清楚。”咏贤回答,愈想愈觉得他可怜。“我……我个性冲动,脾气又坏,没事老爱骂脏话,在二十世纪学的东西又没有一样能够派上用场,我还怕我留下来只是替你添麻烦。”
  她硬着头皮说完,发现自己生平第一回如此谦虚。“一点也不。”展裴衡微笑,明白要她说出这些话有多难。
  “我不怕你惹麻烦,只要你不随便教人脱下裤子就行。”他坏坏的提醒她被那群乌龙山贼打劫时所发生的事,气得她一阵猛捶。“而且我会教你武功,免得你闯祸的时候我来不及救你。”
  他相信,凭她揍人的天赋,必定能学得很快。“武功?!”她兴奋的大叫,总算出现一项合她胃口的娱乐了。“但在教你武功之前,我必须先教你一样东西。”
  邪恶的眼神跟着他邪恶的双手一并侵入她的神经,她立刻明白他所谓的“教”是指何事。她是个好学生,一向都是,她乐意学习任何课程,除了妥协之外,但在爱情的领域里,她学到了有失必有得,也领受到妥协的乐趣。在他的引领下,咏贤更加敞开心房,完全解放她的身心。
  她任由他解开她的衣襟,过去要是有人敢这么做,早送他上医院报到去了,但他不同,他是她的爱人,是命运帮她决定的伴侣,他俩的爱情将穿越时空,与天地共存。激情的火焰燃烧着彼此的意志。咏贤发现古人的调情技巧一点也不输给现代的三级片。
  她的衣服不知在何时不见不说,原本只夹紧马背的双腿也莫名其妙的跨上和她同样赤裸的雄健身躯,抵着他同样雄健的灼热。“别害怕,咏贤。”展裴衡看出她的紧张,也看到豆大的汗珠在她的额上凝聚。
  “你永远有选择权,如果你说不行,我会立刻停下来,我做得到。”骗人,他痛苦的表情说明了他正忍受下体的胀痛,即使她再没常识,也知道这是多难受的事。她深吸一口气,扣住他的后脑勺,给他鼓励的吻。
  这一吻的威力勇猛如岩浆,融掉了地表,更融掉彼此最后一丝理智。他们深深陷落,随着情欲的热度陷入更深的地心中,在滚烫的边缘融入彼此的身躯。咏贤伸展身体,迎接展裴衡的侵入,在结合的剎那感受到疼痛。
  她夹紧双腿,随着情欲的波动愈荡愈高,荡至灵魂深处再荡回来,全身虚脱得彷佛死过一次。高潮过后,他们一同回到现实,紧紧相拥。“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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