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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错揽浮月-第2章

小说: 错揽浮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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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琉音想得开,没让自个儿气过头。“你们倒好,各自回到故乡。”咏贤有点心理不平衡。
  “我最倒霉了,被派到大陆去出任务,那地方我一向就不喜欢。”为何不派她去澳洲啊,或是纽西兰?工作兼度假,快乐似神仙。“没办法嘛!谁教你精通各地的方言?说穿了我们三人中,最有语言天分的人就是你,你就认命些吧!”琉音算是三人之中最豁达的一个,只得负起开导的责任。
  “我最讨厌‘认命’这两个字。”偏偏她的工作又是一天到晚服从命令,老天可真会捉弄她。“你太愤世嫉俗了。”
  耕竹冷冷的道出事实。“其实咏贤你不但语言好,射箭、骑马更是一把罩,满适合去大陆出任务。这次的任务是什么?”琉音赶紧转移话题。
  她这两位好友偶尔会有意见不合的时候,就像现在。“追查一批私枪。据说大陆的军火贩子正准备将那批枪械走私来台湾。
  我的任务就是阻止这件事发生。”听起来满有看头的,但愿自己不要成为枪口下的亡魂才好。“那你的骑射就派不上用场了。”
  琉音开玩笑的说,其实心里满为咏贤感到紧张。“放心,她还有脚程。”耕竹也同样为她感到忧心。
  虽说枪林弹雨的日子对她们而言犹如家常便饭,但每一次任务都像在玩命,由不得人掉以轻心。“祝你顺利达成任务,凯旋归来。干杯!”耕竹拿起咖啡,向她们两人邀杯。
  “不对,应该说祝大家的任务都能顺利达成,干杯。”咏贤更正耕竹的用词并举起咖啡杯。“我相信一切都没问题。
  我们一个月后见。”琉音也跟着举杯,预祝彼此的任务成功。锵!三个杯子碰触在一起的声音恍若是起跑的枪鸣,而咏贤将会是第一个起跑的人。
  “妈的,真受不了这里的天气。”咏贤一边拉着领子一边咒骂,有点无法适应南京多变的天气。气候多变化。
  她突然想起电视上的广告词,遗憾的是自己没来得及带三支雨伞标友露安来。“哈……哈……”她连忙遮住震天价响的喷嚏,这个喷嚏要是给哈出来,那她这条命也跟着玩完。她紧握住挂在腰际的佩枪,沿着墙壁踮步行走,踩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差点让脚下的碎石泄漏了踪迹。
  好险,幸好她的平衡感还不算差。她自腰际里掏出手枪--九公厘史泰尔GB自动装填式手枪,这种手枪不但轻而且还可以填装十八发子弹,最适合女性使用。她这辈子还没见过那么啰哩啰唆的罪犯,讲了一大串南京话还不罢休。
  她竖起耳朵仔细聆听他们的对话,这也是丁胖子派她来的原因,因为她精通中国各地方的语言。有时她真痛恨自己的语言天分,再难学、再复杂的发音她也照常一学就会,简直是活生生的方言字典。一想起丁胖子那张油脸,她就恨不得踹他一脚。
  局里就剩她们三位女性,结果三个全上了最危险的战场,摆明了想教她们一去不回。她倒要看看是谁一去不回!她发誓,等她破了这件军火走私案立了大功,回头不把那死肥猪踹下局长的宝座她就不姓管!此时由耳中传来的模糊男音教她不得不将集中力调回,她差点忘了跟她来的探员全是一些菜鸟,是丁胖子刻意安排的棋子,目的就是希望她出差错,这样才不会危害到他的局长宝座。该死的混帐!她再一次咒骂。
  由于她屡屡建功,逼得他危机意识高张,不得不使出下三滥的手段预防她又再次立功,所以特别派了八个菜鸟跟着她实习兼当绊脚石。他们要是敢害她办砸了任务,她非拆了他们的翅膀当下酒菜不可!她再次发誓,对于耳中传来的口水吞咽声厌恶不已。“组……组长。”
  菜鸟一号的声音明显颤抖,一副吓得快挂了的样子。“那……那些走私犯……正往你那边走去。”又是一个喝温室浇的水长大的笨蛋?咏贤瞬间气得恨不得仰天长啸,不过很遗憾的她不能,因为另一个笨蛋正以更颤抖的声音告诉她,又有更多的走私犯走进仓库,换句话说,现在走私犯的人数比他们这些探员还多,他们完了!“组长,他们好象快完成交易了,我们该怎么办?”菜鸟三号勉强算是菜鸟群中最长进的一个,至少声音没那么抖。
  怎么办?自动出列让他们扫射算了!咏贤忍住骂人的冲动,强迫自己冷静下达命令给众家摸不着头绪的菜鸟们,决定在亲手宰了他们之前,先送给敌人享用。“一号,你和二号先埋伏在仓库外面等待暗号。待会儿听到Action ; ;就冲进来,听到了没有?”“收到。”
  模糊的男音边说边发抖,听得出这群没有实战经验的大男生真的很紧张。窝囊废。她在心底高骂,却还得忍住满肚子气下达另一个指令。
  “三号、四号、五号,你们左手边总共有几个走私犯?”“两个。”菜鸟三号回答。“其中一个我在档案中见过,是目前通缉在案的军火贩子萧武雄。”
  萧武雄?逮到大老鼠了!怕就怕这几只没志气的菜鸟会出错,无法配合她活捉这只能让她一飞冲天的头号飞鼠。她发誓要逮到他打下丁胖子,无论用何种手段!不过萧武雄外号“飞天鼠”,国际刑警组织曾联手捉了他三次都没捉到,这回可得看运气了。但愿老天帮她这个忙。
  “好,三号,你就负责在他们交钱的时候拍下照片当证据,省得我们忙了半天又让他的律师反告我们诬告。”姓萧的最厉害的就是砸钱请律师,过去因为证据不足老是让他溜掉,这次非搞定不可。“知道了。”
  菜鸟三号得令后立刻收线,带领其它两位菜鸟部署。总算还来个象样的。她在心中暗暗嘉奖渐趋稳定的菜鸟三号,此时耳里又传来其它三位菜鸟的颤抖声。
  “那……我们三个应该做什么?”六至八号菜鸟不但怕走私犯,更怕他们的组长。自从他们跟着她赴大陆以来,还没见过她几天好脸色,摆明了跟男人有仇。“好好的待在一旁等着看戏就行。”
  她没好气的讽刺,差点先开枪毙了这三个不知死活的笨蛋。“你白痴呀,右边正缺人补位你们没看见吗?用点大脑行吗?”真会被他们气死,昨天研究了一个晚上的计策根本是白搭。她小声的开骂,发誓自己会在任务结束前气绝身亡。
  “是。”三人连忙收线,很怕他们的组长决定干脆不捕走私犯,直接拿他们开刀。“混蛋。”
  她再次咒骂,恨不得扯下耳机大吼。有这些白痴帮倒忙,这回不砸锅都不行。耶稣基督。
  她连忙在胸前画个了十字,祈求自己不会在这群菜鸟的振翅乱飞之下莫名其妙的丢掉性命。彷佛是要响应她的祈祷一般,瞬间,一切都像电影般动了起来。萧武雄和对方完成交易,并趋前和大陆军火贩子握手致意。
  菜鸟三号立刻拿起笔型相机拍照,企图留下证据,而一、二号菜鸟也十分听话的堵在仓库门口,准备来个瓮中捉鳖。但很不幸的,就在此时,萧武雄的余光瞥到了笔型相机的反光,并立刻发现苗头不对,当场甩下原本伸出去的手而后大叫。“警察!”“Action!”两个同样高分贝的声音猛地回响于空旷的仓库内。
  不同的是一个是贼,另一个则是兵。萧武雄一见情形不对,立即脚底抹油开溜,并在大陆打仔的护送之下冲出仓库,坐进原先就等在外头的黑色轿车。“休想跑!”咏贤哪可能甘心放弃这个晋升局长的大好机会,当然是猛追。
  霎时只见她抢了一辆正要发动的机车,在机车骑士未能有任何反应之前,将他踹下车。“去找这个人要钱!”她边说边丢下一张名片,要那可怜的男人找丁胖子拿钱。一片尘土飞扬中,机车主人望着手中的名片发呆,心想要怎么跟远在台湾的抢匪亲戚要钱。
  “完了,果真给飞了。”咏贤一面猛加油门,一面诅咒,应付奇差的路况。她轮子底下跑的道路根本不能算是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比越野赛。
  她咒声连连,恨死了那群笨蛋和萧武雄的狡猾。萧武雄不愧外号“飞天鼠”,遁逃的功夫一流。幸好她追人的功夫也是一流,否则她外号“头号女煞星”是怎么来的?还好老天待她不薄,飞天鼠的轿车忽然缓行,一看就知道没油了。
  你死定了!她笑得好不得意,准备一鼓作气杀过去时,对方突然朝她射了两枪,害得她险些出车祸。她连忙掏出手枪也回对方一枪。不是她自夸,她的枪击功夫虽没耕竹来得好,但也是准得吓人。
  果然,开车射她的司机立刻中箭下马昏死过去,飞天鼠赶忙跳车逃逸。“给我站住!”咏贤加足油门追着萧武雄跑,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又熟悉附近的地形,顿时只见他像只山鼠般往一条下滑的山路逃去,她则像不要命似的勇往直前,立志非捉住这个能让她踹下丁胖子的军火贩子不可。只不过弯弯曲曲的山路不但考验她的驾车技术,同时也考验她的眼力。
  她发现自己很难从那一团又一团的枝叶中找到萧武雄的踪迹,那狡滑的家伙刻意跑得弯弯曲曲,让她控制不了方向。更倒霉的是,在视线不良的情况下,她撞到一颗大得可媲美五指山的石头,整个人失去重心,连人带车一起飞出去,眼看就要一命呜呼。她猛然想起那吉普赛女人的话--你们将有奇遇发生。
  是啊,这还不算奇遇吗?追罪犯追到被五指山害死,而不是被罪犯打死,光荣殉职,这要给传出去,她这个“头号女煞星”还有脸待在警界吗?问题是此刻都快没命了,还担心面子做什么,算了吧。她突然想起她老爸,想起死追着她不放的被虐待狂伊藤伸繁,没想到她死了还有一个好处,不用被打不死的蟑螂纠缠,也算是意外收获。怪的是她并未如想象中直接落地,而是被卷入一个超级漩涡中,转得她七荤八素。
  “Shit!”她再次咒骂,一颗脑袋昏得像是要和身体脱节般难受。没想到人都要死了还遇上乱流,真他妈倒霉透顶。她边转边昏边骂,最后终于如她预料般直直落下。
  她闭上眼睛等待死亡来临,未料却落在一团柔软上头。她不敢置信的睁开眼睛,又闭上眼,眼前晃动的景象怪异得教她连眨三回合,她真的还活着,而且正面对一张她情愿死也不愿意再见到的脸。伊藤伸繁!这个变态的家伙来南京做什么?还有,他干嘛梳了个不男不女的发髻,恶心死了。
  “少……少爷!”赶车的仆人一样吃惊,不知道该拿这个从天而降的怪人怎么办。坐在棚车上和她面对面的展裴衡也一样不知所措。怎么走着走着,棚车竟会开了个大洞,掉进一个满头乱发,看不出是男是女的人?更恐怖的是,这位不速之客正以他所见过最狠毒的目光瞪着他,彷佛非把他瞪穿才甘心。
  他今天的粉是扑多了些,但也不至于苍白得像个鬼,这位仁兄是怎么回事?“呃,小兄──”他顿了一下,不确定自己是否叫对性别。对方的眼光教他立刻改变主意,或许“他”是个女的。“姑娘──”他又连忙住嘴,因为对方的瞪视倏地更凶,教他叫也不是,不喊也不是,左右为难,只能默默闭上嘴巴,和家仆一起玩面面相觑游戏,等待她开金口。
  事实上不是她不愿开口,而是开不了口。她生平第一遭无语问苍天,因为眼前的大变态说的既不是日语,也非普通话,而是另一种超越她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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