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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锦绣王妃-第95章

小说: 锦绣王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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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鱼轻扯起一抹笑容,“那如果本殿给两位一个合情合理的缘由,切实证明毕大人不是醉月的那个心上人,那毕大人杀人这件事情是不是就可以被推翻了?”



“当然。但是下官恐怕殿下找不到任何的证据。”郎中令缓缓地指了指刚才作证的人,还有还陈列在堂上的证物,“因为铁的事实摆在这里。”



郎中令说的是实话,我忙文试忙得连家都不着,没有人知道我那段时间在做什么,还有我的来历,不明不白。那日案发的时候,所有人都看见我进了流风回雪,所有人都看见那姑娘把我领去了醉月的房间,然后所有人都看见我拿着匕首“杀”了醉月。除非,这个所谓的心上人自己冒出来,可看郎中令和廷尉的模样,似乎很笃定他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明光殿之上。姜小鱼,究竟要用什么,在如此强大的证据面前,洗刷我的冤屈?



姜小鱼先是请示了姜卓,得到应允后,走到门口对内侍低声吩咐了一下,内侍高叫了一声,“有请圣雪族族长。”



整个大殿响起了一片惊叹声。圣雪族以尽出美人而闻名天下,族长更是天下第一的大美人。但圣雪族人性不喜生人,很多人想见而见不到。



“娘?”我疑惑地转过身,向宫门口看去,只见娘仍旧是一身白衣,翩翩地进入了大殿。这一次,她没有蒙面纱,倾国倾城的容颜,亮堂了整个明光殿,她像落在明光殿这朵红莲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反射着花与光的瑰丽。



娘在我的身边站定,拱手道,“圣雪族秦悦薇,拜见苍王陛下。”



“免礼。”



姜小鱼走到娘的身边,先是拜了一下,而后才说,“秦族长,请问跪在你身旁的,是何人?”



“是我的女儿,戚璟萱。”娘大声地回答。



整个明光殿,响起了冲天的声浪,官员们纷纷地围拢过来,瞠目结舌地看着我跟娘。我还处在巨大的震惊之中,丝毫不知道娘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我的身份,但很明显地,站在官员之中的廷尉和郎中令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还有呢?”姜小鱼又问。



娘深呼吸了口气,继续说,“还有,她是尚德王戚沐阳的遗孤。”



“尚德王!”终于有大臣喊了出来,几声“尚德王”轮番在人群中交替起伏,换来一片片嗟叹。我还没有从娘刚才说的话中醒转过来,尚德王戚沐阳的遗孤,娘的意思是说,尚德王戚沐阳,是我爹?!我是尚德王的骨血,我是那个阿七的亲生女儿!?这怎么可能会是真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还没有从我是女儿身这个消息中反应过来,神一样的尚德王留在世间的血脉这个消息,更是给了所有人当头一棒。我从跪着的地上迅速地爬起来,抓住娘的手臂,追问道,“娘,我爹真的是尚德王?”



娘握着我的手点头,“是,阿宝,娘今天郑重地告诉你,你的生父,就是天朝赫赫有名的尚德王戚沐阳,你是他唯一的血脉。”



姜小鱼走到完全呆愣的廷尉和郎中令面前,淡淡地说,“不知道本殿的这个证据足不足以推翻二位关于戚璟萱杀害醉月的动机?”姜小鱼顿了顿,接着说,“如此,就能证明毕守一与醉月没有何瓜葛,请问两个不相干的人,毕守一缘何要起意杀人?这不是明显的嫁祸吗!”最后一句,被姜小鱼说得很响亮,震得喧闹的明光殿鸦雀无声。



廷尉的脸一下子吓得惨白,郎中令想要装作镇定,额头上却全是汗珠。他们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谋划好的事情,眼看就要成功,却在一息之间,被整个逆转。因为我的女儿身,他们之前的种种证据推断,都像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是为什么要揭穿我的身份?是特别的需要,还是顺便为之?这是最痛快,最直接的方式,但却也是最万不得已的方式,这等于把我的官途都扼杀在了这里。



接着,江小鱼拿出一个东西,举到廷尉的面前,“还有,廷尉大人对这个不陌生吧?李富已被明皇所逐,不知道你们有谁可以解释一下,这块苍龙玉,缘何会在永昌出现?!”



郎中令乍看到苍龙玉也吓了一跳,他回头去看廷尉,惊慌的廷尉却在一步一步地往后退。他似乎没有想到苍龙玉会在姜小鱼的手里,脱口而出,“不可能的,醉月明明不可能拿到……”



“据本殿调查得知,苍龙玉先前已被李富赐给了李道,廷尉,你与李道是否有染?醉月是不是被你所杀?你到底要掩藏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廷尉被江小鱼所慑,吓得拔腿就往殿外跑。可还没跑到门口,就被涌进来的官兵给拦住,带队的应人杰抽出腰上的剑,伸手一挥,就架在廷尉的脖子上,她喝了一声,“还想往哪里跑?”



姜卓没有立刻审问廷尉,而是下令,把廷尉押入天牢,稍后再审。



明光殿上的众人还在议论纷纷,议论的内容从廷尉,到我,再到尚德王。这件事情本来已经告一段落,但是偏偏这个时候,童百溪硬是闯进了明光殿,“陛下!不公啊!毕守一杀害那名青楼女子的罪名不成立属实,但是欺君呢?男扮女装进入文试考场,出任朝官,这在当时的昊天律,是不是死罪?!”



姜卓微愣了下,“太师,你怎么会……”



泥鳅终于睁开了眼睛,朝童百溪看了一眼,亦是一愣,脸色沉了下来。



“陛下,老臣斗胆,一直在外听候。老臣的孙女儿与毕守一是同一届的试子,何以毕大人顶替进入考场无罪,而老臣的孙女却杖责三十,险些丢了性命!陛下,如若您不处置毕守一,老臣难服啊!”童百溪的头重重地磕到地上,“咚”地一声,震得人心胆俱裂。他老泪纵横,一直在哭诉着要姜卓秉公办理,有许多官员默默地看着童百溪,跟着跪了下来。他们之中有年轻时候被童百溪提拔的,也有童百溪教导过的学生,朝官们见老泰斗如此,自然是心中不忍,于是众人异口同声地说,“望陛下主持公道,让臣等心服!”



我本欲一力承担所有的后果,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姜卓想要偏袒我已经不可能。已故的王爷和当朝的太师孰轻孰重,众人掂量得很清楚。死活不过三十杖,没什么好怕的。娘握着我的手,皱眉看向童百溪,她握得很用力,我丝毫不怀疑娘随时有可能会带着我冲出这明光殿。



姜卓看了我一眼,忽然开口说,“来人,把毕守一带回天牢。”



“陛下……”陆弘熠出列刚要说话,忽地一抬头,似乎明白了姜卓想要干什么,急道,“陛下,您不会……”



姜卓没让他说下去,挥手让两个官兵把我带出了明光殿。



作者有话要说:有疑问的话,看下一章。童百溪本来是不该出现的,但他出现,打乱了所有的计划。所以不要说泥鳅还有小鱼他们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守的云开见月明



我被官兵押回了大牢,娘随后跟了进来,坐在我的身边,“阿宝,我知你肯定有很多问题要问我,你问吧。”



我抓着娘的手问,“娘,阿七是我爹?尚德王是我亲生的爹爹?!”



“阿七……阿七……”娘重复了几遍,眼中浮动起了水光,“对,他们的阿七,就是阿宝的爹爹。”



“娘……爹爹是不是不知道世界上有个我?”我依偎进娘的怀里,用体温暖她,娘轻轻地抱着我,像小时候一样拍着我说,“对,你爹离开的时候,还不知道有你。但幸而有你,否则的话,娘已经生无可恋了……”



啊,尚德王戚沐阳,姜卓口中的阿七,居然就是我的亲爹……我曾经幻想了无数次爹的模样,伟岸的,潇洒的,不羁的,英俊的,当这一切与阿七重合,与姜卓告诉我的每一个故事重合,关于爹爹的形象,就能用姜卓说的话来概括了,让人温暖如沐春风,此心此人,世无其二。



“娘,我要听你跟爹的故事。我爹是不是很帅气?不然不会让娘这样的美人喜欢,对不对?”



娘笑着拍我的手,“阿宝的神韵跟爹爹很像,看到你,就像看到他一样。”



我咕哝道,“可是我小时候长那么丑,爹跟娘,是断不会生出那么丑的孩子的。”



娘笑得犹如在天宫回眸的神女,让人心神荡漾,“阿宝不知道物极必反吗?就像娘最开始是讨厌你爹的,讨厌他威风凛凛带兵的模样,讨厌他对战争和死亡的漠然,但就是因为这么讨厌,才会在日后的相处中发现了每一个让人欣喜的优点。”娘低头看着我,笑说,“就像姜卓一样。一开始,你觉得他很可怕,很无情,对不对?”



知女莫若娘,我老实地承认了。



“现在呢?”娘又问。我想了想说,“娘,我不知道,我心里卡着一个人,卡着很多事情,我不知道能不能敞开胸怀去接受他。所以,我才跟他说我想回泰雅,我想把很多事情想清楚。”



“怪不得……”娘若有所思。



牢里面有些寒冷,可狱卒没有进来催娘离开。娘抱着我,我偎着娘,两个人说着只有母女间才说的悄悄话,一直到天明。



童百溪对于处置我的态度异常地强硬,他发动了朝中所有能够联合的势力,要求姜卓严惩我。听狱卒们说,朝堂之上,保我和罚我的朝官争斗得异常激烈,甚至连军队的调动也频繁了起来。但明显童百溪他们占了上风,童百溪那一派都是资历老,人脉广的重臣,又因为童太师几乎是拿性命相争,所以形势于我大大地不利。



其间,苏天博和叶文莫来看了我一次。两个人看我的目光古怪非常,叶文莫进到牢里面的时候,本来要拍我的肩膀,可又硬生生地把手缩了回去,拧着眉问,“真是女的?”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文莫,我真是女的。”



叶文莫挠了挠头,几近抓狂,“为什么突然变成女的了?为什么好好的小男孩就变成女的了,太奇怪了!”苏天博按了按叶文莫的肩膀,冷静地说,“守一本来就是女子……”而后他转向我,“守一,你不想再做官了吗?”



“天博,文莫。”我拉起他们的手,他们都有些不适应地僵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反握住,“我娘来永昌可能就是要接我回去的。他们本来要用我爹遗留下来的声望帮我过关,却没有想到被童百溪察知,及时地堵住了我的退路。你们也知道,阴谋争斗这种事情,不是我所长,也不是我喜欢的。如果这次能够顺利离开,不知道何时会再回来。你们万事小心。”



天博担心地问,“守一,你已有脱身之策了?”



“没有,死活不过三十杖,童梦蝶挨得过,没有理由我挨不过。”我淡然地笑。



叶文莫摇了摇头,叫道,“你,应人杰,苏丽秀的脑子里面都不知道想得是什么!一群奇怪的女人,都是群奇怪的女人!”



我在牢中数着日子,听着外面形势的变化,一直等着人来行刑。突然有一天,娘来了,却是把我带出牢房,“阿宝,我们收拾一下东西,回泰雅。”



“娘,我不用受罚了吗?”我疑惑地问。



“不用了。”娘带着我来到了天牢的出口,守在门口的官兵很恭敬地退让开,丝毫没有为难我们。“可是,为什么?”在这么严峻的形势下,童百溪根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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