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爱你-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意的。她猛地睁开眼,额头有些疼痛,又带着冷意。她有些愣住地盯着眼前的一物。
额头之所以会痛,竟是枕在这一物上面了。
这次梦魇地厉害,竟把枕在身下的枕头也推下床了。但若不是枕头被推倒了,她也不会知道自己枕头下面一直藏着这个东西。
这物,在黑漆漆的夜里泛着幽暗的淡紫色神彩,看起来有些诡异,仿佛有灵性一样,它通体透亮,放在手里还散发着丝丝凉意。凝神一看,竟那块传说中,几千年前异族王爷的所有物的紫晶玉符。她有些不敢置信。手紧紧捏着这块紫符玉。
眼神带着深思,盯着身侧的位置。
她有些不明白,这传说中的上古神物,被逝世的母亲典当掉的,让她苏府一夜暴富的紫符玉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枕头下?
回想起这几日来整夜做得同一个奇怪的梦,她突然觉得,这梦会出现在她的脑中,或许是这紫符玉搞的鬼。若不是这样,为何她到别处去休息就一夜无梦,一到师瑜谨这里便是整夜梦魇。何况,这梦还像在延续一样。她越来越看得清梦中的男子的模样了。
她捏着这紫符玉,翻身下床。这屋子是师瑜谨住的,那么也许他会知道这符玉的由来。
她像上次一样,走到屋外的小厅门。透过门帘,和上次一样就看到了师瑜谨坐在小厅里,他手边还放着碗药汁。他身旁正是小厮莫儿。她正想掀开帘幕,却在听闻那小厮的下一句,手上的动作便快速顿住了。
“公子,能不能不要再喝这药了?大夫说了,这禁孕汤喝多了,对父体有损啊。”
他在说什么?什么叫禁孕汤?苏瑞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连掀开帘幕的劲也没有,半倚在门口那里,呆愣地看着里屋的师瑜谨。看着他扬起嘴角,淡淡地笑了,配上那有些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孤傲,让她好生陌生。这还是师瑜谨么?
师瑜谨端坐在那里,纤长的手指轻敲着药碗,脸上神情淡漠。“无碍。再喝一碗又不会怎么样。”端起药碗,不带一丝犹豫便喝了下去。
身旁的莫儿却揪紧了衣服下摆,有些担忧地说道:“公子,你不止喝了一次了啊。这样下去,会……”师瑜谨淡淡地打断了莫儿的絮絮叨叨。
“我不会有事的。我不想有她的孩子,必须完全杜绝掉这个机会!你知道吗?……这话,以后莫要再提了,听到没有?”师瑜谨撇了莫儿一眼,莫儿惊恐地点点头,端着师瑜谨喝完的药碗退了下去。
苏瑞站在门边,捏着紫符玉的手越来越用力。她挣扎着伸出手,要掀开挡在她和师瑜谨视线之间的帘幕。最终,手还是没能掀开那帘幕。
她转过身,面如死灰,捏着紫符玉,在师瑜谨不知道的时候,又回到了里屋,躺回了床上。
她抿着嘴,闭上眼,脑海一直在回响着师瑜谨那句“我不想她的孩子”的话。她谨记着师瑜谨说这话,脸上带着冷酷的决绝之意。她的心底好乱,很多话想问他,但却发现自己很懒得问了。
这一世的师瑜谨,是变了么?还是她亦不了解真正的师瑜谨呢?
她听到里屋门被轻轻打开,听到那人踏在地上的脚步声,很轻巧。感觉到那人慢慢靠近床边,越过她的身体,又躺回了床里侧。还是跟上半夜一样,不断地翻身,又伸手揪住了她的衣袖。只是,这次,她没再将他搂入怀里。
在那人睡着了之后,苏瑞又睁开眼,凝神望着那人好久,望着眉眼如画的这人。直到最初的微阳初现。她轻轻抽掉他揪住的衣摆,翻身起床。
走出后院之时,她又看到了漫天的桂花了。只是这次,她突然很想砍掉母亲最爱的桂花。这花,太碍眼了。
她吩咐负责后院的仆人,让仆人告诉师瑜谨不用送饭给她了。她一头埋入书房,仔细研究自家的生意。她必须找到个途径去搞垮白府。这一半的米税暂时苏府会吞下,但是白府也不会讨到任何的好处。
她站在府前,远远看到那奢华的轿子慢慢初现在她的视线里,直到那轿子在苏府门前落轿。
她嘴角含着笑,上前迎那淡漠中带着吃惊的男人。瞧着男人脸色的红润,她暗自有些嫌恶,却不得不按下这厌恶的情绪去搀扶白水心。
白水心照例有些抗拒她的接触,想让白奶爹上前。但苏瑞却冷眼瞧了那奶爹一眼,却叫那奶爹惊恐地不敢上前。
她含着笑,有些无奈道:“水心,为妻彻夜未眠,你可知么?因为你不在府中,让为妻好生寂寞,为妻很想念你啊。今日等不及,特地来等你回府了,你可高兴么?”
装作没看到白水心眼眸间的厌烦,也装作没瞧见他抗拒的动作,强硬握住他的手,又感慨道:“果然还是水心的手软又好看。”她俯下头,吻了吻那手。
白水心皱着眉,想推开她又推不开。“妻主,你这是怎么了?今日好些怪异?”
“怪异么?为妻是想你想着急了。快跟为妻进府吧。”她一把搂住白水心。
白水心不断挣扎地想推开她,她偏不让他得逞,故意加重手劲,紧握住他的手。让她苏瑞不好过,他白水心也休想有好日子过!是谁说的,嫁妻随妻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嘛,那么她怎么可让他有机会各自飞呢?
她冷笑地挑高眉,瞧了身边这人眼眸之间的焦急。他越焦急,她就越高兴。嫁进她苏府,就该有苏府人的意识,怎么帮着外人来对付她苏府呢?
“水心,我们好久没亲近了。为妻真是想你想急了。”她伏下头,连连亲吻有些惊恐的白水心。
白水心看着她这举动,也意识到她将要做何事,不断挣扎,“妻主,你快放开我!”见她纹丝不动,又眼神示意地向身后的白奶爹求救。
苏瑞对着他们这样的举动,全瞧在眼底。一脚踢开挡在门前,阻止她开门的白奶爹。
“你这老东西,想造反么?我想做什么,你凭什么挡道?给我滚远点。”说罢,又踢了这老东西一脚。将他踹开,又踢开门走进屋。老东西跪在在屋外,拍着门,求饶。
“小姐,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们家少爷的啊!少爷!”
苏瑞仿佛没有听见屋外的声音,只是紧盯着怀里的人。故意用力,毫不惜香怜玉地将白水心扔在床上。听着他痛苦地轻吟着。
“怎么了么,水心?为妻可是伤到了你了?为妻帮你检查检查,可好?”她一步一步靠近床边,白水心躺在床上,皱着眉,瞧着她此刻微笑的脸。
“苏瑞,你知不知道这样对我,可是有什么后果么?”脸上还是带着不可一世的高傲。只是这高傲在她看到他不知廉耻地坐在另个女人身上的情景后,就已经变得很可笑了。
“为妻只是太在乎你了。只是很不明白,为何你的眼里还是看不到我的存在呢?有的时候,我真想挖开你的心看看里面是不是住了人了。”在说话间,她靠近床边,坐在床上,捏住了白水心漂亮的下巴,有些感慨。她这话,好像说中了白水心的心事,白水心的脸变得苍白。
“水心,你看起来很累么?那为妻伺候你,可好?”不待白水心的回应,她一把解开了白水心的外袍。
白水心惊呼一声,慌忙想推开苏瑞,却被苏瑞按住了双手。
苏瑞冷眼瞧着白水心脖间好些吻痕。怪不得每次回府都这么抗拒她的靠近。厌烦她是一个理由,这不能被她看见的吻痕更是一个最重要也是最根本的理由。
她好笑地用手指刮着这些很刺眼的吻痕,“水心啊,你脖间这些是什么啊?”
这无疑是给了她一个狠狠的巴掌,让她苏瑞大失面子。她毫不怀疑,那个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用这些吻痕来嘲笑她的无能,连个红杏出墙的男人都管不住也管不了。
“这……”白水心一把拍开她的手,怒斥道:“谁准你碰我的!”
“你嫁给我,便是我苏瑞的夫郎,就是我的人。我碰我的人,还需要谁同意么?就算是岳父和岳母问,他们能说什么么?这都是我们夫妻的闺房之事呢。再说了,我只是想为自己的夫郎好好检查检查,受伤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她挥开挡在她面前的手,继续拉扯白水心的衣裳。
一想到她对他付诸出这么多的心血,他却将她的一片真心狠狠地踩在脚下,和着那个贱妇一起在背地里嘲笑她,连师瑜谨也不想要有她的孩子这些事,她就恨不得想撕碎眼前这个人。
若不是他,她苏府哪来这么多是非?只是,在一瞬间,她突然想到个好办法。
她放开钳住白水心的手。转身走了出去。在白水心疑惑她这一举动之时,苏瑞已经进来了,身后还是跟着三个侍人。
“水心,我还是让他们帮你解衣吧。我怕我会伤了你。你们可是听到了?帮主夫解开衣服,记得温柔点。”她坐观上壁,转身退出了点,坐落在桌子边,看着侍人靠近白水心,不顾他的挣扎脱掉白水心的衣服。
白水心就算再镇定,再高傲,没了衣服,这会儿也开始慌乱了。想用手掩住自己暴露在空气的身体,手却被人强行按在床上。
眼前的肤色果真是令人万分着迷。她冷着眸子,瞧了一眼便转开视线。
再美好的肌肤,看在苏瑞眼中,亦比不过师瑜谨雌伏在她身下那身因动情而粉红的肌肤。她只是冷眼旁观,像打量物品一样,打量着被压制在床上的男人。
她冷笑地看着那三个侍人满眼的吃惊,慢慢移近身过来,又在旁边状似无意实则有心地加了一句问词:“水心啊,能告诉我,为何去了白府一趟,身上会有这么多东西呢?”
她听到了三个侍人同时暗暗倒抽了口气,又偷偷互相对望着。
“你们都出去吧。可别乱说话。”她挥手让侍人们下去。抱着双臂,看着床上之人满眼的惊慌,缓缓开口道:“白水心,你不是自诩是最冰清玉洁的人么?怎么,我还没死,你就红杏出墙了?那个女人是谁?”
白水心想要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却被苏瑞压制在身下,看着苏瑞嘴角的嘲讽,他轻蔑地瞧了她一眼,不说话。“若是我父亲知道你这么对我,你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么?”
“不知道。”她回答道,手指轻刮着身下这人的脸,多么想刮花它。转眼间,苏瑞由始至终都淡漠地没有一丝情感的眸子,这会起了波澜。
她温柔地抬起水心的脸,拉近彼此间的距离,很温和地在他耳边说道:“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后果是什么。但是我可知道你在白府,这个朝廷命官的府邸里窝藏外邦人,企图造反会有什么后果?”她看着白水心的眼眸一点一点地挣大,又残酷地加了句话。
她说,若皇上知道了,白府将满门抄斩,就算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而你,不知廉耻,红杏出墙,你的父母将被世人所耻笑。你白水心,比这世上的妓子还要肮脏。
“你以为我很想碰你么?”她放开了白水心,当着他的面,有些嫌恶地擦了擦碰到他身体的手,才慢慢转身,离开这个充斥这白水心味道的房间。
之后,她整天在外面奔波,忙着查看苏府的生意。师瑜谨送来的饭菜,她依旧有吃,只是吃完了便让仆人送回去。忙到夜间才回府。她再也没夜宿在师瑜谨那里。即使有时候还是在不经意间走到后院那里,她也会自动地退回去前院。
偶尔晚归会碰到坐在亭子里的师瑜谨,她只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