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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终于上了你,大学-第6章

小说: 我终于上了你,大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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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故意大声说:“哎呀,你们来的怎么这么早?”

刘巍跳起来说:“我看你睡的太香了,不忍心叫你起床。”

徐阳红着脸比较诚恳地说:“这种货色的女孩你肯定看不上,我怎么能让你等在这里浪费宝贵的时间呢?所以既然老天注定一个人必须要等她的话,那么还是降罪在我身上吧!”然后做出一个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动作,龌龊而畸形,完全没有耶稣老人家永垂不朽的气势。我这时才相信他的脸不是那种老实人腼腆式的脸红,而是守在女孩楼下被太阳晒出的那种自然红。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刚刚站定,杨小婵就从楼上下来了,对我粲然一笑露出两排森森白牙,“球球,你等了很久了吗?”

“没关系,等多久都可以。”我故意做出锄河日当午的挥汗如雨状。只听到背后传来刘巍和徐阳因为握紧拳头而发出的清脆骨节声响。

“那我们可以走了吗?”杨小婵微笑的看着刘巍说。

“可以可以,咱们马上就可以走。”

就像一般情况下理发店会叫做发型中心,小餐馆会叫做饮食广场,澡堂子会叫做洗浴中心一样,森林公园也并没有因为名字的改变它本来的简陋面目,因为人迹罕至而无人践踏的野草在路边的人行道上,石头的夹缝里无孔不入。油漆班驳,破烂不堪的售票处坐着一个正在打毛衣的大妈,也许对于她们来说,打毛衣才是适合时时刻刻天天夜夜都必须要进行的工作。我故做客套地说:“我来买票吧我来买票吧。”很好,这时候没有一个人和我客气和争抢。大妈抬起眼看我一眼,然后有气无力的说:“五个人,十五块钱。”我掏完钱,问:“票呢?”大妈挥挥手,气度十足的说:“直接进去吧。”我走在最后,听到大妈一边继续打毛衣,一边嘟囔着:“一群傻子,钱多闹的。”

进去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一块不晓得什么年代的牌子上写着古朴的“游乐园”三个字,里面有五辆已经锈迹斑斑的报废碰碰车,隔壁的野生动物馆门口坐着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农村姑娘,我们正准备往里面走,她伸手挡住了我们,嘴向旁边告示上一撇,我转头一看,“入馆四元”。我争辩道:“我们已经在大门口买了票了。”她扁扁嘴说:“你们交完学费还要交各种杂费呢,这是一样的道理。在大门交了费是大门的,我们这里想进来也要交费。”她一个村姑拿学校这个例子来对比让我觉得中国果然是地大物博人杰地灵卧虎藏龙。

“那你们这馆里的动物多吗?”徐阳从后面挤出来问。

“当然多了,最少有七八十。”姑娘把胸部拍得蓬蓬作响。

刘巍马上跳出来说:“行行,我们去,我买票我买票。”

当我们穿过了一个木门,才发现果然是别有洞天,就如同当初令狐冲在黑木崖上发现了同性恋患者东方不败的暗道一样。不过还好,那个姑娘并没有骗我们,如果算上右边养得那五十多只鸡和旁边的八头大母猪的话,这里确实有七八十个动物。唯一可以称为野生动物的是一匹看起来瘦骨嶙峋,连背都驼不起来的掉毛骆驼和一头看起来野性很足的驴子。

猪圈的味道让美女杨小婵轻蹙娥眉,教官因为这里是他的提议而在美女面前大跌面子,所以捋起袖子说:“走,我们找那个村姑去!”当我们拐到门口准备兴师问罪的时候,发现门口已经没有人了,徐阳恨恨地说:“她一定是完成了今天的任务,所以提前下班了。”刘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那我们再进去抓两只鸡弥补损失怎么样?”杨小婵皱着眉头说:“你好无聊呀!”

教官发挥自己军民鱼水情的巨大优势,找到一个正在摘茄子的大伯问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没有,大伯想了一会儿说:“再向前走,前面有可以划船的地方。”我们道谢后,随口问他一句:“大爷,这森林公园还自己长茄子呀?我们可以随便摘吗?”他没好气的说:“我自己种的。”

当我们走到所谓可以划船的地方时,才真正的知道了什么叫做“悔恨的泪哗啦啦地流个不停”。一个稍微大儿点的坑,坑边有一艘简陋的小船,水面上漂着塑料袋之类的东西。守着那条小船的居然还是那个村姑。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她果然眼红了,跑上来亲切的问:“划船吗划船吗?”教官一边掏钱一边说:“反正都来了,那就都玩玩吧。”然后徐阳和刘巍马上跳上了船,小船在水面上摇摇晃晃抖个不停。我对教官说:“我不划了,我不会游泳。”因为我实在不信任那条小船的能力,就在我为自己并没有在杨小婵面前表现出英雄气概而悲哀时,教官先自己跳上船,然后伸出一双渴望的大手说:“来,小婵,我拉你上来。”杨小婵却说:“教官,你们三个玩吧,我晕船,我和球球坐这边等你们吧。”

一个极其低级的“晕船”理由让我对杨小婵好感倍增,我和杨小婵坐在一块极其畸形的石头上谈各自宿舍的趣事,而另外三个男人正在坑中心不停的打转,当时我只希望坑再大一些,风再大一些,把他们吹得越远越好。

当教官和我们挥手说再见的时候,我们知道我们也许今后再也不可能再见了。

但是杨小婵说军训后的半年,教官还陆续给她打过电话和写过情谊绵绵的信笺,但是她当时正在陷入一个感情的巨大旋涡,并没有精力去理睬一个远方的兵哥哥,最后也没有了电话和信笺。

军训渐渐的从我们记忆中抹去,因为我们有太多的东西需要记忆,对于那些无足轻重的,早晚是会忘记的。

========……………以下内容于2007…06…2116:37:09追加……………========

13

我不晓得您看到这里的时候,有没有吸引你爱不释手,连去蹲马桶都必须要拿着这本书(如果我的这个连载可以出书的话),我一向以为人们蹲马桶时候选择的书,才是最欣赏和最喜欢的书,只有最喜欢的书才能让我们心情舒畅地进行排泻工作。很多人也许会说我这个故事完全是在胡说八道插科打诨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但是又忍不住想看下去,想看看我到底接下来会怎样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和文学背道而驰。这就如同很多人一边看着各个地方电视台的娱乐节目,一边在网上怒骂此娱乐节目是如何的NB。我一向坚信没有NB的节目,只有看节目的NB人。

您一定发现我这里有些跑题了,您一定想翻到封面看看这个屡屡跑题的家伙叫什么名字,然后记住他。完全不必这样,记得钱钟书大师曾说:如果你觉得一个鸡蛋好吃的话,没有必要非要知道这个鸡蛋是哪只母鸡下的。同理,我希望你看这个故事的时候,记住的是这个鸡蛋,而不是幕后英雄母鸡。不要对母鸡说三道四,女人一辈子生一个都要死要活,而母鸡等于每天都要进一次妇产医院,最大的愿望不过是可以自由的“咯咯咯咯”的叫几声。我的思维有些跳跃,杨小婵也不止一次这样说过。现在我们言归正传,回到亲切的大一校园。

当我们领到还散发着油墨清香教科书时,每个人心中都决定了要好好学习,不能辜负这些课本,毕竟有多少我们的同龄人不能上学,只能在家里娶媳妇生孩子传宗接代。刘伟恐怕是我们中间最嗜书如命的家伙,从他临近毕业的时候在校园BBS上发布的一条消息就可以看得出来。那个帖子是这么写的“临近毕业,总有一些东西会在每个月困扰我几天。我现在有四年全套教科书,保证十成新,基本都没有翻开过,有我的成绩单可以作证!”在跟贴中有一个学广告的师兄提醒他第一句话会让别人觉得他在卖卫生巾,产生歧义是一个广告最不应该发生的事情。那个师兄的网名居然叫“安而乐”。

当系主任走上台的时候,慷慨激昂的对我们一番陈辞,他用鲜明的肢体语言教育我们不听话就要挨打不发展就要落后不进步就要退步的高深道理,然后对社会的关心家长的爱护学校领导的亲切关怀一一感谢,让我不由得怀疑自己正在置身于某个二流电视台举办的MTV颁奖典礼,一个二流歌星正举着一束焉头焉脑的鲜花,捧着一个酷似胡同大妈腌蒜瓣用的坛子模样的奖杯,用他那蹩脚的广东普通话感谢电视台感谢经纪人感谢广大歌迷感谢生他的爸妈感谢munistparty感谢社会主义。当系主任抬高八个分贝喊出:“这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是归根结底还是你们的。祖国美好的明天等待你们这些天之娇子去开创。”我的同桌刘巍本来正在趴课桌上流着哈喇子睡觉,这时忽然坐起来说:“什么什么?中午要吃饺子吗?”

原本大家都在热血沸腾地听主任给我们描绘美好的蓝图,但是刘巍的一句话让周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然后我们旁边坐的两个时尚美女极其豪放的大笑起来,她们的笑带动的班级的气氛轻松起来,最后连一脸严肃的主任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最后不得不一边笑一边幽默的说:“本来我准备再讲半个小时呢,但是看在这位同学对食物的欲望已经超过了我的这些精神食粮,所以我就啥话也不说了,咱们毕竟还有四年相处的时间。现在让你们的辅导员也就是你们的班主任上来说两句吧。”

正当我们正在左顾右盼,期望出来一个绝世美女来当我们的野蛮女教师时,从教室的最后站起来一个竹竿一样的男人,他居然不显山不露水的一直潜伏在我们中间。难怪刚才刘巍还在跟我说:“咱们班最后一排坐的那个学生真老相,跟三十多的老男人似的。”当时我并没有注意,不过现在我扭头一看,才不由的暗暗叫苦,深深的把头埋在臂窝里。

刘巍碰碰我说:“怎么了?球球,你病了?”我把声音压到最低说:“冤家路窄,这家伙我认识。”一向好奇心丰富的他马上问:“你们俩之间有什么不得不说的事情?”我小声地向他描述起报道那天发生的一件事情。

当时姐姐正陪我去各个不同的衙门交钱,办理手续,因为我和姐姐从小姐弟情深,加上我实在是比较高大威猛,所以她总喜欢用我去充当她男朋友以摆脱一些暴发户小市民的纠缠,到最后一起走路的时候她也喜欢挽着我的胳膊。姐姐陪我在系办公室注册完之后出门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个子跟竹竿一样,小小的眼睛上架着一副厚厚的咖啡色玻璃眼镜,穿着一件明显大一号圆领汗衫的人拦住我们,本来我们以为他是要问路,遵循着知道就故意指错不知道就无意乱指的原则,我一脸媚笑地说:“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你是大一新生吗?”“是的。”“大一新生还没有入校怎么就谈恋爱?你们父母送你们来学校是来学习知识的还是来谈恋爱的?”当时姐姐犹如《古惑仔》里的十三妹吴君如一样站出来很嚣张的说:“你算哪根葱?多管闲事!”然后姐姐拉着我扬长而去,剩下他一个人目瞪口呆的站在楼梯口,当时我扭过头恋恋不舍地看了可怜的他一眼,至于扭头的时候是不是不小心伸出了中指,我真的忘记了。

这时,那个男人已经站在了讲台上,清了清嗓子,环顾了一下台下的听众,当他的目光和我的眼神短兵相接的时候,我甚至可以听到他小声的“咦”了一下。我忽然有了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也深切的体会到项羽和虞姬激情吻别后却不得不奔向乌江的无奈和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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