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上了你,大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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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离检阅的时间越来越近的时候,教官开始玩命练我们,没日没夜,没完没了。师兄们骂我们是夜猫子,打扰了他们的休息,其实夜猫子白天还能睡觉呢,我们连夜猫子的人权都没有。
我们就在操场上走来走去的时候才第一次的看到我们班的女生都长什么样子,虽然一个个晒的有些像土豆,但是相比旁边化学系的一个个犹如天天用硫酸洗脸的女生来说,我们专业的女生简直就是月亮里的嫦娥,地球上的港姐。徐阳同学一天无法控制住自己感情,居然小声唱起了《单身情歌》。教官听到后鼓掌叫好,然后把他拉到女生方阵前唱了二十遍《单身情歌》,最后所有的女孩子都可怜他,恐怕这就是他四年来走桃花运的开始。毕竟让谁连续唱二十遍《单身情歌》,最后都会唱得跟哭一样。
军训最后三天很快就在“起步走,立定”“正步走,立定”的口令声中匆匆过去,马上到了检阅的那一天。反正在军歌声中,一只老鼠也冲到我们方阵里凑热闹。记得几天前,教官曾经训斥我们:“别说前面是水坑,就算前面是粪坑,只要上级没有下达立定的口令,也要给我跳下去。”然后,我们都犹如下饺子般跳进了一个水坑,教官点点头说:“很好,不过刚才是我忘记喊立定了,无意的!”而今天,养兵千日,用兵一时,party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在主席台前,我们活生生的踩死了一只老鼠,终于知道了当年杨家将二郎被乱军踩死是什么感觉了,他死前也肯定会悲哀地发现四周全是铮铮铁蹄。
我们后面是女生方阵,她们正用娇滴滴的声音喊着:“一——二——三——四”,刚喊到三,就听到人群中夹杂了惊呼和尖叫,方阵乱了,本来整齐划一的步伐都成了噼里啪啦下饺子的声音。我们在心里都明白,她们走到了有死老鼠的地段。
领导对我们方阵的表现比较满意,居然临时决定拉我们去靶场进行实弹打靶,以资奖励。
当我们真正摸到了那一支支透着冷峻寒光的八一半自动步枪时,内心开始热血澎湃。徐阳感触颇多地说:“虽然以前每天嘘嘘的时候我总要唱‘手握钢枪为祖国’,但是直到今天我才握到了真正的钢枪!”
当教官帮我们一个个的压好弹夹,然后给我们每个人指定靶位的时候,我跑上去问:“教官,我可以戴着墨镜穿了风衣,站起来单手打枪吗?”教官看了我一眼,微笑着说:“你以为你是小马哥吗?”
我们一字排开,趴在各自的靶位上,枪托把我的肩膀顶得生疼,但是又必须顶着,要不教官说这枪的后坐力很厉害。我看着前方的靶子,沉稳地打开保险调到单发的位置,拉上枪栓,三点一线开始瞄准。我从小就发现自己有射击的天赋,那时经常拿着弹弓在院子里追鸡撵狗,经常弄得附近“鸡犬升天”。
正在我准备打出人生第一枪的时候,只听到旁边趴着的蔡辉“啪啪啪”一个清脆响亮的五连发打了出去,所有人都向这里看。我腾出一只手,对他伸个大拇指,小声说:“哥们真棒,这次一定镇住那帮丫挺的,多连贯呀,多给咱哥们挣面子!”他脸色惨白,低声说:“他妈的别提了,老子弄成连发模式了,还没看清靶子五发子弹就全报销了。”
我忍住笑,一发一发地打完,蔡辉在我背后长吁短叹。当所有人打完之后,对面的报靶员开始数靶。最后的结果让所有人吃惊,我五发子弹打了72环,而满分应该是50环。我兴奋的跳起来,激动的说:“我是射击天才,我要去参加奥运会!”教官哭笑不得的把蔡辉叫了过来,训斥道:“你小子怎么搞的?五发子弹全部跑到球球靶上了,你整了个白板。”蔡辉小声嘟囔了一句:“整个白板?我还想整一条呢?”
回去的兵车上,我意气风发的对大家讲我的射击是如何的出神入化,蔡辉为了让大家忘记这件比较郁闷的事情,主动站出来说:“我给大家讲一个笑话吧。有个东北学生和外地同学一起去食堂吃饭,东北学生看着满食堂的饭菜,比较郁闷地说‘这么多菜,我该整什么呢?’外地同学就问他‘整’是什么意思,东北学生说整就是吃的意思。当吃完饭两个人一起去厕所的时候,发现马桶堵了,都快溢出来遍地黄金时,东北学生满脸愁云地说:‘这么多该咋整呀?’外地同学已经呕得说不出话。”所有人都笑了,只有一个人没有笑,那就是教官,东北那旮旯的人。
和军训教官的分手没有预想到的依依不舍,只是在一起喝了一些啤酒,然后解放军同志就挥挥手说:“以后不用喊我教官了。”紧接着他就谗笑着问同桌的一个美女的宿舍电话号码,刘巍偷偷地趴我耳边说:“原来当兵的也不都是邱少云,也有些抵抗不住欲火燃烧的主。”
军训结束的第二天,是我们休息的日子,刘巍本来拉着我们要去看某三流歌星的演唱会,但是前一天晚上教官给我打来电话说:“明天上午有没有时间,我们一起到森林公园去玩。再帮我喊上你们班的那个杨小婵吧。9点不见不散。”挂了电话后,我和刘伟才忽然想起我们压根就从女生方阵中分不出哪个黑土豆是杨小婵,现在更别说在诺大的校园里寻找她的踪迹了。
========……………以下内容于2007…06…2108:56:48追加……………========
11
如果我说我们曾经为了寻找一个女孩在学校里敲锣打鼓的话,你们一定不会相信,会愤怒得说我在说谎,就像每次我说自己不帅的时候,兄弟们都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老实一样。其实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确实不会为了寻找一个女孩而去敲锣打鼓,因为我们没有锣也没有鼓,我们用的是洗脸盆。
也许大一的孩子是比较张狂,也许大一的孩子还不会压抑自己那源源不断分泌的雄性荷尔蒙,也许大一的我们还不知道什么叫做丢脸和幼稚。我,刘巍和徐阳就排成一排站在女生宿舍楼的下面,敲着洗脸盆,并且一个接一个的喊着“杨”“小”“婵”。整个女生宿舍楼的窗户纷纷打开,很多很多脑袋都在向下看,很多很多窗台上的灰尘都落在我们三个人的头上。
“哎!”只听到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传来,请原谅我用如此浅显易懂的形容词,因为我实在不知道百灵鸟的声音会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就不能用百灵鸟来形容杨小婵的声音。一听到这个声音,我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按照我十几年的泡妞经验,凡是声音好听的一般长相就有些对不起广大劳动人民,不相信的同志可以去每个学校的播音室广播站去看看,在那些甜美声音的背后有着多少被岁月无情摧残的脸庞。
但是我没有听到刘巍和徐阳逃跑的脚步声,只听到他们砰砰的心跳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我慌忙睁开眼睛,从女生宿舍的楼梯上跑下一个扎着马尾辫,穿着淡淡绿色的小体恤,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们,皮肤可能因为军训的缘故稍微有点偏古铜色,虽然我对她三围的目测不是很准确,但是至少可以算是个清纯美女。
众位看官一定对我的描述觉得极度不满意,因为您也能猜出来杨小婵此刻的浓墨出场意味着她在这个故事里会占据很大的比重,您一定希望我能详细的描述一下她的皮肤是如何的细腻,她的眼睛是像圆月还是像弯月,她的嘴巴是不是樱桃小口,她的腰是不是够细,她的腿是不是够长。但是这篇毕竟是校园小说,又不是激情写真集,并且一向很鄙视有些人一提起来美女必须要用“倾国倾城沉鱼落雁”这样的形容词,似乎在他们眼里是个女的就可以让一个国家歪了一个城市倒了。实际上文章给读者留下想象的空间是最重要的。例如《三国演义》里写到“子龙与徐晃大战三百回合,晃败走。”如此寥寥一句话,可以让你无限想象当时的激烈战况,你一枪我一斧的厮杀,而不必详细到谁的马被吓得放了个屁。由此可以证明罗贯中先生那时还不懂得如何多挣稿费。
“你们是在叫我嘛?”她可爱地歪着脑袋看着我们。
“……”居然没人说话,我看了看旁边的两个人,平时都侃侃而谈,就怕比别人少说一句话'奇‘书‘网'而吃亏的刘巍和徐阳居然都有点儿向后躲,有些发黑的脸蛋居然还能露出一丝丝绯红。我小声的对他们说:“看你们那点儿出息。”我为两个小兄弟在一个还算不上绝色美女的女孩面前的拙劣表现而感到臊眉土脸。
“你好,我叫球球。明天上午你有时间吗?”我用纯洁诚恳的眼神看着她说。
“我不认识你,为什么你要约我?”杨小婵同学天真无邪的问。
“不……不是……我约你,是……是……是军训教官约我们出去玩的。”一向自诩阅美女无数,能抵抗12万伏高压电的我也开始结巴了起来,刘巍和徐阳两个人开始偷偷的笑起我来了。我发现男性很喜欢看到同性在美女面前丢脸,哪怕兄弟也不例外。
“好啊,你们去不去?我不知道路。”
“去!”我们三个人异口同声。
“那我的宿舍电话是6755894。拜拜。”杨小婵可爱的对我们挥挥小手说,“明天见!”
我跟电视广告里那个委琐男人一样很俗气地接上一句“球球天天见。”
杨小婵明显被我这句主观愿望吓坏了,跑进楼道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整个身体剧烈前倾,就在她的身体和地面的夹角到45度的时候,她一把抓住了前面女生牛仔裤上的皮带,然后惊魂未定的直起了身。她回过头看我们一眼,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跑上楼了。
只听到刘巍在低声说:“如果前面女生穿裙子该多好,一把就拉下来了。”
徐阳像花痴一样重复道:“摔都摔的这么性感!”
这就是差距!
12
大清早我就被刘巍拍醒了,他摇着锃光发亮的脑袋问我:“帅不帅,帅不帅?”我努力的点了点头,他心满意足回到了床上。
我刚刚闭上眼睛准备睡个回笼觉的时候,徐阳又握紧拳头,秀着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说:“酷不酷,酷不酷?”我歇斯底里地喊道:“酷死了,让我睡觉好不好?”
一觉醒来,发现已经8点半了,我喊刘巍没有人答应,喊徐阳也没有人吭气,蔡辉正躺床上看《鹿鼎记》,没好气地说:“嚎什么嚎,跟叫魂似的,他们俩一早晨都在涂呀抹呀得发骚,8点就穿得人模狗样的出门了。”
他们很够“兄弟”,大难来时各自飞,美色来时各自追。我拨通了杨小婵宿舍的电话,果然不出我所料,她还在宿舍换衣服化妆。从我多年等女生的经验来看,如果她说快了快了只需要五分钟,那么她能在半个小时后出现在你面前就算很守信用。
“昨天晚上站在你旁边的那两个男孩刚才都给我打电话了,你没有和他们在一块吗?”
“那你快点儿下来,我们还在你们楼下老地方等你。”
我悠闲地刷完牙洗完脸,左手拿块面包,嘴里叼瓶酸奶,晃晃悠悠的向我们宿舍楼后面的女生9号楼走去。强烈的太阳光一点儿也不温柔地倾泻在我的身上,我仿佛听到了我的皮肤在哭泣。在我暗自懊恼怎么出门不戴个太阳镜的时候,我忽然看到刘巍和徐阳坐在女生宿舍的楼下空地上,在阳光的温暖关照下,犹如两朵被蹂躏的花朵,蔫不拉叽。
我走过去,故意大声说:“哎呀,你们来的怎么这么早?”
刘巍跳起来说:“我看你睡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