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上了你,大学-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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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放上一本《花花公子》或者《龙虎豹》的话,同学间的关系将会多么融洽,那么怎么还可能出现马家爵事件呢?
6。
刘巍拍着我的肩膀问:“哥们,半天还不晓得你叫什么名字呢,怎么样?老实交代吧,难道还让哥几个动武你才肯说?”我老实八交地说:“我姓邱名秋,全名就叫邱球。”刘巍用粗俗的方言说:“球球?你去球吧!(去球:通“去死,算了吧,滚蛋吧,别开玩笑了”)
白面书生提议道:“这样吧,我们都报一下自己的名字和年龄,我们按照年龄排出老大老二老三来。”这时旁边一个一直沉默的运动型男孩说:“俗,太俗了,人家水浒里面也没有按照年龄排座位呀?有志不在年高!”事后他才知道自己是年龄最大的,他为自己拒绝了一次当老大的机会而抽了自己两嘴巴。
刘巍说话了,一说话果然有新世纪另类儿童的风范,“我们报一下自己的名字还有说一下自己是不是处男?按照失去童贞的岁月排序。我先来。”
“刘巍,处男”
“邱秋,处男,too”
“吴叶,也是处级干部”白面书生不好意思地说。
“徐阳,摸过女孩的手算不算失去童贞?”
“蔡辉,用自己的手算不算失去童贞?”
“李海滨,啥叫处男?”
我们一致推举李海滨为宿舍长,并且一起手按桌子发誓道:“今天我等六人在这里隆重发誓,以后有钱一起花,有地一起扫,有衣一起穿,有饭一起吃,争取在有限的四年中完成我们无限的泡妞事业,生命不息,泡妞不止。”
发誓完毕,刘巍对我说:“球球,去把地扫一下。”“你怎么不去扫?”“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颇为神秘的对待我的不满。然后他从墙角拿出来一卷大幅海报。我不屑一顾地说:“不就是海报吗?我也有。”然后我展示了我带来的酒井法子的海报,挑衅着看他一眼。
刘伟微微一笑,把自己的海报慢慢展开,先是一小段白藕一样的小腿,然后是雪白雪白的大腿,然后是……(此处略去二百字)我们五个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觉得自己的某些部位犹如被马蜂叮过似的迅速膨胀。刘巍得意的说:“怎么样?没见过这么大的画吧?别看露三点,这叫艺术!”
我们几个都争相申请把这幅“艺术”画挂在自己旁边时,对面宿舍的一个哥们过来提醒说:“学校宿舍墙上不让挂东西!”正当我们遗憾的叹气时,刘巍嘿嘿一笑,说:“学校不让在墙上挂东西,那么我们贴在天花板上总没有明文禁止吧?”
刚把海报贴好,收拾好房间,系主任忽然来视察。我们慌忙跳下床,全部低着头,没有人敢向天花板看一眼。系主任平易近人地对我们嘘寒问暖,并且鼓励我们在宿舍要互敬互爱。我上前一步,真诚的说:“主任,您放心吧,我们既然住在了一个宿舍,那么就是有缘分,我们也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您还是去看看其他那些需要您关怀的宿舍吧!”
系主任很满意我得体的谈吐,点了点头,正要往外走的时候,忽然应了那句老话“天有不测风云”,一阵大风吹进宿舍,里面夹杂着沙土和一个红色的塑料袋。如果这阵风刮在《三国演义》的时候,那么诸葛亮就会得意洋洋地对着周瑜臭屁说:“知道什么叫做牛叉吧,我说能借来东风就能借来。”如果这阵风刮在《西游记》的时候,孙悟空会大叫不好,然后用那根金箍棒在地上划一个圈圈,警告唐僧不要可怜妇女猪八戒不要贪色沙和尚不许敌友不分,全部呆在圈圈里不许动,而他提起金箍棒就成了“追风少年”。如果这阵风刮在《红楼梦》的时候,林黛玉会娇羞万分地捶着贾宝玉的胸脯说:“宝哥哥,好大的风,我好怕怕呀,你晚上不要走了好不好?”
但是这阵风却并没有给我们带来什么好运气,只见系主任酝酿了半天,终于在风中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他的头抬起的时候,眼睛正好对着天花板上那个美女的高耸的双峰。他的第一个动作是揉了揉眼睛,第二个动作是很大声的吞了一下口水。刘巍一紧张,踢到了铁制床角,系主任马上从丰富的遐想中回到了现实,一本正经地对我们说:“这种画谁让你们贴宿舍的?这属于黄色思潮,要不是看你们是新生,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快给我取下来!我马上拿回去烧了!”当我们手忙脚乱地把画取下来,垂头丧气地递过去,主任没有再看我们一眼,心满意足的回家去了。两年后,我无意中在主任的卧室看到了这幅画,画的左边是四个字“难得糊涂”,画的右边是郑板桥所画的竹子复制版。我的印象就是一个裸女躺在竹林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性感朱唇轻启,吐出一句无限温柔的话“大爷,难得糊涂,快点儿洗洗睡吧!”
========……………以下内容于2007…06…2010:26:33追加……………========
7。
当天晚上,我们六个人没有一个人睡着,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离开家,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和这么多男人一起同居,些许的紧张,些许的兴奋,所有人都在已经熄灯的宿舍中翻来覆去,所有的床都和我们处在磨合期,每一次翻身都能带来唧唧歪歪的声音。但是我们毕竟都是第一天认识,也许大家只是等待一个契机……或者仅仅需要一个人一句话的挑逗。
最后果然是刘巍坐了起来,郁闷地说:“我睡不着,我们聊天吧!”大家都如释重负,气氛在一瞬间被点染了起来。
李海滨人极其老实,想了一下,诚恳地说:“我们大家谈谈自己最想成为什么吧?我先说,我以后最想当一个老师。谁的成绩不好我就让他一三五挂着‘我是白痴’的牌子,二四六挂着‘我是弱智’的牌子,星期天休息,在家负责写牌子。”一席话引来了其余人的掌声。吴叶评价道:“从你的梦想上我看到了畸形教育体制下产生的一个畸形的灵魂,其实你是可怜的,因为我们都可以猜到,你以前肯定是挂牌子的那种人。”一个枕头呼啸着飞向吴叶。
我激动地坐起来说:“我以后最想成为一个富翁,有很多很多的钱,可以养很多很多的女人,一年三'奇‘书‘网'百六十五天,每天枕边的面容都不一样。刘巍,你小子的梦想是什么?”
刘巍捏着嗓子用甜得腻人的声音说:“人家最想成为一个漂亮女人,可以被你包下来,可以穿很多性感露骨的衣服,走在街上让广大老少爷们一饱眼福,并且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方便,可以不去上操。”几个枕头都飞了过来,并且遭到一阵臭骂“你小子太贱了”,“贱人一个”。
一直没有怎么说话的蔡辉说:“我想成为救护车,人们都要从后面上我,我还可以叫!”宿舍里爆发出放肆张扬的笑声。
那天夜里,我们聊了很久很久,关于爱情,关于女人,关于昔日的生活,当然,还有未来。
8.
我的记忆力很好,所以我记得每个人当天的话和那黑暗中压抑不住的思念,我将用不少的篇幅来介绍一下这五个将和我朝夕相处的人。
刘巍,男,20岁,极丑,疯狂喜欢玩电脑游戏。
他是个很聪明的男孩,只要看过他玩游戏的人都有如此感受,每个欣赏他的人都会叹息道:“如果你能把玩游戏的聪明花十分之一用在学习上,你就上清华了;如果你能把玩游戏的聪明花五分之一用在泡妞上,你就成韦爵爷了;如果你能把玩游戏的聪明花二分之一用在讨好你爹妈上,那么你就不会这么丑了。”
他也是个个性十足的人,从他坐着卡车来上学就能看出端倪来,虽然和我这样自己蹬三轮上学有着一定的差距,但是也不失为一个同道中人。并且他还带来了我们宿舍唯一的一台电脑,以后的每天夜里,宿舍里就开始传出杀怪捉怪的惨叫声和枪炮齐鸣的轰炸声。最能体现他威武不能屈的一件事情是大一的某一天晚上,我们正围坐在他的电脑前看一个日本三级片,声音放的有些大再加上日本AV女优的叫声过于撩人,对门宿舍的一个戴着深度眼镜的学究似的同学敲敲我们的门,因为看不到精彩影片而语气中带着强烈的不满和渴望。
“你们宿舍怎么回事呀?还让不让别人学习睡觉了?把那破电脑关了!”
我们都不说话,把目光投向刘巍,在这么一个关系到个人利益和集体荣辱的时刻,是需要英雄出现的。刘巍没有说任何话,对我们几个说:“哥几个,今天晚上出去我请你们通宵上网去。”临走的时候他只是把自己电脑的音箱开到最大,然后开始循环播放《咒怨1》《咒怨2》《午夜凶铃》系列。第二天清早遇到那个男孩的时候,红红的眼睛显示了他昨天晚上一定没有睡好,刘巍关怀同学,走上去亲切的问:“啊,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没精神?学习也不要太累了,那样对身体不好。”那个男孩没有说什么,走了。听对面宿舍反映说从那天以后他经常会做噩梦,会在半夜跳起来大叫“不要不要”,善哉善哉!
邱秋,这个我想不用介绍大家已经很熟悉了。再介绍的话,全世界的适龄女子都会跑过来要一睹我的风采,那样对海关管理将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再说如果说多了,会有很多女子对我产生仰慕之情,然后对比自己身边睡的那些呼噜打得跟猪一样的不解风情的男人,会觉得自己的一生白活了。什么爱情,理想,浪漫,快乐都随着呼噜去了,在这样畸形的心理下容易造成谋杀亲夫,双双殉情等人间悲剧。曾经有一个女子不相信我所说的话,非要打开窗户向外看,刚看到我,惊喜和仰慕就让她手持不住晾衣服的竹竿。倾注了一个少妇的寂寞,渴望和无奈的竹竿就那么砸在了我的头上,连隔壁的王婆都看出了我的帅气与神武,那时,我还复姓西门。
吴叶,男,21岁,相貌儒雅,“道貌岸然”一词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吴叶是个自以为很幽默的人,在班会的自我介绍环节,就跳上去说:“1949年9月28日,我被捕了。第一天,敌人严刑拷打我,我没招。第二天,敌人用辣椒水泼我,我还是没招。第三天,敌人用美人计,我招了。第四天,我还想招,可tmd的解放了!”但是下面没有他预料的哄堂笑声和班里女孩的仰慕,只有众人鄙视的目光。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一语让他茅厕和茅塞顿开,那个班会的主题是“欢度国庆”,他的话难道不是找抽吗?从这点可以看出他的文质彬彬的外表背后是一颗智力发展不健全的灵魂。
当他绘声绘色的给我们描述起他给女生写的第一张求爱纸条时,一脸的自豪感。“我自己都不晓得自己当时怎么那么有文学细胞,其实从那张纸条上我就发现了自己不仅仅是一个人才,而是一个天才,我的那张纸条是这样写的‘早晨我吃不下饭,因为我想你;中午我吃不下饭,因为我更加想你;晚上我吃不下饭,因为我疯狂地想你;夜里我睡不着,因为——一天都没吃饭的我饿啊!’”说完后洋洋自得的对我们炫耀,“怎么样?大手笔吧?”我们几个都点头称是,但是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明末清初,奸臣当道,大灾之年,饿殍遍地,一个因为吃多了观音土而肚子显得跟怀孕五个月一般的男子在地上爬着,拉着一个女子的裙脚说:“少奶奶,姑奶奶,给点儿吃的,不给吃的让哥们爽爽也成!”
大二的时候,他谈了一个女朋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