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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美人心计--盈盈水暖-第40章

小说: 美人心计--盈盈水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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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死了,他死了。
  固执的,一遍又一遍的说着。
  
  好像在告诉自己,又好像在提醒自己。
  她开始不断的颤抖,就连嘴唇都在剧烈的颤抖。
  
  她流不出眼泪,没有眼泪。
  
  她突然蹲□子,努力的抱紧自己,再抱紧些,再努力的抱紧些,似乎这样就可以停止自己的颤抖。
  
  她忽然觉得,意识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她丢在了那个宫墙碧瓦里面,却想不起来。
  
  她低下头,看着那池水里映着的都是自己。
  
  啪。啪啪、
  
  水面开始浮出一圈圈的波纹,将她的脸映照的支离破碎。
  
  时间为什么要走到今天?她问着水里的自己。为什么不是永远的停止或者跳过那分离?
  
  她只需要一秒,就可以拒绝他的安排,带着孩子陪着他身边,就可以继续他们的幸福。
  
  空气里似乎弥漫着特殊的香味。
  
  她梦游一般的抬起头,透过烟波渺渺的池水,径直往前望去。
  
  那一眼,一世悲伤。
  
  天际那轮橘红的太阳,如火如荼像是倾泻自己所有的力气一般烧红了一片天,那太阳之下的岸边,却并排躺着一双拉长的影子。
  
  她眨了眨忽然泛红的眼睛,那温暖的橘色光芒中站着的正是她的那对父子。
  
  她几乎是趟过了那浅浅的池水,飞奔一般,近到能看到他们脸上的微笑。
  
  “娘亲。”抱在怀里的诺诺,把小手塞进她的手心,仰起胖乎乎的小脸,高兴的笑着“我们可以一起玩了。”
  
  她笑了,笑出了眼泪,用手背去擦,却开始不停的抽噎。
  
  “对不起,娘子,我失约了。”
  
  一只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透过模糊的水光,恍惚看到刘恒的脸。
  
  “……相公,欢迎回来。”
  
  她笑,意外的柔和。
  
  “哦哦!娘亲说话了!娘亲终于说话了!!”诺诺高举着双手,高兴的喊着。
  
  而他一脸欣喜的笑,将她揽在自己怀里。
  
  “我们回家。”
  
  “好。”
  
  他们一同往家的方向走,身后那轮日头悄然的跌进山谷里,第一课明星挂着天幕里,闪闪发光。
  
  那年,秋日晴好。
  
   

作者有话要说:补…… 竟然忘了存稿……




39

这一生多少爱 。。。 
 
 
  这一生多少爱
  
  我叫雪鸢,莫雪鸢。
  
  这是她对那个男人说出的话。
  
  我会记得你的。
  
  他回眸,轻轻的一笑,便带走了她一生的痴恋。
  
  她爱他,比他爱她千百倍。
  
  他们的相识是由谎言开始,最后也是由谎言结束。
  
  我不愿。
  不愿嫁给你。
  
  这是她说出的最后一句谎言。
  
  从此,她甘愿一生不嫁守在杜水暖的身边。
  
  直到她们隐居,她嫁给了村子里的一个勤恳的农夫。
  
  他们有了一个女儿。
  名字很好听,叫做向晚。
  
  “娘子!这是我今天打猎的食物,晚上叫小姐他们一起吃个饭吧!闺女很想诺小子的!”
  他粗狂的笑,却在看着雪鸢的时候定定的温柔。
  
  这是以后要和她陪伴终生的人,没有那伟大的功绩,不是那百姓崇拜的人。
  
  他只是个平凡的农夫,不会写诗,不会说话,不会像文人墨客那样优雅,不会像他那样英勇无畏。
  
  可是,这是她的相公,她孩子的爹爹。
  
  “累了吧,先去洗个澡吧,辛苦你了。”她将洗好的衣服拿出来,走到他身旁,帮他脱下外套。
  
  他黝黑的脸泛红,不自在的动了动肩膀,浑身僵硬的不敢动弹。
  
  雪鸢笑,这是她,纯朴的相公啊……
  
  刘恒死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她去了皇宫一趟。
  
  然后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也见到了他。
  
  他两鬓泛白,小心翼翼的搂着怀里的绿衫女子,却在看见她的时候,突地松开了手。
  
  她站出去,对着他们道“拜见周将军,将军夫人。”
  
  周将军。
  
  她从来叫他都是,周亚夫的。
  
  生分的疏离让他已不见青春时无畏的眼中带了点悲伤,他终于还是伸出了拦着张嫣的手,紧紧的,似乎要给她看一般,揽住了她的腰。
  
  她突然就想起了那夜的小树林,他说,你别走。她说,我不走,你能娶我么?
  
  然后时隔多年,他一遍遍的逼问,她一遍遍的拒绝,将他推离自己身边,从此一颗心隔出了两个人的世界。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赢不了了,从一开始,她就是输得。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面对他,只能输。
  
  “你,回来了。”他说,然后微微叹息。
  
  她道,“我回来了。”
  
  然后他们背道而驰,相隔天涯。
  
  像是两个单独体,即便曾经紧紧相依,如今也只是相忘天涯。
  
  只是不同的是,对面的那个平凡的男人,对她挥着手,纯朴的脸上带着让她心软的笑容。
  
  “娘子!皇宫里好大好大啊!”
  
  他驻足,回眸看她,看她的相公。
  
  “你嫁给了这样的人?”他以为她即使不是嫁给他,也是会嫁给一个王公贵族,却不想嫁给的人
  只是个粗鄙的农夫。
  
  她眼光一凝,带着曾经让他惊艳的冷艳,然后轻轻缓缓的回答。
  
  “他可以陪我一辈子。”
  
  然后他哑口无言。
  
  不,不仅仅是这个理由。
  
  她还有好多好多没有说出的理由,只是那些却是她心底的小秘密。
  
  不愿,与除了相公外的人分享。
  
  然后她走向她纯真的相公,拉着他宽厚的手掌,亲昵的并肩离开。
  
  那是她最后给他的身影,旁边陪伴的是她的男人。
  
  这个认知让他心头一痛,就连呼吸都是疼痛的。
  
  他想,他们终于走到了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雪鸢的相公不是很厉害很牛的人,可是我觉得,对于这个女人,平凡才是她最想要的。
嗯! 就是这样!一个爱她,宠她的男人,不需要功绩,不是霸主,不会武功,一辈子在一起,这样就好了……




40

这一生多少爱(二) 。。。 
 
 
  
  人都说得到了越多,失去了越多。
  
  她站在万人之上的位置,看着下面的群臣,看着身边坐着的男子,然后苦涩一笑。
  
  时间就像是个磨盘,缓缓的将她数十年的春秋演绎了一遍。
  
  她叫云汐,杜云汐,有个妹妹,杜水暖。
  他们生活在舅舅家里,一起长大,亲密的如同一个人。
  
  她有的时候就在想,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那里就好了,他们会找个简单的男人嫁了,会有两个可爱的孩子,会永远的亲如一家。
  
  可是,时间还是不停的走着,当他们年华绽放,他们共同进了宫,成为了小小的宫女。
  
  这世间的事就是如此,你越是不希望的,便越是发生,直到你疼的麻木,再也流不出泪。
  
  她对刘盈就如任何年少的女子一般,希望有个长相英俊,他会很多的学问,会很多知识,会温柔的对着自己笑,会对着自己伸出手掌,会对着自己目光沉迷,万种风情。
  
  这是年少的虚荣,然后让她、水暖还有刘盈间形成了一个漩涡。
  深不可测。
  
  她和水暖在夹缝中生存,在暗箭中苦苦挣扎。
  
  她原本以为这样的环境,会让他们关系更好,可不想,自己的心终究是太小了……
  
  她爱上了那个男子,他会潇洒的笑,会对自己暧昧的笑,会执着她的手说生死挈阔,与子成说。
  她,爱了。
  从此,便是苦难的开始。
  
  水暖是美丽的,如同水一般,让人欲罢不能的想要接近她。
  
  她开始警惕了,看到刘恒看向水暖的眼神时便暗暗警惕了。
  他爱上了他,爱上了穿着男装的水暖。
  
  刚开始她浑不在意,因为水暖的身份不允许她这样做,又因为……
  又因为,自己吧……
  她坚信,水暖不会伤了她。
  
  结果真的如她所料,水暖突然离开,然后就是五年的时间。
  
  她生了一儿一女,成为了内宫之主,成为了窦皇后。
  所有人敬她,怕她,她得到了其他女人一生都爬不到的位置。
  可是她还是不满足,她始终都得不到,那个男人的心,即便他们曾经肌肤相亲,相敬如宾。
  
  她设计,她诱惑,她一次又一次的想要牢牢攥住那颗跟随水暖离开的心。
  却什么都没得到。
  
  后来水暖回来,带着满头白发,口不能言。
  
  她到底是心痛了,这是她的妹妹啊……
  她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她难道忘记了在娘亲坟前发过的誓言了么?
  
  为什么,她会下这么狠的心,伤害了她呢?
  
  雪鸢说,水暖不会跟你争得。
  
  她知道,她知道水暖不会伤害她,不会抢走她的地位,可是她要的是那个男人啊!是那个她争了半辈子的男人啊!
  
  刘恒真的是什么都不计较了,他头一次违背了薄太后的话,头一次做了那么大的决定。
  他要送水暖离开,要保护她和他们的孩子。
  
  她无动于衷,又似乎不知所措。
  
  时间不停的转啊转,像是天上星云的轨迹,将她所有的错都淋漓尽致的演绎开来。
  
  然后她痛哭。
  她听见小小的水暖牵着她的手,对她巧笑嫣然。
  “姐姐,我以后想要当一个普通的女人,嫁给一个平凡的丈夫,生一群孩子,我不求他们有多聪明,我只希望他们安稳的生活。”
  “啊,姐姐也是这么希望的。”
  
  她的希望在这皇宫中逐日的碎成了碎片。
  
  “姐姐,莫要哭了。”
  她回头,那个戴着面具,日复一日留在自己身旁的男子担忧的看着自己,月白色的衣服一成不变的温柔淡然。
  
  她记得,水暖曾经说过。
  
  “她希望她爱的男人穿一身白衣,黑发飘飘,会越过重重阻碍牵着她的手,一起回家。”
  
  她这样想着,不由自主的问道。
  
  “你牵到她的手了么?”
  
  戴着面具的男人发怔,然后眼睛带着沉沉的遗憾,低声道。
  
  “啊,牵到了。”随后他仰起头,看着外面阳光普照,带着悲悯的遗憾“只不过又松开了。”
  
  她恍惚间觉得,如今的他已然不向年轻时的挺拔,他的背已经微微弯曲,他黑色的发带着斑驳的白色,夹杂在一起,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头一次,向着阳光,向着他,伸出了手。
  
  不再年轻的脸上,带着卑微的乞求。
  
  “长君,再陪我走一段好么?哪怕只有一小段,哪怕只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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