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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美人心计--盈盈水暖-第24章

小说: 美人心计--盈盈水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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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人!出来!”我躲在树丛里,惊惧的看着一个带刀侍卫提着刀往我这里警戒的走来,身后
  的明火灼的我眼睛生疼,我看了一眼安稳睡熟的馆陶,将她轻轻放在地上,正要出去。
  
  “奴婢是安宁宫王后娘娘身边伺候的,夜晚深了,王后娘娘不能熟睡,所以就派奴婢去太医院拿些熏香。”流璇挡在树丛前,轻声低语。
  
  那名侍卫还是有些怀疑,“那你刚刚在树丛后面做些什么?”
  
  流璇支支吾吾的没有说话,眼看那位侍卫的目光又往我这里移过来,流璇突然出声制止“奴婢
  想……想出恭的……”
  
  声音虽小,但那些侍卫都听得清清楚楚,一阵诡异的沉默,然后立马作鸟兽散。
  
  我抱着馆陶走出来,感激的看着她“谢谢你了,流璇。”
  
  她对我点点头,然后有些步履散乱的匆忙离开。
  
  我看着她红红的耳垂,不由得轻笑出声。
  
  “水暖,辛苦你了。”姐姐接过馆陶,并没有意外的对我点点头,然后抚着脸上的面纱静静的坐在塌上。
  
  我对她的举动也没什么诧异,毕竟这么久没有看到孩子,想必也是想念的紧的,有些急切也是应该的。
  
  我从怀里掏出两瓶淡酒,摆在桌子上,对着姐姐和雪鸢笑笑,“姐姐,雪鸢,今天是咱们小宝贝的满月礼,我也没什么礼物拿得出手,有些惭愧,就喝酒谢罪了!”
  
  说罢,仰头喝了下去。
  
  雪鸢想要制止我,姐姐却拦住她的手,亲自替她倒满了酒,然后对我浅笑示意,自己也喝了下去。
  
  喝到酣处,我有些迷迷糊糊的,我的酒量本身就不好,短时间喝了这么多已经醉了,我晃晃悠悠的想要离开,姐姐却一把拽住我,“水暖,这么晚了,你自己一个人喝的这么醉,我不放心,你
  就睡在这里吧,反正也不会有谁来,明日一早,你早回去吧。”
  
  雪鸢虽然有些犹豫,但看到我的样子也同意了,将我扶到姐姐的房间,伺候我休息。
  
  这一晚,我睡得是极安稳的,周围都是姐姐的味道,还带着些许的奶香,暖暖的,睡起来很舒服,可是……
  
  我迷糊的睁开眼睛,为什么有谁在尖叫?
  
  我刚起身,就见雪鸢跌跌撞撞的冲进来,脸色发白的看着我,“水暖!姜美人死了!”
  
  我一怔,抓住她的手,“怎么死的?”
  
  雪鸢迟疑的向外伸伸手,“她昨晚来找美人喝酒,然后自己上吊自杀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姐姐的尖叫声猛地响起。
  
  我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匆忙的跑了出去。
  
  大厅上空荡荡的,清晨的阳光照进来,原本看起来很温暖的阳光,在大厅中央挂着的尸体的映照下,一股子阴冷凄凉的气氛。
  
  姐姐见到我,连忙紧紧的拽住我,扑到我怀里,身子不停的发抖着。
  
  我心焦的看向大厅的周围,发现没有人发现这件事情,立马拽过雪鸢,死死的看着她有些无措的眼睛,认真的说道“雪鸢,一会如果有人过来问话,你就说晚上喝完酒你一直和姐姐呆在一起,一步都没有离开过,一口咬定是乔美人最后睡着的!听到了没有!”
  
  她被我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立马拽住我的袖子,“你呢?那你呢?!”
  
  我冲她淡淡一笑,“就说,我是在你们尖叫后第一个赶过来的人就可以了。”
  
  很快所有人都赶了过来,姐姐已经躺在了刘恒的怀里,面上苍白,惊吓过度的模样。
  
  而我,在大厅中,静静的跪着。
  
  “太后娘娘,臣妾觉得有些奇怪啊,为什么漪房妹妹派人去通知的时候,第一个赶过来的人却是杜大人呢?据臣妾所知,杜大人住的宫殿可是离这里挺远的吧。”
  
  鹦哥在薄太后的下首,娇娇的说着。
  
  刘恒皱着眉毛瞪了鹦哥一眼,开口道“母后,这也只能说明杜爱卿忠心可嘉,本王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薄太后一直沉默不语,她看着默不作声的我一眼,沉声道“杜大人,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我顿了一下,然后缓慢的摇摇头。
  
  刘恒明显的皱了下眉头,“太医不是已经说乔美人是自杀的么,这件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么?”
  
  鹦哥张了张口,却被刘恒的眼神吓了回去,只能转过头,不着痕迹的瞪了我一眼。
  
  “恒儿!不要胡闹!”薄太后冷声道“如今你在朝中的威望不稳,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外面那些
  大臣会说的多么难听!这件事不能简简单单以自杀做结果!”
  
  “太后娘娘……”姐姐努力的直起身子,柔弱的看着薄太后,轻声道“太后娘娘,这件事非同小可,杜大人不能轻易责罚啊……”
  
  我的身子猛地一颤,然后深深的低下了头。
  
  刘恒也连忙接道“是啊!母后,杜爱卿是本王的助力,不能随便责问,如果传了出去,会让多少大臣寒心啊!”
  
  薄太后显然犹疑了一下,鹦哥在旁不着痕迹的说道“那就关到没人知道的地方喽。”
  
  “这里哪有你插话的地方!你给本王滚回你的安宁宫!没有本王的命令,你就不准出来!滚!”
  鹦哥委屈气愤的看着刘恒,发现他眼中的不容置疑,眼泪浮在眼眶里,她气极的站起来,蹬蹬蹬的往外跑。
  
  “鹦哥说的也不无道理,这样吧,就先将杜水暖关在冰库里吧!”
  
  “诺。”
  
  旁边等候多时的侍卫架起我的胳膊,往外走去。
  
  “母后——”
  
  刘恒制止的声音还在身后,我回过头,深深的看着刘恒身旁半跪在塌上,深深垂首,一片淡然沉静的姐姐。
  
  她好像感觉到了我的视线,缓慢的抬起头,面容木然,没有一丝情绪,她的眼睛透过我,看向不知名的地方。
  
  可我知道,她在看我,我轻轻一笑,然后任由那些侍卫粗鲁的架着我离开这聆清殿。
  
  原来昨晚,根本不是梦啊。
  
  那冰冷的眼神,柔弱的身子小心翼翼的驾着睡的死死的乔美人,手里白色的缎带,那场景,就像我当年勒死王美人一样。
  
  周围似乎弥漫着冷寂的味道,她气喘吁吁的跌坐在地上,轻柔的搂着哭的哇哇乱叫的馆陶,笑的一片诡谲。
  
  即使所有人都知道这并不是我所为,但死去了一个美人,与其将宫中丑闻掀出来,那还不如牺牲一个无所事事的大臣。
  
  只是恰巧我赶上了而已。
  
  姐姐这一步,走的真是高啊……
  
  “水暖姐姐……”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流莺红通通的脸,红通通的眼睛就出现在我眼前。
  
  “水暖姐姐,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们了!”
  
  她见我醒过来,连忙小心翼翼的扶起我,在我背后给我垫了一个垫子,我低头看着身上盖着的皮毛被子,不由的苦笑。
  
  “谢谢你了,流莺。”
  
  流莺摇摇头,从食盒里拿出微热的饭菜,还有一壶茶水,一口一口的喂着我。
  
  “姐姐,要不是我来的早一些,你都要冻死了!”流莺不满的说着,似乎想到她刚刚看见我的模
  样,眼泪说着又泛了上来。
  
  “流璇也真是的!她天天神秘兮兮的,就连我要她一起找你,她都不愿意。姐姐,你说她可恶不可恶!”
  
  我动了动手指,察觉到身子暖和了一些,才笑道“流璇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流莺别太在意
  了。”
  
  “为什么不在意!如果不是我一起之下自己溜过来,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沉默半晌,没有说话。
  
  流莺见我沉默,也撇了撇嘴,直到饭菜见底,她才闷闷的开口,“姐姐,你是不是担心那个窦漪房啊?”
  
  我一愣,苦笑的默认。
  
  一直以为流莺单纯的可爱,可是这么长时间,几年前的可爱已经变成了如此灵犀的感觉了么?
  
  “姐姐放心,她现在很好很好,那个代王也对他很好。”
  
  她快速的说完,没有留一丁点多余的消息给我。
  
  我看着她娇俏的侧脸,心里有些苦涩,我该说,不愧是吕后培养的细作么?口风都这么严。
  
  “乔美人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流莺停住动作,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姐姐不是已经是谁做的了么?”
  
  “……是,谁?”
  
  “呵!”她眯起眼睛笑的开怀,“姐姐你太笨了!事情走到这一步,你敢说你们之间的关系还是
  犹如当年一样美好么?!”
  
  我撇过头,不去看她“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她眼睛狠狠的眯起来,“果然……姐姐你还是太天真了!”
  
  我逃避似的埋起头,不去看她面上讽刺的神情。
  
  不要明白,不要太聪明。
  
  反复的告诉自己。
  
  不要明白。
  
  如果,真的全部都了解了,就会忍不住的想要流泪。
  
  痛苦的心情,会再也抑制不住。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在这个冰窖里过的安然。
  
  除了每日流莺或者流璇的按时到访,这里俨然成为了我一个人的天地。
  
  流莺时常会给我带来一些外面的消息,比如青烟死了,比如鹦哥挟持世子被乱箭射死,再比如姐姐荣登后位。
  
  这些消息对我来说都有些可有可无,我仍然在这冰窖里,对着冰块翩翩起舞,看凹凸不平的冰块里映着的我扭曲的身影。
  
  “水暖……”
  
  冰窖里没有其他的声音,此时突然有人发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洪亮。
  
  我回过头,瞧见那人倚着冰墙,面色疲惫的看着我。
  
  也许是急急忙忙跑过来,他的头发有些凌乱。
  
  我皱了皱眉,跪下行礼,“臣,杜水暖拜见代王殿下。”
  
  寒冷猛地涌进我的膝盖,直渗到骨头里,我硬生生的打了个寒战。
  
  他冲过来,紧紧的搂住我,温热的胸膛承载着我体力不支的身体。
  
  他轻轻的喘息,声音低沉,语调平平,像是宣读死期一般。
  
  如那日一样,冰冷残酷的声音。
  
  “他们,死了。”
  
  我知他说的是谁,青烟,鹦哥。
  
  一个甘愿顶替我的罪名赴死,一个顶着主谋的帽子,然后都是因为我共赴黄泉。
  
  即使心里早已经知道,但是由面前这个人说出来,我的心还是一阵绞痛。
  
  我皱了皱眉,声音哽在喉中,“开玩笑的吧?”
  
  鼻腔一阵酸楚。
  
  谁来告诉我,为什么他们皇室都要这么轻易的随便杀人?
  
  为什么接触这皇室的人都要变得越发的残忍?
  
  为什么就连我……也变的如此可恨。
  
  “水暖,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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