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天子-第8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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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事情的重视。因为他很清楚,现在辰哥对于在新加坡建立一个后方基地是势在必得的,所以,必须要干净漂亮的做好唐子兴这件事情,有了唐子兴帮忙,朝阳在这里发展就会重新打开一片天地了。当初周俊虽然偷偷地拍到了赵妍的一本日记,里面也记录了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但这一次赵妍明显学乖了,居然没有把那些像以前的光盘之类重要的东西搁在家里,也不知道她放在哪里了,所以,尽管小柏他们知道了赵妍的手法还是老一套,但苦于没有证据,依旧不能用法律收拾她。所以,梁辰这才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让他们心惶惶之下,自曝丑事。
现在看起来,辰哥的计划已经实现了一大半,就看能不能拿到那些最重要的东西了。
“切,我周俊出马什么时候失过手?等着瞧吧。”周俊哈哈一笑,将风衣领子拉了起来,而后走进了那个大厅之中。
“狗屁,如果不是你上一次没有拿到重要的物证,还至于辰哥这么费尽周折地引蛇出洞吗?”小柏在他身后笑骂了一声,“砰”的一声,车门已经关上了。
此刻,屋子里的蓝斯正在和那个大堂经理说着什么,同时将手中的那个保险柜的钥匙递了过去。正巧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个略有些佝偻的中年男子,不小心将将他们手中的钥匙和盒子碰掉在地上,稀哩哗啦弄了一地。
“哎哟,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周俊手疾眼快,抢先一把拾起了那把钥匙,好像是在掌心中不经意地一握,随后又交至左右握了一下,这才递给了那个蓝斯。整个过程很迅速,并没有让人觉察出异样来。
“你走路不带眼睛的么?给我小心些。”蓝斯怒视了他一眼骂道。
“是,是,实在对不起,我向您道歉。”周俊不停地弯腰道歉,很是尴尬的样子。
“以后走路长长眼睛。”蓝斯哼了一声,这才作罢,转身往外便走,那把钥匙则已经被那个大堂经理收进了怀中。
周俊竖了竖衣领,冷冷地望了蓝斯的背影一眼,这才走到大厅中,办理了一个储蓄的业务,也没有多少钱,只不过是作样子罢了,而后,匆匆出了门,上了车子。
“怎么样?”柏文安转头问道。
“我周俊出手还有办不成的事儿?瞧,就在这里。等我们确定所有的物证之后,这一次,保证这两个狗男女在劫难逃了。”周俊嘿嘿一笑,摊开了两手手掌,只见两只已经事先涂抹了薄薄的一层胶泥的手掌中心处的,各有一个清晰的钥匙印痕。
“干得漂亮。赶紧的,马上去把钥匙配出来。”柏文安夸了一句,而后猛打方向盘,车子呼啸了一声,直奔远处而去了。
没过多长时间,配好了钥匙的两个人又再重新化妆回到了这家银行的门前。
此刻,周俊已经化妆成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衬衫领口雪白,皮鞋锃亮,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
这一次,他是来存东西的。只有先把东西存进去,然后才能在再次去取的过程中拿到想拿的东西。
存完东西后,这一次,两个人过了整整一天,临近天黑的时候,这才重新来到了银行,周俊第三次走了进去。这一次,他进去了好久,才走了出来。
“怎么样,搞到了没有?”柏文安在车子外面已经焦得有些焦急了。
“没问题,轻松到手。”周俊晃了晃手里的特制的微型电子拷贝机,嘿嘿一笑道。
“其他的东西呢?你没有拿到吗?还是里面没有?”柏文安皱起了眉头。
“不必拿了,因为我突然间想到,如果留在他的柜子里,等明天警方亲手拿到的时候,他的表情会不会很精彩?”周俊咧嘴笑道。
“唔,你说的倒也有道理。”柏文安点了点头。
“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回去鉴定一下,看是不是赵妍以前的那些有关于色诱陷阱的激情光碟。啧啧,现场活春宫啊,咱们哥俩儿又要大饱眼福了。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没有赵妍那个风骚的女人亲身参与,哈哈。”在周俊的色笑中,车子呼啸一声,已经远远地开走了。
那栋海边的高级别墅中,梁辰悠然望着桌子上复制下来的那几盘光碟,点了点头,“干得不错,这一次,就算是他们销毁了这些光盘,恐怕我们把这东西交上去,只要彻查之下,赵妍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对了,辰哥,里面还有些别的东西,好像是一件带血的女人的衣服,还有只剩半个脑袋、血肉模糊的一个女人面具,血淋淋的,看上去有些吓人。这个蓝斯是个变态吧?居然还在保险柜里藏这玩意儿。”周俊咂着嘴巴,回想起下午打开保险柜被吓了好大一跳的场面,就有些无名的小愤怒。
梁辰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转头看了看易水寒,后者同样抱以一笑,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
不消说,估计这件离奇的谋杀案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按照易水寒的猜测而来的。
第377卷第3014节:第一千二百七十六章:我知道她在哪里
第二天,天气很好,艳阳高照,很是晴朗。
上午十点钟,蓝斯又带着大队人马杀气腾腾地奔向了大唐公司乌节路的那栋大厦,进了大厦,便走奔二十三楼的顶楼而去。
“砰……”唐子兴的那间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办公室里,梁辰正在跟唐子兴谈笑风生地说着什么,门被踢开,他们倒是一怔,好像没有预料到一般。
“梁辰,请你马上跟我们走,如果你敢反抗,将被视为妨碍公务,我们会强制逮捕或是当场将你击毙。为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希望你老老实实地跟我们合作。”蓝斯哼了一声,手摁在枪柄上,杀气腾腾地向着梁辰说道。他昨天已经将梁辰的事情向上级进行请示,得到的回答当然是即日驱逐。
拿到了这柄尚方宝剑,蓝斯就好办多了,并且也可以接下来策划相关的事情了。“小子,这一次我一定要搞死你,替我的小妍妍出口恶气。”他在心底下恶狠狠地骂道。
“蓝斯督察,请问梁先生犯了什么罪?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唐子兴走了过来,好像强遏愤怒地说道。
“他是华夏藉通辑犯,我们现在就要将他强制带离,驱逐出境,唐子兴,我不管你和他是什么关系,现在,请你闪开,否则,将被视为包庇,同样带去警局询问。”蓝斯一把推开了他,傲慢地说道,同时眼神凌厉地望向那边的梁辰,眼里有着说不出的快意。
不过,令他失望的是,对面的梁辰脸色却依旧平静如昔,淡若止水,眼神里非没有半点愤怒和仇恨,相反,却有着一抹说不的讥诮和戏谑。
蓝斯被他的这个眼神给激怒了,大踏步走过去,正要把他强行拉起来带走,就在这时,身后又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好像来了很多人的样子。
蓝斯怔了怔,回头一看,却不禁瞪大了眼睛,“舅舅?”
只见,身后站着一个高大威严的男子,却是典型的欧洲人血统,白皮肤蓝眼睛高鼻梁,他正是蓝斯的亲舅舅哈林,也是现任新加坡治安署副署长。
哈林却是望也没有望他,只是怒喝了一声,“带走。”
随后他一挥手,一群警员立马抢了过来,将他反铐上。
“舅舅,这是怎么回事?您为什么要抓我?我可是奉命驱逐这个华夏的通辑犯来的,他可是华夏安全局的通辑犯,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蓝斯指着梁辰喊道,同时猛打亲情牌。
“闭嘴,你这个畜牲,你到现在还在嘴硬,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罪?你这个混帐东西。”哈林实在忍不住了,上去就是劈头盖脸的一个大耳光,打得蓝斯晕头转向,有些连北都找不着了。
再也不听蓝斯带着哭腔的叫嚷,让人把他带下去了。
此刻,一直坐在那里的梁辰才站了起来,叼着雪茄微笑拍起了手掌,“哈林副署长的确铁面无私、不循私情,佩服,佩服。”
哈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半晌,拿出了两张光盘,拍在了梁辰的面前,“这个东西,你倒底是从哪里得到的?”
那张光盘就是昨天晚上唐子兴一状告到了警局去,并且将这张光盘交到了主管刑侦的治安署副署长哈林手里,同时附带了另一张光盘,那是蓝斯昨天与赵妍在车内的对话音频。
梁辰的主要目的就是想通过赵妍把这个蓝斯带出来,一网成擒。同时,一是在对这个叫做哈林的副署长进行试探,看看这家伙是不是真的跟蓝斯也是一伙儿的,会不会有意包庇蓝斯。二来也是在变相地逼迫哈林做出决定。
事实证明,这个哈林倒真的是铁面无私,按照唐子兴提供的线索,对蓝斯展开了全方位的调查,结果就摸到了蓝斯放在花旗银行的那个保险盒,自然什么都拿到了,并且,对于唐继兴案件的死因,也开始重新进行调查。
有了唐子兴在旁边“巧妙地”提供线索和证据,真相在一晚之间便已经水落石出,做案过程也确实如易水寒分析的那样,精准无误。雷霆震怒之下,居然亲自上阵来抓自己的侄子来了。
不过,很可惜的是,那个赵妍居然跑掉了,现在正在进行全城大搜捕。这鬼女人,倒真是不简单。
梁辰望着这个震怒的哈林,徐徐吐出了一口烟雾,淡淡一笑回答道,“拣的。”
“拣的?在哪里拣的?”哈林险些被这句话噎背过气去。
“大街上。”梁辰挑了挑眉毛,耍起了无赖,这也让自己亲手抓捕了亲外甥现在想找找他别扭的哈林无计可施,怒哼了一声,指着梁辰,“现在,你立刻收拾东西,在今天天黑之前滚蛋。如果你敢不走,我会强制驱逐你。”说罢,一甩袖子,怒气冲冲而去了。
“这个哈林副署长脾气倒是挺火爆。”梁辰望着他的背影,似笑非笑地说道。
“如果你以后想在这里立足,恐怕真要当心这个人了。如果他想找你们的麻烦,也是很容易的事情。毕竟,他的身份在这里摆着,普通人根本撼不动他。”唐子兴深吸了口气,有些担忧地说道。
“我会的。不过,我的原则向来是别人不惹我,我也不会去惹别人。如果别人惹了我……”梁辰眼里泛起了一丝冰冷的杀机,没有再说下去。
唐子兴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没敢再说什么。他现在对这个年轻人是越来越心存畏惧了。
“唔,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唐先生,您完全可以不必再担心家业被分割的事情了,按照我们的计划,做好准备吧,我们那边随时欢迎你们开工。另外,近期帮我采买些粮食蔬菜,我们那边的粮食库存被李铁折腾得差不多了,如果你要是不支援一下,我们就会饿肚子了。”梁辰轻松地开起了一个小玩笑。
“那是应该的,我这就是去安排。不过,梁先生,这个,这个,赵妍怎么办?好像,她还没有被抓到。”唐子兴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道。赵妍还没有被抓到,他心底多少有些没底。
“我知道她在哪里,也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出现。”梁辰高深莫测的一笑,负手出门而去。
第377卷第3015节:第一千二百七十七章:汽车炸弹
“难道,他是神仙么?怎么老是感觉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能难倒他的事情?”唐子兴望着梁辰负手出门的背影,甚至都升起一种无形的崇拜感来了。其实对于他的这个年纪和现在所取得的这样的成就来说,早就过了不惑之年,什么事情都唬不倒他了,在思想意识处,早已经没有偶像、没有领袖、没有值得崇拜的一切,再不信奉什么,再不追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