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天子-第4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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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了,现在还搞得你老婆摔成了这样。要不是送来得及时,这孩子就保不住了。
你知不知道生孩子对女人来说是天下第一等的大事?尤其是生第一胎?如果这个孩子流产了,以后造成习惯性流产,再想要孩子可就难了。你这个人怎么一点责任感都没有啊?现在男人都这样呀?真是的。”她二话不说,就跟训儿女似的把梁辰大训了一顿。
“我,我不是她丈夫。”梁辰摸了摸鼻子,好生尴尬地道。
“你不是她丈夫?那你是她什么人?”那个胖乎乎的中年女大夫眼神很是警觉起来——亦或者可以说是,里面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刚才梁辰对叶梓的那种关切可不是假装出来的,况且,这个时候了,如果仅仅只是不相关的人或是关系一般的人,干嘛不打电话打那个女孩子的家属来这里?怎么就他一个人在这里守着?这俩人关系肯定不一般。
第222卷第1769节:第六百三十九章:不是梁辰有多好(2)
不过,要说是男女朋友,这个,好像还有些不太对劲。刚才她出来的时候因为走廊里光线暗,她没有看清楚,现在看清楚了,就禁不住一怔,眼前这个小伙子,丰神俊朗,高大帅气,跟里面的那个女孩子珠联譬合,简直就是绝配的一对譬人。可问题是,这个小伙子好像太年轻了,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跟她儿子岁数差不多少,搞不好就是在念大学呢。而那个女孩子,看样子好像应该有二十六七岁了吧,这个年纪上,差了至少四五岁,在华夏这个比较传统的社会里,好像姐弟恋这种事儿于大众之间还真不算太普及。
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梁辰,她眼里的那警觉的、敏感的、八卦之火,开始愈烧愈烈起来。
“我是她……”梁辰刚想说自己是叶梓的学生,突然间反应了过来,大惊失色,豁地一把抓住了那个胖胖的女大夫的手,“你刚才说什么?她,她怀孕了?”
“哎哟,臭小子,你放手,给我放手,痛,好痛啊……”那个女大夫被梁辰捏得手腕几乎要断掉了,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颤着声叫道。
“对不起,对不起,大夫,麻烦你说清楚一点儿,她,她真的怀孕了?”梁辰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焦急地低声问道。
“你先说清楚跟这个女孩子之间的关系,要不然,涉及到了个人隐私,我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那个女大夫瞪了他一眼,揉着手腕子哼了一声道。
“我是她男朋友。”梁辰几乎是冲口而出。
“哦,那还差不多。我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那么不小心啊?未婚同居也就算了,居然让人家女孩子怀上了小孩,你们要是结婚也就罢了。如果不结婚,或者以后分手了,那坑的是谁啊?还不是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你们男人啊,就没有一个好东西。”那个胖胖的女大夫好像受过男人比较深重的打击,指着梁辰不停地训斥道,看那架势,像是连续被男人抛弃了五百次似的,这一通碎碎念。
梁辰几乎是硬着头皮听完她的磨叽,等到里面的大夫和护士处置完了,都出来的时候,他才得到了允许,一个箭步便已经跨了进去。
此刻,叶梓已经醒了,正躺在病床上,睁着一双狐儿般媚气的眼睛望着雪白的棚顶,秀美的眼睛仿佛失去了焦距,里面一片空茫。只不过,两只手还是紧紧地捂在自己的小腹上,像是要护住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叶梓……”梁辰悄悄地走过去,低声地唤道。
叶梓被他的一声惊醒,回过神来,眼神缓缓地望向了他,半晌,突然间问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是谁?”
“我是梁辰。”梁辰心底轻颤了一声,难道叶梓受刺激过重,导致神经有些失常了么?所谓关心则乱,他有些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无论怎样,就算他在自己的兄弟们面前是算无遗策决胜千里且勇冠三军从无敌手的神,可他也依旧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并不是没有感情不食人间烟火的飘渺存在。
“梁辰?呵呵,如果你不是梁辰,该有多好。”叶梓突然间惨淡地笑笑,轻声说道。
第222卷第1770节:第六百四十章:不是本心(1)
第六百四十章:不是本心
“什么?”梁辰没有听清楚她最后一句的低喃,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没有事情了,你走吧,这里不需要你了。”叶梓摇头淡然笑笑,脸上已经恢复了一片平静,向他挥手道。
“叶梓,我……”梁辰走过了两步,站在病床畔,低头望着叶梓那张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的美丽脸蛋儿,心下莫名地一痛,长喘了几口气,低声道。
话还未说完,便已经被叶梓再次打断了,“再跟你说一次,叫我叶老师。叶梓这个名字,不是你有资格叫的。”她的语声极其冷厉,带着某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好像现在的梁辰不是曾经跟她关系复杂不清那样密切的人,反而是她的生死仇人。
“我……好吧,叶老师。”梁辰叹了口气,却并没有走,反而坐了下来。
“嗯?你为什么还不走?”叶梓转头瞪着他,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愤怒,如果梁辰还不走,接下来,她会毫不客气地驱逐他。
“我不走,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你怀孕了。”梁辰望着她尖尖的下巴颌,叹了口气道。他感觉今天叹气的次数,好像要比前半生加在一起叹气次数的总和还要多了。
“我怀孕了?是啊,我怀孕了。我怀孕又怎么了?不行么?现在这个社会是开放的社会,未婚先孕又不是违反法律道德的,我怀孕我乐意,你在这里长吁短叹的干什么?用得着你在这里用这种方式来取笑我么?”叶梓突然间便大怒尖叫了起来,颇有些歇斯底里的感觉。
“叶老师,你别误会,我并不是想取笑你。恰恰相反,我是想做到我能做到的力气能及的事情,也算是,一种救赎。”梁辰稍稍抬起了上半身,望着叶梓说道。
他没有料到叶梓居然会有这样大的反应,一时间也有些慌乱,不知道怎样应对了。
“用不着你做什么,你算什么东西?救赎?救赎什么?哦,你以为这孩子是你的?哈哈,笑话,简直就是笑话,这个孩子,根本就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凭什么来要跟我来说什么救赎?你有这个资格吗?”叶梓疯狂地大笑道,颇有些神经质。可这种神经质,却是因为内心深处的痛苦而造成的。
其实她多希望这一刻能依偎在梁辰的怀里,听他柔声细语地安慰着自己,在他的安哄下,陪着他们的宝宝一起入睡,那该是怎样一个美妙的夜?
可她不能,她万万不能。
她知道,虽然这个孩子是梁辰的,但她永远也不能指望这种情况的出现,不能指望就依靠着一个孩子拴住梁辰。因为,梁辰根本就不属于她,甚至,他们现在的关系还是形同路人,哦不,比路人应该是更近一层吧?也仅仅只是更进一层罢了。
基于此,就算自己承认了这个孩子是梁辰的,又有什么用?能有什么样的实质性结果?就算她依靠着这个孩子得到了暂时的所谓的幸福,可她知道,梁辰的心底没有她,跟一个心里没有她的人在一起,所有的幸福都是假象,都是烟云,风吹即散。她是叶梓,是美丽的、骄傲的、对男人不屑一顾的叶梓,这种虚假泡沫般的情感,她不屑,更不想要。
第222卷第1771节:第六百四十章:不是本心(2)
所以,她更疯狂了,疯狂地驱逐梁辰,疯狂地否定一切。可是,谁又知道,这一刻,她的心里在滴血?仿佛被砍上了千刀万刀般,鲜血淋漓,无法遏止。
“叶梓,你冷静些,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可原本我也不想的,是命运的过失,阴错阳差,让这不可能的一切变成了现实,我……”梁辰刚说到这里,叶梓已经再次疯狂了起来。
她大笑起来,可是笑容中,却有成串的眼泪在眼角滴下。
或许梁辰是无心说出这番话的,可是这番话无疑对她造成了更大惨痛的伤害。她猜的没错,梁辰的心底根本就没有她,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如果当时梁辰还有半丝清醒,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换句话说,出现当时的一幕,梁辰也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好不一个身不由己,这算什么?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一切都是自己活该倒霉?一切都是自己,单相思甚至曾经因为这一结果有一丝让她自己都厌恶的窃喜?
羞愧混合着愤怒,苦郁搀杂着悲怆,从梁辰说出这番话时,叶梓已经无法遏制地抓狂了,抓狂得那样彻底,抓狂得一塌糊涂。
“滚,你给我滚出去,滚得越远越好,一直滚到我永生永世都见不到你的地方去,梁辰,你这个王八蛋,我恨你,恨死你了!”叶梓一手抚着小腹,一手拼命地推搡着梁辰。
与其说是在推搡着梁辰,倒不如是在将心底的那种无法言说的难堪与羞愤全都推出去,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心底好过一些。
“叶梓,你别这样,其实,其实我只是想说,这个孩子,是我们的,既然如此,如果你不想打掉,怕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伤害,而是愿意把他生下来,我会最大限度地尽到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梁辰不提防叶梓如此愤怒地暴发了,颇有些慌乱地站起来道。
同时小心翼翼地扶着叶梓,避免她从床上不小心滚落下来,再伤到哪里。
“尽到你的责任和义务?你怎样尽责?”叶梓尖锐地笑着,反诘道。
“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交给我去带。”梁辰颇有些艰难地说道。
“交给你去带?凭什么?这孩子是我的,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去带他?你已经如此严重的伤害了我,现还在要夺走属于我的孩子?梁辰,你不是人!”叶梓劈手就给了梁辰一个耳光,梁辰可以躲开,却没有躲,而是任凭这记耳光扇到了自己的脸上。
他只是定定地望着叶梓,嘴角渗出了丝丝血迹,却没有去擦,他的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痛苦,不过随后却闪过了一丝坚毅的神色,“叶梓,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给你一个交待,我们,可以,结婚!”
他几乎是从牙根儿里迸出了这几个字来,说到这里,猛然间胸口处就是无比的一阵锐痛,随后就是喉头一咸,像是有什么东西往外涌,他强行将那口血咽了回去,脸上却是一片不正常的红。
其实说起来,他心理上所受的煎熬,又比叶梓少多少呢?说出这番话来,又经历了怎样痛苦难熬的过程,可是此情此景,他又该如何去做去说?
虽然是无心犯下的过错,但这个结果,终究还要是他来买单,那个受伤害的人,也依旧要他来安抚。
身为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必须要有这样的担当,“莎莎,对不起,我背叛了你,可你要相信,我始终只爱你一人。但做为男人,我必须要为自己的过错赎罪,这是男人的担当,原谅我,原谅我……”梁辰在心底凄惊且无助地狂吼着,不知不觉中,手掌心里已经被指甲掐出了一把血来,指甲都已经深深地陷入了皮肉之中,他却不自知。
叶梓望着他,惊愕了,平静了下来,她无法想像,以梁辰这种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过,短暂的平静过后,随之而来,却是更加的愤怒与耻辱感强烈地涌了上来,她死死地盯着梁辰,“梁辰,你不觉得,你现在对我所说的这番话,表面上好像是你做为一个男人应有的担当,可实际上,却是对我最大的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