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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艾晨晨-第15章

小说: 艾晨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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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萍萍的本意是好的,她希望晨晨能快点从上次婚姻的阴影中走出来,能重新找回爱人的能力,但她的这些话,听在晨晨耳里,却多了另外一层意思了。

此时的晨晨是不想再结婚了。

“只恋爱不结婚”听起来似乎不错,这也不失为一种很好的生活方式,或许可以尝试下?当然,晨晨这么一试,就试出了一个烟视媚行、颠倒众生的主子来,这就是后话了。

晨晨这个人啊,是个敢说敢做的主子,心里一旦有了主意,就会一条道走到黑。这会儿,她正想着找谁来演对手戏呢,胡兵就打来电话了。

受了几天莫名的冷遇,胡兵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言辞,“晨晨,听说城南有家江浙菜馆子,醋鱼做得不错,去尝尝?”

胡兵打这通电话时,人已经到晨晨家楼下了,他想晨晨万一拒绝他的话,他就直接冲上楼来,即便晨晨再不待见他,再给他冷脸看,也总好过一直见不着她吧。

“好啊!你几时来接我?”

晨晨答应得太爽快,胡兵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饭馆的环境不错,醋鱼的味道绝佳,两人相处得也很和谐,室外更是月圆星朗,一切都很美好。

吃罢饭,胡兵将晨晨送至她家楼下,“上去休息吧,单位辞了就辞了,先休息几天再说。”胡兵伸手理理晨晨额间的碎发,示意晨晨先上楼。

“你不上去?”晨晨问。

“你希望我上去?”胡兵眼睛顿时一亮。

“嗯。”

一进家门,晨晨就将胡兵晾在沙发上,自己拿了睡衣直奔浴室,洗澡去了。

胡兵可傻眼了,他在沙发上如坐针毡,走也不是留又尴尬。终于捱到晨晨出来,刚松了一口气,一抬头,又抓狂了。

晨晨穿件白色的睡裙,款式还算中规中矩,问题的关键在于衣服的面料薄如蝉翼,此般景致自是不言而喻了。

“晨晨——”胡兵目瞪口呆,他不明白打北郊回来就一直躲着他的晨晨今天突然怎么了?要说随便,晨晨以前跟自己也挺随便的,可那是兄妹间的随便,胡兵还是能感觉出来的。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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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晨晨,她很坦然地走过来挨着胡兵坐下,自面前的茶几上顺手取了两个草莓,放一个在嘴里,又往胡兵嘴里塞了一个,问:“你不去洗澡吗?”

“咳!咳!”人说倒霉了喝凉水会塞牙,那吃颗草莓都能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又算什么事?

“没事吧?”晨晨蜷起双腿半跪到沙发上,直起身,一边帮胡兵顺着背一边说:“现在不想洗?没关系,完了再洗也行。”说话间,转个身,小脸冲着胡兵,就跨坐到他的双腿上。

“晨晨!”胡兵刚止住咳,又被晨晨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连手都不知往哪放了,心儿更是“怦怦”乱跳,“晨晨,这……”

“我们不是在恋爱吗?”

胡兵看着一脸无辜的晨晨,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小脸儿稍稍仰着,微启的红唇圆润饱满,光洁的脖颈细致如玉,V领睡裙下若隐若现的丰挺随着身体的细微动作间或颤动……这哪还是记忆中的天使,分明是令他神魂颠倒的妖孽啊!

嗓子不自禁地发干,艰难点头,不想告诉她恋爱也得一步步来,更不愿意再去猜摩她态度突然转变的原因……在这个梦幻般的夜晚,还是顺应自己的心,让欲火肆意蔓延吧。

微扬起嘴角,双手落至晨晨纤腰后交叉,一使劲,将她带向自己的身体,紧贴着,再松开交叉的手,在后背处上下摩挲。

俯下头,嘴唇在饱满的双唇上轻轻擦过,眯起眼,看眼前小脸上疑惑的眼神成释然再成迷离,胡兵的心中霎时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胸前紧贴的柔软,耳边绵软的低吟……胡兵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他细细密密吻上怀中的人儿,额头、眉眼、鼻子……在红唇处久久停留,再慢慢往下,一步步攻城略地……

黑暗中,看不清晨晨的脸,使劲抱着她,嗅着她身上的乳香……激情过后的胡兵,兴奋得无法入睡,他简直不敢相信,渴望已久的幸福真的来了。

随后的那半个月是胡兵30年人生中最完美的一段时光了。

他干脆带了自己的日常用品,搬至晨晨家。每天日出而起,拉着晨晨去跑步,回来后一起冲澡、吃早餐,送晨晨去烹饪学校后再到单位;傍晚接了晨晨回来,到超市买了菜,一起动手实践晨晨当天所学的菜式;晚上嘛,就该洗洗睡了。

晨晨喜欢上了做菜,而且进步还蛮快,比方说昨晚的海鲜浓汤,就做得有模有样的。原本只是担心她一个人在家闷,才鼓动她去参加烹饪学校的短期培训的,没想到还能有意外的收获。

想起她初学的那两天,往往捣鼓半天,才弄出盘诸如半生不熟的鱼、黑乎乎的豆腐之类的东西。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全吃下去了,吃时好像还很甜蜜,想到这儿,胡兵忍不住笑了。

快下班时,同处室的赵姐进来了,“胡处,又一个人偷着乐啦!”随后她压低声音,悄悄问:“胡处,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胡兵温和地笑了笑,不置可否,“赵姐,有事吗?”

“办公室通知,晚上有活动。”

“噢,还让刘处长去吧。”

“这次恐怕不行,张局退了,领导设宴给他送行,中层都参加,你不去不太好吧。”

“在哪儿?我先回去下,晚上直接过去。”

那天是周五,胡兵去烹饪学校接了晨晨回家后,才匆匆去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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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大胖的婚礼

无巧不成书,偏偏那晚,陈剑来了。

陈剑是因为大胖的婚礼才从南城回来的,大胖结婚的日子定在下周六,6月12日,据说那天宜嫁娶,是结婚的吉日。

大胖要结婚,陈剑作为大胖的铁哥们,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提前一个礼拜就从南城赶回来,帮助大胖筹备婚礼。想当年他自己结婚时,大胖也跟前跟后忙了很久的。

遥想着当年,陈剑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晨晨,想起她身穿婚纱粉面含羞的清纯模样,想她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的娇态……一路上就那么不能自已地想着,直想到心痛得无法承受。

要么都说失去了方才知珍贵嘛。

下了高速,陈剑鬼使神差般就将车开至住过3年的小区里。晨晨辞职、胡兵跟晨晨同出同进,陈剑都是有所耳闻的,可他将车开至地下停车场内,在熟悉的车位上竟没有看到胡兵的车。

出去了还是没开车?今天是周末,胡兵没有理由不陪着晨晨的。

疑惑间陈剑来到楼下,5楼东户的灯是亮着的。

他在楼下徘徊了好久,最终还是决定上去看看。

陈剑敲门时,晨晨刚好完成她今天刚学的菜式—蟹黄羹汤,起锅,尝了一口,味道很好,正得意间,就听到敲门声了,以为是胡兵,匆忙放下手中的汤勺,跑过去打开门。

“晨晨,也不问问是谁就开门,这样多危……”

陈剑的话说到一半,看着晨晨愈来愈难看的脸色,才意识到自己的立场已经变了,忙闭上嘴。

“胡兵不在?”他一边换拖鞋一边讪讪地问。

“别穿那双鞋,那是胡兵的。”

鞋穿到一半,听了晨晨这话,陈剑愣在那儿,脸色青白不定,煞是难看。

“你的在这儿。”晨晨有点不忍心,到阳台上提了鞋过来。……。。

“鞋还在啊。”陈剑松了一口气。

跟着晨晨走进厨房,看到料理台上的羹汤,陈剑惊得瞪大了眼睛,“晨晨,这是你做的?”

“嗯,你尝尝。”自己精心烹制的菜肴受到关注,晨晨自然非常开心。

“味道很好,胡兵教你的。”

“在烹饪学校学的。”晨晨骄傲地说:“我还做了蔬菜沙拉和烩土豆,要不要也来点。”

“好啊!”

“我正要吃饭呢,你也一起吃吧。”得到肯定的晨晨孩子般邀请陈剑。

“菜很好吃,配点红酒就更好了。”其实晨晨做的菜也就一般,跟酒店的大厨自是不能比的,甚至还不如陈辰的菜味好。偏偏这些菜,陈剑真觉得格外好吃。

“红酒?有的,我去拿。”晨晨兴冲冲地跑过去找红酒。

陈剑提起红酒是有想法的。

门厅处的拖鞋、晨晨白色卡通牙刷旁的蓝色牙刷、书房桌上的黑色IBM……无一不在刺痛着陈剑的心;他眼睁睁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领地正被另个男人一点点蚕食,内心的滋味可想而知。

正如陈剑所预想的那样,三杯酒过后,酒量很浅的晨晨就面色酡红,摇晃起来。

揽起她的腰,“晨晨,冲个澡睡觉吧。”

“嗯。”半醉的晨晨终于露出了曾经的乖模样。

陈剑深吸一口气,已经9点了,得快点!必须赶在胡兵回来之前将事*办了。

他要抢回晨晨。

胡兵吃饭时喝了点酒,他是打车回来的,上了楼,取出钥匙开门,却发现门已经从里面反锁上了。

“难道晨晨生气啦?”胡兵的心 “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敲了两声,没人应。

想继续敲门,又担心影响邻居休息,还是打电话吧。

电话铃响了很久,才有人接通。

“喂!”是男人说话的声音,像是陈剑。

胡兵震惊,他压抑着心中的怒气,低声发问:“你是谁?晨晨呢。”

电话里传来轻笑声,“是胡兵吧,我是陈剑,晨晨刚睡了。”

“让晨晨接电话。”

“晨晨睡了,你回去吧。”

“我要跟晨晨说话。”胡兵坚持。

“晨晨、晨晨……”话筒里隐隐传来陈剑叫唤晨晨的声音。

“干嘛呀?”貌似晨晨的声音,胡兵将手机贴近自己的耳朵。

“乖——是胡兵,他要跟你讲话。”

“困死了,你讲嘛。”

6月的夜晚,又闷又热,胡兵却感到了一阵阵寒意,他恍恍惚惚下了楼,回到自己的公寓。四下搜寻,终于找出瓶威士忌来,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自斟自饮起来。

人说一醉能解千愁,可求得一醉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一瓶威士忌已经见底了,卫生间也去了两趟了,胃都吐空了,头脑还该死的清醒。

不敢闭眼,一闭眼浮现在他眼前的都是晨晨在陈剑身下承*欢的画面,嫉妒的火愈烧愈旺,颤抖着抬手抓起酒瓶,往杯里倒酒,却发现酒瓶已经空了。他摇摇晃晃站起身,脚下一软,又跌倒在沙发上。绝望地扫落面前几上的酒瓶,听着酒瓶爆裂的脆响,猝不及防地,就泪流满面。

拨通王建成的电话,“建成,我在公寓,你给我送两瓶酒来。”

王建成大概刚从睡梦中醒来,声音还略带沙哑,“胡兵啊,这都几点了,你还没睡?”随即他突然意识到胡兵的声音不对劲,“胡兵,你怎么啦?”

“胡兵?他不是住在晨晨家吗?”电话里隐约传来赵萍萍的声音,“建成,电话给我。”

“胡兵,你在自己家?晨晨呢?你俩吵架啦?”赵萍萍的声音又快又急。

“萍萍啊,你在建成那儿。”

“建成说他家养的昙花要开了,让我来看看。”赵萍萍支支吾吾小声解释完,又大声问胡兵:“你跟晨晨到底怎么啦?晨晨在哪?”

“晨晨——”胡兵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方吐出这个名字,“她在家,陈剑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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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王建成将胡兵拖上床、安顿好,赵萍萍方才问:“建成,你刚才给他喝了什么?”

“加了安眠药的水。”

看赵萍萍惊得瞪大了眼睛,王建成忙为自己辩解说:“他睡一觉就会没事的,由着他这么喝下去,非要喝到胃出血不可。”

“这屋里酒味可真大。”赵萍萍四下转了一圈,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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