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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金竹密语-第68章

小说: 金竹密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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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这还与他辩论了几次,让他再找几个男的,毕竟店里有许多男装。可慕离一脸为难的样子,说是快过年了,此时人手实在紧缺,她要求得又太高,能找到这么几个女人已极其不易……

    她本来认为他无所不能,任何事交给他都可以办到,不料还真有些强人所难,也就没再为难他,不过她却把“培训费”减少到一百两黄金。慕离见她笑得一脸邪恶,暗自感叹,自己为何要揽下这赔本的买卖,还时不时地叹口气,更让她暗爽。平日都是他算计自己,没想到自己居然也等到了这一天。

    她本来还为此沾沾自喜,可等他走了之后才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原来慕离同时训练了两拨人,只不过带来见她的只有那些女子,其他的男伙计都被安置在隔壁的“聚仙楼”,让他们在那里候着。如果月罂执意要人,就会派人给他们传口信,到时候让他们再来店里。否则每人会给十两银子,当这些天的酬劳。

    聚仙楼的管事近日与月罂走得极为亲密,她时常来店里小坐,刚听见那几个男伙计在聚仙楼议论这事,她觉得挺新鲜,也就对月罂说说,不料却让月罂得知了这样的真相。想要召唤那些男伙计过来,管事却告诉她,大概一炷香前就被一个小厮给了银子,打发走了。

    月罂也不顾那管事惊愕的样子,气得在屋中转来转去,暗自磨牙道,那狡猾的男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不仅没按协议上办事,还好意思说自己要求高!

    管事想了想这两人奇怪的举动以及这两天街头巷尾传的流言蜚语,顿时明了,拉住了暴跳如雷的月罂,若有所思地笑道,

    “姑娘当真不知慕公子的心思?依我看慕公子心里倒是极在意姑娘的。”因为在意,他才不希望她的店铺中有那么多个“美男子”,不过让管事想不到的竟然是,那么清傲高洁的男子竟然也会做这些“有趣”的事。

    月罂哧地撇了撇嘴,那可恶的男人,长得人模人样的,在外人看来性子又温和,当然人缘好。可谁会想到就这么一个表面上风度翩翩,举止儒雅的男人竟然一肚子坏水!强压了心头的恼火,扯出一抹尴尬地笑,说道,

    “孟婶说笑了,他只是我的一个……熟人罢了。”说完干咳了一声,当真只是熟人么?

    孟婶打理酒楼多年,接触的人也自然不在少数,只当她是害羞,也没继续这个话题,又坐了会便回去了。

    月罂简单教了那几个“女模特”一些有关服装展示的事宜,接着就急匆匆地回了园子。她店铺定在后日开业,眼下的准备工作已经全部结束,并不需要像先前一样整日从早忙到晚。何况,她有笔帐还要回去向他讨来!

    ***********

    月罂大步流星地来到离园,刚一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缥缈的箫声,温婉暖人,丝丝入心,沉静的声音仿佛能让白云停止游走,让鸟儿忘了飞翔。猛然间摇了摇头,可不能被这人的表象迷惑住!

    她伸手推开房门,见那个如雪似尘的俊儒男子正依靠在软榻上吹箫,画面优雅恬静,让她心底的怒火竟然没来由地少了许多,暗骂自己免疫力何时变得这么差。

    慕离看见她气呼呼地进来,把萧放在榻边的桌案上,对她微微一笑道,

    “公主怎么来了?”

    他声音清和温润,低沉动听,眉目舒展平和,一双黑眸悠远而又深邃,看似来极为无害。她几步走到榻前,手撑在他身侧,俯下身子盯着他含着浅笑的黑眸,冷哼了一声反问道,

    “你又在背后算计我?”

    慕离没有起身,反而一手枕在头下,一手绕着她垂在他胸前的一缕发丝,样子极为闲适,微笑着回答,

    “此算计非彼算计,只不过想替公主减少些开销罢了。”

    月罂无语地望天,好人总是被他一个人当了!拍开他缠在发丝间的手,看着他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真想再咬他一口,可一想到那日的情景,顿时心有余悸,恨得牙痒。

    两人一动不动地对视着,一个唇边含着浅笑,一个眼中喷着怒火,直到月罂脸上越来越不自然,这才哼了一声,起身坐到桌边不再理他。

    慕离悠闲自在地坐起,慢慢踱到书案前,翻开桌上厚厚的一本书,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店铺的名字可想好了?”

    月罂正暗自生着闷气,自己本来是向他“兴师问罪”的,可一见到他,气焰顿时熄了大半,这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在他面前总是还未开口就丢失了主动权。然此时听他这么一问,她忽然想到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店铺还没取名字,而且,连匾额都没有!

    想到这嗖地起身,到了桌案旁问他,

    “做匾额需要多久?”

    “两天。”他回答得毫无波澜,听她没吭声,索性又补了一句,

    “如果此时送去,开业前应该会完成。”说完笑睨了她一眼,漆黑的眸子中流光闪过,透着一丝玩味与狡黠。

    月罂觉得人顿时石化了一样,此时哪送的过去?都怪自己一时忙晕了,竟然把匾额给忘了!怎么办?她已经将开业的请柬发给了附近店铺,若因为一块匾额晚些开业,得让多少人看笑话?顿时觉得头疼欲裂,在屋子里烦躁的转着圈,这要如何是好……

    抬头看了看坐在雕花木椅上翻看闲书的男人,他一脸淡定安然,如玉般温润的指尖翻过书页,发出清脆的声响,好像他刚刚只是随口一问而已。可自己已经被他算计了几次,见他这副模样俨然已经明了,看样子他心里早就有了主意!

 第116章 让我抱抱

    月罂手撑着桌案,与对面的儒雅男子对视了片刻,见对方眼中仍含着浅笑,神色不变,郁闷地皱了皱鼻子。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转身要走,丢人就丢人吧,因为这些小事再求他,她实在没办法再开口。

    刚走出几步,身后忽然传来平缓低沉的声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月罂步子一顿,猛然间回头向他望去,只见他已经站起身,若有所思地偏头一笑,眉目清朗,又似浮出一抹苦涩,只短短一瞬,倒像是她产生的错觉。

    慕离走到窗边,伸手把玩着探进窗中的金色竹叶,耳鬓的墨发被风吹起,仿若仙子般干净出尘,轻叹了口气,回眸间又恢复了往日的淡然,慢慢说道,

    “听说公主最近常写这两句诗。”

    月罂也没回答,她只是写出了心中所想罢了,被他这么一问也没着急离开,索性又坐回桌案旁,百无聊赖地敲着玉石笔架。

    “不如从这两句诗中取一个名字,如何?”

    月罂略想了片刻,忽然眼前一亮,脱口而出道,

    “伊人坊?”

    慕离倚窗而立,雪色的衣袍在他的身上,简单干净,更显得他脱俗不凡。他想了想,随后抿唇轻笑,重新坐到桌案后,取过纸笔,龙飞凤舞地写了三个大字。

    月罂忙凑到他身旁,暗自羡慕他的这手好字,估计自己追个十年八年也赶不上了。见他放下毛笔,吹干墨迹,有些疑惑地问道,

    “给我写的吗?”

    “用这幅字做成匾额,可好?”他漆黑的眸子中慢慢漾起一丝不易觉察的情感,似乎在等着她的肯定回答。

    月罂只是低头看着字,根本没注意他眼中闪过的期盼,连连点头,又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生怕一个不小心弄破了。看了又看,最终喜得眉眼带笑,眼睛只盯在字上面,说了句谢谢之后,忙乐颠颠地派人去定做。这样开业时间也不会拖延,月罂暗自高兴,看来那人除了偶尔坏一点,也有大发善心的时候啊。

    慕离顺着敞开的木窗,看她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侍卫小心,不由得唇角轻勾。又见她在院中高兴得抱着棵金竹转了两圈,随后笑吟吟地出了院子,脸上的笑意又慢慢地收敛。

    “为伊消得人憔悴吗……”他默默地念出这句诗,随后暗自苦笑。

    ************

    刚过了晌午,月罂本来打算今日早些回园子好好歇一歇,明日等着服装店开业,可刚进二楼的房间,就听见暗香楼中传来幽幽的琴声。

    那暗香楼虽然要过了傍晚才会正式开门,可这些日子她总是在白天也能听见那低婉的琴声,而且听那声音,似乎一直都是同一个人在弹。

    她索性趴在软榻上,头埋在柔软的抱枕中,享受着美妙的琴音。

    门声轻响,她以为是婉儿送茶进来了,也没抬头,仍揉着脖颈。忙了这么些日子,她仿佛又找回了那段日夜与书本奋战的日子,稍一闲下来,就觉得腰酸背疼。

    一双手轻轻揉捏着她的肩膀,带着几分力道,让她舒服地轻叹了一声,低笑道,

    “什么时候技术这么好了?”

    身后人没有回答,手中动作不停,慢慢地从她的肩膀移到背上,又缓缓地滑到她纤弱的腰间。

    月罂能感觉到隔着衣衫的那双手泛着的冷意,正想问婉儿手为什么这么凉,忽然感觉到腰间那双手由揉捏变成了轻柔的抚摸,一瞬间一丝异样从腰间化开,心底一下子变得冰冷,这绝不是婉儿!

    飞快地伸手扣住腰间的手腕,同时转身将对方的手臂及上半身压住,另一只手已经将短刀握在手中,虽未取下刀鞘,却直接抵在了对方的脖子上。她一系列的动作流畅自然,比先前像样了许多。

    自从那日与童昕打架输了之后,月罂这几日有空就向那几个丫鬟学些武术的技巧,再加上自己那点微薄的底子,此时勉强算得上小有成就。待她看清了被她压在身下的人时,短刀却忽然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花寻?”她又惊又喜,脸上顿时绽开笑容。

    花寻俊美的眉宇一蹙即开,从头到尾都没有丝毫反抗。他看着半压在自己身上的娇小女人,心中涌起无边无际的酸楚,先前还以为再见不到她了……

    伸手覆在了她白皙如瓷的脸颊上,怔怔地却不知要说些什么。轻轻一笑,斜飞的眉眼仍如往日一般媚入骨髓,只是此时显得十分憔悴。

    月罂见他只是含笑着盯着自己看,忽然想到了那日做的那个梦,忙伸手在他脸颊上摸了摸,虽然不像往常一样冰冷刺骨,却仍透着些凉意,原来这次不是梦。

    花寻见她迷茫地在自己脸上胡乱摸了两把,又忽然满足的笑了,也跟着轻笑出声,问道,

    “想我了吗?”他声音一如往常一般低柔磁软,仿若一根羽毛般撩拨着她的心弦。

    月罂无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后又马上停住,眉梢挑起,哼了两声道,

    “鬼才想你!”说完起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拉住衣袖,回眸间,见他又轻蹙了蹙眉,与她对视时才渐渐舒展。

    花寻慵懒地靠在软榻上,伸手握住了她细嫩的小手,从衣袖中向上抚摩着她光滑的手臂,笑笑然地望着她,声音中多了一分蛊惑,

    “当真不想?”

    她轻咬着唇,却再说不出那些硬气的话。这些日子没有他的任何消息,既担心又害怕,一颗心整日空落落的,直到此时才像是被重新填满,怎么能不想?可她只是恼他,离开之前只写了那么张字条,这些日子又没有任何消息,让她七上八下地过了这些天。

    想到这赌气地一甩手,又想离开,却被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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