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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金竹密语-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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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召,让她速速到紫金殿,本已经落回原地的心又蓦地提到嗓子眼。若是有私事商议,只需到兰心殿便可,可这紫金殿,却是接待所有外臣的地方。

    紫金殿中。

    宫女掀起防寒用的帘子,热气迅速涌了出来,一旁侍候的宫女接过她雪貂领的毛绒斗篷后,又退回到一侧。

    南宫绯雪刚跨进门槛,便觉得后背冷森森地冒着汗。金殿两侧,早已坐好了十几位大臣,均是眉眼微垂,极其小心地喘息,偌大的宫殿静得连根针落都听得十分清楚。她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的慌乱,镇定自若地走到殿中向上跪拜。

    熙兰看着面前盈盈一拜的少女,秀丽的细眉向上斜飞,显得整个人更加嚣张。轻摆了摆手,示意她起来。接过宫女送上的茶水,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叶片,不紧不慢地向下问,

    “涑南王最近身子可好?”

    南宫绯雪听她这么一问才略微放心,冲着殿上端庄雅致的南宫熙兰浅浅一笑道,

    “母后,绯雪很久未回涑南府了,对涑南王的近况不太清楚。”

    “哦?”熙兰准备送到唇边的茶碗停了停,扫了一眼她故作平静的面孔,接着说,

    “今天不是出宫去见了吗?”

    南宫绯雪面色一变,吸了口气,战战兢兢地道,

    “母后惩罚绯雪吧,只是因为绯雪太思念涑南王,才偷偷回到王府与她相见,在母后面前说了谎。”

    熙兰饮了一小口茶,面容上仍无变化。这丫头,跟她娘涑南王一样,牙尖嘴利,可心思却比她娘缜密得多,不由得云淡风轻地笑道,

    “惩罚?只是女儿想见娘亲这样的常理之事,我又怎么可能惩罚呢?不过……”她拉长了声音,向下睨视,见南宫绯雪刚平静的脸上又泛起一阵涟漪,虽然只是短短一瞬间,心中却已经明了,于是接着说,

    “如果仅仅是母女相见这么简单,倒也无妨,可若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就复杂多了。”

    南宫绯雪手掌在宽大的衣袖中慢慢攥起,她能感觉到手中渗出的薄汗,镇定自若地一笑道,

    “绯雪不懂母后的意思。”

    熙兰放下茶盅,拿出那块从暗香楼搜出的玉佩,在她面前慢慢晃了晃,声音透着些许冷意,

    “这块牌子,你不会不懂什么意思吧?”。

 第八十六章 对峙

    绯雪抬起脸,看熙兰指尖吊着的精致玉佩,心底冷飕飕地掠过一阵寒风,伸手摸了摸脖子,那随身携带的玉佩确实不见了。忙走近了些仔细看了看那玉佩,确实是自己的,有些慌乱,

    “母后,绯雪昨日把这块玉佩弄丢了,不知母后从哪儿找到的?”

    “丢了?”熙兰轻声一笑,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光芒,她不答反问,

    “你可知道,这块玉佩能调动多少将士?”

    南宫绯雪慎重地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这玉佩是一辈辈传下来的东西,可调动三千死士。人数虽然不多,可都是以一敌十,实在不可小觑。而这三千死士也是自己手中握有的自保砝码,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这三千人也能将自己护得周全。

    殿下坐着的几位大臣开始窃窃私语,这玉佩可是至关重要的东西,若要落到他国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冷哼,帘子一扬,从外面走进来一位身着绛紫色云纹锦袍的女人。她头戴镶玉金冠,腰间别着两尺来长的窄剑,一脸萧杀冷峻,气势逼人。这紫金殿虽然是议事的殿宇,但几位亲王都可以佩戴兵器入内,这是前任女皇给她们的特赦。

    殿下坐着的大臣见涑南王面露不悦之色,顿时停止了议论,只是规规矩矩地坐好。涑南王愤愤地坐在殿下一侧的太师椅上,睨了眼下面站立的女儿,恨得牙痒,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

    南宫熙兰眉梢轻挑,不以为然地一笑,对涑南王说,

    “想必皇姐也听说这些事了,不知皇姐与众卿家对这事怎么看?”

    涑南王冷冷一哼,言语里十分不悦,

    “只不过是丢了一块牌子,至于皇妹如此兴师动众?”

    南宫熙兰气定神闲地坐在雕龙软椅上,犀利的眼风扫过一脸严肃的涑南王,又看了看一脸谨慎的南宫绯雪。她没回答涑南王的话,反而问向殿下坐着的一个大臣,

    “右丞相,你可记得与其他国勾结,意图叛国,是什么罪?”

    右丞相萧虹心里一惊,眼角余光扫过殿前站立的三公主,心中升起万般猜测,听女皇如此一问,马上恭恭敬敬地答道,

    “回禀女皇,叛国是死罪……”

    她还没有说完,马上收到涑南王一道警告的眼光,吓得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干咳了声,又补充道,

    “但要酌情定夺。”

    南宫熙兰微微一笑,并不介意她的左右摇摆。

    右丞相对面坐着的左丞相于凌一脸正气,武将出身的她,看不惯官场上这般尔虞我诈,听萧虹说完,马上抱拳向南宫熙兰问道,

    “女皇,难道有人勾结敌寇不成?”

    熙兰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睨视着殿下故作镇定的南宫绯雪,眼眸微阖,慢慢问道,

    “昨日你从涑南王府回来,又去了哪里?”

    “回母后,绯雪去见了一位友人。”南宫绯雪强压着心头的恐慌,感觉到殿上之人灼灼的目光,不敢抬头看上一眼。

    “友人?”南宫熙兰轻呵了一声,向殿门附近的侍卫吩咐,

    “把那人带上来。”

    话音刚落,两个侍卫推搡着一个穿着异域服装的男人走了进来。到了殿中央用力一推,那男人扑通跪倒,他虽然打扮有些奇怪,但长相颇为俊俏,眼角眉梢都带着媚意,

    众大臣彼此对视了一眼,弄不清楚这人有什么来头。视线飘过饶有兴趣的女皇,心里均是疑惑重重。

    南宫熙兰一手拄着头,一边斜睨着殿下跪着的男子,轻声问道,

    “你不是我南月国的百姓?”

    那男人微低着头,俊俏的面容略显苍白,声音有些颤抖,

    “小的是西司国人。”

    他刚说完,殿下的许多大臣马上开始交头接耳,有些武将居然想要上前宰了他。西司国虽然算不上大国,人口也不算多,但那国家武器精良,实在令许多大国头疼。何况当年的战争,如果不是西司国从中挑唆,雨家又如何会与王室反目,最终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那场战役死伤无数,有许多将士都是这些大臣的亲属与家人,从那时开始,他们便对西司国的人恨之入骨。

    南宫熙兰挑了挑眉,仍那么随意地靠在椅背上,扫了眼殿下那些忿忿不平的大臣,心中舒展,看来这步棋是走对了。

    “你抬起头来,可认识她?”

    男人战战兢兢地抬起头,顺着南宫熙兰的眼光看向三公主,只瞟了一眼,马上沉声答道,

    “小的自然认识三公主,昨日还见过呢。”

    南宫绯雪听完有些讶异,仔细瞧了瞧有些卑微的男子,不由得愣了,怎么是他?

    “看样子,你们互相认识呢……”南宫熙兰没放过他们的任何表情,轻易地将众人的视线转到南宫绯雪的身上。

    她暗自吸了口气,连忙收回了目光,垂眸答道,

    “母后,他只是艳芳园的一个小侍,绯雪与他的关系并不熟。”那艳芳园是皇城外的一家青楼,也是她昨日与某个人幽会的场所。

    “是吗……你昨日离开了涑南王府,是不是去了艳芳园?”

    “是……”她虽然也常去青楼,但此时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说出来,实在有些挂不住,可此时不承认也不行,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她自然知道熙兰既然问了,就必然会有充足的证据。

    “见的那位友人,可是他?”

    南宫绯雪忙摇头道,

    “并不是他。”

    “可他刚刚说过,昨日是与你一起的,看起来是他说了谎,那就将他拖出去斩了吧!”南宫熙兰语气平和,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两旁侍卫刚要架起那男子,他猛然间甩开侍卫的手,抬头反驳道,

    “女皇饶命,小的并没有说谎,小的昨日的确与三公主在一起!”

    “你胡说!我何时与你在一起了?”南宫绯雪一咬银牙,气得火冒三丈。这小侍是她前不久极其宠爱的,只是后来遇见了新欢,便很少再理他。那时并不知道他是西司国的人,若是知道,即便他长得再美,她也是不敢碰的。

 第八十七章 中计了

    殿下的俊俏男子听完略显失望,一双妩媚的眼眸仿佛流淌着悲伤,眼泪欲掉不掉,凄凄楚楚,

    “公主这么快就忘了小的吗……那公主难道也忘了,还送过小的一块玉佩吗……”

    “她为何要送你玉佩?”南宫熙兰仿佛有了兴趣,坐直了身子,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殿下泪眼婆娑的“美人”。

    南宫绯雪听完心底霎时冰冷,看着南宫熙兰手中把玩的玉佩以及她眼里闪动着的光芒,心下忽然明了,自己中了计!

    那俊俏男子抹了抹眼角绽出的眼泪,不再看南宫绯雪想要杀人的目光,偏开头慢慢说道,

    “三公主说那玉佩十分重要,便将它送给小的,以后若小的身份暴露,也可保小的平安脱身。”

    从几年前开始,南月国便断绝了与西司国的一切来往,那些西司国的人也全部被清除出境,再不得返回。而南宫绯雪既然知道这小侍的身份,不但不告知官府,居然还暗中遮掩,尤其她将王室极为重要的玉佩送给了一名小侍,实在令众人气愤。

    大臣在下面都有些愤然,却惧着涑南王,也不敢太发作,只能小声地议论,一时间殿中不再沉寂。

    南宫熙兰转过视线看向南宫绯雪,故意露出些许怒意,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南宫绯雪蓦地跪倒,连连解释道,

    “母后,绯雪是被冤枉的。”说完,眼泪一对一双地掉下来,如梨花带雨般凄楚。

    “此时人证物证均在,你还说自己是冤枉的?”

    南宫绯雪咬着嘴唇,即便她心眼再多,此时却没了言语。恨只恨那个男人,居然偷了那极其重要的玉佩,让自己百口莫辩。若他是南月国百姓也就罢了,可偏偏是所有人恨之入骨的西司国子民,而她将三千死士交给了他,也就相当于勾结他国一样。

    “皇妹,这事看起来另有隐情呢。”正当气氛尴尬的时候,坐在涑南王对面的槐南王打了个呵欠,幽幽地开了口。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集到槐南王的身上,可以看出,对她的畏惧之心不亚于面对涑南王。

    槐南王穿得很是随意,长长的青丝挽在头顶,一根雕花木簪别好,身着淡蓝色的流彩绣花长裙,肩上披着一条白色皮毛斗篷,打扮得随意自在。她没有涑南王那冷峻鄙人的气质,但那双含着浅笑的幽深眼眸,让人只看一眼,便心生寒意。

    “皇姐说来听听?”南宫熙兰轻勾了勾唇角,正等着她来中间掺和,她便来了。那涑南王虽然脾气暴烈,却没什么了不得的。可这槐南王却与她不同,城府极深,想当年自己登上女皇之位时,她便是最大的对手。

    “首先,西司国的子民可是都被遣出国了的,那么他为什么要留下来呢?是太舍不得离开,还是想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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