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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金竹密语-第285章

小说: 金竹密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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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做什么?”

    “那疤痕我有法子去掉,可愿意试试?”

    (下午有二更~争取这周都双更~)

 第404章无耻的男人

    收费章节(16点)

    第404章无耻的男人

    (二更~~)

    ——————————

    “不愿意。”月罂半仰着头,目光不屑地答道。倒不是她不想治这张脸,只是面对这个城府颇深的男人,她实在不想牵扯太多。

    “怎么,怕有毒?”

    “呵……我没少被那些奇奇怪怪的毒害了,还会怕你多加上这一次?”

    水寒听完目光一顿,又轻叹了口气,垂眸把玩着手中瓷瓶,神色郁郁,

    “我没害过你……”

    “没有?”月罂声音陡然提高,险些被他气笑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你们幻幽宫的人三番两次来暗杀我,你敢说不是受了你的指示?”

    “不是。”水寒静静地抬起眼眸,目光中没有半点玩笑。月罂看这眼神微微一愣,随后又听他轻声说,

    “除了阮玉,那些人都被我杀了。”

    “……为什么?”她迟疑了半晌才疑惑地问道,实在捉摸不透这男人的心思。

    水寒唇角轻勾,看上去极为不屑,随意地倚靠在床上,只一个动作,便妩媚至极,却偏偏没有半点轻佻,委实难得。月罂眨了眨眼,还记得先前听人说起过有关雨舟的事,据说他长得极像他的父亲,而他父亲便是南月国第一美男子,看来这件事并非传言。

    她初见水寒时,的确觉得他容貌惊艳,仿佛是画中走出的男子一般,温柔雅致,给人的感觉十分亲切,可又有一种只可远观的高贵。

    正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忽听他语气平淡地解释道,

    “所有让你遭遇危险的人,都得死。”

    月罂喉咙一哽,倒不是相信了他的话,只是觉得这句冷冰冰的解释太过绝情,这外表温顺的男子实在如传言那般心狠手辣。

    “幻幽宫接的生意并非都会告诉我,有时各堂主接到大买卖便会直接去做,这也是一直以来的规矩。”

    “那万一要杀的人是你不想杀的呢?”

    “除了你,谁死了都与我无关。”

    “……”

    “我已经吩咐过手下人,不许接与你有关的任何生意,可那些人被利益驱使,偏偏违逆了我的命令,所以只有死。”

    “那阮玉……”回想起当时的情形,若不是阮玉给了她一件衣裳,上面被洒了追魂香,那些凶残的夺命蜂也不会差点吃了她。可以说,那次他也算个主谋了。

    “阮玉嘛……”水寒眉梢微挑,低低的声音宛如云中歌谣,婉转优美,只是传到她的耳朵里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他还有利用价值。”

    “你真是个魔鬼”倒不是为那些害了自己的人打抱不平,只是觉得这个人实在太残忍了些,明明是得力的手下,说杀就杀,就连刚刚那两个压自己前来的黑衣人都莫名其妙地被他杀了。

    一想起那两个黑衣人,一个埋藏了许久的疑问忽然跳了出来,如果没看错,他刚刚杀人时似乎是用细线缠住了对方的脖子,忍不住问道,

    “你杀人是用线?”

    “琴弦。”

    “涑南王那侄女带人去伊人坊捣乱之后,过了不久就死了,难道……”

    “都是被我杀的。”水寒唇角轻勾,目光柔和地将她看着,能与她这样心平气和的说说话,他就心满意足了,哪怕谈话的内容是血淋淋的真相也无所谓。

    月罂冷吸了口气,那时还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也只知道他是隔壁暗香楼的东家,整日带着帷帽而已。没想到那时自己身边就暗藏了一个这么危险的人物,她竟然毫不知情。正思索间,几根琴弦蓦地飞出,直接缠住了她的腰身,她完全没时间躲闪,整个人顿时向他飞去。

    水寒唇角笑意更深,伸手将她接住,抱在怀中,笑然然地说道,

    “再问下去,天就黑了,我们还怎么睡觉?”

    “谁会与你睡……”还没等她问完,温软的唇便堵住了她剩下的话,清清亮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

    月罂眼睛一瞪,直接咬向他的唇,不料对方及时退回,她咬了个空,恨得她只想把他宰了

    “你若不配合,那我只能再把你绑住了。”

    “你好歹是个男人,只会做这些强迫人的事,还要不要脸?”若不是这人说话太可恶,做事太讨厌,她如何也不能对着这张脸骂出这么难听的话。

    水寒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缓缓地眨了眨眼,似乎开始认真分析她的话一样,随后点了点头,答案却让她险些喷血,

    “那我不用绳子好了。”说完直接点了她的穴道,她顿时停止了挣扎,然停顿了片刻,一声更为愤怒的声音又吼了起来,

    “你这个禽兽恶魔色狼混蛋快把我解开”她已经被这男人逼疯了,绞尽脑汁地想着所有难听的词。

    水寒不怒反笑,将她放倒在床上,随后坐到她身前,看着她愤怒到极点的面容,轻描淡写地只反击了一句,就让她完全停住了叫骂,

    “再吵,我会点了你的哑穴。”

    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这个男人简直是气人的极品月罂仰躺在床上,忽然觉得浑身无力,真不知自己会不会被他活活气死……

    她以为他会做什么无耻肮脏下。流的事,不料人家只是将药汁轻轻涂抹在她的脸颊上,动作极其温柔小心。

    整个空间十分安静,空气中浮动着一股暧昧温存的味道,这感觉实在不好。月罂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摆布。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疼,与先前蝶香擦在脸上用来软化硬痂的药完全不同,疼得她眼泪险些掉下来,喉咙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水寒动作微顿,垂眸看着她忍痛的模样,心里霎时坍塌了一般。迅速俯低头含住了她的唇,轻轻厮磨,动作无比怜惜。

    她虽然不想猜测,可如何不知道他一次次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忍着脸上的疼,不屑地哼了一声,

    “堂堂幻幽宫的少宫主,会想女人想到了这种程度?绑架、点穴,甚至用孩子威胁,还真让我瞧不起”

    水寒轻抿了唇,无奈地看了看她,随后又为她擦药,声音仍旧不急不缓,依然态度和善地解释道,

    “我只是想转移你的注意力罢了,这药擦上去很疼,不过恢复得却极好。”

    他这么一说,月罂才想起闻过这种药的味道,那次她手受伤了,他就是用的这种药。她当时还觉得这是毒,不料他却故意划破了肌肤,把药汁滴到伤口里,伤口很快便愈合了。回想起以前的时光,她更觉得心头紧涩,转了话题又问,

    “蝶香也是幻幽宫的人吧?”

    “嗯。”他尽量放轻了动作,眼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怪不得会这么巧,自己前不久会遇见蝶香,而她又一直为自己治疗,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他预料好的。她还以为蝶香是真正关心自己,算得上是自己的朋友呢,想来还真是可笑……

    水寒听她呼吸陡然变得沉重,迟疑了一下,这才又说,

    “她前不久向我讨要这种药汁,我才得知你的脸被烧坏了。”他先前见过月罂几次,不过都是带着人皮面具,他只当她为了隐藏身份,并没察觉。

    月罂飞快地睨了他一眼,见他并没有说谎话的样子。转念一想,自己此时在他手中,他实在没必要说谎话骗她。想到这心里倒是舒服了一些,也就不再多问。

    他将药汁细致地涂抹了一遍之后,又将另一个瓷瓶中的药膏抹在上面,像是为了锁住药汁的功效一样,做好了一切才又说,

    “大概需要一个月才会完全恢复,不管你愿不愿意,这段时间都要留在这里。”

    她当然不愿意不过眼下没有任何办法,连念儿都没见到,只能暂且忍下……

    月罂仰躺在床上,忽然感觉屋子里的灯火全部熄灭,心里顿时一紧,眼角余光瞟见他向自己这边走来,忍不住低喊道,

    “你别过来”

    “不过去怎么睡觉?这里只有这么一张床,难道你要睡地上?”水寒眉梢扬起,似乎觉得她问了一个极蠢的问题。自顾自地走到床边,将帷幔落下,随后侧躺在床上,极其自然地将她搂住。

    “行,我睡地上”这答案几乎是脱口而出,即便再熟悉,他也算个陌生男人,更何况两人之间的恩怨说也说不清楚。

    不料水寒丝毫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阖上了眼,下颌抵在她的肩窝里,困意十足地说道,

    “晚了,我改主意了。”

    “你把我的穴道解开,我自己下去”月罂第N次发飙,世间怎么会有这种无耻的小人?

    水寒略微睁眼,看着她气急败坏却无法动弹的模样,抿唇一笑,随后又阖上眼,将她抱得更紧,懒洋洋地在她耳边呢喃,

    “睡吧。”

    “……滚”

    耳边响起舒缓绵长的呼吸声,她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仰望着床顶暗紫色的缎花,长叹了口气,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就不怕我半夜杀了你?”

    水寒默不作声,像是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过了半晌,在她认为今晚只能这么僵着身子睡觉、完全没有希望的时候,他才轻声答道,

    “念儿在我手里,你不敢杀我。”

    “天底下还有比你更无耻的人吗?”

    “没有。”他低声一笑,听声音似乎极其快乐,却让月罂无比愤怒然听到他下一句话之后,她最后一个打算都被他无情地抹杀,

    “即便你杀了我,或是用我要挟,也没人会把念儿还给你。所以还是安心地睡吧,时候到了我自会让你们母子团聚。”

    “什么时候?”

    水寒沉吟了片刻,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睁开一只眼,无比疲倦地威胁道,

    “我现在很困,如果你实在想让我清醒过来,与你做一些暧昧的事,那就尽管说下去……”

    月罂立即止了话,此时被他抱住都浑身不自在,还做些暧昧事?她紧咬着唇,被他气得火冒三丈,心想着等穴道自动解开的时候,她绝对要掐死他

    夜色如水般缓缓流动,在这座清净孤寂的殿宇中投下温柔的光泽。向来冷清到极点的殿宇,由于月罂的到来而变得稍稍温暖。外殿守候的侍女们虽不能互相交谈,却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各自心中都有些明了。

    少宫主长年累月戴着一张冰冷的面具,从来不苟言笑,甚至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可今晚她们竟听到了他的笑,像是发自内心的一般,笑得极其温柔快乐,看来那个女人在他心里当真重要啊……

    过了许久,月罂也无法入睡,她简直郁闷到了极点,可生生摆脱不了他的怀抱。她此时连骂他的心情都没有了,只能用力地吸气呼气,生怕把他弄死之前自己先被他折磨死了。

    水寒感觉到她身子僵硬,暗自一叹,探手从床边的暗格中摸出了个瓷瓶,手指拂动,一股浅淡的香气忽然飘了出来。直到听见耳畔响起了绵长的呼吸声,他这才慢慢睁开眼,见她已经沉沉睡去,睡梦中似乎还在生气,眉头紧蹙,小脸紧绷。

    他忽然笑了笑,神色无比的温柔。在她身上一点,她整个人顿时软了下去,手脚动了动,随后换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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