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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金竹密语-第273章

小说: 金竹密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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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国攻陷南月国皇宫的那一刻,她相信风玄有这个能力,因为他无论如何也比自己要更有胜算。

    至于那些仁义道德,那些不忍看到两国交战的想法,只能暂时抛在脑后。她想要报仇,想得有些疯狂,此时心里全被这个念头占满,其他的一切都无所谓,即便让百万人陪葬,她也在所不惜……

    风玄倚在太师椅中,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扶手,狭长的眼睛半眯着,显然在思索着什么。过了许久,他才开口问蔡将军,

    “她是这么说的?”

    “正是,末将猜测,她并没有说谎。”

    “这些日子我一直派人在暗中留意她,确实没做过什么,不知是隐藏得太好,还是果真如她所说。”

    蔡将军闻言点了点头,知道风玄向来小心谨慎,看似大规模招兵,实际上每个人情况如何,他比谁都清楚。

    风玄想了片刻之后,这才缓声说道,

    “既然她想借我军之手报仇,那么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蔡将军微微一愣,疑惑地抬眼看去,见这少年皇帝面容漠然,一双睿智的眼睛仿佛深沉的大海一般,实在看不出只有二十几岁。自己跟随他多年,知道他心机颇深,又极不容易信人,如今能暂且相信那丫头留在军中的目的,已是极难,想来一定是要再查探一番,于是问道,

    “陛下的意思是……?”

    “凤鸣城中不是有许多幻幽宫的人么,说起来也算她的仇人,既然想利用我们,那就先送我们一份大礼吧”

    “可她毕竟没受过什么正规训练,若对付起幻幽宫的人,实在有些困难……”

    “是不是真心,能不能成功,不是一探就知么?”风玄说完勾唇一笑,冷漠的面容多了几分邪魅的华彩。

    蔡将军暗呼了口气,从心底说,他对月罂的印象是极好的,此时又听说她是女人,竟然能为了深爱之人忍辱负重地来到军营,甚至受这些寻常男子都不愿忍受的苦,欣赏的同时又有几分佩服。他真怕风玄一时恼了将她处死,如今听闻风玄只是想试她一试,这才稍稍放心,

    “陛下想什么时候派她前去?”

    风玄略微沉吟,随后又吩咐道,

    “近几日透露一些假消息给她,三日之后,让她与其他人一同乔装进城。”

    蔡将军得了命令之后转身出了大营,他就猜到风玄没那么容易相信,此时想用些假消息迷惑她,若她不是探子还好,若真是,那她肯定会将风鳌国的内部消息透露出去,到时候不仅她一个人活不了,连同她背后的势力都会被自己人一网打尽。

    蔡将军向月罂所在的营帐边走边想着,希望她说的都是实话,否则自己会第一个除掉她……

    蔡将军走后,跟随风玄的一个贴身近卫忽然走了进来,为他斟了杯茶递上,随后轻声询问,

    “陛下,为何要留着那女人?往日您可是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的……”

    风玄接过茶盅轻轻吹了吹,沉静的眸子如陈年的美酒一般芳醇,他默了半晌也没回答。直到那近卫想要退开的时候,才听到他的低语,

    “不知道……总觉得她,很熟悉……”

 第390章喜欢男人?

    收费章节(12点)

    第390章喜欢男人?

    北冥国的大营中,雪衣华服的男子倚窗而立,温润的面容似窗外的皎月,折射出淡淡的光华。墨染般的青丝在微风中慢慢飘起,露出精致深邃的五官轮廓。

    慕离听完探子的来报,沉吟了半晌才问,

    “那人已经到了风鳌国军营?”

    “是,从南月国边境的一座城镇直接到了风鳌国,随后又报名参军了。”

    “中途还去过什么地方?”

    那探子想了想,紧接着又答道,

    “还去过花霰国的皇陵。”

    慕离眼中闪过诧异,脑海中飞快地拼接着每条零散的消息:面容清秀的少年、在灵车前自杀未遂、被花隐与南宫魅影所救、又去过花霰国的皇陵……一种猜测从心头慢慢浮现出来,这念头刚一闪过,他黯淡的目光顿时划过一抹光亮,死寂的心也终于透进了一份希望,那个少年会是她么……

    “多派些人手在风鳌国附近查探,若发现那个少年,给我好生带回来”慕离刚吩咐完,马上又出声反驳,

    “不行,我与你同去”说完就要与那探子一同出去。

    “公子,雁将军已经送来三封加急信件,催您速速回国……”潼儿手捧着书信刚一进来,就看着慕离神色匆匆地向外走来。

    慕离挥了挥手,此时哪有心思看信,淡声吩咐道,

    “你看着办就好。”

    “公子”潼儿微愣,见慕离已经走出很远,忙又追了出来,在他身后喊道,

    “您这是要去哪儿?”

    慕离一言不发,接过侍卫牵来的缰绳,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带着马冲出了营帐。哪怕有一丝希望也好,他真的希望那个少年就是她……

    潼儿追到了营门外,却只看到马蹄扬起的尘土一点点飘落,不带任何留恋。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自从那人出了事之后,自家主子简直像变了个人一样。虽说对待其他事还是有条不紊,可一旦得知有关她的任何蛛丝马迹都会坐立不安,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回想起前几日发生的事,潼儿不免心头黯然,希望她们都在某处活着才好。

    还记得那天之后,慕离带着几十万大军到达两国边境,以最短的时间一次次攻破了南月国城池。而后,他又带领一队骑兵到了南月国皇城,本打算要回月罂的尸体,不料路上竟遇见了那辆灵车,他们问也没问就直接将棺椁抢了回来。

    他说是要将她葬在北冥国的皇陵中,并准备亲自带她回去,而就在他再一次查看里面那具烧焦的尸体时,本还是沉痛的目光竟开始变得疑惑。他凝神看了许久,竟然断定棺椁中的人不是她。那尸体已经全部烧焦,面目全非,而他竟然这般肯定,实在令人不解。

    不过这事却并没有张扬出去,也只有他的几名亲信知道。明面上北冥国也并未撤兵,依旧与南月国虎视眈眈地对峙,而暗地里,慕离却派出许多暗卫乔装打扮混进南月国以及周边各国,各处打探月罂的消息。

    后来有人说看见了一个少年一头撞在了花霰国二皇子的灵车上,这事才引起了他的好奇,起初他只当那少年心仪花寻,可后又听说那人被南宫魅影所救,而后连花隐都亲自去看他,想想实在蹊跷。他这才派人暗中继续留心观察,这又得到了那少年进了风鳌国的消息。

    潼儿拿着那封书信有些头大,竟让自己看着办,谁不知道雁儿的急脾气。实在不行就拖着吧,他可不想主动回去讨骂……

    月罂回到营帐的时候,童昕正在里面走来走去,像一头几天没猎到食物的焦虑的狮子。见她平安无事地回来,立即迎了上来,急声问道,

    “他为什么要软禁你?你犯了什么错?”

    “陛下怀疑我是敌国派来的探子……”月罂早就想好了如何回答,只是说完这些之后,心里很是别扭,明明已经做了决定要坦白身份,可此时此刻,只能再次隐瞒。

    童昕不满地哼了一声,脸色本就不太好,听她这么一说更为恼火,不由得小声嘀咕,

    “那小子就是生性多疑……”

    “好像你不多疑似的,也不知道前些天是谁拿着剑砍我”月罂白了他一眼,见他眉梢立起,又要发作,忙赔了个笑脸道,

    “您伤势还没好,可别气坏了身子”说完假惺惺地为他抚了抚胸口,像是生怕他与自己动气一样。

    不过童昕还真就吃这一套,看着这气人精竟然不再与自己拌嘴,胸口的郁气也散去许多,不过仍别扭地念叨,

    “别假惺惺的”

    月罂暗自翻了个白眼,不假惺惺的难道又等着你发飙?她见童昕脸色不太好,心里还是有些担忧的,又问,

    “体内的余毒真的全部清了?”

    “嗯,薛神医向来医术高超。”

    提起那个神医,月罂倒是有些疑惑,边帮着他脱下外袍,边又问道,

    “那他怎么忽然来了?他是风鳌国的人么?”

    童昕摇了摇头,对薛神医的来历也不太清楚,只能将自己知道的告诉她,

    “薛神医经常在各国游历,走到哪国便住一阵子,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平民百姓,只要他遇见了,都会出手相救。所以各国都将他奉若上宾,这次来风鳌国想必也是偶然的吧。”

    “那你的命还真是大了。”若薛神医不及时赶到,他这条小命说不准真丢了。

    “如果你没及时为我吸出毒血,想必也是死了……”童昕说完深看了她一眼,目光沉静,看得月罂一阵脸红心跳,继而又听他轻声说道,

    “谢谢。”

    月罂尴尬地笑笑,这么个莽夫竟然也懂得道谢,倒是让她出乎意料了。正想着说些什么,忽听他又说道,

    “不过……你为什么舍了命也要救我?”

    月罂一愣,没想到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于是支支吾吾地答道,

    “那个……因为你对我……还不错,挺好的。”

    “对你不错?我天天这么折腾你,你还觉得我不错?”童昕难得心情转好,手撑着头邪邪地将她看着,唇角勾起一抹坏笑。

    “那不叫折腾……那叫器重,对,是器重……”月罂心虚地干咳了一声,说这些溜须拍马的话连自己都有些脸红。

    童昕忽然哈哈一笑,觉得她这敢怒不敢言、还要趁机讨好的模样十分好笑,又见她脸羞得通红,眼睛晶晶亮亮,一向神经大条的他竟产生了某个念头,于是立即板起脸,翻身坐起,郑重地问道,

    “喂你小子不会喜欢男人吧?为什么会脸红?”

    “哎??”月罂诧异地眨了眨眼,这叫什么问题,她自然是喜欢男人的……可又一想,自己此时女扮男装,当然不能喜欢男人

    然而就在她犹豫期间,童昕忽然睁大了眼,只当自己猜中了,不自觉地向后挪了挪,试探地问道,

    “你、你不会喜欢我吧所以才舍命相救”

    月罂顿时一头雾水,这讨厌鬼什么时候学会自恋了,若自己真对他没那个心思,现在岂不是要笑死?

    “做你的春秋大梦你当自己万人迷呢?”月罂说完鄙夷地白了他一眼,将手中的外袍直接丢在了他的脸上,转身走到自己的榻边。

    童昕暗自呼了口气,还好不是,否则想想也怪恐怖的……又回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梦,梦中的他们情爱绵绵,甜蜜的样子简直羡煞旁人,不免又是一阵恶寒。

    这几日童昕一直在营帐中养伤,并没有出去带兵训练,一切都交给了副将阿武。而月罂也一直守在他旁边,负责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好在她也会照顾人,对她来说也并不陌生。

    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童昕看起来别别扭扭的,实际上却并不喜欢麻烦人,也从不指使她做这做那,多数时候还是他伺候她,实在分不清受伤的究竟是谁。

    蔡将军这几日也来过营帐几次,经常与童昕说说近来的战况,也会透露一些近期的作战计划,并没防着她。而月罂也没太在意,一般都是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出来,连停都没停一下,她实在对这些不感兴趣,关心的也只是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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