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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金竹密语-第254章

小说: 金竹密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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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魅影眉梢微挑,不悦地睨了眼花隐,冷哼了一声,

    “若不是看在花寻往日对我的帮衬,我岂会救你”

    月罂轻抿了唇,对她这番话并不相信。她与花寻先前本就是一场交易,她也付出了昂贵的酬劳,若再说他帮衬托她,实在有些勉强。不过南宫魅影本就是这种骄傲的性子,两人接触了几次她就看了出来,如今也并未反驳,只是无力地问道,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她若不知道这些,可能还会对熙兰存有一丝希望,而如今,太多的真相让她极其为难。

    婉儿、无情,以及那些无辜的暗卫,此时又多了慕离,这些人无一不是直接或间接因她们母子受到牵连以及危害,她如何能不放在心上,可亲情二字也时时刻刻地压在她的心头,她真想大喊一声,散去内心的郁结,然即便喊出来,这些事仍然徘徊不去。

    南宫魅影横了花隐一眼,不悦地答道,

    “是他让我将所有事都告诉你。”

    月罂看着面前妖冶熟悉的面容,眼眶有些发酸,他们虽有着相同的容貌,他却仍不是他。如果此时花寻在,她一定什么都不用想,因为他会为自己处理好一切。而如今,天人永隔,再没有真正懂她的人,再没人肯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

    她越想越觉得心酸,胸口憋闷得厉害,紧紧地攥着衣襟也无法缓解。花隐见状眉头微蹙,低声劝道,

    “花寻一直希望你能远离皇室,远离那些尔虞我诈,找一处与世无争的角落生活。我让她告诉你这些,无非也是想让你断了某些念头,即便是亲生母女,你也不能继续留在这个阴险的女人身旁。报仇也好,远离也罢,只要你能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知道吗?”花隐难得如此郑重地与她说话,不难看出他对她的关切。

    月罂默默地点了点头,知道他是好心,可内心深处却空荡荡地泛起一阵苦涩。好好活着,说起来如此简单,可此时此刻,她如何能活得潇洒自在……报仇?如何报?难道要拿起刀剑直指自己的母亲么,还是说要砍下她的头颅,祭奠那些死去的人?

    “南宫熙兰在这场大火中失踪了,至今生死不明,我想你即便打算报仇,暂时也找不到人了。”南宫魅影见月罂眼中的苦痛与纠结,默叹了口气,声音不由得缓和了几分。

    三人一同陷入了沉默,各自做着不同的考量,寂静了许久。最终,月罂抬眸看向花隐,无力地问道,

    “念儿还好吗?”

    提起那个孩子,花隐一直紧绷的面容才缓和了几分,眼中也多了一抹温柔,

    “那小家伙可好得很,整日黏着母后,倒是个会看脸色的。起初母后不喜他,可现在每时每刻都离不得他,生生比疼我这个儿子还甚,实在恼人。”花隐虽这么说,可脸上难掩喜爱,看样子念儿在这花霰国皇宫过得实在不错。

    月罂听完,眉头难得的舒展了几分,一想起那个孩子,心中便慢慢漾起一丝温柔。虽说他的出生实在算是个意外,可终究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说不想念是骗人的。可如今自己身处险境,随时又有生命危险,即便再思念,她也不想将他留在身边受到牵连。

    她只剩下这么一个亲人,如果连他也因为自己遭遇了危险,那她无论如何也活不下去了。如今念儿身在花霰国,安全自然得到了保障,自己也好没有牵挂地去做其他事。在自己安顿下来之前,她不想将他带在身边陪她东奔西走,只能暂时忍受母子分别了。

    想到这,她将自己的意思告诉了花隐,想让念儿在花霰国再留一段日子,一旦自己决定好将来如何,再过来接他。

    花隐一直喜欢那孩子,听她这么说自然同意。他也劝月罂留在花霰国,说是会送她去江南那处宅院,让她们母子衣食无忧地过完下半辈子,可月罂却摇头拒绝。花寻因她而死,她如何有脸面活在花霰国的庇护之下?况且,那宅院本是他们二人决定一同去住的,如今只剩下她一人,她不想……

    而就在他们提到念儿的时候,面具男子怀抱着那小小婴孩,从花霰国皇城穿梭而去,直奔幻幽宫的所在。有时候事情往往在一瞬间就会发生改变,即使预测得再准确,安排得再缜密,也终逃不过变幻莫测的命运。

    (说句题外话不收钱:正常更新会在早上六点,如果当时没更,就没固定时间啦~~辗转了几天,终于赶回了正常时间,捂脸。。》_《)

 第370章我会好好的

    收费章节(12点)

    第370章我会好好的

    月罂离开花霰国时,天刚蒙蒙亮,她看了眼睡在榻上的南宫魅影,嘴唇轻抿。即便这个人常给自己脸色看,有时又冷言冷语,可这些日子却一直是她在照顾着自己。

    她从回到这世间,见到南宫魅影的第一天起,就与她结了梁子,彼此互看不顺眼,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自己头脑冲动准备轻生的时候,是她将自己从死亡尽头拉了回来,这份情,她要如何报答。

    她看得出来,南宫魅影是喜欢花隐的,也许这也是她为何常常缠着花寻的缘由。他们本是双生,容貌性子几乎一样,她见到了他,想必能弥补一下心中的遗憾吧。而自己却不想这样,这些日子每每见到花隐,她都觉得心痛难忍。透过那张相同的面容,她常常回忆起与花寻的过往,他每一次邪魅的笑,每一次温柔的缠绵,都让她痛不欲生。于是,她才想要离开,离花霰国远远的,离这份暧昧至极的空气远远的,离这个让自己丢了心的地方远远的……

    她来到了花霰国皇陵,远远地站在山坡上静默了许久。得知在自己昏迷的时候,花寻已被安葬在这里,她竟然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山涧的风吹来,吹开她鬓角的发丝,在风中缓缓飞舞。月罂凝视着不远处那座气势恢宏的皇陵,眼睛被风吹得生疼。她轻启嘴唇,可却不知该说些什么,眼中已经没了泪,身体中的某处也空荡荡的,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无心的木偶。

    就这样站了许久,直到夕阳一点点沉没在山的那一头,整个世界被浅淡的红霞覆盖,月罂才挪动沉重的脚步,缓缓地后退。

    ——我会好好活着,我会查出你究竟是被谁所害,哪怕一年也好,十年也罢,我一定会查出真相无论那个人是谁,我绝不轻饶

    她毅然决然地转身,面容沉静似水。

    一阵风吹来,夹杂着粉嫩的桃花瓣,带着那股熟悉的清香一同扑面而来。她初来花霰国的时候,也是这样静谧的黄昏,也是同样绚烂的晚霞,也是卷着桃花瓣的暖风,一切都与那晚相同,然不同的是,那个有着妩媚眸子,邪气笑容的男子,再也无法牵着她的手,一同走向天荒地老了。

    瞬间,眼泪如泉涌一般淌了下来,月罂捂住了嘴,飞快地走到马前,翻身上马,带着满心的仇恨与失心的悲痛决然离去。

    而就在她赶往皇陵的时候,花隐急匆匆地到了她所在的那间木屋中,看到空荡荡的床铺,瞳孔紧缩。他唤醒了沉睡的南宫魅影,急切地问道,

    “她呢?”

    南宫魅影往床上一看,顿时吸了口凉气,她慌忙起身在屋里屋外找着,也不见月罂的身影。猛然间看见她放在矮凳上的包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封简短的信,信上只有短短的一行字,

    “我会好好的,勿念,珍重。”

    花隐与她对视了一眼,这才舒了口气。他怕她再返回南月国与熙兰对峙,更怕她得到真相后与对方鱼死网破,玉石俱焚,而看到她写的这行字才略微放心,不过另一件事又让他眉头蹙起。

    南宫魅影看出了他的异样,不解地问道,

    “你有事?”

    “念儿不见了……”花隐说完,缓缓地透了口气,自己不过是在外面几日,宫中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幻幽宫的人还真是胆大妄为,目中无人。

    他一五一十地将昨天发生的事讲给南宫魅影听。他昨晚刚进宫,就发现皇宫守备森严,询问了情况才得知,原来幻幽宫派人将念儿不知不觉地带走了,只留下一个幻幽宫的独特标记,从始至终都没人发觉有谁来过。

    花若瑾神色郁郁,只随意与他说了几句话便打发他离开,看样子受到的打击极大。花隐先后派了许多人去追,可都是无果而返,一时间更为着急。然幻幽宫寻常人哪能进得去,即便他想亲自带人将孩子抢回来,首先面对的也只能是那座毒山,想必还未进去就会被毒死。

    他这才早早地来到这里,想将这件事告知月罂,一同商议对策,不料她已经不告而别,没留下任何行踪。花隐长叹了口气,看来只能等着幻幽宫开出条件了。

    “该死的”月罂从睡梦中醒来,忽然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一个念头猛然间窜了出来。她翻身坐起,在枕头下一摸,东西还在,这才稍稍放心。然视线扫过放包袱的地方,那里空空荡荡,她脸色即刻变得难看,包袱怎么不见了

    她匆匆地起身冲出了房间,拉过一个门口经过的小伙计,低吼道,

    “把你们东家给我找来”

    小伙计见她面露凶光,吓得一缩脖子,麻溜地去请管事。

    月罂出了花霰国之后,直接到了南月国最南面的一座城镇。这城镇很小,又处于三国边境,来来往往的各国人都很多。

    这里贸易虽繁荣,却人多杂乱,所以她才选了一家最好的客栈,不料刚住了一晚,所有的东西就都被偷了个干净。

    这家店的管事身材矮小,一双小眼睛闪着精明的光芒,一看就是个久经世故的商人。他见月罂穿着贵而不俗,眉眼间带着傲然之气,便猜到不好惹,刚一进门就点头哈腰道,

    “小的是这家管事,我们东家很少来店里,这位公子有什么吩咐就对小的说吧?”

    “我的包袱丢了。”

    “哎哟,这可了不得了”那管事立即惊呼了一声,忙吩咐伙计把昨晚的打更人喊了进来,询问了情况。可那打更人一问三不知,说根本没有生人来过。

    月罂不依不饶,那可是自己全部的家当,连换洗的衣裳都在里面,这要是都丢了接下来可怎么活啊

    没过多久,官府的人就到了,在屋子里到处查看,最终在窗户边上发现了半截熄灭的熏香。来人分析,昨晚怕是外贼入室作案,与这家客栈没什么关系,安抚了月罂几句,说是官府的人会尽快缉拿窃贼,还她一个公道。

    月罂将信将疑地看他们收走了熏香,再转过脸去,却听那管事笑说道,

    “公子,您如果还要继续住下去,这房钱还是要提前交的”

    月罂郁闷地皱了皱眉,这人可真会落井下石,银子刚丢,他就来催帐了。无奈只得退了房,两手空空地在大街上闲逛,还好一些贴身的重要东西没丢,否则她真会与对方翻脸。眼看着过了晌午,她忽然意识到即将面临的严重问题:自己今天吃什么,晚上住哪儿,以后怎么办……

    想到这,她急匆匆地来到官府门前,说是早上刚丢了东西,这会来瞧瞧有没有抓到窃贼。不料那些衙役将她轰了出去,说是从没接到过什么盗窃的案子,让她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月罂鼻子差点气歪了,在门前赖着不走,非要让今早的那个小官出来对峙。她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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