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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金竹密语-第229章

小说: 金竹密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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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一瞧,这步摇做工倒是精致,两支兰花金光闪闪,生动亮丽,不过她总觉得用金子打造太俗气了,失去了兰花的清丽秀美。但她知道母亲就喜欢这些,便让婉儿收了起来,等明日进宫一同带进去。

    刚吃过晚饭,月罂便早早溜达到墨苑,想着也没什么事了,不如与他一同下下棋打发打发时间。走进墨苑,仍是一片清冷,她不想打破此时的安静,便轻手蹑脚地推开房门,生怕那冰块在睡觉。

    每日都能看见彬儿守在外间,今日却不得见,月罂只当他偷个懒,出去玩了,便径直进了内室。

    里间仍然静悄悄的,毫无声息,只有屏风后传来悉索的声响。月罂一时好奇便走了过去,心想着他又在鼓捣什么奇怪的东西,绕过屏风一瞧,却即刻愣在了原地。

    那冰块男,居然背对着她赤果果地站在浴桶边正拿着软巾擦着头发

    月罂眼睛睁得极大,脑袋轰隆隆地响了起来,视线一直盯在面前那副完美的躯体上,惊得忘了转身。

    奚墨身子虽然不好,却并不像表面那般瘦弱,除去衣裳,身材更是修长完美。肩膀宽阔,脊背光滑,弧线极好的腰身,紧实的长腿,无一不是比例协调。此时他身上还挂着些许水珠,欲掉不掉,更衬得肌肤如玉,诱惑可人。

    月罂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显然有些管不住眼睛,但只是短短一瞬,便慌忙错开了眼眸。可她刚转过头,忽然觉得似乎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忙又转过脸,向他的肩膀看去,那里明显的有一处牙印,颜色很深,像是咬破了之后,血液凝固所致。

    正在她疑惑的时候,奚墨意识到有人站在身后,眸子一冷,迅速扯过屏风上的中衣披上。随后冷冷地看向身后的人,却是一愣。

    月罂脸颊绯红,看着他一脸冰冷地将自己看着,才意识到做了件多丢脸的事,匆匆忙忙地转过身,同时捂住了眼睛,急声道,

    “我什么都没看见只是个背影而已,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奚墨十分尴尬,没想到她今日会来这么早,早知道就让彬儿在门外守着好了。郁闷地咳了一声,试图掩饰尴尬,

    “怎么来这么早?”他边说边把中衣穿好,同时收起了指尖的毒药末,与她擦肩而过,打算绕过屏风。

    “闲着也是无事……”月罂正想再说什么,脸色忽然一变,因为她忽然闻到了一股极其熟悉的香气,是让她从睡梦中都会觉得心安的味道,金竹香……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一把抓住了奚墨的衣袖,缓缓向前贴近他的前襟。这味道,她在生下念儿那天就闻过,后来只以为那时心情杂乱,又极度想念那个人,才会出现幻觉,也就并未在意。而此时却不同,精神好好的,她为何还会闻到这种味道?

    奚墨看着她一点点靠近,竟然没有躲闪,平心而论,他是喜欢她亲近的。他只是僵住了身子,错愕地看着她的眉眼,连呼吸都放轻放缓,生怕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月罂攥着他的衣袖,歪着头在他身上嗅了嗅,果然……一颗心沉了又沉,仿佛沉到了冰冷的湖底,一种不好的预感缓缓地爬上了心头。猛然间想起他肩膀上的那处齿痕,刚刚并未在意,还以为是他在外面偷偷找了女人,可此时才记起,那晚,自己也曾那么咬过一个人,而且位置相同……

    心有一下没一下地跳着,那种不好的预感险些让她生生透不过气来。月罂用力将他推到一旁软椅上,想也没想地扯开他的中衣,视线盯在他的肩膀上,唇抿成了一条线。没错,是齿痕,虽不确定是不是她的,不过这位置实在吻合

    奚墨似乎意识到什么,急忙按住她的手,试图遮上肩膀,却被她出手打开。他不安地看向她绝望且又愤怒的眼睛,喉结滑动了一下,却说不出话来。

    “我问你,那晚……是不是你?”过了很久,月罂才费力地问出了这句话,从她见到他的遮掩与不安时,那个念头就强烈地占满了内心。

    奚墨偏开头,薄唇紧抿,仍是不发一言,到了此时,他又能说什么?

    “念儿是你的孩子,对不对?”月罂步步紧逼,声音也越来越冷。

    对她而言,这件事太荒谬了,简直让她难以相信孩子生下半年之久,她竟然才知道他亲生父亲是谁,这一年多来一直以为是另一个人的,对他误解、埋怨、气恼,甚至是怨恨……可此时才知道,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那个人与自己并没有半点关系,所以才会走得如此绝情……

    奚墨长吁了口气,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突然。他缓缓地转过脸,与她对视,只淡淡地问了一句,

    “你记起来了?”

    月罂身子一颤,从他这句反问中便猜到了答案,眉头蹙得更紧,不答反问,

    “为什么?”知道自己那晚中了媚药,只是应该还有其他法子可解,并不一定要做那种事,他为何一定要那样做?

    “不为什么。”

    “胡说”心底的怒气与不甘猛地窜到了头顶,逼得她险些失控。她本来对他的印象是不错的,这些日子又心生怜悯,觉得他这辈子实在可怜,甚至想过如果他没其他地方去,要不要同她一起离开这里。

    而此时,面对这个措手不及的真相,她真的火了与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生下了孩子,自己还一直被瞒在鼓里,说起来会让多少人看了热闹?就好像周围的所有人都知道真相,独独瞒着她,让她成了所有人的笑柄一般

    回想起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时,他拼死护着的情形,心头怒意就更盛,如此一来,所有的问题都有了答案。

    哪怕自己被刺一刀,也要护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孩子出生前对自己细致入微的照顾;自己生产时他静静地陪在身旁;孩子出生后他寸步不离的守候;以及孩子离开时,他黯然失魂的眼神……

    月罂忽然无声一笑,所有的往事全部串起来了,觉得自己成了天底下最可笑的人。她见奚墨神色凄凉,目光悲切,实在不想去猜测他在想什么了。缓缓地放开了手,无力地转过身,慢悠悠地出了墨苑。

    奚墨眼眸低垂,静静地看着地面,神色索然冰冷。本还幻想着什么,此时才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感谢夕月的长评,超喜欢~另外,很感谢一直看文的朋友们,看着一点点多起来的订阅,心情无比好啊…某司不会表达什么,只能再次感谢大家了~PS:近来剧情虽然有点虐,不过最后会变好的,相信大家看了这么久,内心一定无比强大了,嘿~~ 》_《)

 第343章离开

    收费章节(12点)

    第343章离开

    月罂一夜未睡,清晨就告诉婉儿留下收拾两人的东西,等一切妥当之后再进宫。她不想再回这个园子,等母亲寿辰之后便从皇宫直接离开。月罂嘱咐好一切,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忽然见彬儿慌慌张张地跑来,说是奚墨不见了。

    原来昨晚彬儿听到两人的争吵,一直没敢进里间,后来月罂走了,他才战战兢兢地送去了一壶茶,却被奚墨支开。他清晨见天色大亮,里间仍没有任何动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进去一瞧才发现屋里空荡荡的,被子也叠得很整齐,像是昨晚根本没人睡过,这才慌慌张张地来禀报月罂。

    月罂听完即刻愣住,默了片刻之后挥手示意他离开,并没吩咐人去寻找。见彬儿走后,她才望着面前几根金竹浅声叹道,

    “走了便走了,这园子也该散了……”

    她在离开之前,再一次慢慢走过那些熟悉的院落,心中感慨万千。还记得刚来到这园子时,有个人牵着她的手,将这些路线一一说给她听,生怕她迷路。那时的她,还觉得一切都新奇有趣儿,总是挣开他的手,跑到各处好奇地观望。

    如今,旧地重游,却有了别样的情绪。三千繁花、听香雨榭、离园、墨苑、宁静致远……月罂每走到一处便短暂地停留一阵,看着龙飞凤舞的匾额皆是一阵茫然。

    三千繁花。一如往日般华贵绚丽,同这院落的主人一样,修建得极近华美妖娆。琉璃色的墙面,别致的彩瓦门窗,雕梁画栋,美不胜收,真似被万千繁花簇拥一般。

    听香雨榭。若有若无的琴声从中传出,空灵凄婉。绝美的音律卷起满地紫色花瓣,飘飘洒洒地越过青砖绿瓦,吹到面前。曾有个少年,总是将那些漂亮的花瓣捧到她面前,她轻轻一吹,花瓣便淘气地挂在他的发丝间。

    宁静致远。还记得初次见到这块牌匾时,她险些喷了。那么一个桀骜不羁的粗鲁男人,只会整日板着脸与旁人拌嘴,竟然会有这么雅致的院落,实在让人诧异。直到最后,她都不清楚是不是因为他不会写字,所以才偷了旁人的牌匾借用?想到这,月罂忽然垂眸一笑,笑容却无比苦涩。

    墨苑。从漠然的相处,到极近缠绵,那个一直认为高高在上的清冷男子,竟然就这么闯进了她的生命中,又悄然地离开。谁对谁错,又怎能说得清楚明白,不过是错误的时间、错误的情感,错误的姻缘……

    离园。月罂停下了脚步,怔怔地望着园中金竹,茫然无措。依稀的竹林如往日一般清幽雅致,院落依旧打扫得纤尘不染,只是那半敞的雕花木窗后,再看不到那雪色衣衫的一角,再听不到那悠扬舒心的箫声……

    月罂缓步离开,心却沉重得厉害。每一步似乎都能勾起历经的过往,无论是欢喜的,还是忧伤的,抑或是悲痛的,都深深地刻在了园中的每一处角落。她只觉得眼眶微涩,步伐有些凌乱,温暖的风吹在心底,却空荡荡地卷起了一地的悲哀。

    究竟是在哪里失了心,又在哪里丢了魂?

    清脆的马蹄声响起,一点点冲淡了清晨的寂寥。

    月罂手撑着头,透过车窗看着窗外缓缓后退的青葱树木,目光淡漠。

    “殿下,到皇宫还早呢,睡一会儿吧?”夏蝉见她神色倦怠,眼圈发黑,便猜到她又一整晚没睡,不由得轻声劝道。

    月罂随意地嗯了一声,可仍望着窗外怔怔出神,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心思。这一个晚上发生的事让她几乎崩溃,想了一夜才变得释然,既然发生了就别再计较什么了,不过是一夜*留下了个孩子而已,又能怎么样呢?可是,心为何总是揪得紧紧的……

    “春露还没找到吗?”月罂像是想到了什么,偏头看向夏蝉,轻声询问。

    夏蝉摇了摇头,与身旁的秋霜对视了一眼,小声回道,

    “几天前她突然不告而别,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月罂接过秋霜递上的茶水,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随后淡声道,

    “你们几个与其他丫鬟不同,都是自由身,来来去去也不用告诉谁。昨儿我就让你们找个好去处,你们却又跟了来,难道就这么想跟着我?”

    “我们以前也伺候过别的主子,可常常被打骂,像殿下您这样的主子,还是第一次见到,我们俩这辈子都想跟着您……”夏蝉喃喃地答道,似乎是回忆起几个人儿时的事,向来活泼的小脸有些黯淡。

    月罂轻抿了唇,没再继续说什么。她知道她们两个功夫不凡,却知道是那个人派来保护自己的,从心底就有些抵触,不过既然愿意跟着就随了她们的愿吧,等合适的时候为她们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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