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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金竹密语-第225章

小说: 金竹密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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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身梳洗着装之后,才知道花寻一大早就出去了,想必是为了自己昨晚的一句话忙去了。月罂独自吃了些早饭,便去偏殿看望念儿,这几个月来,她身子不好,这小家伙也就一直被奶娘照看。

    刚进里间,便看到水寒正坐在床边眉眼柔和地看着床上小人儿,手里还拿着一个穗子在他面前轻轻摆动。似乎听到脚步声,水寒抬眼看去,见是月罂,便勾唇一笑,随后又接着逗孩子。

    月罂缓步上前,坐在床边另一侧,看着念儿咧着嘴,露出两颗刚长出的小牙,正咯咯地笑着,也跟着会心一笑。念儿从小就模样清秀,眉眼细长,弯弯得如同月牙儿,近日来又常常对人笑,更带着股喜庆劲儿,让人越发喜爱。

    从他出生开始,水寒便每日来看他,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月罂也曾问过他,是不是喜欢孩子,水寒只是轻轻笑笑,并未表示什么,她也就不再过问。

    月罂坐了会儿,想到了昨晚做的那个决定,便轻声说道,

    “水寒,我很快就会离开南月国。”

    水寒一愣,不解地看向她,眸子若秋水一般,盈盈地浮动着波光。

    “你进园子已久,我却一直没照顾过你什么,想来也是惭愧。你若有什么去处,这几日便可离开,我会派人为你打点好一切。”

    水寒听完,面容依然如先前一般平静,并不为她的话所动,反而又看向念儿。念儿眼睛乌黑,如两粒葡萄般纯粹,望着水寒咯咯一笑,伸出小手想要去抓他。水寒伸了一根手指放在念儿手中,眉眼平和温柔。

    月罂见他如此,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只得又说了一句,

    “我并非定要让你离开,而是这园子一旦空落,怕有人趁机找你的麻烦……”还未等她说完,水寒忽然转过脸,眸子沉静温柔,他拉过月罂的手,像以往一般在她手上写了几个字。

    他这些天仍是极少说话,偶尔不得不说时便用这种方法,月罂早就已经习惯,觉得并没什么大碍,也就没计较什么,如今看到他写在手中的几个字,不由得一愣,随后便是一阵沉默:

    ——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六一到了,祝有孩儿的、没孩儿的都节日快乐,哈哈~~》_《)

 第338章“断情”

    收费章节(12点)

    第338章“断情”

    月罂自然知道此番离去不能带着水寒,辨清他写的那几个字之后便默了下去,随后轻笑了笑道,

    “你无需如此,我当日留下你,只是因为你与一个故人长得极像,才不想看你落入涑南王之手,既然你与他没有半点关系,我们之间还是各走各的好。”说完看向念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刚过了晌午,花霰国使臣又一次带着书信来到园子。从念儿出生后,花若瑾就一直派人来催他们带着孩子回去,由于这些日子月罂身子不大好,也就一拖再拖,眼看着拖了小半年。

    信是交给花寻的,上面依旧是一顿数落,什么不孝顺,什么心里没她这个娘之类的,总之与以往的每封信都是大同小异,看得花寻一阵头疼,他将书信交给月罂后问道,

    “那面的事我已经打理好了,既然母后心急,我们回国之后先回宫住些日子,之后再去那处宅院如何?”

    月罂略看了看信的内容,觉得花若瑾这口气完全与花寻一样,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笑了笑答道,

    “你做主吧。”

    “那我们何日启程?”

    “再过一个月便是我娘的寿辰,我打算过了那天再走。”

    花寻脸色阴郁,通过前次的事,他对熙兰已然心存芥蒂,总觉得她是想挑拨两人的关系。但苦于她是月罂的亲娘,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告诉她今后要万事小心,即便是亲娘,有些话说之前还是要想一想。听她说完,花寻郁闷地嘀咕了一句,

    “估计再等一个月,母后非吃了我不可”

    月罂也知道花若瑾必定再不想等了,这几个月也不知送了多少信来,起初她还觉得念儿不是她的亲孙子,将他带过去会不会惹恼了她。然此时已经决定随花寻一同回去,也没其他法子了。犹豫了一下,问道,

    “那……你先带着念儿回去?”

    花寻眨了眨眼,不可思议地反问道,

    “你舍得?”

    “又不是把孩子送人,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再说,孩子跟着你,我还不放心吗?等我这面事情了了,再直接过去。”

    月罂虽这么说,心里却是有些舍不得的,如何都是自己亲生的骨肉,一想到要近一个月不能见到,的确有些难受。但想着让花寻带着他先离开也好,毕竟还放心些,何况花若瑾待自己极好,此时只是想尽快见到孩子,如果再拖一个月,倒有些说不过去了。

    “也好,等我将念儿安置好了,再回来接你”花寻自然能猜到她的心思,握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

    几日后,一辆辆华丽的马车停在金竹园的门外,都是花若瑾派来接念儿的。随行的精锐侍卫就有几百人,连常年跟随她的暗影都派来了许多,不过这些人都隐藏在暗处,月罂自然不知情。

    除了侍卫,花若瑾还派来十个宫中的老嬷嬷,以及十个一等宫女,她们都照顾过两位皇子,经验十足,方便路上照顾念儿。月罂看着眼前的场面,心里热乎乎的,感动的同时又有几分惭愧。

    两人站在马车前,也不顾下人们在场,打情骂俏了一阵,互相叮嘱了许多。最后见天色实在不早了,月罂才又抱了抱睡着的念儿,将他交给花寻。

    看着车辆远去,她忽然觉得心里空落出一大片。前世她没结过婚,更没生过孩子,自然不能体会这种骨肉分离的伤感。如今虽然知道念儿是平安的,自己又很快就能见到他,仍不免心痛。

    直到官道的尽头已经没了车队的影子,她才慢慢转回头,却发现奚墨不知何时站在园门外,目光萧索,宽大的青色袍袖在风中缓缓浮动,更衬得四周越发凄凉。

    月罂知道这几个月奚墨待念儿极好,尤其是念儿刚出生不久,身子很弱,奚墨就整日守在他身旁,悉心地照料。想来念儿一走,他也会有些舍不得吧。

    她款步上了台阶,走到奚墨面前刚准备开口,对方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默默地转身进了园子。月罂轻抿了唇,觉得他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甚至比先前更冷,不由得暗叹了口气。

    奚墨刚踏入竹林,忽然攥住了胸前衣襟,胸口疼得厉害。他手扶着青竹,大口地喘息,觉得五脏六腑都像是绞在一起。这种感觉,他毫不陌生,本来这几个月已经再没发作了,没想到今日又一次感受到了这种蚀骨的痛楚。

    明明说过,只要她平平安安地生下孩子,他便一生无求了,可为什么看着孩子离去,他还这么舍不得。想来,她也很快要离开了吧……这个念头刚一闪过,让他胸口又疼了几分,眼眶也渐渐热了起来。

    一个小厮从远处急匆匆地跑来,正是墨苑中侍候他的彬儿,跑到近前扶住了奚墨,急声问道,

    “公子,您怎么了”

    奚墨摇了摇头,不想多说,倚着青竹站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胸口的痛楚,有气无力地问道,

    “你怎么来了?”

    彬儿见他脸色灰白,像是毒又发作了。他跟着奚墨许久,知道自家主子虽然看似冷清,实则心地极好,见他如此也不免一阵心疼。闻言将字条呈了上来,轻声道,

    “公子,刚刚在桌上发现了这个。”

    奚墨靠在青竹上,伸手接过字条,展开看去,忽然皱了皱眉,手指瞬间回收,将字条攥在手中,

    “看到是谁放的么?”

    “不曾。小的打扫房间时,就看见这字条已经在桌上放着了。”

    奚墨点了点头,漆黑的眸子越发黯沉。

    一座山脚下的荒废院落中,两个人影静静地站着,彼此相距不远。

    奚墨面色阴冷,望着面前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女人,眸子中瞬间拢了杀意,

    “你还敢露面?”

    南宫绯雪笑笑然地打量着面前男子,绝对是人间少有的绝色,心头发痒的同时又免不了一阵恨意。娇笑了一声问道,

    “被人当成替身的感觉如何?”

    奚墨身子一震,没想到她开口就是这句话,眸子半眯,静等着她再说什么。

    南宫绯雪见他如此,便确定了心中所想,慢悠悠地围着他转了转,又说,

    “我那日不曾远走,看着慕离一直在房中候着,而抱着那女人出来的人却是你过了不久,她便有了孩子,想必,是你的吧?”

    奚墨手指慢慢攥起,没想到这事还有第三个人知道,还是这个该死的女人他接到那字条之后,就做好了一切准备,无论如何,这次一定不能放过她想到这正想用毒,却听南宫绯雪笑笑然地又问,

    “你心中一定是不好受的,亲生儿子被冠了他人姓氏,心爱的女人又不知道曾和自己行过**之乐,如今看着她们母子二人都即将离开,你会不会比死还难受?”

    奚墨薄唇紧抿,额角的汗也一滴滴渗出,从刚刚开始,体内的毒就一直没压下,如今气血翻涌,毒性更甚,若再拖下去怕是还没将对方毒死,自己便会被毒侵蚀。

    “我为你出个主意如何?”南宫绯雪看到他脸色发白,只当是说动了他,便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奚墨斜睨着她的眼,想知道她究竟想做什么,于是不动声色地将她看着。

    “我这里有一种药,名为‘断情’,无毒无害,只需连服七日,便可让人忘记过去,只记得眼前人。你将这药让她服下,便可带着她远走高飞,如何?”南宫绯雪知道他并不懂半点功夫,也就没像防着旁人一样,凑近了他低声又说,

    “自己的女人却对自己视而不见,自己的儿子又要给了他人,想必你心里一定是嫉妒的吧?只要将这药放入水中,就可以让她此生心中只有你一个,永远与你一起……”说完,她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小瓶子,在奚墨眼前晃了晃。

    奚墨睨了她一眼,随后伸手接过了那药瓶,喃喃地说道,

    “原来世间还有这等奇怪的药。”

    “当然这几个月我去过一个部落,他们那里的人如果遭遇什么太过悲痛的事,生不如死的时候便会服下这种药,不仅可以忘记伤痛,还对身体没有半点伤害。”

    “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奚墨睨着那小小瓷瓶,难得地开口问道。

    南宫绯雪听完顿时目光一凛,提声喊道,

    “我就是看不得她与花寻一起他本该是与我在一起的偏偏那病秧子醒了,一切都变了他眼中再也没有我,只有那个女人”

    奚墨对她的这番咆哮并没反驳什么,觉得她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于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即便没有她,他眼中也是没有你的……”

    “你”南宫绯雪气得一挑眉,她如今已是破釜沉舟了,得知花寻带着那孩子返回花霰国,便猜到自己再没机会。即便自己得不到,她也要让月罂永远得不到如今只剩下这种挑拨离间的法子,想来对面前这个男人该有效。试想,谁会愿意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随了旁人离开?

    奚墨把玩着手中瓷瓶,眸色变幻不定,默了半晌,忽然将瓷瓶收入衣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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