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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漠漠轻乔栖君画-第13章

小说: 漠漠轻乔栖君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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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说到“一家人”三个字的时候,它仿佛比天下间所有的药材都要管用,比所有的话更能打动人心,只见他缓缓的抬头,怔怔的看着我,良久,才轻声的问一句,“一家人,你刚刚说一家人的是不是?”
  我点点头,算是一个承诺。什么是坚持?也许我是个原则薄弱的人,在他说“生不如死”的时候,我已经没辙了。既然已经答应让他留下,却又冷淡待之,换作谁都很难接受吧!当初干娘不也是这样心无芥蒂的接纳我和三哥吗?我不想打碎他仅有那么一点的希冀,人,若没有了希望,那肯定是很难生存的。
  他想站起身来,却一个踉跄的跌倒,我想扶起他却被他摆手阻止。可能是旧伤未愈,只见他痛苦的咬咬牙,挣扎着,勉强的自己站了起来。还没站定,他又瞅着我,郑重的问了一次,“我们真的可以做一家人吗?”声音有点急迫。
  “真的!”我认真的说,“成大或许提起过我。先来认识一下吧,我叫柳轻乔,我的孩子叫之泓,成大你也应该认识了吧,我就不多说了。”我习惯性的伸出手。
  后来看见他有点怔忡的望着我的举动,我才发现自己有多突兀,傻笑的想收起手,却被他快一步的握住,似乎已经知道我的意思,他接着笑得灿烂无比的说,“那么,从今天起,我就叫做柳炀。”
  我就叫做柳炀……那天,他是这样对我说的,不知为何,我能感觉到,他仿佛从此以后,就要摒弃自己的过去,真正的以柳炀这个身份生活,我不敢问,也不想问他曾经有过一段什么样的过往,因为若他想说,自然会告诉我。正如,我的事情,总有一天,我也会找个恰当的时间跟他说。但是,现在大家都还没有了解彼此,一切都急不得。
  “柳炀?”我轻轻的念到,然后对他笑笑的说,“看你的年纪比我小,现下又遂我姓,快叫声姐姐来听听!”
  听见我的话,他脸一红,闷声的说,“你才不是我姐姐呢!”
  “不管不管!快叫,明明我就比你大!这下之泓就多个舅舅了!”我发现逗他脸红,看那张绝色的脸露出困窘的神情就觉得有很大的成就感。令我一直想不通的是,他跟我姓,也比我小,可是他从不叫我一声姐姐,从不。
  乔……乔……每一次都喊得那么自然,似乎一切都理所当然的。
  晨起的雾已经悄悄的散去,不留一点痕迹,就像我们,也各自抛开心中的隔阂,想用新的姿态来面对今后的人生。

  人间没个安排处

  无论在哪个朝代,无事生产的最后结果都会是坐吃山空,况且现在我们有三个大人,再加上之泓,什么事情都需要用钱,再不找些营生的活计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可是,我本来就没有多少钱,能怎么办呢?正当我为这件事情愁苦的时候,成大居然说他先前在钱庄还存有一点积蓄,可以先拿出来救急。后来果然拿了一笔为数不少的钱回来,着实让我们惊讶不已。虽然我有点好奇,但是也不方便问出口。
  成大的本意是先拿这笔钱再撑一阵子再说,可是我不同意,钱再多也有用完的一天啊。可是,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做生意……忽然,脑海里能想到的就是这个,天朝现在是太平盛世,通商往来很方便,做生意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我跟他们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成大满脸的不赞同,而炀则是兴奋不已,跃跃欲试,很是支持我,于是两票对一票,成大也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汾清城也算是个商业小都会,又有着大运河这个得天独厚的地利,所以往来的商人很多,自然是个发展生意的好地方。
  我没有什么特别的长处,也不知道做什么生意最赚钱,不过,在汾清城转了一圈以后,我发现了一家濒临倒闭的首饰店,门庭很冷清。店面不大,不过后面有一个小小的后院,几间厢房可供人住。东家觉得做不下去,所以要转让出来,拿回点钱回老家安享晚年。商谈之后,觉得价格也算实惠,所以我当下就决定把它盘下来,女人了解女人,做饰品的生意,应该不难……
  我和炀总结了一下上一任东家经营惨败的缘由,得出的结论是品种太单一,花饰太过简单而趋于流俗,所以不能吸引众人的眼球。
  我们商量以后决定,做出自己独特的式样,作为店里的招牌。幸好以前经常和芝兰在一起,虽然没有多少艺术细胞,但也学了不少的东西增强了审美观,对于款式的创新也能指点一二。对于簪子、发钗、银梳,耳坠等等,我们都做了一系列的设计。
  令我惊讶的是,炀的画工十分的了得,我只不过稍微形容了一下,他已经知道我要表达的是什么,所以做出来的成品十分的让人满意。
  店里的装修也是我一手包办,用现代人的眼光,门面是给客人的第一印象,这很重要。我力求简洁大方,把原先一些陈旧的装饰取下,在店面的一边摆放专门是放首饰的雕花红木柜台,而另一边则置一些绣品,墙上挂了几副山水画,再稍稍的装潢一下就成了。我将店名命名为——乔饰坊。于是,我们的创业之旅从此开始。
  果然,第一天开张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各家的太太小姐们也许都没有见过这么一些造型别致的饰品,所以购买的人络绎不绝,短短几天,我们的盈利已经十分的可观,连成大也渐渐的觉得可行,不再绷着个脸不赞同,加入了我们的行列。
  可惜好景不长,在我们以为这样子可以安乐的过日子的时候,居然有人在对面开了一家比我们更大的饰品店,没人知道它是如何在短短的时间内崛起的,可见其背景雄厚。店里的装潢十分华丽,而首饰的样式居然也仿得像模像样的,但是价格更加的便宜,这种不正当的商业活动,分明是在做亏本的买卖,想把我们挤垮!
  我坐在店里,咬着牙愤恨的想,这个时代没有所谓的专利保护,所以即使明知道对方的手段卑劣,也不能做什么。
  炀在一旁担忧的看着我,面有难色的问,“乔,这下该怎么办才好?”而成大则在一旁沉默,我知道他在等我的决定。
  我看着对面门庭若市的盈华楼,抿下唇,揪着裙摆,猛的站起来,大声说,“我去跟他们理论,做人不能这么卑鄙!”
  “我跟你一起去!”炀也冲动的跟着我。所以,成大只好留下照看之泓和店面了。
  一进店门,就有小厮迎上来热情的招呼,“夫人想选些什么首饰?店里什么样式的都有,包管你满意的!”
  我没有给他好脸色,咬牙切齿的说,“我要见你们的老板!”说话的时候环顾一下四周,果然我们有的款式他们都有,而且做得更加的精致,心里的火当下燃得更旺。炀在身后拍拍我的肩,示意我少安毋躁。
  那小厮见我来者不善,连忙冲进内堂叫人。不一会,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缓缓的走了出来,见到是我,脸上无一丝惊讶,仿佛早料到了有这一天。他那满脸横肉的五官纠结在一起,一副奸商的嘴脸,让人看了就生厌!
  他招呼我们进了内堂,我们才一坐下来,就听见他无耻的说着,“没想到是柳老板亲自来,真是别来无恙啊!在下本来早就想去拜访一下的,可是你也知道,最近店里实在是忙乎不过来,我一时也抽不开身,望你多多包涵啊!”话说得体面,可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他在损我们。听到他那一句柳老板,我心里一惊,人家对我们了如指掌,可是我们却对他一无所知,怪不得,怪不得,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了。
  客套的话我也不想多说,“我只是想来问,你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为何要做这种损人的事情!”我一说就来气,也顾不得什么礼貌。
  他居然也不恼,笑得奸险,打太极说道,“柳老板此言差已,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什么损不损的?况且,赚钱的生意没道理你做得我做不得?都各家各法罢了!”
  “你!”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反驳他。
  于是炀开口道,“的确大家都是做生意,可是你们仿我们的样式,还故意的把价钱压低,让我们没办法做下去,这样做的手段未免太下作了!”
  “下作?呵呵!柳老板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惊澜商号是何等的有名,光动动手指就能让你们消失了你们是怎么也比不过的了。也罢,我也不趁势逼人,你们早早把店盘给我,可能还能有些余钱回老家。”那人也开始不客气起来。
  惊澜商号?听到这个名号,我是当真的不知道,看看炀,他的脸色一暗,想来他知道,而且真的很了得。
  只见那人上下打量着我们俩,还调笑着说,“柳老板姐弟都生得如此的俊俏,抛头露面岂不是可惜了?要不,从了我可好?”话没有说完,手已经朝炀伸去,幸好炀闪得快,不然就被他吃豆腐了!
  “请你自重!”我狠狠得瞪着他,再看看炀,他已经是脸色铁青,两眼冒火,看来他也忍让不住了。不过现在是在人家的地头上,我们也拿他没有办法!于是只有离开了。
  临走前,他还欠扁的说,“老板不妨考虑考虑我的提议!”
  回去后,炀一直一言不发,看来还在气今天的事情,我的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于是和成大三个人面面相觑,什么事也做不了。
  我问炀,“这惊澜商号到底是什么来头,让那人这么嚣张得不可一世?”
  炀看着我,久久才闷声说,“惊澜商号是最近几年才崛起的商号,米粮,丝绸,船运,药材等等都做,样样出色,而且背后似乎有官府的庇护,所以更加的张狂,没人敢招惹。但是其创办人却十分的神秘,外人也只知道有这号人,却从不曾见过。”
  怎么说得这么神乎其技?不过看来是一个经商高手了,但是手段这么卑鄙,不正当竞争,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也许长得十分的难看才羞于见人。
  “那,我们坚持的胜算有多大?”我垂死挣扎着。
  “毫无胜算!”这次是一直沉默的成大说的。
  我一叹,真是不让我们好好的活着么,连想做个小生意也这般的难?
  一整夜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而后索性起身,到外面去吹吹风,或许能想出什么法子。说来也巧,总是在这种时候碰见炀,我在他身后轻柔的唤了一声,“炀!”本来每次迎接我的都是充满笑意的俊脸,可是,这次居然是看到他带着一副黄铜的面具,除了那一头如缎的黑发不受束缚的随意飘扬以外,其余的他陌生得让我难受。
  只听见我艰涩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要带这个鬼东西!”我说着语气跟着高昂起来!
  他身子微微一抖,随即恢复笔挺,满是落寞的说,“乔,这张脸让我太痛苦了,也许别人的眼里都有惊艳,可是却不是我想要的。我恨不得只是一张普通容貌,或许我也不会变得如此的不堪。”说到这里,他的双手握拳,咬牙切齿,也许是想到今天的事情,“我情愿拥有力量可以保护自己保护你们也不要这张脸!乔不喜欢么?我觉得还挺适合我的……要不,我把脸划伤了如何,这样它就不会是累赘了……”他摸着那泛着冷光的面具,轻轻的说出这般虐待自己而让我觉得心痛的话。
  “你说什么傻话?”我大声的呵斥他,“为什么要这样轻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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