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行行重行行-第3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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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无法挽救自己的兄长却只能见证他的死亡。”眉纱抬头看着天空,轻轻一笑:“卡卡西和白呢?”
“都没事,在宇智波斑最后要与师父同归于尽时,他们就已经被放出来。”
“是吗?宇智波斑……那他们说什么了?”
“一句话都没说。”
“呵呵,还真像是宇智波家兄弟的性格。”眉纱暗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势,然后开始在地上划下法阵。
“你这时候要走?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惑儿立刻说。
“师父!”采撷也来劝:“不若在此暂时休息几天?”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还不需要你们为我担惊受怕。”眉纱已经画完法阵,输入自己的魔力:“还是说你们对这里恋恋不舍,想我把你们留下?”
“眉纱!”后面突然急促的声音,白已经赶过来脸色红扑扑的:“你又要去哪里?”
眉纱已经和采撷站在阵内,回头看他:“白……抱歉,我的脚步是不可以停下来的。”到底冥冥中想找的是什么东西,自己一直不清楚也一直没有找到。
“那么,你还会回来吗?”白看出那淡淡的不该属于眉纱的疲惫,忍不住又向前踏了一步:“或者你可以一如起初,把我一起带走?”
“白有白的人生啊,白不再是没有我就没有全世界的人了。”眉纱低头浅笑:“其他人也都是一样。但我还会回来,这里……又怎么可能放下?终有一天会回来的。”
白抬起手,又慢慢放下。
一只谁也无法拴住的鸟,已经连跟上都不可以了,因为自己不够坚强。没有足够坚强的人无法一直跟上她凌霄身姿,早晚会被抛下。
“不管你要离开多久,保证自己一定要回来好吗?不要死,我等着你,也只会等着你。”
眉纱猛地一甩头,为什么自己要有这么伤感的话别?是真的被传染了吗?
“白你还真多心啊,什么人能杀了我?”长笑声中黑光腾起,她挥挥手:“你可别给我红杏出墙~~另外……告诉佐助,我欠宇智波家一场架。”
白愣一愣忽然笑开:“是的,我绝对不会。”
这才像是眉纱·御寇该有的样子。
俳·帘落何纷飞
第一次体验这么刺激的时空之旅,采撷出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大吐特吐。
眉纱好笑的看着他,这是不是和自己晕船是同样的道理呢?
“师父……我都这样子你还笑我。”采撷浑浑噩噩的起身,感觉自己简直要吐到头晕目眩,一副可怜样。
“好好,我不笑我不笑,给你拿点药吃。”眉纱开始掏掏摸摸。
“药——就不用了。”采撷立刻摇头。眉纱的药组成成分实在太……另类,自己暂时还很接受不了。
“等到你全部的理论都记住之后我就要教你自己炼些简单药品,你怎么可以这副表情。”眉纱用力戳戳他的脸蛋。
采撷揉揉脸然后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师父……你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呢?我的衣服一直是和服没什么问题,可师父的……好像有点和这里格格不入。”
眉纱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因为和斑打过之后没有换,上身还勉强是坎袖下身已经变成超短裙了。再看看四周,朴素或华丽的和服占了大部分,还有一些十八世纪末外国贵族服饰类的装束,就是没有一个像她这么新潮的。
她立刻一弹指,身上的衣服被很奇怪的色彩覆盖,给人一种刚刚都是幻觉的错觉,然后等颜色消失,就变成一色纯白的和服。
采撷看看她没说话,一色纯白的和服是女性在新婚的时候穿……不过算了,反正师父和服底下也有火红色的樱花做点缀,不算是婚服。
“可是这里会是什么地方呢?实在很奇怪。”眉纱带着采撷漫步在窄窄的街道上,听着两边市井小贩的吆喝声。某个自己认识的虚拟世界,但哪个世界有这种古意?而且还是日本的古意。
“师父,前面有一间茶肆。”采撷跟着璇歌别的没学,这种古词古语学了个十成十。
“去看看。”眉纱迈步走进去。
这间茶馆很古老,但却显得非常精致,从墙壁的木色里都能透出古老的韵味。
要了两杯薄薄的抹茶,眉纱只喝了一口放下。到底是这时代的茶点没那么精致吗?这是粉茶而不是抹茶,茶叶不对呢。
再看采撷喝茶的样子,她微笑:“和、静、清、寂,日本茶道的主旨,你倒是领会的相当透彻。”
“采撷自五岁起就学习此类知识,早已经是深刻在骨子里。”采撷将茶杯放在一旁,微微红了脸说。眉纱很少真的夸奖他。
“比我好,其实你师父我忘性很大,小时候学的东西除非能一直用到现在,否则就全部忘记了。”
“师父也是记得一些的,何况这样也不错。”采撷柔声说:“师父要做的大事很多,些许小事实在没有放在心里的必要,徒占地方。”
眉纱扑哧一笑:“明明知道你是哄我的,可为什么听你说话就那么顺耳呢?”
“可能是因为师父疼宠我吧,采撷也很乖。”采撷邀功似的说。
“嗯嗯,我的乖徒弟当然好,师父我最爱你了。”眉纱笑个不停,似乎在火影世界里的一切全都灰飞烟灭。
“两位客官,需要再添茶吗?”旁边的侍应生走过来,很恭敬的问他们。没有办法不恭敬,因为眉纱和采撷只是坐在这里,就已经比任何人更吸引人目光。
连客官都出来了,这到底是什么时代?眉纱抬头向着侍应生微微一笑,眼波流转间,果然看到对方痴迷的不会动弹。
“这里是哪里?”眉纱问了一个听起来相当蠢的问题。
“东京。”那位却非常认真的回答。
“那么是什么时代呢?”眉纱又问。
东京?这种衣着?该不会是日本大乱的幕府时期,新撰组的时代吧?
“现在是什么时候呢?”
“时候?”侍应生还是痴痴迷迷的看着眉纱:“是明治啊,明治十一年了。”
“明治十一年?”眉纱低低重复了一遍这万分熟悉的五个字。明治十一年,好熟悉好熟悉的年份啊,她想……
她记得了。
看出眉纱没有事情要问,采撷拍了拍侍应生的肩膀:“不好意思,能麻烦你离开吗?”
“结账。”眉纱忽然说。
“那么,就请麻烦你结账。”采撷搭在那人肩膀上的手忽然放出黑气。
侍应生呼了一声痛向后一仰,眼神恢复清明。
采撷甜甜一笑:“我们要结账,如果您再不去的话,恐怕我就要失礼了。”
知道惹到了不该惹的人,那位侍应生连屁都没放,乖乖为他们办好一切的手续。只不过仍然在偷偷看着眉纱,每次看的时候手里的工作都会停顿一下。
“师父似乎越来越年轻。”在走出去的时候,采撷忽然说。
“你是在变相让我小心,说我变老了吗?”眉纱立刻拍着自己的脸蛋说。
“当然不是,师父永远不会老。”采撷立刻说:“师父曾经这么说过,而我一直记得啊。”
“真乖。”眉纱笑着说:“我们现在去找一家居酒屋,坐下之后,我再慢慢和你说这里的事情。”
“是。”
居酒屋要比茶馆热闹多了,所有人都在谈论着自己的事情,对身边的人来人往根本不在乎。
眉纱一进来就看到一个人影,独自一个人坐在那里,背冲着门,大大的‘恶’字印在后背,猖狂的飘摇着。
她立刻笑了,拉着采撷坐在他旁边最近的座位上,眼角余光一刻不停的打量着他。
他还非常年轻的样子,虽然眼底有着些许怀念与迷茫,但却没有上了年纪的人那种特有的沧桑。纵使曾经历过让他非常伤心的事,他也仍然燃着热火。
打量过后眉纱收回眼光,正和采撷的疑惑对上。
“相当不错不是吗?”她语焉不清的说。
“他的火很烈,但采撷并不认为现在的师父需要。”采撷回答说。眉纱刚刚从一团烈火中挣脱,而且差点儿被烧的遍体鳞伤,怎么可能再自己去主动碰触那热度?
“我对他的兴趣确实不大,但他会帮我找到一个很特殊的人。”
“是主角?”
“没错,是主角。”
“呵呵,这种感觉真是奇怪。”采撷忽然说:“如果不是遇到师父我还不知道,原来我们都只是一本书而已,不同的书不同的故事,然后在师父到来的时候就变成了真实。”
“这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是一本书,而且弄不好没有翻到尾就直接‘咔嚓’没了呢。”
门帘再次被掀开,眉纱抬头看过去,看见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孩和身后的人有说有笑走进来。而在她旁边是一个大约十岁刚出头的男孩子,身后跟着的人有一头火红的长发,在嘴边脸颊上还有一个深深的十字疤痕,显得他清秀的脸坚毅许多。
“十字伤疤,那个就是师父说的?”
“啊,就是他。不要盯着他看,他很敏锐的。”眉纱低头去点菜要酒:“一会儿这里该会有事发生,我们看戏就好了。”
看戏?师父说的真轻松。采撷笑着点点头:“既然师父都那么说,那我们就看戏吧。”
“真乖。”
个人吃个人的饭,那边那桌的人却忽然争吵起来,仔细一听,三个醉酒的家伙吵的还是国家大事。
眉纱呵呵的笑起来,笑声还不低。
采撷配合的问:“师父在笑什么?”
“我忽然想起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来讲给你听啊。”眉纱笑意吟吟的说:“从前有一个总以为自己很有本事,就整天在他住的城市里走来走去,希望能够打抱不平。但不知道为什么,刚开始还有些事情让他做,到后来竟然天天无功而返,这让他越来越不高兴。有一天他在街上看到一个熟人,就拉住他问:‘最近城中人人无事、家家安好吗?’那人就回答啦,说:‘世事繁杂,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怎么能说安好?’这位就更纳闷:‘那为什么我就遇不到半点不平之事呢?’这位熟人眼珠一转说:‘现在就有一件不平之事,城南有户人家,老婆在打老公。’这位立刻说了:‘这算什么不平?那是人家的私事。’那人立刻讽刺的说:‘你也知道?这本来就不是你的事情,你管得了人家那么多吗?无聊。’”
听到眉纱最后的话,所有人立刻都是一阵哈哈大笑。这漂亮女孩明摆着是冲那三个无聊的人去的,不肯直言说还故意编了个故事讽刺。
“臭三八!你说什么!”那三个人已经围了过来。
立刻大笑的人全部消音,笑有他们的份儿,要出头就都一个个成了乌龟。
“唉……”眉纱悠悠长长的叹了口气:“还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就看我一个姑娘家受人欺负。”
她这句话出口,那三位就直接拔出刀来,于是就更没有人作声了。
“唉,想我们两个可怜的女孩家……”眉纱又开始仰天长叹,这次直接把采撷也算成女的了。
“师父。”采撷苦笑,他是男人啦,不要说那么让人误会的话嘛,他还不想被人当变态。
“请住手。”剑心已经握住那抽刀之人的刀柄。
“你们也是一样。”身后背着恶自的左之助半点不客气,直接把剩下两个拎起来。
眉纱唇角轻抿:“还是有男子汉在的嘛,而且不止一个。”
“谢谢小姐的夸奖。”左之助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