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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应我心喜-第57章

小说: 应我心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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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昕拗不过我,我坚持要看到他睡着,他只好先睡了,我点开一盏灯,在昏黄的烛光下思索。
  




69

69、暗号 。。。 
 
 
  我忐忑不安地把我想了一个晚上的方法跟丹墨讲:“现在必须要让南山派以为是我本人发的讯息,所以昨晚我考虑了各种方法,最后觉得请丐帮帮忙寻人再传信是比较可行的方法。”
  
  丹墨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笑道:“原来你也能想出方法,其实这个方法我们早几天就想了出来,只是想试试看你是不是真的是在认真想方法。”
  
  我敢怒不敢言,老早就想好方法就让我照做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我想,白白浪费我的脑细胞。
  
  我按下怒气,努力调整脸上的表情,把恐惧压在心底,我拿出昨晚写好的信件,摊在桌上,状似随意地说:“现在就只差地点我就写好了,你们要让我约她们在哪个地点?”
  
  我故意在丹墨面前写是希望他以为我坦荡荡没有做任何手脚,其实句子我已经排好了,每行句子的首字连起来刚好是“我在百花宫”,地点已经空格,此时填上即可,相信依谢紫萱的聪明才智一定看得出来,只希望丹墨不要兴起检查内容。
  
  丹墨思索一会儿后说:“那就五天后约在乔州吧。”
  
  乔州?这个地方我跟本不认识,但是想来应该是离百花宫近的地方,也就是百花宫是在乔州附近,但知道这个讯息又有什么用呢?
  
  我提笔写下地点和时间,等墨水干后就把信折好装起来,拿给丹墨说:“写好了。”
  
  丹墨黑沉沉地眼睛看着我,瞅得我心底发毛,但我脸上尽量装得跟平常一样,丹墨冷笑,慢慢地把信封打开拿出信,看了一眼后就把它撕掉。
  
  我假装又惊讶又生气地说:“你干嘛撕掉啊!那是我昨天写了一晚上的。”
  
  丹墨冷冷地说:“依你平常的表现,要你写这样一封等于是诱骗过去的同伴掉入陷阱的信你竟然会毫不在意本来就令人起疑,而你写的暗号又是这么拙劣的手法,你以为我会让你寄出这封信吗?”
  
  我咬着嘴唇,低下头默然无语,自己所做的所有努力在他人面前看起来只像是耍了一场猴戏,我的确不够聪明也不够腹黑,没办法装得毫无破绽让敌人毫不起疑,但是,我是真的不想南山派就此落入陷阱。
  
  我睁大眼睛怒瞪丹墨,壮着胆子说:“你们的目的是秘籍吧,那你们拿到秘籍绝不可伤她们性命,否则还是老话一句,我拼着自己一条微不足道的性命也要让你们讨不到好处去。”
  
  这句话是真心的,就算我没办法马上自杀,我也绝不会乖乖地把秘籍给他们解读出来,要我身上背负着人命苟延残喘地活命,我做不到。
  
  丹墨低头看着我说:“我们也不想节外生枝,只要你乖乖配合,并且保证南山派不会来找麻烦,我可以考虑。”
  
  我马上应承下来,其实南山派会不会来攻打百花宫根本不是我能控制的,丹墨却把这件事算在我头上,真真可恶至极。
  
  丹墨站在我背后盯着我写,我很快地就把信的内容写好了,信里写着:“紫萱姐,郁溪,还有南山派的朋友们,我从天斜宫那里逃出来了,原来天斜宫派来抓我的人是我过去认识的人,我们现在在逃亡中,我已经从他口中知道剩下的秘籍下落了,你可以带着秘籍过来会和吗?五天后我们在乔州会面。”
  
  丹墨看了看后就带着信出去了,我长吁了一口气,至少我争取到丹墨不杀南山派,幸好今天是丹墨单独来,若是换成像昨天那种阵仗,我怕我可能不流些血是争取不到的。
  
  我走回内室,接了宫人正要端给赵昕的药碗,要给赵昕喂药,赵昕见状便说:“还是我自己来吧,你昨天忙了一晚上都没睡,还是赶快休息吧。”
  
  我心情一放下后,便觉得上下眼皮直打颤,便从善如流地爬上床,睡前我想到一个好玩的事,便跟赵昕说:“其实当时百花宫是说要把你搬到我隔壁房间的,结果我直接把这里变成我的房间。”
  
  赵昕给我盖好被子,笑道:“我的房间不就是你的房间啰,难道你还想跟我分房睡?”
  
  我咕哝几声,“那以后我房间可挤了……”
  
  临睡前我感觉到赵昕轻轻地吻了我的额头,低声说:“只要你在你的心房给我留个位置就够了。”
  
  后来的几天里,百花宫主没有再传唤我,丹墨也没有再来找我,我想他们是在忙着布署要安排在乔州的人手吧,他们没来,我也乐得清闲,还好现在有赵昕陪我,要不然我就回到之前的无聊日子了。
  
  我从服侍我们的宫人手上抢走了一切照顾赵昕的工作,这些事情我不亲手做总是很难放心。
  
  今天宫人拿了个没见过的瓦罐给我,我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他恭敬地说:“回小姐,这是大夫交代的要给赵公子身上伤口换药的药膏,因手续较为繁杂,请问是否交给我们来做?”
  
  我忙摇头,我才不想让赵昕在一堆人眼下宽衣解带,我很快地说:“这里我来就好,你们下去吧,记得出去的时候把门揽上,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他们齐整地答了个“是”就下去了。
  
  我拿着瓦罐还有包扎用的布条走进内室,赵昕笑笑地看着我,“今天怎么是用这个没看过的药?”
  
  我嘿嘿一笑,学那电视剧上强抢民女的恶霸说:“给你身上的伤口换药用的,还不快点把衣服脱下!”
  
  赵昕做出害怕的样子,娇声说:“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叫人啦。”虽然他脸上是一副炫然欲泣的样子,眼神却挑起勾我,好像再说有种你就过来啊。
  
  我撇撇嘴,“还装,再装就不像了,赶快把衣服脱掉。”
  
  赵昕非常从善如流,大方地把衣带一解就开始一件件脱衣服,反倒是我有点不好意思,把脸往旁边一转,不敢看他,衣料摩擦之声不知为何感觉有点淫/靡,我的脸竟不知不觉红了,我故作不耐烦地说:“快点,好了没有?”
  
  赵昕脆声答道:“好了。”
  
  我转头一看,赵昕也不遮一下,被单只堪堪盖住他的腰际,好在他身上也没啥好看,只有缠了一层又一层的白布条。
  
  我咳了一声说:“全部都脱掉,你身上的白布还缠着我怎么换药?”
  
  赵昕眼波一转,嘟着嘴说:“你帮我用,我一个人不方便。”
  
  我恶心地说:“别嘟嘴,做这个样子给谁看啊。”嘴上骂骂咧咧,我还是坐到赵昕身旁伸手解开他的白布条。
  
  从之前我就觉得赵昕会故意做一些矫揉的动作来气我,最近更频繁了,我是看不惯他这样的,他的本性就是挺狡猾的,故意捉弄我,拿我寻开心,每次看到他这样我少不得要念上几句,但奇异地还是会乖乖屈服他的要求,赵昕那样精致的脸,不得不说他做起委屈或撒娇的表情对我来说还是挺有影响力的。
  
  赵昕看我坐过去了,心情很好地蹭我,“给你看啊,只给你一个人看。”
  
  我吐吐舌头,“才不想看咧。”
  
  赵昕上半身得布条解开后,我也顾不得跟他斗嘴,一下眼眶就红了,赵昕身上几乎不见完好的皮肤,虽然已没有皮开肉绽的可怕样子,但那些伤口像巨大的蜈蚣爬在赵昕单薄的身上,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颤抖着手抚上那些疤痕,抬头看赵昕,“还会痛吗?”
  
  赵昕摇摇头,握住我的手,“已经不痛了。”
  
  他的语气很轻松,好像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我以前挨鞭子几乎比吃饭还多呢,那时年纪小还没掌握到诀窍,被打是家常便饭,百花宫药好真不是假的,我们的身体是吃饭工具,百花宫是不会让他们的东西留下疤痕的。”
  
  我点点头,虽然知道不会留下疤痕,但我还是心疼,心疼赵昕受的苦,我拿了湿抹布把赵昕身上的药擦掉。
  
  擦到他腰际时,我问他,“你的下半身……有伤口吗?”
  
  他点点头,一下就把被单掀开,他早已把裤子脱掉,甚至连亵裤也脱了,□是光溜溜的,两只腿上缠着布条。
  
  他太过大方,让我连害羞的时间都没有,我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是个专业的医护人员来着,把赵昕腿上的布条拆开再擦干净残余的药膏。
  
  赵昕身上现在一丝遮蔽物也无,他本人倒是很坦然,果然他平时的害羞都是装出来的。
  
  我咳咳两声,他太过坦然反而让我不自在,我说:“你好歹也遮一下吧。”
  
  赵昕眨眨眼,天真地问:“遮哪里?”
  
  他是装的,他是装的……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不想理他,拿了药膏往他身上抹。
  
  “映喜,你的手好热喔。”
  
  “映喜,你别碰那里……”
  
  “映喜,不要……那里不行……”
  
  “啊……映喜,那里我还没准备好……”
  
  忍!!!!!!!!
  
  我按下额头上爆出的青筋,怒瞪赵昕,骂道:“你叫个屁啊,我擦个手怎么了?你的手也太敏感了吧,要准备多久啊?”
  
  赵昕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受伤的人总是特别敏感嘛……”
  
  我重重地切了一声,没理他,继续作业,我是个专业的医护人员,我给自己催眠着,但是抹药抹到他腿上时,我的脸还是红了。
  
  赵昕曲起腿,架在我肩膀上,无辜地说:“映喜,这样的姿势你比较方便对吧。”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对”字,可这样的姿势我就完全把你看光了呀!
  
  我努力忍耐着心中的咆啸,用最快的速度把赵昕身上的药膏抹完,再迅速地包扎好,才吁了一口气,我摸摸脸颊,红得发烫,都是赵昕害的,忍不住又瞪他,这次是又羞又脑。
  
  赵昕笑着把我揽到他身旁,我小小声地咕哝,“耍流氓。”
  
  赵昕凑过来亲亲我的脸颊,“只对你一人耍。”
  
  渐渐地,我已经习惯赵昕的亲密动作,但当他这样做时,我总会想起陈斯和,我现在还是理不清自己的情绪,只知道要把赵昕推开对我来说是越来越难了,我回想陈斯和的好,想起当初我给他擦身,他强力忍住害羞的样子,与赵昕一样都会让我心跳加速,我不能判断他们谁比较好,但是我知道我越来越想他了。
  




70

70、天斜宫攻来 。。。 
 
 
  经过毫无变化的几日,值得欣慰的是赵昕的伤大致上恢复了,百花宫的伤药果然名不虚传,他身上的伤口已经消失无痕了,而他的身体也在汤药的调体下渐渐回复健康。
  
  我虽然焦急于南山派的安危,但也没有任何渠道能让我去打听到消息,我尝试去问宫人,但他们对此一问三不知,而丹墨也没有过来,这几天可以说是完全信息封闭状态。
  
  一日早上,我如往常般醒来,但却没有任何宫人进来服侍,我们在房间里等了许久,一直没有等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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