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我心喜-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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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许久还是在树林里,来来去去都是差不多的景色,我们停下来决定要走的方向,沈郁溪试探性地问李越:“不知李小姐有何意见?”
李越笑玻Р'地说:“你们决定就好,我都没有意见。”
李昭雁说:“你们真的知道要走哪里吗?我们都走多久了。”
李越赶忙接口:“怎么会呢?他们可是研究过好几次地图的,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谢紫萱沉吟道:“这地方有古怪。
她指着一颗树说道:“这棵树树干中间有个裂开的树洞,形状怪异,我暗暗记下来后,加上这次已经是第三次见到它了,我们可能在转圈圈。”
李昭雁叫道:“转圈圈,你带着我们转圈圈?”
谢紫萱看了他一眼,“我们可能走入阵法里了,眼下所看到的树有可能是虚幻也有可能是真实,靠树来分辨是不可靠的,阵法必阵眼,找到阵眼我们才有可能走出此阵。”
李昭雁哼了声,“说得简单,要怎么找到阵眼还是个问题呢。”
沈郁溪说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南山派各种武学皆有涉猎,区区一个阵法依我和师姐的经验只能是小菜一碟。”
谢紫萱说:“我们现在进入的可能是“迷”阵,这种阵法有迷宫的效果,会让闯入阵法的人走不出去,但凡这类阵法必有破绽,大家注意各种特别的不同寻常的事物,那可能就是阵眼所在。”
于是我们再度行动,这次有了该注意的东西,不像之前那样漫无目的,邵逸烟四下张望,走走停停,他弯身减起一片树叶,跑来问我,“映喜,这片树叶的叶脉特别不一样,是不是阵眼啊?”
我接过来仔细看一看,愣是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拍拍邵逸烟的肩,“这,就是片树叶。”要是这么简单就能找到阵眼的话,我想设计这个阵的人会哭吧。
沈郁溪和谢紫萱倒是很认真,时不时地摸摸他们认为可疑的东西,李昭雁则显得有些急躁,不停地把枯枝、树叶、石头抓起来再丢掉。
他烦躁地说:“这样找要找多久啊?难不成我们还能把这片树林整个翻过一遍不成?”
李越安抚他说:“不会的,谢小姐他们是南山派的高徒呢,定能很快找出阵眼的。”
沈郁溪哼了一声,整个气氛是有些焦急的,大家都不想被困在这里,我也只能期盼我能像之前一样能有好运气。
我盯着地面,就像我以前总低着头走路希望能捡到钱一样,但现在心情更急切,突然,眼前亮光一闪,我发现在树叶堆下有什么东西在闪,我三步并做两部跑过去,拨开树叶,我想我找到了。
指着地上发着五彩流光的石头,我喊大家来看,谢紫萱和沈郁溪一看就觉得是阵眼。
沈郁溪道:“这块石头的确很有可能是阵眼,师姐,我们破坏它吧。”
谢紫萱点头,拿起武器往石头砸去,砸碎后,我们眼前的景象马上起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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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李昭雁番外 。。。
初次见到林映喜,李昭雁对她的映象就不是很好,李越老跟一些下等人搭话他本就不喜,谁知道是不是又是一个冲着李家堡名气的人?所以当他看到林映喜普普通通的粗布衣,周身的气质除了平凡还是平凡,长相男气没有大女人该有的气度,这样的人凭什么得到他的青眼相待?
所以李昭雁就像他平常做的一样,让那些看到他们身上华贵衣物就自动靠过来的下等人一个警告,通常这群小人给个警告就会安份了,但林映喜没有!她的回瞪让李昭雁惊了!怒了!但李昭雁转念一想,这不过是个没礼貌的下等人,犯不着跟她计较,李昭雁虽然心眼小,但也不会每件小事都记住,这只是个小小的事件,很快就从他的脑海里消去。
后来李昭雁再遇见林映喜,虽然已经对她没什么映象,但李昭雁马上感觉到熟悉的厌恶感,看到林映喜男男腔的样子他就讨厌。第一印象已经形成,自然地,不管她说什么李昭雁都觉得刺耳,忍不住开口挤兑她,似乎要看到她吃鳖的样子,李昭雁心口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才会散去。
听到林映喜心安理得的让男人照顾,李昭雁马上想起自己的娘,那个厚颜无耻让爹爹养的懒惰女人,就因为娘没有能力才让爹爹一个男儿家出外抛头露面撑起一个家,也因为娘的原因,李昭雁才小小年纪就离开家拜入李家堡门下,甚至连自己原本的姓都无法保留,对没有能力,没有大女人该有担当的女人,李昭雁是深恶痛绝的。
女人本应该照顾男人,要是能够选择,李昭雁也想呆在房里绣绣花,像那些大家公子一样,可是他必须每天练武,拿剑的手练出厚厚的老茧,任他再怎么养护也比不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弱公子,就因为应该照顾他的女人–他的娘不作为,他才必须变得强大,但在李昭雁的心里,还是像一般男人一样,希望有人为他挡风遮雨。
出于这种心理,李昭雁很自然地生气了,他质问林映喜,问出那个在心里一遍遍徘徊的问题,“你怎么能心安理得得让男人照顾?”这个问题在心里问了几遍,他就回答了几遍,所以答案李昭雁自然是知道的,他没有听林映喜的回答,因为他早就知道答案了,因为她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都没有!没有上进心、不愿意学习、害怕挫折,无赖地等着看不下去的男人养她。
从此,李昭雁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讨厌林映喜了,因为林映喜就是他最讨厌、最痛恨的那类女人,他处处找机会攻击她、刺激她,一开始,林映喜什么都没说,只有在李昭雁骂得狠时露出气愤的样子,但她没有反驳,没有。
见她这样,李昭雁以为她是心虚,或是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这更加深了他对她的鄙夷。
与沈郁溪那一战,其实李昭雁心里明白,自己太过轻敌,但是他需要个发泄的出口,于是他想到那个上场前偷看自己练剑的身影,他很快明白这期间必定有什么关联,不然自己怎么会输呢?他可是李家堡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怎么可能会输呢?把事情都推给林映喜后,他觉得好多了,这很合理不是吗?林映喜那种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躺在病床时,李昭雁每天都在想,林映喜做了那么卑鄙的事情,怎么还没来道歉?他被她气得吐血还不够惨吗?要是林映喜来道歉,他定要好好为难她一番,狠狠地折辱她,但是,过了好几天,她根本没来道歉,李昭雁这时开始想,难道林映喜是担心他不会原谅她才不来道歉吗?还是在想道歉的说词呢?到后来,李昭雁左等又等也等不到林映喜,却整日都在想她,连李昭雁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对林映喜这么在意,后来又想林映喜是罪魁祸首自然是要在意的,等到林映喜来道歉后,他定会把林映喜从脑海抛得远远的,但自始至终,林映喜都没来道歉。
李昭雁好了后,李越告诉他,他常在饭馆里看见林映喜,他有次也看到了,身边跟着一个小公子,他看到林映喜要那个打伤他的小公子拿钱出来,李昭雁心里很是愤怒,她连饭钱都要这个小公子出?两人的关系已经是这样,难道林映喜真的巴上这个小公子?也是……他们两人关系如此亲密,也许林映喜都告诉那个小公子自己骂她的事,甚至还让那小公子为她出头,李昭雁在心里冷笑。
在饭馆里不期而遇,又是他们,李昭雁脑海里立刻冒出三个字“狗男女”,他忍不住就想兴师问罪,而一直没有反驳过他,对他的挤对毫无反应的林映喜竟然骂他!
林映喜骂他那长长一串,他当时根本没听清,他只注意到一件事,林映喜骂他!那个本应该道歉的人没有道歉,她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
李昭雁回去后想了很久,真的是他的错吗?他去问师姐们,师姐都说他没有错,于是李昭雁心想,林映喜定是拉不下脸来才会那么说的,他想,她还是会跟他道歉的,但后来,他没等到她来道歉,他怕林映喜不知道他在哪里,所以李昭雁每场比赛都会去看,但南山派的座位上一直没有林映喜,他不知道林映喜会出现在哪里,就到各个酒楼饭馆去看,一天一天过去,他再没有看到她。
一直到武林大会结束后,李昭雁在寻扬还会下意识去看有没有林映喜的身影,他甚至有些不想离开,但师父没有让他这样做,李家堡堡主不知从何得来秘籍的地图,派李越和李昭雁去地图上的地点寻找秘籍。关于师父如何得来这秘籍地图,李昭雁并不关心,反正师父一向很有办法,甚至连对秘籍他都不太关心,反正不会是他的,他去寻找秘籍,只不过是因为师父的命令罢了,却没想到还能再遇见林映喜。
在河边看见她时,李昭雁得承认他是有点激动了一下,但是很快地,他看见林映喜身上没有任何东西,而她身后的少年却背了两个包袱,那反射性的厌恶感又升了起来,李昭雁讨厌这样的自己,好像无时无刻都在对她生气,他现在巴不得离她离得远远的。
李越提议帮助他们过河,李昭雁心里是不喜的,如此林映喜不又是什么事情都没做了吗?更何况,他们必也是来拿秘籍,有什么必要帮助敌人呢?李越的说辞很没有说服力,但李昭雁不想当面让李越难看,所以虽然他不愿意,还是顺着李越的意思,帮助他们过河,轮到林映喜时,李昭雁都要忍不住笑出声了,林映喜居然胆子小到不敢在水面上站直?哈,他还真没看过这么胆小的女人。
看到林映喜,他就忍不住想到那个她欠他的道歉,他提了这件事,没想到林映喜还是不觉得有错,难道连道个歉让他心里好受些她都不愿意吗?
被怪猴袭击的那个晚上,不意外地,林映喜是被保护的脚色,李昭雁仔细观察了那两个少年,他们好像一点也不觉得林映喜应该保护他们,也不觉得他们保护林映喜有什么不对,他们相处得如此自然,好像自己以前的怒气才是奇怪的。
李昭雁忍不住开口提醒那两个少年,却没想到他们还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还说一个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应该是由他的性别决定!什么歪理!女主外,男主内,这不是天生法则吗?但看着林映喜给邵逸烟包扎,她笨手笨脚但却态度认真,邵逸烟虽然有时会被林映喜弄痛,但也只是脸色稍变而没有出声提醒她,难道他们真不觉得脚色应该反过来吗?
后来,李越找了个借口非跟林映喜他们一起行动他也不想管了,李昭雁开始观察这奇怪的两男两女的团体,林映喜,她到底做了什么?抓食物不是她负责,生火不是她负责,架营帐不是她负责,处理食物不是她负责,她就到处帮帮忙,邵逸烟和沈郁溪也惯着她,那些个粗活都不让她做,李昭雁真不懂为什么谢紫萱要带这么个无用的人来?
遇上怪猴袭击,谢紫萱三人很有默契地护着林映喜,而林映喜只是死死抓着匕首,腿还不停地抖,李昭雁在心里冷笑。他看着林映喜迅速地躲在自己身后也看到林映喜被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