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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应我心喜-第29章

小说: 应我心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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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互瞪,无言,然后又掐起来,我蹲在地上咯咯地笑着看戏,本来紧张的感觉倒是都消失了。
  
  艾尼弗斯卷轴的真相分割线
  
  在简洲燕山山脚下有个普通的猎户,唯一跟别人有些不同的地方可能是他是个夫管严,一日那熟悉的怒吼声有从这小屋里传了出来,相熟的邻居都在偷笑。
  
  “你个死鬼!上山打猎了几天才得回来这点钱,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拿去花天酒地在外包男人了?”
  
  “没有啊,我发誓对你是一心一意的。”
  
  “满口谎言,我总有一天一定要找到你的私房钱藏哪!你给我滚出去!”
  
  一个面目普通的猎户走出家门45度角抬头望天,迎风站立,满面惆怅,嘴里喃喃自语:“他应该不会真去爬燕山吧……找知道就藏个更隐密点的地方,可我这破记性害我忘了好几次地点才藏在五石碑下,还画了地图藏在枯树上,可这样会不会很容易被发现……”
  
  其实映喜破解的不是崔斯特瑞姆的进入方法,而是某个夫管严的私房钱地点,如果让她选的话应该会比较想选后者吧……
  
  




36

36、渡河 。。。 
 
 
  走了许久后,终于不再是一成不变的山洞,眼前隐隐有了亮光,我们精神一振,加速往出口走去,一出洞口竟然别有洞天,眼前是一片绵延到天边的大草原,青绿的草地上点缀着白色的野花,天空蓝得出奇,整个景色好像被水洗过一般,颜色清晰,绿得嫩绿,白得雪白,蓝得透蓝,美得恍若仙境。空气中吹来清新的风,带着绿草的芳香,我深吸了一口气,几乎要沉浸在这美景里了。
  
  谢紫萱拉回我的心神,“映喜,我们继续往前走吧。”
  
  我点点头,有了美景相伴,长途跋涉的健行似乎也没那么难熬。
  
  一个半时辰过后,我要把刚刚那句话收回,记得我那去过纽西兰朋友说的,刚去时很美,过了几天后就会发现除了草就是羊,除了羊就是草,我现在的心情也差不多,该死的这蔓延到天边的大草原,是想蔓延到哪里去呀,蔓延个几公里就该适可而止了吧,要是还得走上五天我就……就还是得走。
  
  “这几天怎么不是草就是树,我们难得来冒险一把,连只大猫都没出现,难道找宝藏是在比谁走的路多吗?”沈郁溪叼着根草神情不满地抱怨,不过他脚下可没慢上几分,反倒是我气喘吁吁地跟着他。
  
  “呼……呼……你们走慢点成不,照顾下老弱妇孺啊。”眼看跟沈郁溪的距离越拉越长,我忍不住喊住前头的冲锋队。
  
  “老弱妇孺?妇人为什么需要照顾?”跟在我身后早已乖乖地接过我手中行李的邵逸烟好奇地问。
  
  “你听错了,是老弱夫孺,我是属于弱的那个群体。”面对邵逸烟我总是能面不改色的糊弄他,还好他也是好糊弄界的第一把交椅,每次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就不当好奇宝宝继续追问了,要是沈郁溪听到非弄得我下不来台才罢休。
  
  走了几步后,谢紫萱停在前头等着我,沈郁溪干脆躺下了,看到我来了,他吐掉嘴里的草,“慢吞吞的,等你好久了。”
  
  我走到他身边,慢慢坐下后再一下躺下来成大字型,喘完大气后才反驳他:“是你们走得太快了,我这是正常速度。”
  
  谢紫萱走到我旁边,拿了水壶给我喝水,我接过后大口大口的灌下去,喝完后才想起身边的人都还没喝水呢,有点不好意思地把水壶拿给谢紫萱,里面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水量,“呃……那个,我太渴了,剩下的你们喝。”
  
  谢紫萱微笑着说:“没关系,映喜你把剩下的喝完吧,再走几步后就是条大河,我们可以在那里补水。”
  
  可是我已经喝够了,所以我就把水壶拿给邵逸烟,让他把剩下的水喝完。
  
  稍作休息后,我强打起精神站起来继续走,顺便把说要小憩一下结果一睡不醒的沈郁溪挖起来,安抚完他的起床气后,我们继续往前走,过没多久果然看到谢紫萱说的大河。
  
  河水很宽,一眼望下看不到对岸,河水清澈透明,河下的石头和水草清晰可见,把水壶装满后,就该考虑到渡河的问题,眼下也没有渡河的工具,于是我们沿着河岸边走,想着也许能找到过河的方法。
  
  远远地就看到两人坐在岸边,我们立刻警戒起来,这种地方会看到人八成是来跟我们一样找秘籍的,不可不防,走近一看,我一愣,竟是熟人,是李越和李昭雁。
  
  他们也看见我们一行,同我们一般也是满脸惊讶,此时气氛有点尴尬,就像一群小孩儿说要去秘密基地结果发现这个秘密基地也是别人的秘密基地一样尴尬,我们双方哈哈干笑几声,当然李昭雁是没笑的,他一看见我们目光就紧紧锁着沈郁溪和我,看来还在计仇,笑的是李越,我们都很有默契地跳过“哈哈,你也来啦。”“是啊,真是巧。”的寒暄招呼,直接进入讨论如何过河。
  
  “这河这么宽,你们知道怎么过河吗?”谢紫萱这是明知故问,不过还是要问一问才知对方情况。
  
  “哈,你看我们干坐在这边当然是没办法过河啦,要是我们能过河早过啰。”李越抓抓头笑着说道。
  
  李昭雁似乎不想参予我们的谈话,径自走回他们刚刚坐的地方不知在捣鼓什么,李越好像想到什么,右手握拳往左掌击了一下,随即笑着向我们说:“要不是师弟提醒,我都忘了。”
  
  我看着李昭雁怨恨地看过来的眼神不像是要提醒李越啊……
  
  她带我们走到他们刚坐的地方,那里有个小小的木筏,她说是在这里耗费太多时间后来想着干脆做个渡河工具出来的。
  
  谢紫萱问:“你们既然有了这木筏为什么不能过河呢?”
  
  李越随即夸张地垮下肩来,苦着脸说:“我们本来是打算渡河的,但是对岸是森林,有群讨人厌的猴子,大概是发现我们的行李里有干粮,全都虎视眈眈地等着,一定得有人守着行李才行,先把人送过去又担心这草原上的野鼠会啃掉行李,两边都需有人守着才行,但我们只有两个人,人手不够啊。”
  
  李越在说的时候,李昭雁一直向她投去不赞同的眼神并且偷偷地拉她的衣袖,可李越都装没看见,李昭雁也无法,只好转而瞪我感觉想把我们赶走。
  
  谢紫萱走过去想看看那木筏,李昭雁立即像炸了毛的猫一样向她怒目相向,此时李越说出了决定性的一句话:“不如我们一起合作过河吧,现在工具也有了,大家一起想办法一定会比较快的。”
  
  李昭雁马上反对:“师姐,这木筏是我们花了一整天收集木材又花了一整天做好的,凭什么这群人可以什么都不做就能坐享其成,他们要渡河让他们自己再去做一个木筏,不要用我们的。”
  
  李越安抚他:“师弟,别这么计较,他们做好木筏还要两天时间,我们既然有木筏就让他们用也没关系啊,等我们过河后我们也不会再用到了,何必让他们花时间去做这种一次性的工具呢?”
  
  李昭雁看来一点也不想与我们合作,可是大概是表面上不能让李越没面子,所以采取非暴力不合作,任凭我们口沫横飞地讨论渡河方法,他就是坐在那儿,独自看着河面的远方。
  
  我们为了要测试木筏的承载量,做了很多种尝试,首先我们总共有两个女人四个男人六包行李,顺带一提我是被分到男人那边,每人的行李都差不多重,但我的特别轻,邵逸烟的特别重,所以我俩的被分别坐上记号,接下来就是排列组合了。
  
  最后得出结论,两男加一行李不可,一男加一女加一行李不可,两女不可,一男加一女可,两男可,一女加一行李可,一男加二行李可。
  
  由以上结果可得知,除了一女加一行李,其它的都势必得要有一男性,且还需考虑去回的问题,除非两人都会划船,要不然会划船那个势必得要划过去在划回来把木筏带回来才行。而这样的人选……我和邵逸烟、沈郁溪面面相觑。
  
  “别看我,我不会划船。”我摆摆手道。
  
  邵逸烟看样子倒是很想帮忙,他苦着脸搅着手指说:“我……可以带大家过河,可是我不会划船。”
  
  沈郁溪就不用说了,根本没想表明会不会,因为我们都知道他不会,他才下山多久,看到大河才几次更别说会划船了。
  
  剩下的人选……我们一起转头看向李昭雁,他坐的地方听不到我们在讲什么,只是感觉到我们都突然看向他,他看起来又惊又怒又莫名奇妙,表情特别丰富,不过还是没有忘了他的招牌动作,狠瞪了我们一眼,有时我真怕他眼珠子会掉下来。
  
  李越见状,感觉大致也了解我们的意思,跟我们说:“我去跟我师弟谈谈。”然后就走过去,两人叽哩咕噜一阵后,才见李昭雁万般无奈似地点头。
  
  我们在泥地上拿树枝做了一盘沙盘推演,决定先让李昭雁带一女人过去,再把行李分三趟载过去,最后才是载剩下的人,于是先让李越和李昭雁过去,过了大概一柱香时间后李昭雁独自回来,我们赶忙把行李放上去,来回三趟后就该载我们这些人了。
  
  沈郁溪上去时,我有些紧张,怕李昭雁还记仇,半路就把他推下去,李昭雁漠然无表情地等沈郁溪上来,似乎是察觉到我紧盯着他的视线,看我一眼,然后就脸色大变(便),阴沉沉地脸色更不好了,我赶紧收回视线不敢再刺激他的情绪。
  
  沈郁溪之后就是邵逸烟,我特别跟邵逸烟小声吩咐要他要是在水上看见沈郁溪一定要把他捞上来,他哈哈一笑说我想太多。我再告诉谢紫萱,她摸摸我的头说我真可爱……
  
  轮到我时,我一上去就蹲下来紧抓着木筏,李昭雁给了我一个看脏东西的眼神,可我不管,还是小命要紧。
  
  木筏滑了出去,我们两人相对无言,沉默半晌后,李昭雁幽幽地开口:“你不用那么紧张,我没想你死,不会把你推下去的。”然后语气突然一转,“你们给我的耻辱我不会忘,要寻仇我会光明正大的向你们挑战。”
  
  这男人心眼真小,我有点不服气,“说什么仇仇仇的,我们到底做了什么。”
  
  李昭雁低头看着我,急促地说道:“你们得罪我那么多次,让我在大家面前下不了台还不够?我本来就讨厌你,你还在我眼前晃悠,晃悠完还找我麻烦,你……你,我的生活都被你弄得一团乱了。”
  
  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学聪明了,李昭雁讨厌我,我不找个地方躲起来,竟然身边还有朋友,有朋友还能打败他,总之我做什么都是错。
  
  我不想理他,所以低着头没回话。
  
  李昭雁见我这样,过了半晌才似乎有些为难地开口,“现……现在没人,你要是跟我道个歉,你得罪我的事情就算了。”
  
  我想也不想地说:“我不要。”
  
  致此我们算是谈崩了,还好他没把我推下去,只是一路上脸色都很难看,到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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